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菊(H、肛交)
破菊(H、肛交)
阿刃終于不再廢話,對好了她的入口,將自己小心翼翼地向里擠,兩眼緊緊地看著她的表情,只要有一絲不適,他就會退出來。 肖白不但沒有感到一絲不舒服,反而像是餓瘋了一樣,急切地開始向里吞咽他。 “等等!寶寶,嗯……你太緊了……”那突如其來的握持力讓阿刃后腦一麻,他趕緊向后撤出緩一緩。 可是肖白卻哭了起來:“你不要走……我好難受……你不要走……嗚嗚……” “不走,寶寶,我不走,”阿刃愛憐地低頭親了親她哭得模糊的眼睛,“不是說好了永遠(yuǎn)都不離開你,就是死也要和你埋在一處的,不是嗎?” 阿刃將她的腿壓得更張開些,扶著自己對準(zhǔn)了一挺腰,一下子就進(jìn)去了半截。他看了看肖白的臉,確定真的沒有什么不適的表情后,這才一用勁,將剩下的都貫了進(jìn)去。 阿刃開始緩緩地動著,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直到她用兩只小腳不耐煩地開始摩擦他的腰部,他才漸漸提了速度。 肖白能清晰地感覺到后邊除了脹滿,其實(shí)是沒什么太大快感的,她能感覺舒服,是因?yàn)樗糁菍觬ou摩擦到了她前面麻癢的部位??墒沁@樣隔靴搔癢不但不能解癢,反而讓她癢得更甚。 “嗯嗯,不行……再快點(diǎn),再用力點(diǎn)!里面好癢啊!” “哪里癢?這里嗎?”阿刃聞言不但沒提速,反而動作和緩下來,將兩根手指伸進(jìn)肖白的前面左右攪著,肖白頭腦發(fā)脹地覺得她似乎都聽到了他手指撥動出的水聲?!?/br> “就是那里啦!不要再弄了……手指不行,你、你進(jìn)前邊來!” “不行啊,寶寶,大丈夫一言九鼎,答應(yīng)了別人就要做到。別擔(dān)心寶寶,我在后邊也能把你cao哭的,既然你看起來沒什么事,那就開始吧?!?/br> 阿刃將肖白的腿從腰后拿起來扛到肩上,兩只粗長的大手圈住她的細(xì)腰,稍一用勁就將她的臀部整個抬離了椅子,現(xiàn)在這個姿勢看起來,就好似一個雇傭兵壯漢,提著一挺重機(jī)槍要開始瘋狂掃射的架勢。 肖白現(xiàn)在,雙臂被拉過頭頂捆住,只有頭和一小部分背部還能靠著點(diǎn)實(shí)地,其他地方都是懸空著,被他大手掌控著配合他的撞擊,向他硬挺處重重taonong。那震耳欲聾、如風(fēng)擂鼓的啪啪聲,簡直都要蓋過她哭喊著求饒的聲音。 “嗯嗯啊——!不要只撞那里??!太重了,要麻死啦!嗯啊啊——放開我啊——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快起開!不要——放開我!啊啊——!不不不、不行,嗯啊啊啊————?。?!” 隨著肖白的尖叫,一小股溫?zé)岬膰娙诎⑷芯尬锏闹刂財(cái)D壓下,被迫噴了出來,淋濕了他鼓起的胸肌,又順著性感得要死的肌rou脈絡(luò),向他腰腹流去。 被太過強(qiáng)烈的激情狠狠沖刷過的肖白,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可是沒等她緩過神來,陡然響起的一個聲音讓她整個人都緊縮起來。 “這樣不行,”不知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柳如煙走過來松開她的手腕,抱起她的背部,指著后頸下邊的地方,“看,這里都磨紅了。” 阿刃松開她的腿,將她抱進(jìn)懷里,探頭去看她后面:“真的啊,好可憐,剛才你怎么不說,寶寶?” 說了有用嗎?肖白在他懷里翻著白眼,雖然她沒感到后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是剛才別的地方可是要被他弄瘋了,她又叫又哭又喊,他搭理她了嗎? 