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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沉溺(NPH)在線閱讀 - 月情(H)

月情(H)

    

月情(H)



    本來就是不受重視的五皇女,肖白去哪里也沒人理會,一早去和清貴君知會了聲就出宮換了平民馬車上路了。

    駕車的是阿刃,蘇別別扭地不愿意和肖白坐一個馬車,就去外邊和阿刃坐在一起。肖白樂得沒人打擾,便將胳膊靠在引枕上,斜倚著身子想事情。

    能想什么,想她爹唄!

    她真的被這個游戲的美工小哥哥的捏臉能力震驚了,虧得肖白的定力還不錯,要不好懸沒看見清貴君第一眼就下跪磕頭獻香油錢。

    她這個角色的父親不是應該是宮里的貴君嗎?怎么長得好像修煉了千年的修仙界大能一樣,一身裊裊仙氣,好像下一刻就要飄飄而去似的。

    她這按照自己的臉捏的角色和她那神仙顏值的爹爹,看起來完全無關的好吧?難道玩家建立好角色后,系統沒有及時修正這些明顯不合邏輯之處嗎?

    肖白揉了揉額頭,打算暫時不想了,其實在她這個最大BUG面前,那些小錯誤又算得了什么。

    經過大半天的跋涉,肖白要去的地方到了。蘇別和守莊子的老仆還算麻利地將莊子簡單收拾了一遍,晚上吃了些簡單的晚飯,肖白就住在了莊子里。

    從第二天起,肖白就讓阿刃駕著馬車拉著她在附近的山路上轉悠,肖白心也寬,權當到這里旅游來了。而且令人驚喜的是,阿刃烤野味的手藝相當不錯,問他,他解釋說是,培養(yǎng)暗衛(wèi)的地方有教過這些的,以防主人在野外沒有人伺候的情況下,他們也能服侍主人的一日三餐。

    可是好日子肖白也只是過了三天而已,這天肖白和阿刃剛將馬車停在半山腰,肖白就忽然感覺肚子一痛,有墜墜的感覺傳來,然后貼身的褻褲就被弄濕了,潮潮的,弄得肖白有些不舒服。

    臥槽!這是來了!

    肖白皺眉在馬車里換了一條褻褲,里邊墊了一塊厚厚的軟毛巾。沒辦法,前幾天,就算是心里覺得有些膈應,她還是仔細查了這個世界關于月情的資料,做了一些準備。這幾天女人會比較,嗯、愛流水,有些焦躁,只要遠離雄性生物,就不會生撲。不要緊,在這人跡罕至的大山上,肖白覺得自己能熬過去。

    可是只過了一會,肖白就覺得自己快變成了一個瀑布,這怎么比大姨媽還多啊!

    肖白抹了一把汗?jié)竦念~頭,起身抓起水瓶,喝了幾大口水。正在這時,阿刃忽然在外邊叫她。

    “什么事?”肖白控制著自己的聲音盡量平和地問他。

    阿刃沉默了一瞬,用從沒有過的堅定口氣說道:“皇女大人,我們該回宮了?!?/br>
    “回宮?為什么?”肖白頗有些氣急敗壞地說,她現在很難受,要是回了宮,豈不是前功盡棄?

    “皇女大人,你、來月情了,應該迅速回宮,清貴君早就為皇女大人安排了良家子,如果再耽擱一會,恐怕皇女大人會感覺更難受?!?/br>
    這該死的大表姐已經把肖白折磨成一個一點就著的炮仗,她焦躁無比地一把拉開車門對著他就吼道:“你又知道什么,怎么就肯定這就是月情?!”

    “這種事,是個男人都會知道?!卑⑷忻鎸πぐ椎倪瓦捅迫艘琅f用很平和尊敬的語氣,半低著頭回答道。

    “知道什么?”肖白半瞇起眼睛看著他問道。

    肖白剛打開車門就有一股如林間松樹一樣的冷香撲面而來,這讓她的思維變得有些遲鈍,剛剛她只是機械地問著話,在她心底,答案遠不及在她面前張張合合的薄唇更有吸引力。

    “月情的香氣……皇女,你已經越來越香了,如果再不……”

    “香?”肖白的腦袋已經被眼前人發(fā)散出的香氣攪成了一團漿糊,她只能機械地重復了一個字,下一秒已經靠過去,伸出舌尖,像只饞嘴的貓一樣,舔了一下還在說話的薄唇邊緣。

