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珠(H)
入珠(H)
清貴君抓揉肖白rufang的手越來越有力,忽然,他松開被揉捏得紅痕遍布的rufang,伸手把肖白的右腿抬了起來。 乖寶,來,把爹爹的roubang放進寶寶的小rouxue里去,聽話。清貴君溫溫軟軟的哄騙道,如此猥瑣的浪話,由他說出來卻只會讓女人感覺臉紅耳熱。 防御力只有0.5的渣渣白身子一顫,竟然不由自主的就想照著他的話去做??墒沁@、這怎么可以?如果她那么主動,豈不成了合jian? 呸呸呸?。∷裉煜氲亩际切┦裁雌圃~! 清貴君實在忍不了她那么磨磨蹭蹭的,干脆抓住她的手,讓她自己把著腿,然后清貴君在后邊扶住了硬如鐵棍的roubang,在肖白的rou縫上來回掃動,然后精準的找到又變得細小的xue口,一個頂身擠壓了進去。 ??!??!嗯哈啊 因為前面幾下要強硬的破開xuerou的阻隔,所以清貴君頂?shù)檬质沽?,撞的肖白剛開始就驚叫連連,直到兩三下cao到了底部,被清貴君惡意的抵住花心碾磨,磨得肖白的呻吟聲都拉起了長調(diào)。 還沒完全迷糊過去的肖白猛然有些清醒,不、不對啊,怎么稀里糊涂的又讓他進來了,不是打算好好跟他說說,這個女兒、父親不能、不能那啥的問題嗎? 爹爹的roubang大不大?嗯?! 肖白還在那混亂著,卻被清貴君張口而出的浪話砸了個正著,就因為是爹爹,才不能和女兒討論你老人家的那啥大不大?。。。?/br> 肖白精神要崩潰了,可是不耽誤她的xiaoxue幸福得直流淚,清貴君每一次進入的時候,它都討好的夾兇殘的入侵者一下,將入室暴徒伺候的連連低喘,這、這和開門揖盜有什么區(qū)別?! 肖白在心底質(zhì)問著自己,可是她的思想已經(jīng)被過于強勢的roubang戳弄得漸漸迷亂了,她的內(nèi)心想法變成了這樣:父女怎么可以!嗯那里,那里,嗯!哈啊果然大的就是好,隨隨便就可以照顧到可是這根是養(yǎng)父的!他可是從小把自己撫養(yǎng)長大的啊!怎么可以、可以把這根東西插在自己身體里?可、可是,她就是個玩游戲的,她來時就很大了,他又沒養(yǎng)真正的自己天啊?。∷遣皇歉至??!這東西還帶半路現(xiàn)打氣的?! 寶寶你還沒好嗎?我快要忍不住了 好什么?忍不住了?好、好吧,就算是外表看起來年輕,可清貴君畢竟也是爸爸輩的了,這時間短點也可以理解 如果讓清貴君知道肖白自覺大度的內(nèi)心想法,他非得牟起勁來,將肖白cao死在這張床上不可。 呀?你那怎么? 肖白驚叫起來,她忽然明顯的感覺到身體里的roubang起了詭異的變化,似乎長出了一個個疙瘩? 肖白的驚叫聲讓清貴君眼眸微暗,他本打算在肖白被春藥麻醉的情況下完成這一切,看來是他cao之過急了。 本來只要將roubang拔出去,稍等片刻,roubang的異狀就會消失,可是讓他此時從她身體里退出,不如讓他死! 清貴君的眼眸里劃過一抹戾氣,他忽然放低了聲音,輕聲在肖白耳邊道:我剛剛就說了,我是個變態(tài),可是他一個上頂,深深的扎在肖白最深處,這才繼續(xù)說道,可是如果不是變態(tài),怎么會愛你愛得那么久?久到為了能討你歡心,不惜改造自己的身體 改造?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入?不、不是吧?這也太兇殘了!大哥!就你那非人尺寸,就是玩普通級的也能分分鐘把我玩死,你還要直升到地獄級別,你你你你咋不上天呢??!不對,不應該叫大哥,他TMD是我爹??! 非人零件升級到地獄2.0版,讓本來就混亂的肖白更加頭大如斗,可是,不愧為地獄級別的2.0版,幾下就把肖白的胡思亂想都撞到了九霄云外。 凸起卻又光滑的一個個rou珠來回摩擦過肖白的敏感點,那如要魂飛天外的感覺,確實是平滑的柱身所不能給予的。 要命啊怎么會這么爽真是shuangsi了啊哈 被那個遍布rou珠的怪異roubang噗嗤噗嗤的入著,肖白忽然就開口喊起來,喊完了,卻有些懵,她、她怎么會說那種話?是她說的嗎?可還沒等肖白自我檢討,下一輪攻勢就把她的理性思維全部帶走。 終于,肖白又成了欲獸,她高高的掰開自己的腿,唯恐阻礙了roubang的去路。清貴君繃緊一條長腿啪啪的向上cao著,不過這種斜著身體后入的姿勢,怎么都插不爽利,于是他抱著肖白坐起身,雙臂從后架起肖白的膝窩,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從下至上的啪啪撞擊著肖白的xiaoxue。 因為他太過用力,每一次都把肖白頂?shù)蔑w起,又因重力而重重落下,這循環(huán)往復的動作,最苦的就是藏在肖白身體深處的可憐花心,被頂?shù)脧楋w起來的是它,而落下去時,花心又直直的砸在堅硬如鐵的roubang尖端之上,那種尖銳的如同要被刺穿的快感,讓肖白發(fā)出如在慘呼的尖叫。 可是當清貴君體恤她叫得嗓音嘶啞,稍稍停下來時,肖白的xiaoxue卻如同被凍住一樣,渾身冷得顫抖,那就是混蛋清貴君給她那里涂抹的花泥的作用,雖可以消腫治傷,卻依然是一味要人命的春藥,它讓肖白的xiaoxue離不了roubang的磨擦,如果roubang停下,肖白就感覺如掉冰窟,從里冷到外,冷到身體顫抖,牙齒打戰(zhàn),似乎下一刻就要被凍死了似的。 不過這只是一種神經(jīng)上的錯覺,對身體倒是無害,只是那種快要被凍斃的感覺本身就很要人命了,這讓肖白毫無尊嚴的開始乞求,乞求清貴君cao她,不要停。至于什么父親、女兒什么的,好歹、好歹過去這一關(guān)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