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刀(H)
彎刀(H)
紅袖看她還要沒完沒了問下去的架勢,心里不高興了,他兩手支在椅子扶手上,壓低身子,一雙上挑鳳目面對面地直視著肖白:“皇女大人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是不是以為奴家是免費的?” 肖白完全不懼他的逼近,平淡地回視著他:“哦?那你說吧,一個問題要多少錢?” “錢?皇女大人可知這百花樓在全國有多少家?奴家的錢怕是比皇女大人的還要多一些呢!” “哦哦,厲害。”肖白極為敷衍地稱贊了他一句,繼續(xù)平淡問道,“那你要什么?” 紅袖紅唇一勾:“大人這么聰明,難道不知奴家想要什么?” “呵呵,原諒我這人說話比較直,”肖白嘴上說著抱歉的話,聲音卻是極冷,“我這人不吃別的女人吐過的東西?!?/br> “哈!”紅袖怒極反笑,他直起身,就這么離肖白極近地解起了褲帶。帶子松了,褲子落了,這個蕩貨里邊連里褲都沒穿,就這么赤裸裸張揚著給肖白看。 紅袖向后稍一用勁就坐上了桌子,兩條長腿大大地分開,踩在桌子邊上,然后用手指指著大腿里側(cè)的一處說:“這里這個紅點是貴君大人親自點的,如果失了童身,這個紅點就會消失不見。好了,皇女大人,你還有什么理由?” 肖白確實沒什么理由推搪了,‘欲知天下事,須上百花樓’,這本就是清貴君不知在多少年前就為她安排好的人,她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肖白心里知道,紅袖是自己以后要走的那條路的起點,有他在手,天下可控,這人確實得留,不,是必須留。 肖白在那冷著臉衡量著眼前人的重要性,紅袖卻一副沒有骨頭的慵懶樣子:他向后用雙臂支著桌子,兩腿打開,腿間的那物還沒有完全起來,囂張地對著肖白直指著。 全身奶白的皮膚,連那處也是極美,無一絲毛發(fā),桃紅的色澤,就像一個馬上就要在肖白眼前綻放的巨大花苞。只是它的形狀就不那么美好了,過于上翹的彎度,好像是一把蠻族彎刀,帶著野蠻嗜殺的血氣。 肖白曾聽小艾叨叨過,有一款機(jī)器人極貴,只要被他那微彎的性器入幾下,女人就會哀叫著噴水。再慣于游戲風(fēng)月場的老手,也最多能挨個一次頂天了,肖白雖沒見過那種機(jī)器人,不過大概也就是眼前這樣子的吧。 紅袖見肖白在認(rèn)真看他,眼底無一絲鄙夷之色,不禁心底一蕩,那挺挺翹翹的便又抬高了幾分。 肖白眼瞅著一滴花露,從花苞口冒出來,沿著中間陷進(jìn)去的溝壑蜿蜒而下,停在了底下鼓脹的球部上。 紅袖能清晰地感覺到肖白如同實質(zhì)的目光走到了哪里,從頂?shù)降?,一處都沒有放過。他熱了,這是個能讓他燃燒的女人,僅僅是目光就可以做了他燎原的助燃劑,他忽然極渴望她的碰觸,如果她能摸摸他,他一定會立時燒化掉。 所以他開始不自控地邀請她,胯部對著她緩緩上頂,一下、兩下…… 那長大rou物也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擺動,肖白這輩子都不曾知道,這東西還能跳舞。 這就很上頭了。 肖白感覺今晚喝的酒都倒沖向頭部,把理智都擠到九霄云外,然后她的腦部只能用來思考怎么讓眼前這朵花苞綻開,噴出大量的奶蜜,是揉捏還是夾緊…… 終于,肖白站了起來,紅袖眼睛一亮,她要開始了嗎? 