    “果然很香,不錯,今天拿你當晚飯?!毙ぐ渍f完嘉賞地拍了拍阿刃的肩,又要湊過去繼續(xù)吃她的大餐。可是阿刃并沒有讓她如愿。

    “皇女,我不行的,我們暗衛(wèi)為了主人安全的考慮,終身都得服藥,不允許近身伺候主人的。”

    “不行?”漿糊腦肖白沒聽他啰哩啰嗦一大堆,只撿她下意識覺得是重點的詞反問過去。

    可是肖白已經沒耐心聽他再回答什么,手一伸就要親自驗證了。

    阿刃的衣服被肖白一下就撕碎后,她的動作頓了頓,仿佛記起了什么似的,動作輕緩起來,可是目標依然明確。

    阿刃像個木頭一樣任她動作,他是她的暗衛(wèi),從她選擇了他那一天起,他的命就是她的了,無論她對他做什么,他都不會反抗,剛才說的那番話也只不過是告訴他的主人一個事實,免得主人一會失望,不過既然主人不信他,想親自驗證,他也只能由她。

    肖白自畢業(yè)后在現實世界的生活過得非常孤僻,可是在上學期間,她并不是如此,因為肖白不喜歡自己太過顯眼,所以她在學校都戴著平和的面具和周圍人相處。當周圍的女同學陸續(xù)都有男朋友后,她也隨波逐流地選了個在那個時間點向她告白的男生。然后,身體間的逐步接觸,也如其他人那般自然而然。

    肖白雖不重情,卻也不是個清心寡欲的人,只不過嘗試了兩個人后,覺得這事雖不錯,可是副作用太大,肖白不喜歡人和人之間有太多的牽絆,可是那兩個人無一例外地都對肖白抓得過于緊了,緊得讓肖白感覺致命般的窒息。兩次兩個人一個結局,肖白就已經感覺夠了,她煩躁地連平時戴慣的平和面具都快掛不住了,她覺得這事實在是得不償失,她便決定忌了這事,即便畢業(yè)后回到家里,可以隨便購買陪伴型機器人體驗這種事,可是肖白不重情同樣也不重欲,更不喜歡機器人,所以這幾年也就逍遙地自己度過了。

    在現實世界,自科技大爆炸之后,大家都開始喜歡隨心所欲地掌控自己身體的感覺,自己的身體只需對自己負責,第一次的概念越來越模糊,直至完全消失。第一次是跟人還是跟機器人,大家都完全不在乎了,就連合法夫妻都會容忍對方擁有自己的機器人。

    在這個隨意的時代,肖白已經算是個老古董了,可是好在她上學時多少是有過些經驗的了,所以此時她摸到那團軟rou時,順手就握住擼了兩下。

    “嗯……怎、怎么會?”阿刃木頭一樣面癱的臉上難得地出現了驚訝的表情,他低頭看著自己被小手摸了兩下就高高站立的部位,還在有些懵地回想著難道這個月自己忘吃藥了,不能啊,自從自己滿十三歲后,每個月初一吃藥已經是雷打不動的習慣了,不可能忘記的。

    漿糊白可不管阿刃還在cao心著藥效問題,她現在就像一個剛得到毛線團玩具的小貓一樣,對手里握不住的貓抓棒很是感興趣。一會單手快速地上下用力擼了兩下,一會又用雙手圈住了,看著它在手里忽隱忽現地捉迷藏,一會又對底下的球球來了興趣,輕輕地揉來揉去,體驗它們在手心里滑來滑去的有趣感覺,直到肖白用拇指在它的頂部畫著圈,還好奇地用指甲尖輕輕搔了搔那個小圓眼的時候,饒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精神強過鋼鐵的阿刃也受不住了,他鐵臂一伸,抓住在他身上作怪的小手,口里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主人……不要這樣……”

    可是主人兩字一出,非但沒有阻止?jié){糊白的動作,反倒像是點燃了她的某個點一樣,肖白掙脫了被抓著的右手,向身后的馬車躺下,順手抓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伸腳一勾,將還在馬車外發(fā)呆的男人輕巧地勾了進來,然后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按向自己的身下,擺出頤指氣使大小姐口吻吩咐道:“給我舔。”

