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H)
吃醋(H)
小郎再一使勁,便整個插進了深處。熟悉的又緊又熱的感覺讓他舒服得直嘆氣,他抱歉的看一眼肖白說:“實在是等不了了,你忍忍啊?!?/br> 說著小郎將肖白的兩條腿都放在肩頭,健腰連撞,一開始就上了高速。 啪啪擊打皮rou的聲音蓋過了肖白的呻吟聲,本來是淡色的粗長rou物脹成了櫻粉色,看起來甚至是有些漂亮,可是其破壞力卻是驚人的。突起的rou棱讓每一次進出都印象深刻,刮出的粘稠yin水向下流到了床單上,洇濕了一小塊區(qū)域。 這幾日幾個男人連番弄她,讓肖白內(nèi)里敏感到不行,哪經(jīng)得起小郎這么快速的抽插,只覺得內(nèi)里的小rou被那大棍子杵得又麻又辣又酸,讓肖白好想把那可憐小rou藏到什么地方去才好。 于是肖白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縮緊,兩腿崩得直直的,兩只小腳也在凌小郎的頸后糾纏到一起。 本來肖白那處就是照常人緊窄,兩腿再這一夾緊,好懸沒把凌小郎的魂也夾出來,他呼哧喘著粗氣,將肖白的兩條小白腿從自己身上拆下來,向兩邊一壓,讓肖白像只可憐的青蛙一樣,大大地張開腿,把那洞口完全顯露出來,只能打開xiaoxue任他cao。 這種直上直下的姿勢,很方便凌小郎插入抽出,他舒服的嘆口氣,繼續(xù)啪啪夯擊,可是卻苦了肖白,兩腿被制住,無法夾起腿藏起小rou,反而因為這種姿勢,那小rou的位置變得更淺,只能避無可避地成了塊被硬杵不斷錘擊的粘糕。 當肖白覺得自己也跟個粘糕一樣被捶打得軟爛不堪時,凌小郎才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不用說,這個姿勢讓肖白的xiaoxue成了個裝精的杯子,只能敞著口等他往里灌入,哪能躲得了一分? 凌小郎低頭看肖白被他壓住了腿,只能淚眼盈盈的撅高小屁股接他的精,不禁心生憐愛,便沒再繼續(xù)欺負她,射完了精就拔了出來。 可肖白的xiaoxue被cao得紅腫,哪能裝得了這許多的濃精,他這一拔出來,滿溢的jingye就像一個小噴泉一樣涌流出來,淌得肖白整個下體四處都是。 凌小郎眼瞅著自己射出的白精向前直流到肖白的小腹,向后則順著肖白的臀溝流向她的后背。而肖白原本粉嫩干凈的下體已經(jīng)被他摧殘得不成樣子:小口被他cao得癱軟不能閉合,能清楚看到里邊泡在jingye里被磨得血紅的粘膜;原來黑亮柔順的毛發(fā),被他骯臟的白精黏成了臟兮兮的一坨坨,連前面的小粉豆豆都被一大灘白精黏住了,看不清楚。 所以說男人真的是種本性極壞的動物,眼瞅著肖白被他糟蹋成這副慘兮兮的可憐樣子,他稍稍有些軟下去的rou物卻精神地一抖,竟又硬直起來。 “啊啊——!好煩啊!我還想要!!” 凌小郎不滿地用手握著自己的大棒槌啪啪地打在肖白xue口,之后干脆就著肖白下體的rou縫前后摩擦起自己欲求不滿的大roubang。 眼看著他再磨幾下,那不懷好意的頭部呲溜一下就要再鉆進洞去,這時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忽然開口阻止了他。 “cao完了就滾出去??!” 肖白嘆口氣轉(zhuǎn)頭看向說話的那人,不必說又一個無縫銜接的祖宗來了。 凌小郎雖然心有不滿,可是知道肖白服了藥,不能可著自己來,給她快速收拾了一下后罵罵咧咧地爬下床,拽過一旁的布巾胡亂擦拭著自己沒怎么消退的roubang,然后又將其憋屈萬分地硬塞進褲子里。 肖白看看那個一邊穿衣服一邊口吐芬芳的凌小郎,又看看坐在遠處座位上的楚天闊,嘆息了一聲說:“我做什么了,惹得你們這樣?怎么,你們這是要合起伙來弄死我是不是?” 還在穿衣服的凌青云聞言動作一頓,抬起頭來滿含醋意地叫道:“誰讓你在點將臺上那么閃亮亮!你、你不知道那些士兵惡心地在想些什么!!唉!干脆你別做這個勞什子大帥了,回家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多好??!” 肖白拽過被單環(huán)在自己身上坐了起來,臉上扯了一個沒有笑意的笑容說道:“哦?不做大帥,做大小姐?只不知那是真的大小姐呢還是你們的禁臠呢?” 單純的凌小郎趕快過來握住肖白的手解釋道:“不是將你關起來啦,你要想去哪我都帶你去,就是、就是不想別的男人用那種眼神看你,我瞅著好想殺人,可是這一殺,整個北征軍都得殺掉大半,所以又殺不得,心里憋屈死了??!” 肖白抽回自己的手,聲音微冷:“如果一天總在意別人的想法還能活嗎?我啊,才不在乎別人怎么想,我只在乎自己怎么想,我要是真想的,你以為你們真的能攔得了我?我要是真不想的,你以為真有人能硬塞給我?你們都不是蠢人,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呢?要是真像你們這樣計較起來,那用不用我挨個念一念你們的擁躉的名單?那名單也是不短的呢!” 凌小郎不在意地聳聳肩道:“那些都是小兵們閑得無聊胡鬧的,再說了他們都是男的,怎么可能一樣!” “怎么不一樣?只有男女之間才能心生愛慕嗎?男人和男人就不可以?何況這種事在軍營這個地方自古就早已不是什么秘密,難道你出身軍人世家,這種尋常見聞都不知?” 凌小郎嫌棄地直撓手臂:“還有這事?我真不知,好惡心,都誰TM這么想我,我現(xiàn)在就去殺了他??!” “他?依小郎的魅力,只一兩人怎夠?所謂法不責眾,剛才你殺不起,現(xiàn)在就殺得起了?” 聽了肖白的話,凌小郎好像感覺更難受了:“真的有那么多嗎?這TM真比活吞了蒼蠅還惡心!要是讓我哪天發(fā)現(xiàn)了,我非剁了他丫的?。 ?/br> “人家也只不過是想想又能怎么樣?如果他們真敢有所動作,還用輪得到你?早讓我砍零碎了送給你當擺件了?!?/br> 小郎惡心地退了一步,十分嫌棄地說:“那種惡心東西當擺件有什么好看的,一把火燒了拉倒!” 肖白笑笑搖搖頭,果然都是些草菅人命的瘋子。 肖白又嘆了口氣說:“所以說,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為什么還為他們置氣?我看你們也真是閑的。”肖白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繼續(xù)說道,“去去去,大半夜的都去睡覺,我可沒精力陪你們玩了!” 說著,肖白轉(zhuǎn)身躺倒,也不管那兩人出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