阿刃好像猜到了她在翻白眼,他將她下巴抬起,一小口一小口地啄著她的嘴:“別嘟嘴了,只有這里,無論你說什么,我都是不會放過的!”說著底下還特意強(qiáng)調(diào)般地重重撞了一下。 “嗯!啊……”肖白低頭看著自己流出的水潤濕了他,在他緊實(shí)的腰腹處積了一個小小的水洼,那水跡潤得他濃密的毛發(fā)更加地黑亮,惹得肖白伸出手指,將之卷在指尖,輕輕地揪了一下。 “嗯!寶寶,看來已經(jīng)不用再給你休息的時間了。” 他將她抱坐在懷里,底下并不動,只用兩只大手捏緊了她的rou臀,緩而重地上下taonong著,套了幾下便一記重錘,撞在她被磨得最瘙癢處,讓她的聲音由低低徘徊突變成尖厲高亢。 如此弄了一會,肖白又被他搞得云里霧里,他卻又停了,在她耳邊輕聲問:“寶寶,你有沒有忘記了什么?” 肖白緩了一會才將游走在半空的意識拉了回來,可是靈魂剛一歸位,就陡覺后背一涼:天!那誰剛才是不是進(jìn)來過?! “呵呵,大概是被我cao得太舒服了,死都不怕了。”阿刃語氣里的洋洋得意和愉悅,像粉紅泡泡一樣噗噗地往外冒,簡直拿蓋子都蓋不住。 “寶寶下面咬的好緊啊,怎么?你害怕他?有什么好怕的呢?他也喜歡你喜歡得緊,咱們也讓他看好不好?” 說著阿刃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抬起肖白的身子,輕松地就將她調(diào)了個個兒。 柳如煙就坐在對面的小床上,一雙寒煙目一眨不眨地鎖在肖白身上,讓她僵硬了身體一動不敢動。 阿刃讓她仰靠在自己懷里,兩手鉗制住她的雙腿,將它們直對著柳如煙的目光,大大地分開:“寶寶這么漂亮的地方怎么可以藏起來?要讓愛你的人清清楚楚地看到才好???” 他說得惡劣至極,她也羞恥到了極點(diǎn),他的手那么有力不容反抗地抓著她,她沒法合攏雙腿,只能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語道:“不要看……不要看……” “看來寶寶討厭他,不想給他看呢,那咱們就收起來,不給他看好了?!?/br> 阿刃好像很好說話地作勢要合起肖白的雙腿,嚇得肖白趕緊放下手臂阻止。肖白總有種感覺,要是真讓柳如煙覺得她討厭他,恐怕這個游戲會讓他直接開啟鬼畜地獄模式。 “哦,這可是寶寶自己要讓他看的哦,那么寶寶,用你的小手將我再放進(jìn)去,咱們還沒完事呢?!闭f著還用他那根東西緩緩摩擦著她,提示著她要將什么放到身體里去。 肖白偷偷瞟了坐在對面又變成雕像的柳如煙一眼,他眼底雖然依然是冷氣繚繞,但還沒有形成颶風(fēng)的趨勢,肖白在心底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垂目,抓過阿刃那根一手圈不住的東西,向里塞去。 “不要弄錯了道路哦,呵呵,只要進(jìn)錯了一下,今天就有人要炸掉呢?!?/br> 阿刃在她耳邊說著風(fēng)涼話,一點(diǎn)也不管肖白勉強(qiáng)抓住他滑膩的那根,想塞進(jìn)后邊去,卻屢屢因太過濕滑,剛進(jìn)了個頭就滑了出來。 肖白累得直喘粗氣,只能勉強(qiáng)把他對好了,仰在他懷里乞求他:“幫幫我,我沒力氣了……” 阿刃在她耳邊低笑一聲,腰部發(fā)力,只一下便貫進(jìn)了她最底部,因?yàn)檫@個姿勢實(shí)在是深得不像話,惹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可是不等她喘勻了氣息,他就已經(jīng)開始。 又是快要聽不出個數(shù)的拍打聲,肖白立時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格外地讓人受不了,她扭著腰想逃走,嘴里胡亂地喊道:“這樣不行啊啊……會磨到前面??!