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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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這人有惑人大法,她再不打點起精神,怕是這輩子都走不出這個房間了。 肖白在這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清貴君那也不好受,他這種族天性如此,他又是血統(tǒng)高貴、完全發(fā)育的成體,在他選定的女王面前,他得用數(shù)千年修煉出的忍耐力才能對抗自己種族yin邪的本能。 他讓肖白站在床邊,他那高大的身材,肖白即使是站在床上也只比他高上那么一點點。他在給她穿抹胸,他的指尖微涼,每一次不經意劃過肖白的肌膚,都讓她身體微顫。當他環(huán)抱似的將兩手伸到肖白的背后,給她系上腰后的系帶時,肖白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天啊,她是在發(fā)情嗎???!人家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她就忍不住要生撲過去了!他是你爹啊??!你醒醒吧,肖白??!雖然這人美到毀天滅地,身材也超贊到讓女人直飆鼻血,甚至底下的roubang,雖然超級大但是顏色卻如初綻的荷花一樣干凈粉嫩,不但不丑,還有些漂亮是怎么回事?!嗯,果然這真美人,是從里到外,無一處不美啊 我!了!個!去!??! 肖白好想轉身去撞床柱!她真是瘋了,這得饑渴到什么地步,才能去細想男人的那玩意,還給人家品評了一番!!嗚好想死 肖白被自己竟然如此yin蕩震驚到失神時,清貴君的眼眸也更加的深邃黝黑了。肖白腿間逐漸明顯的水亮痕跡,讓他滿布裂痕的理智更加岌岌可危。 他伸指順著肖白腿上的濕亮痕跡緩緩向上,直到輕撩著肖白黑亮的青草地,聲音低啞的說:我看還是先把這里解決解決,不然這個樣子,你連褻褲都無法穿上 唔你、你起開??!肖白就像是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打開他亂摸的手,你出去!我、我自己能穿! 肖白拒絕他的碰觸,讓他瞬間眼神陰郁,不過他心里也知道再待下去,兩人今天確實有可能連門都出不去了,所以他只是深深的看了肖白一眼,轉身推門走出去了。 肖白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把門栓好,這才手忙腳亂的找出布巾,狼狽的擦拭著腿間的濕液。好在他一離開她的視線,她剛剛那種控制不住的饑渴感覺就完全消失不見,她擦了兩下也就干凈了,她這才噓了一口氣,穿好衣服好好洗漱了一番。 走出門來,肖白看見他背著身站在廊橋的盡頭,衣袂飄飄,如要飛去,就覺得一陣眼暈:要死了,只是看了個背影,她就腰酸腿軟,她莫不是被他下了降頭吧! 他就如同能感知到肖白的視線似的轉過身,向肖白伸出一只手:過來,我?guī)闳コ燥垺?/br> 肖白哪敢牽他的手,她怕自己碰到他手指的那一刻就會像八爪章魚一樣,扒在他身上,揭都揭不下來的那種。為了避免自己的失態(tài),她只能如避蛇蝎的,快速繞過他伸出的漂亮到過份的修長手指,向前跑去。 這是她第二次避開自己了。清貴君的眼底醞釀著將要肆虐的風暴,比針眼還細的肚腸已經在心底的小本本上,給肖白狠狠的記上兩筆了! 在肖白跑錯了岔路,被清貴君提溜著衣領拽回來后,肖白再也不敢瞎跑了,她唯唯諾諾的跟在清貴君的身后,卻低著頭不敢看他。 不是她不想抬頭,只是她只要看他一眼,腦子就開始不自控的發(fā)花癡:這頭發(fā)怎么可以這么黑、這么順?肩膀真是好寬哦!天這腰!剛才有偷瞄到哦,那恰到好處的腹肌,一定超有爆發(fā)力的 爆發(fā)力是什么鬼!!怎么又想到床榻之上了?!她這色女腦筋,能不能離開那個要人命的一畝三分地遠點???。?/br> 頭疼嗎?清貴君回頭看見肖白在敲著自己的額頭,有些擔心的問,畢竟他那超級致幻又催情的口涎是第一次對人使用,他雖知道那東西完全無害,卻也不敢保證沒有什么小的副作用。 男人怎么可以做到吐氣如蘭的??!!他低頭跟她說話,肖白就聞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先是如山間清泉般的清冽香氣,但是仔細嗅聞之后,又會隱約聞到在清香掩蓋下的另一種若有似無的異香,那是什么香味呢?肖白說不清楚,總覺得總覺得,如果她再聞一會,她就會躺倒在一旁的草地上,拍拍旁邊的位置,向他拋個媚眼說:來啊大哥,咱們深入淺出的好好聊聊? 我TM 肖白狼狽的連話都不敢答,趕緊繞過這個行走的荷爾蒙集合體,同手同腳的向前逃去。 她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了嗎?!清貴君心中記賬的小本本快被他戳漏了。 好在剩下的路再沒有岔道,昏昏噩噩的肖白即使想走錯也難。她一走到桌邊就一屁股坐下,拿起碗筷就開始吃。不是她餓了,而是她必須做點和床無關的其它活動,轉移自己總在下三路游移的注意力。 清貴君看了她一眼,也默默的坐下來吃飯。只是可惜了這個優(yōu)美的環(huán)境,這本來是他特意安排來討她歡心的,看來她一點都不喜歡,清貴君面癱臉底下有個小人兒在委屈的抹淚。 在湖心亭里吃飯的兩人一個比一個沉默,氣氛壓抑到如有實質。忽然,從湖水上遠遠的輕掠來一個人,那人到了亭外,一踩水花就躍了進來。 肖白!跟我走!!白王府才是你的家?。∧愣汲鰜砣炝耍摶丶伊耍。。?/br> 那來人拉住肖白的手腕就往外邊拖,肖白錯愕抬頭,見那人原來是凌小郎。 肖白只是一愣馬上轉為驚喜:愛死你了,小郎??!快帶我走!快帶我走??!嗚嗚再不走,我都不知道一會誰jian誰了!謝謝你保住了我最后的臉面??! 肖白匆匆忙忙的和清貴君說了聲再見,連他的臉都沒敢看,拉著凌小郎就落荒而逃,留下拿著筷子,坐在桌邊,臉黑如鍋底的清貴君,想著干脆把這個世界滅掉算了。 肖白拉著凌小郎飛奔出宮,小郎那傻小子還以為肖白多么急切的想和他回家呢,被肖白拽著傻笑著跑了一路。 可是兩人半路還是被人截下了,攔住兩人的是白翰如,他又是那副溫潤公子、人畜無害的模樣,哪看得出一絲那一晚的妖邪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