    阿刃被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刺激畫面鎮(zhèn)住了,那處真的像先生所說,像花一樣嬌嫩,發(fā)散著讓人迷暈的甜膩香氣,那如水晶珠一般透明的露珠掛在花瓣上要落未落,讓阿刃瞬間感覺如在沙漠行走了一年,如果不飲下那滴仙露,下一秒就會渴死了一樣。

    像被火炙烤的漿糊白哪知道阿刃呆在那里搞什么頭腦風暴,她干脆手下使勁,兩腿一夾,就將那張帥臉包了個嚴嚴實實,然后還自得其樂地快速找到那張帥臉上最凸起處,在那上邊蹭來蹭去,其樂陶陶。

    阿刃被眼前的情況震得死機了,剛剛還不敢觸碰的軟膩處,現在將自己完全包裹,他的世界只剩下要將人燃爆的甜膩香氣,什么柔順、什么隱忍,半輩子快要刻進他身體里的教導一瞬間就灰飛煙滅,他大手用力握住在他腦后蹭來蹭去的纖細腳腕,向下一壓,將它們壓向肖白的腦頂,讓那可愛處白白胖胖地凸起在眼前,然后,他像只狼一樣,狠盯了肖白一眼,便急速下落,滋滋有聲地,將那讓他饞涎已久之處從下至上舔吮了一遍。

    當那寬舌在粉嫩rou球上急速彈動時,早就被月情折磨得敏感到極點的肖白瞬間就崩潰了:“不……”她哭叫出聲,扭著小屁股想躲避那舌頭的侵擾,可是忠狗早就被她逼迫成了惡狼,這個邪惡的開關一旦被打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關閉。

    “主人,這不是剛才你想要的嗎?讓我好好伺候你,我最心愛的主人?!卑⑷杏弥顪仨樀恼Z氣說著最邪惡的話,然后又低下頭去,用平時總是緊抿著的嚴肅雙唇,夾住她一邊花瓣輕輕蹭動,然后又伸出舌頭,插進那個不斷涌出蜜露甘泉的泉眼,一會如開通道路般上下貫通著,一會又如調皮撥動水面的稚兒那樣毫無章法地來回攪動。

    肖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掉進了火山被燒得快要融化了,還是自己就是一個頻頻爆發(fā)的火山,她覺得自己已經死過去了,可是卻又被他逼迫著活了過來。

    她被他按著腿根肆意而為,只能無力地彈動著雙腿,卻對自己腿心被不間斷欺辱的那處毫無解救的辦法,她只能生生受著,抬起雙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時高時低地哭泣叫喊著。

    大惡狼終于被她的聲音勾著,從那熒惑了他心智的軟rou上抬起頭來,他看著她因他崩潰得一塌糊涂的樣子,心里滿足得就像是被泡了三天三夜的豆子,鼓脹著好像隨時都能爆開。

    “主人真可憐,好像難受得都哭了,哪里難受?,這里嗎?”

    前半生都很少出現過笑容的唇向上微勾著,在肖白的眼里畫出邪肆的笑容。肖白根本沒有余力思考那種冷俊正派臉怎么會出現這種崩人設的笑容,因為這頭惡狼已經將他的長指伸了進去,還向上勾起,并左右滑動著。

    本就沒放松過一刻的肖白,因他的動作更是將自己的身體繃成了一條似乎隨時會斷裂的弧線,這種極致的緊張忽然讓她昏昏噩噩的腦袋有了瞬間的清明,她也不哭了,半抬起身子用腳踢他,嘴里厲叫道:“滾開!你給我滾開!”

    聽見她的喝罵,他臉上的笑容一收,依然是那張冷臉,卻不再有以往的木訥神色了:“滾?看見主人這么難受,我哪舍得滾開?是是,主人你罵的對,是我伺候不周,看來還要更賣力一些才行?!?/br>
    嘴里說著,指上的動作更是陡然加快,那合著水聲的拍打聲,就像在肖白耳邊響起的震耳欲聾的雷鳴,快要把她的腦仁都要一起攪碎掉一樣。

    肖白拼盡全身的力量,絞緊了自己,他手上的大動作終于被她制止住了,可是他卻惡劣地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她內里的一處軟rou狠狠一夾,她驀地發(fā)出一聲尖叫,繃緊如弓的身體用力地又向上彈動了一下,便瞬間垮塌下來,然后只剩厭棄自己的低泣。

    阿刃心滿意足地抽回自己的手指,盯著她的臉,色氣無比地舔弄著上面的汁液,一邊還用嘲弄的語氣說道:“沒想到高貴的皇女大人,也是會尿在別人身上呢?!?/br>
    被他這一番作為多少疏解了月情的霸道威力,肖白的腦袋得空又有了幾分思考能力,聽了他的話,瞬間便從自我厭棄轉到幾乎要原地爆炸:“滾開!我不要你!父君不是早給我備好了人了嗎?你讓他來!你滾開!滾開啊!”