可是肖白卻不是向前,而是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紅袖眼神黯淡了下來,她終是覺得他卑賤骯臟是不是? 可肖白卻不是要走出門,她在門邊就停了下來。她對面的墻上有一對蛇形裝飾物,金屬銀色的身子做X形交叉的姿勢,金色的蛇頭雙雙猙獰地大張著口向前探出,似乎隨時都能撲咬它們對面之人的喉嚨一樣。 進(jìn)來時肖白就注意到這對裝飾蛇了,這蛇身的長短太適合藏一種東西了,而能從噬殺的的蛇口里出來的沒有別的,只有武器! 肖白右手伸出試著抓住蛇頭掰了掰,果然,隨著咔噠一聲響,蛇頭被扳向與墻平行的方向,一把爛銀短槍彈了出來。 幾乎是在短槍彈出的同時,肖白就將它抓在手里,猛地轉(zhuǎn)身向他拋出。 “你TM給我下藥?。 彪S之而來的就是肖白的怒吼。 他當(dāng)然沒被她一槍刺死,她只是想懲戒他而不是想解決他。游戲的投擲長槍技能可以瞬間精確到毫厘,她想刺穿他左心房,右心房就不會受一點傷。 那槍擦過他的大腿,槍尖直沒入桌子里,槍桿因為肖白的大力兀自在那高速顫動。 可是他竟然沒有被她這突然一下嚇蔫掉,反而有些更加狂熱了起來: 臥槽!這準(zhǔn)頭!只要偏一點點,我就得被廢掉!emmm……不過這力道!整個槍尖都進(jìn)去了哎,怎么做到的?我相中的娘子果然宇宙無敵第一棒!文武全才?。。?/br> 肖白是無法理解一個武癡的心路歷程,只是暗地里和對面那個武瘋子一起喊了聲‘臥槽’!這都沒老實,反倒更高了是腫么肥事?果然是系統(tǒng)出品,必是變態(tài)??! “沒想到像皇女大人這樣的聰明人也會百密一疏啊,你不知道紅樓伎館供的茶和酒都是加料的嗎?你一杯又一杯喝了那么多,難道現(xiàn)在要來怪我嘍?” 他一副毫不在意肖白怒氣沖天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將大腿上被槍刃擦出的鮮血抹到自己巨物的頂端,甚至那個小孔里,然后他抬頭盯著肖白的眼睛,將那紅粉斑斕的巨物貼著槍桿上下緩緩蹭動著。 因為被摩擦的舒爽,他閉目低哼了一聲,那小口極細(xì)微地張了張,又吐了一點精蜜下來??墒且騽偛潘麑⒀闻搅死锩妫@緩緩流下的便成了紅艷艷的顏色,好似處男血似的刺激著肖白的眼睛。 肖白又服了一位。 我服了,肖白想。我服了還不行嗎?!肖白又想。 我TM繳械! 肖白氣勢洶洶地向紅袖走去。紅袖則是懶洋洋地歪著頭看她,帶著一臉得逞的笑意。 肖白騰地跳上桌子,一腳踹翻他,接著一手拔出短槍,嘭地一聲扎在他脖頸旁,然后開始撕他衣服。 紅色的紗衣繡著尖嘴的狐貍,狐貍瞇笑的眼睛被肖白從中間撕成兩半。 紅袖躺在桌子上看著肖白忙活,看上去像一盤秀色可餐的佳肴,實際上卻是一朵叼住了獵物就永遠(yuǎn)不會再張嘴的食人花。 肖白將他長長的袍子撕成了紅色布條,又將這些布條打結(jié)捆成一條長繩子,然后將這條繩子甩過房梁,從另一邊垂落下來。 “你是想拿這繩子吊死我嗎?”紅袖好奇她弄條繩子要做什么。 肖白白了他一眼心想:還不是怕一會cao你時沒了力氣,準(zhǔn)備個繩子做助力嘛。 但是這話肖白可不會說出口的,那多滅威風(fēng)。 肖白弄好了繩子,特豪邁地一把拉下自己的褲子,扶正了他就一屁股坐下。 然后,時間靜止了。 我TM忘了他是個異形?。?!肖白在心里捶地狂吼。 “嗯!哈……”紅袖舒服地閉起眼睛微抬下巴低叫道。 她的里面緊緊地裹住他,無一處不在微動抽搐,尤其她最里面,不知是什么東西,啾了他一口,直把他的魂都要嘬出來了!一下就讓他舒爽得直沖腦瓜頂,他瘋狂地想要更多!可是……她怎么還不動? 