嗯嗯,太磨了……不要……嗯嗯啊嗯嗯嗯……不要……” “前面、是、哪里?!嗯?是、這兒嗎???!”阿刃咬著牙問道,不再打擦邊球,將速度又提升了一個檔,專門攻擊她最受不了那處。 肖白眼前發(fā)黑,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要再一次被他拉伸繃緊然后完全崩斷。 忽然,肖白感覺自己前面,因?yàn)闆]有堵塞物而汩汩流著水的那處,被人塞進(jìn)了微涼的細(xì)長硬物。 肖白睜眼看去嚇了一跳,原來是柳如煙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將他的兩根手指塞進(jìn)了前面。 柳如煙的手指配合著阿刃一起折磨著那處,而且速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有力到似要將那里撕裂開一樣。 “起開!不要!起開!嗯啊啊——!!你們不要一起弄那里?。?!讓、嗚啊啊啊啊啊————??! 肖白在兩人的合力夾擊下,最終再也繃不住,屁股有力地向上顛起,一縷水劍筆直地向上刺出,正正呲到了柳如煙的臉上。 柳如煙被這股熱流澆得愣住了,肖白一抬眼就看見他那張俊逸出塵的臉被她的汁液澆灌了滿臉的樣子,真是說不出的yin蕩又性感,尤其是他緩過神,伸出舌尖順著下唇一舔,天?。?!她要死了!??! 這時,阿刃也是到了最后時刻,他自后抱緊她,好像她是他身上的rou一樣不撒手,底下瘋狂地戳刺撞擊著她,兩人之間粘膩的汁液被他拍飛得四處都是。 “啊啊……寶寶,好舒服……嗯……我好想死在你里邊……嗯嗯啊…………??!” 他噴出的jingye就像沖天的煙花,在她的四壁炸飛,每一發(fā)炮彈都會引起她的痙攣。 直到他慢慢放緩了動作,她尤自喘息不止,順不過氣來。 柳如煙拿來一個盆,放在了肖白的身下,阿刃見狀也不在那緩緩蠕動著回味了,直接將自己拔了出來。 神思還有些迷糊的肖白下意識地鎖緊了自己,可是阿刃卻不配合地按壓著她的肚子:“來,將它們放出來。” 肖白這才回過神來,不過她剛看清狀況馬上掙扎起來:“不行,讓我去廁所……” “不行的哦,”阿刃一臉嚴(yán)肅地說,“我們要看看那里邊有沒有血,才知道你有沒有受傷。” “不……你們就是在找借口耍流氓,不要……” 肖白完全不想妥協(xié),這要是每次都得這樣,豈不是要羞死人啦! 柳如煙聽了她拒絕的話,臉馬上冷了下來,抬手就開始解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看來只有將你cao得憋不住,漏出來才行了!” “嗚……嗚……你們、你們!” 肖白知道逃不過,只能捂住臉,決定當(dāng)一只,看不見就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此種羞事的鴕鳥。 “還好,連血絲都沒有,看來寶寶沒什么事?!敝宦牥⑷蟹判牡卣f道。 “嗯?!绷鐭熭p應(yīng)了一聲,盆底和地面摩擦的聲音傳出,大概是柳如煙拿著盆去倒臟物了。 阿刃拽了一個細(xì)軟的布巾輕輕擦拭著肖白的下邊,嘴里柔聲哄道:“你跟我們還害羞什么,兩人已經(jīng)把你里里外外都吃透了,尤其是今天,連這里都屬于我了,我真的好高興,這樣我們便真正融到了一處,對不對?你啊,已經(jīng)像是我們的rou一樣,以后就是我們想把你從身上揭下來,也忍不得那血淋淋的痛。既然不分彼此了,又害羞個什么勁呢?” 肖白完全想拒絕這洗腦般的情話,誰知道下次他們還能發(fā)明出什么更羞人的法子來折磨她呢? 不一會柳如煙走了回來,能看出他洗了臉,換了件干凈的袍子。他也沒什么廢話,俯身就把她從阿刃懷里抱了出來,簡短的幾個字從他嘴里吐出:“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