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H)
撫摸(H)
蘇離走后,肖白懶懶地穿好衣服走到桌前翻看著昨日沒有處理完畢的一些軍報,又在地圖上查看了現(xiàn)在七王子赤納吉的動向,果然不出她所料,平時韜光養(yǎng)晦的赤納吉這一出手,還真是六七不認,陰狠果決?。?/br> 肖白處理了一天公事,頗感困頓,也不管現(xiàn)在是何時刻,又爬到床上睡了過去。 肖白這一睡也不知睡到了半夜幾點,朦朦朧朧的醒來,想起身倒點水喝,卻被趴在床邊的大頭嚇了一跳。 定睛看去,卻原來是滿臉幽怨的凌小郎,他在黯淡的燈光下癟著嘴,好像是肖白欠了他十年的錢都沒有還的債主。 “要嚇死我!大半夜的你趴在床邊瞪著我做什么?!”肖白一邊嗔怒的說著,一邊伸手就去掐他胳膊。 “到我的班你就睡大覺,我就是要看看能不能把你瞪醒!” 他嚷的聲大,肖白卻知道他這是不舍得吵醒她,肖白心里一暖,噗嗤笑了出來:“怪不得我做噩夢,夢見有一只小狗就是咬著我不放,原來是你這家伙像鬼一樣半夜趴床邊瞪我害的。” 凌青云性格莽撞卻不笨,聽出肖白笑他是個纏人的小狗,頓時委屈得嘴撅得更高了。 “哼!我就是要纏你!我要是不這么纏你,你這沒有心的家伙不定三天就將我忘干凈了!” 肖白看他吊睛大眼怒瞪著,一張比女人還粉嫩的嘴卻嘟得高高的,還真像只奶兇的小奶狗,不禁更想逗他。 肖白伸手拍著他的頭頂,就像是在獎賞做對了事的小奶狗:“怎么會?我忘了誰都不會忘了我的小狼乖乖?!?/br> 凌小郎雖然聽不出肖白用的是哪個郎字,可是還是知道肖白又在忽悠他,他搖掉肖白放在他頭上撫摸的手,不忿地喊道:“你盡騙人!你對別人都那么好,就只對我天天的拳打腳踢,我、我和他們也不差什么,你為什么就不能對我也像對他們那樣?!” 凌青云說著說著突然就感到滿肚的委屈,眼角也悄悄地憋屈出了一點淚花,真是見鬼,一到她這,他怎么就這么的不爭氣,總像個小姑娘一樣的愛哭,也不怪、也不怪她不喜歡自己。 肖白看著他那滿臉倔犟卻眼帶淚花的樣子,心里更想欺負他了怎么破? 要不要這么可愛,這么好玩??! 肖白將頭伸過去,離他近近的看他:“怎么?生氣了?” 凌小郎迅速的一扭頭不看她,其實是為了掩飾自己眼里的淚水。 肖白沒有追過去,而是低頭看向他下邊,還伸手摸了摸:“果然是生氣了,這里都氣得硬邦邦的。” “你!你不要碰我!” “這是我的,為什么不能碰?” “你!誰、誰是你的!” 肖白看著他那處只摸了兩下便硬得硌手的地方,裝出垂涎三尺的樣子:“小郎讓我看看,好久沒見,很是想呢?!?/br> “你、你這不知羞的女人,看什么!別、別拉我腰帶!” “你!嗯……” “小郎,你的好大…好粗…好熱……”肖白將手伸進他褲子里摩挲著,一邊在他耳邊濕答答地小聲說著。 凌青云又不是真的要拒絕她,這時都被她握在了手里了,也只能由著她了。 肖白手上慢慢的摸著他,貼在他耳朵上的嘴唇也是慢慢的親著他的耳廓、舔著他的耳垂。 肖白鮮少有伺候人的經(jīng)歷,這技術也說不上怎么好,不過自己深愛的人愛撫著自己,不必肖白有多高超的技術就已經(jīng)讓凌小郎激動不已。 “別人的我只會覺得惡心,就算是跪地求我,我都不會碰一下,只有小郎的,我喜歡摸,喜歡看,喜歡小郎用這個在我身體里肆意馳騁,小郎,你還要說我不喜歡你嗎?” 肖白在他耳邊說著喜歡,手上又那樣仿如帶著滿滿愛意的撫摸,他低聲呻吟著,一根粗棍在她手里已經(jīng)完全翹挺硬直。 肖白怕他勒得難受,將他的整個硬物都從褲子里解放了出來,連帶著把底下鼓鼓囊囊的rou球也小心的撥弄到外邊。 雖然燈光昏暗,可是那種體量的物件還是能讓人看得仔細:粗長的rou物支楞著,是極淡的rou色,只在小腹底下長了一些乖順的毛發(fā),這讓他那里看起來干凈的要命。底下的rou球因為褲子邊緣托著,更加的鼓脹飽滿,彰顯著驚人的儲精能力。 “你、你看什么…”小郎一個大男人都被肖白如狼一樣的目光瞅慌了,他隨手抓起袍角蓋在自己重要之物上邊,可是那粗棒蓋住了,底下的rou球卻沒有遮蓋完全,帶著幾根彎彎曲曲的毛發(fā)沒心沒肺的在那里探頭探腦。 肖白伸手輕輕捏了捏,果然手感很好,肖白紅著臉斜瞟他一眼說:“當然是瞅你好看!” 肖白瞟他的這一眼端的是媚眼如絲,又浪又嬌,再加上肖白手上怕他受傷似的那么小心又愛憐的撫揉,讓凌小郎早就忘了還要跟她生氣這件事,竟然開口向她撒起嬌來:“上面、上面還要摸……” 肖白聞言笑得兩眼彎彎,很是聽話地又向上摸去。 可是肖白畢竟不是個無私奉獻的性格,就是再喜歡,也不會甘愿從頭到尾只做個伺候人的角色,所以肖白只摸了兩下就收回了手。 收到他委屈失望的目光,肖白笑著說道:“小郎別急?!?/br> 肖白在床上跪立起來,當著凌小郎的面,解開腰帶半褪下褲子。 “好濕黏…”肖白看了一眼褲子里狼藉的場景,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將褲子整個脫下來扔到一旁。 然后肖白就這么光著下體,沖著凌小郎特別純真的一笑:“我的手好酸,我能換個地方給你按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