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H)
乞求(H)
肖白,還說那不是你,你看看你現(xiàn)在,不過是做了個夢就想把我再次拋下,這心狠決絕的做法和當(dāng)初不是同出一轍嗎? 呵,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如何如何地愛我嗎?怎么這么個小小波折就可以輕易將我丟掉?這就是你說的愛嗎,肖白?如果是,你這愛未免太過脆弱了吧? 我才不愛你!肖白氣得胸脯上下起伏,你愛的根本不是我,憑什么還想著讓我愛你?我不愛你了!我討厭你!你放開我! 那上下起伏的高聳胸脯讓柳如煙眼底的暗色越來越深,他從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能為肖白忍到現(xiàn)在已是不易。于是他不客氣地用單手箍住肖白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扯開了所有衣料,大手粗魯?shù)厝啻炅藘上伦屗蹮岬能洀椌d乳,然后一邊用手指拈揉著迅速挺立的乳尖,一邊陰森森地說:不愛我?肖白,自你出生起,這個選項就已經(jīng)沒有了。 肖白沒想到在這種時刻,他還能如此欺辱自己,所以她真的只是他發(fā)泄愛與欲的替代物吧?他不會管她怎么想,不會管她的喜怒哀樂,只要她是那個人的翻版就好,她只要樣子和那人長得像就好,他在意的僅此而已。 肖白又哭了,氣苦憋悶不忿,肖白那么驕傲的人怎能受得了這種屈? 柳如煙用更大的力壓下肖白的拼命掙扎,他像舔咬自己獵物的猛獸一樣,舔咬著肖白的脖子、胸乳:我愛的怎么不是你?你個狠心、貪婪、自私自利、雙標(biāo)到令人發(fā)指的女人!我是帶著不甘和恨意而來,可是讓我泥足深陷的卻是你這個要人命的壞東西!我是如此戀你,愛你,對你欲罷不能,可是你呢?卻是見一個愛一個,見兩個愛一雙!肖白,你不應(yīng)該恨你的前世,你應(yīng)該感謝這些前世孽債,要不是這如同一團亂麻一樣的孽緣,你以為我能放任你像現(xiàn)在這樣愛了一個又一個?!你本該是我的,獨屬于我一人的!如果此生才是我們兩人的初始,我不會允許你的人生再出現(xiàn)第二個人,就是原本有的,我也會把他滅掉! 告訴你,肖白,我不是你能隨意擺布的人,你以為你鬧一鬧,作一作,我就會像其他人一樣被你推開嗎?別做夢了!這輩子你都別想再從我眼前逃開!無論是前世的你,還是現(xiàn)在的你,甚至是下輩子的你,都是我的,是我的!! 柳如煙只要一想到她又企圖從他身邊逃走,他的心就反射性的又回到了那一日被刀子捅穿的那一日,一想到那時痛徹心扉的絕望和無邊的孤寂,就讓他渾身顫抖、雙目血紅。這個該死的女人!不但不能還他以百分百的愛,現(xiàn)在連原本給出的可憐的一絲也要從他這里收回嗎?!呵,怎么?撩夠了、耍夠了,現(xiàn)在膩了想跑?真當(dāng)他是傻凱子?!任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叫他來可以,叫他走?別妄想了?。?/br> 肖白的褻褲倒底被他從中間撕裂,他毫不客氣地從那裂開的縫隙里插入了她的身體。肖白在他的嘴下悶叫,飽滿的rufang被他壓得扁扁的,兩人的恥骨更是緊緊相貼,他從上到下壓制著她、禁錮著她,似乎只有這樣,那時刻啃噬著他心魂的不安才可以稍稍退去。 肖白肖白我將靈魂賣給了惡魔將一顆心丟進了地獄煉火只為換回你你怎可、怎可這么輕易地又將我丟下? 他深重而又緩慢地入著她,那一下下好像是他沉痛的控訴。 你聽聽這聲音,這水聲,你明明是喜歡我的,為什么總是想逃呢? 啊,對了,你在其他人身下也可以這樣呢。 肖白,你有那么多人,我卻只有你一個,你卻還是想把我丟下我該拿你怎么辦? 嗯?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 柳如煙坐直身體,一邊cao著肖白一邊問著她,他的嘴角掛著淡笑,眼神卻已經(jīng)明顯不對了,像深淵里的熔漿要涌流出來一樣,帶著熾燃的瘋狂。 他的手在肖白的脖頸上交匯,漸漸收緊,可沉默的肖白只是那么靜靜地望著他毫不反抗。 肖白,我太恨你了,你太壞了,你比你自己知道的還要壞,上一世,你以為是我欠了你一條命,其實,我也不過是你的玩具而已。 肖白,我知道了所有的真相,我恨你到了骨子里,可是我還是戒不了對你的愛,這種卑微可憐盲目的愛還不足夠么?你還想要多少? 是啊,你不足夠,不足夠,怎么可能足夠呢?畢竟你有那么長的時間可以用來消磨,而我有的也不過是短短兩世而已,可是這僅有的兩世交集,你卻那么隨意地像丟垃圾一樣丟掉了,上一世你用最傷害我的方式將我狠狠丟棄,這一世呢?你是連編排出一個能聽的過去的理由給我都懶得了是嗎? 柳如煙每說一段話,他的手就收緊一些,可是在最后一刻,他卻放手了。 我非常非常恨你,柳如煙像是疲累又像是投降似的,將臉埋入肖白的肩頭里,可是這一世的你我實在舍不得你說些什么吧,說些讓我的心不那么難受的話騙我的也行你說了,我就會裝作忘記過去,和你好好過下去,好好地一直走到我生命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