    聞言,本就很少有什么溫度的冰塊臉瞬間快要降到了極度低溫,他的聲音也好像每個字都掛著冰碴:“想要別人?皇女大人好歹先料理好了我以后再考慮吧!”

    說完,阿刃抓住還在那胡亂踢著的小腳,毫不憐惜地向外一分,整個身體便壓了上去。

    肖白剛才還像一個原地打滾的炸彈,忽然就這么被人一棍子差點頂穿了喉嚨,她啞了啞,瞬間恨得心都要著起火來:”我都讓你滾了,你進來做什么?!”說著就揮舞著小拳頭想把他揍個鼻青臉腫。

    他用腿壓住了她的腿,倒出手來,僅用一只大手便輕松地將她不安分的兩只小手一并捆了,困在她的頭頂,而他整個人卻埋進了她的胸前,用從沒有過的溫柔語氣喃喃道:“寶寶,你的里邊太舒服了,讓我好好待會……”

    “你!”這個死暗衛(wèi)的恬不知恥讓肖白目瞪口呆,上一秒對她如寇仇,下一秒卻又擺出寵她如眼珠的惺惺作態(tài),他是不是精神病院沒關緊門跑出來的?

    他輕緩地動了兩下,抬起頭,眉眼都是一片柔軟的笑意:“寶寶,我好舒服,你舒服嗎?嗯?”

    他說著又低頭去舔她胸口上的朱果,隨著他的動作,肖白不自控地將剛剛還僵直著的雙腿慢慢地合攏在他腰后,嘴里輕哼出聲。

    “你的里邊像波浪一樣開始動起來了,寶寶,你也很舒服的,對不對?”

    “閉嘴!”肖白閉上眼,將頭轉向一邊,擺出一副懶得看他的表情。只剛剛被他弄出一些感覺的肖白,暫時還沒被月情的漩渦吞沒,所以她的嘴里還是很硬氣的。

    “好啊,都聽主人的,咱們不說,只做?!?/br>
    阿刃笑得眉眼彎彎,他直起身,將肖白的腿扛到肩上,轉身小口地輕咬了幾下她細白修長的小腿肚,然后便緩緩抽出,馬上又一個大力狠撞了進去。

    肖白被他一下便撞得叫了起來,主要是他太過巨大,即使是好好待在那,肖白也只能勉強包裹住他,這一加上了速度和力量,肖白只感覺自己最里面一下子就要被他撞漏了一樣的恐怖。

    “不、你等等……!”肖白略顯驚慌地拍打著他的手臂,可是只得到他一句:“已經等不得了,寶寶,我等得太久了?!?/br>
    然后便是如臺風壓境一般的摧枯拉朽。

    肖白一開始還能拍打他,掐他,撓他的后背,雙腳在他腰后抽搐般地絞在一起,胸腰有力地挺起,內里像一個漩渦一樣拖拽著他,可是當時間稍長后,體力戰(zhàn)五渣的肖白只能像一條死魚一樣被他掐住了腰予取予求,全身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

    終于,肖白感覺已經幾死幾生后,她終于受不了地又開始拍打推搡他:“夠了!我不要了!嗯、不要再撞我了,我要被你撞死了,你這個坦克男!”

    “不會死的,寶寶,”阿刃暫時停了動作,十分溫柔地替她攏了攏鬢角汗?jié)竦陌l(fā),“你知道,在這里,你很耐cao的。”

