殺愛
殺愛
在肖白昏睡過去后,肖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肖白,在一片黑暗中,那雙直勾勾的眼睛閃著深幽幽的光:肖白啊他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微聲嘆息道,對不起,這一次又騙了你可是唯有這顆心是真的我會陪著你的,直到我們都化為一抔塵土的那一天 你應(yīng)該會喜歡吧,這個身體會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活得更久,能陪你更久 你務(wù)必要喜歡,不然 他們不敢再逼她,只能和她在這精神幻境里耗下去,期待她能福至心靈,自己醒來的那一天。 只是不能和她進一步親密接觸,讓他們非常的焦躁,因為清那個齷齪變態(tài)的家伙跟他們講訴了,他曾用精神體妄圖和肖白強行結(jié)合卻弄傷了肖白的往事,這讓他們認(rèn)識到,精神體之間的過度親密可能會給肖白的精神團造成損傷,尤其他們現(xiàn)在已是成年的古龍,精神體一激動就會化為巨龍,那可能給肖白帶來極大的傷害。 本來強行禁欲的日子就夠讓人火氣上涌的了,她還當(dāng)著他們的面,明目張膽的打聽剩下那幾個蠢貨的事情,呵,有他們幾個年長的聯(lián)手,那幾個愣頭青能闖得進來才怪! 只是,她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的輕松安樂,可在她自以為獨處的休息日時,卻完全是另一副樣子,該死的要死不活的樣子! 這個貪心的女人,好像少了一個男人就活不起了一樣??! 也罷,天天修理那個瘋子楚天闊也膩了,就讓他先進來吧。這個瘋子天天就像不要命了一樣跟他們打,就為了要進來見她。其實現(xiàn)在放他進去也不是他們怕了他,而是實在是怕一失手真把他弄死了,那不知還有沒有作用的靈魂契約萬一把肖白也跟著給他們可賭不起! 他們所謂的小小修理可真算不上小,楚天闊只不過是通過一層薄薄的精神域屏障,就直接被沖擊得失了憶。 失了記憶,就不會刻意在幻境里改變形象,甚至連名字都沒改,這下把她給嚇到了。 她從昏倒的楚天闊旁邊逃走了?呵呵還真是個沒良心的小鬼啊,不過也好,似乎可以把這個金發(fā)碧眼的礙眼家伙弄到什么地方關(guān)起來,等確定靈魂契約沒什么作用了,就把他給徹底 呵,看吧,看似坦坦蕩蕩說出的放手都是假的,她果然一個都不想放過 肖鳳看著垂著眼睫強笑的肖白,嘴角微微牽起,誰也說不清那抹笑意是什么意思,是嘲諷?還是了然? 你真的覺得這樣好嗎?你真的舍得放手? 這不是游戲,這是活生生的現(xiàn)實啊,正常的怎么可以這樣!我們怎么可以這樣?。?/br> 你問我,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怎么可以如此yin亂?可這不正是你要的嗎?求仁得仁,我們已經(jīng)順從了你的意志,怎么你還反問起我們來了? 肖韶看著又失去意識的肖白,嘆口氣,心里涌起深深的無力感:既然你又改主意了,那么也好那就從我們里邊選一個吧,不過我猜,你無論選擇了誰,都是一個死局啊 楚天闊從游戲倉里坐了起來,他已經(jīng)想起所有,是清用他那強大的精神力強行激活了他被精神避障鎖住的記憶,這種方法雖然快,可是其痛苦也是千百倍的,尤其被活活燒死的那一世的記憶,實在是不堪回首。 而瞬間激活了這么多痛苦的記憶,清卻在最后告訴他說,肖白打算只選他們其中一人。她會選誰?強大的清,還是她情有獨鐘的柳如煙,亦或是總能讓她溫柔相待的刃和蘇離?誰都有可能,除了他,除了他?。?! 楚天闊想殺了她,真的想殺了她!! 親愛的,你愛別人,卻唯獨不愛我,你知道,對我來說,這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嗎?! 與其將你交與你愛的人手里,我寧可讓我們兩人同赴地獄,左右在你眼里我早就不是個好人了不是嗎? 為什么不反抗?為什么不反抗???。?/br> 你不是有那柄可以毀天滅地的精神之斧嗎?拿出來,砍死我!砍死我這個正要殺了你的畜牲,你拿出來啊,拿出來啊?。?! 你對別人說著愛,卻又甘愿死在我的手中,肖白啊肖白啊我該拿你怎么辦 不對!該死的肖白!我差點又上了你的當(dāng)!你勾引我殺了你,是不是正好可以逃到我再也去不了、找不見的什么地方重新開始?然后又會有一幫傻男人像我們一樣,為了你要死要活,打成一團?畢竟你是神秘的不死鳳族的皇族啊,最是擅長涅槃那一套了! 或許,我應(yīng)該試試就這么和你結(jié)合,直接插進你的精神體中去,在你的精神體上插出再也無法愈合的深洞,或許只有這樣深刻的烙印,才能讓你生生世世再也不能忘記我??! 只要見了她,無論原來有多么的怨恨、郁怒,甚至是醞釀許久的殺欲,最后都會化為霸道的、饑渴躁狂的rou欲:看來還是自己身上自帶的那把刀子最適合來插入她的身體??!一刀、一刀、再一刀呵呵哈哈哈哈機器人就這點好,只要他想,真的可以cao爛她!cao死她?。?! 太久的禁欲已經(jīng)讓他如不經(jīng)人事的初哥一樣毛躁和急不可耐,他近乎是啃咬般的吻遍她全身,即使心里發(fā)狠到了極致,手下還是小心的伸進她的褲子里,想先幫她做好準(zhǔn)備,完全忘了這里只是她精神域里的幻境,她只是個精神團幻化出的虛像。 當(dāng)他摸到那rou乎乎、濕漉漉的rou縫,感覺到她已然溫柔的為他做好了準(zhǔn)備,他狂躁的頭腦忽然清醒了,他想起了最后在那女尊幻境里的肖白,那么的嬌、那么的小、那么的柔軟、那么的可心、那么的 是啊,你和以前不同了,你是那個小小的、rourou的小肖白,是動不動就被我cao得快斷了氣的小肖白,是我愛死了的小肖白 天闊唔 他吻上了她,不再粗暴,而是像以前一樣,全是愛和欲,他的大舌攪拌著她的,長指一勾,就想插入那個令他迷醉的roudong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