紅袖狐疑地睜眼看著像個木頭人一樣,低頭僵坐在那里的她。 “你……動一動?!彼幻氲娜棠推谝贿^,便片刻也不能等了,可又不敢惹她生氣,只能在她身體里輕轉(zhuǎn)了一圈,好像在撒嬌著乞求她。 神TM撒嬌,肖白想。該退了。肖白又想。 于是肖白忽然抬頭,雙手抱拳,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抽搐:“大俠!江湖路遠(yuǎn),有緣再見,拜拜您吶!”然后就想撤。 紅袖被她氣得臉都綠了,你TM快把我弄死了你竟然想撤?! 老子讓你撤!??! 紅袖的手比他腦子快多了,瞬間就鉗制住肖白的腰,被拔出一點的彎刀,在鐵臂和勁腰的雙重巨力下,瞬間又刺向肖白的最深處。 “啊————!!”不但肖白在叫,紅袖也在低叫。和剛才不同,她竟然在吸他!整個都在向里吸他!!尤其是里面那個惹人愛的小東西,竟然在吞咽他!它那么喜歡他喂它嗎?那他就再喂它好了! 一下、一下、又一下,它要是有哪一次沒有好好吞咽他,他就會更重地塞進(jìn)它喉嚨里去,直到它好像在嗆咳般地顫抖,他才會退出去進(jìn)行下一回的攻擊。 啊……要死了……肖白艱難地想,她不是不想叫出來,只是不行,她在倒氣!這人是魔鬼嗎?!哪有一開始就這么深的??! 而且自己長個魔怪一樣的東西,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本來女人敏感點大多都分布在前面,他長這樣,正好用那尖尖yingying的頭部刮過每一個敏感處,一次就讓肖白想尖叫著喊破喉嚨,他還一次、一次、又一次!! “嘶……哈……”真舒服啊……女人就是這種感覺嗎?還是只有她是最特殊的? 他緩緩而有力地進(jìn)去,她那軟中帶硬的濕rou就會貼住他的柱體慢慢擰轉(zhuǎn),將他旋引到她的深處去。剛碰到里面的小東西,那又小又彈的東西會調(diào)皮地嘟起嘴親他。如果他再往里送,它就會被迫張開小嘴舔他,舔的他心頭冒火,勾得他沒法自控地撞它,撞的它凹進(jìn)去,它就會開始一口一口嘬他,想把他嘬出漿來。如果他再往里扎,大概是懟到了它的咽喉,那它就會艱難地吞咽他,好像要把他的髓液都吸出來咽進(jìn)肚里去一樣。如果他有力地按進(jìn)她最深處并在里面慢慢碾轉(zhuǎn),那小嘴就會突然一口咬住他,咬住他整個頭部,好像馬上要咬掉了一樣的緊。這樣,就算是無論嚴(yán)寒酷暑都常年練武的他,也是忍受不了片刻的。他嚇得馬上撤退。 可是進(jìn)去時九曲十八彎,出來時同樣重重疊巒嶂。探查到他的退意,先是最外部的口部一縮,阻斷了他的退路。然后里面的小嘴開始不舍地拼命裹住他,就是他一再后撤,它也拉長,再拉長,直到實在裹不住了,才無奈地啵地一聲松開了。然后是她的rou壁開始挽留他,那種又緊又粘的拖拽力讓他感覺她的每一塊rou都成了吸盤,都成了盤絲洞里的妖精,只想著怎么把他再拖進(jìn)妖精洞的最深處,纏住他,吸出他的奶漿來。就算他拼力退到最后,外邊的小口也會卡住他的rou棱嗦半天,仿佛他美味到不行,最后的最后還要拼命地咂摸半天味道。 一個來回他就知道了,這個世上這么欠cao的妖精也就她一個了。 ———————— 明天晚上十點單更 這幾天沒事,靠激情發(fā)電一天嗑六七千字,容臣妾緩緩 九月份你懂的,我看時間更文,有時間狀態(tài)好會雙更,不行就保底單更,不會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