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食(H)
分食(H)
清貴君大手扶住肖白的膝蓋向兩邊分開,伸出玉白長指,勾了一線粘膩的汁液,放入口中,半瞇雙眸,吮吸得嘖嘖有聲:嗯看來寶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張仙人般禁欲的臉卻做著最yin蕩的動作,把肖白看得面紅耳赤,身下被他勾得水意更兇了。 清貴君手一揮,他身上的衣服就瞬間脫了下來,如活物一般飄到一旁的撐衣架上,板板正正的掛好了。 肖白一看,不禁有些氣不打一出來,憑什么他的衣服就齊齊整整的掛著 ,她的就只能可憐的變成一地碎片? 肖白撐起身體,嘟著嘴問出來,清貴君捉住了她的小腳,正嚙咬著肖白的小腿內(nèi)側(cè),聽到她的問話眼里波光閃動,嘴角一勾又是一笑:因為我想長年累月的把寶寶養(yǎng)在床上,既然如此便不需要什么衣服了吧? 變態(tài)! 肖白在那里腹誹道,卻絕不敢喊出聲來。 寶寶是在罵我變態(tài)么?他的笑眼微瞇,嘴角的笑意變得有些危險。 哪有嗯啊!不 被說中心思的肖白想張口否認,卻被他低頭一口吮上腿心的動作逼出一聲驚叫。 那長舌如游龍,或是靈巧彈動,或是卷起來在肖白的敏感xue口快速出入,肖白被他弄得春水連泄,可是流出的粘膩水液都被他一滴不剩的吸入口中,還吸得滋滋有聲,把肖白直羞得臉紅眼花,他還沒插入就實實誠誠的去了一次。 變態(tài)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嗯?寶寶?他叼著她的rutou抬眼問道,肖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圓脹的rutou被他含在唇齒間滴溜溜的玩弄,那雙清冷冷的丹鳳眼明明沒有絲毫媚意,卻比最妖邪的精怪都更要勾人。 肖白看著看著,眼睛一眨,竟然落下淚來:清啊,進來,我想要你 清貴君看她一副不堪激情的可憐樣子,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嘆息道:真是個憐死人的嬌嬌 他坐起身,長指扶住粗長到駭人的roubang,用光滑的前端輕頂肖白的xue口,每一次只比上一次稍稍撐開一些。雖然自從上次他暗中改造了她的體質(zhì),她便已經(jīng)能很好的承受他了,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的開拓,不想帶給她,哪怕一丁點的傷害。 他們都是如此,可以說出最惡毒的話、懷著最陰毒的心思,毫無顧忌的做出背棄全天下的最陰狠之事,可是他們對她,卻如在呵護一片隨時會融化逝去的雪花,她是他們最后的柔軟,藏在心尖上,疼到了骨子里,時時刻刻的抱著親著還是想,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捧在手心里,舉在眼前,不錯眼珠的看著。 清啊嗯清啊嗯啊好、好大好滿嗯 隨著他一點點的進入,肖白也一聲聲的嬌聲喚著他,只把他撩撥的呼吸粗重,難起波瀾的心潮也漸漸澎湃了起來。 肖白愛不愛我?嗯?說愛我,肖白,說愛我,寶寶 當(dāng)他的小腹終于和她緊密相貼,他便急不可耐的開始索起她的愛來,他的性器與其說是想插進她的xue里,實則更想插進她的心里去,他是嘗過她的心的味道的,甜膩的勾人,他整個人都恨不得化在里邊。 清啊愛的愛的嗯你、你可以再重一些,我、承受得住嗯!好深啊嗯嗯 在他們齊心協(xié)力、長達幾年的改造之下,她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淪為被欲癮控制的yin獸,一時離不得他們的澆灌,準(zhǔn)備大婚之禮這段時間,他們刻意疏遠她,讓她的心頭如有萬只螞蟻在爬,她已經(jīng)分不清,她到底是被愛所困,還是被欲所囚,她分不清也就不想了,左右無論是愛還是欲,到最后都得著落在他們身上,還想個勞什子?想就直接上去推倒就是了,雖然表面上每次都是她被壓在下邊。 男人低沉的粗喘聲、女人或嬌軟或高亢的嬌吟聲,還有拍打皮rou的脆響以及咕嘰咕嘰的caoxue聲,交織在一起,激情演奏著一篇恢宏漫長的yin欲篇章。 滿是紅色裝飾的新房里香艷四溢,前頭的大廳里則是完全相反的畫風(fēng)。 柳如煙能寫出一手漂亮顏體的長指此時正插入九尾狐的頭顱中撥動,從那灘濕膩的腦漿里翻找出一個閃著金光的珠子。 這個可真是一個好東西。 柳如煙將那金珠舉到眼前細看,纖長指尖沾染了一些令人作嘔的紅白之物,一向淡漠的眼底有暗光瀲滟,竟有種讓人望之便心生懼意的邪魅之氣。 他長指一捏,那顆金珠瞬間碎成等大的九份,向四面八方迸射而去,坐于廳堂四處的眾人伸手一接,輕松地將屬于自己的那份抓入手中。 小郎凌青云將手中的金珠碎片扔入口中,如在嚼一個花生豆一樣,咬的咯咯有聲,他一邊嚼一邊憤憤不平的說道:憑什么肖白的大婚是他上?他老就有理了? 白翰如讓那顆碎片在手心里滴溜溜的懸空轉(zhuǎn)著,并沒有急于吃進口中。他聽見小郎的抱怨,嗤笑一聲懶洋洋的道:你不服,可以現(xiàn)在就進去殺了他,今夜盡可以讓給你,大家都不會有什么意見。 小郎被他一句話懟的憋悶的直瞪眼,要是他能打的過,剛才怎么可能放他抱著自己的寶貝獨享二人世界去?! 阿刃還是一如既往的少言,他已吃完了那個碎片,現(xiàn)在手里正抓著半條腿,撕咬下一大塊噴著血的鮮rou在那里血淋淋的咀嚼著。 老小冷長書最是可憐,他表情陰郁的啃著沒有什么皮rou的腳,自從覺醒后,他不得不接受了他們這個種族等級森嚴的種種制度,想往上爬,唯有變強一路。 隨著一聲脆響,肖韶掰斷了一截臂骨,滿臉冷肅的提醒道:內(nèi)斗還是緩緩吧,上次是鬼族,這次又來了妖族,真是一幫賊心不死的蛆蟲! 柳如煙姿態(tài)閑雅的撕著另一只手臂上的rou絲,淡淡的說道:他們盡可以來,不過是讓咱們多了一頓餐食,又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 白翰如咽下口中咀嚼著的心臟上的精rou,斜瞟了柳如煙一眼,忽然呵呵低笑了起來:怕只怕,咱們的小囡囡要是有一天愛上了外來的野小子,那可就徹底涼涼了。 他的話聲未落,旁邊突然響起臟器被人捏爆的,令人作嘔的粘膩之聲:呵,那也好,那就大家抱著她一起死掉,倒也干凈。蘇離眼眸充血的沉聲說道,暗紫色的血從他的手心里迸濺出來,順著他線條緊實性感的手臂向下流去。 蘇離的話讓大家一起住了聲,此時,分歧頗多的眾人頭一次達成了共識:對她,他們是要么愛,要么死,再不可能有第三條路讓她走。 余下便只剩抽筋剝骨、茹毛飲血時令人牙酸的咀嚼聲,白王府富麗堂皇的大廳此時已經(jīng)宛如人間煉獄,如果肖白看見眼前這一幕,不知她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