    肖白幾乎沒聽明白他剛才說了什么,因為他說完便開始了新一論的征伐。

    后面肖白已經沒有了記憶,不知道是月情完全發(fā)作,還是干脆就被他弄昏厥過去了,等她緩緩睜眼時,外邊的天色已經有些暗淡了。

    她睜開眼,就對上他位于她正上方的眼睛,昏暗里亮得像兩盞明燈,這明燈直勾勾地照著她,好像從荒古時期就已經將她鎖定了一樣。

    她一睜眼冷不丁地就被他嚇了一跳,接著就感覺身體里那滿滿的感覺依然切切實實地存在著,還加上滑膩溫熱的液體充塞著每一個細小的縫隙,讓滿漲感愈加明顯。

    她馬上明白讓她不舒服的是什么,然后想起剛才的種種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死開!”她叫囂著,揮舞著拳頭捶打在他肩頭,“我讓你起來呀,想死是不是?”她見捶他就像捶在石頭上一樣,便改打為推。

    無論是她的打還是推,對他來說都像是一只小奶貓鬧脾氣一樣又奶又軟。他看著她的臉,除了眼睛大大的外,嘴巴小小、鼻子小小、耳朵也是小小,小小的拳頭好像發(fā)了狠力,打在他身上卻像被一團小棉花球在磨蹭,小小的腳剛才被他握在手里,好像還沒他手大。看著這樣甜甜軟軟躺在他身下的她,他的心里憐愛得不行,所以他任她捶打了一會,便抓起她的小手輕輕啃咬她的手心,然后又低低笑了起來:“你就這么敏感嗎?咬你手心,你里邊都在動…”

    “你!”肖白頗有些惱羞成怒,這個破游戲設定坑得她,和她有什么關系。“去死!去死!”肖白不耐煩極了地推搡著他親完她的手,又來親她臉側的頭,卻被他貼近她耳邊低喃著的一句話驚住了。

    “我不會死的,我還想和你在這里過一輩子……”

    哈!我可不想在這鬼游戲里待一輩子,才一個角色就快要把我折磨死,想到這是個強制NP的鬼畜游戲,肖白簡直要瘋。

    “鬼才要跟你在這呆著,你自己在深山老林里活到死吧,你這個野人!”

    “呵呵,那野人要帶你野浴去嘍。”

    阿刃說著拉起一旁的薄毯,卷住兩人,就這么面對面地抱著她,施展輕功向外飛去。

    他身形飄忽,可是每次騰空飛起都會撞入她最深處,她打罵抗議無效,還灌了自己一肚子風,只能恨恨地閉上了嘴,咬緊下唇擋住幾欲沖口而出的輕哼聲。

    到了小河里,肖白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去:“放開我,這樣怎么可能洗的干凈?!”

    “怎么不會,我會給你洗的干干凈凈的,尤其是這里邊?!卑⑷姓f完,還意有所指地頂了頂她。

    肖白簡直被他氣的無語了,好好的冷酷忠狗角色,怎會崩得這么徹底,這哪還有冷酷硬漢形象,簡直是色中餓鬼,猥瑣到不行。

    “放開我,你這個色鬼!”雖然肖白知道無用,還是氣的直罵。

    “呵呵,皇女大人,就這一會,你又越來越香了,也不知道誰才是真的色哦?好吧,好吧,我松手還不行么?”

    他還沒說完,手下就突然一松,阿刃本來就身材高大,還站在較淺的位置,再加上肖白根本就是個旱鴨子,這一突然松手,肖白就像個秤砣似的一沉到底。

    肖白本就累得手軟腳軟,勉強在水底比劃了兩下也沒游上來,還是阿刃一把又將她撈起,走了幾步,讓她倚靠在岸邊的大青石邊上順氣。

    他撈起的很快,肖白倒沒嗆著,可是她恨他頑童般拙劣的惡作劇,干脆將臉趴在青石上不看他。

    可是他也不管她看不看他,就著她的姿勢,將兩只手從后伸過去,將她兩團綿軟都包裹住,像是個嫻熟的面案師傅那樣有力地揉搓起來。

    “啊!你這個蠻子!”被嚇一跳的肖白氣惱地扭頭罵他,可是剛張開嘴,就被他從后邊一口叼住了,咬住上唇吸裹,又深入進去,攻城掠地。然后,下邊也緊跟其后頂了進來。

    “??!”肖白趕緊彎下腰,伏在了青石上,他太長了,剛才站著的姿勢,感覺他快要從后戳穿她的肚皮頂出來一樣。

    這樣的姿勢很方便他從后把住她的腰沖刺,又因為她已經是第二次,他便根本沒有給她什么緩和的余地,幾乎一進來便開始飆上了高速。

    啊……肖白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經過了第一次發(fā)泄,月情已經散去了些,她便只能神志清楚地承受他的攻擊,再加上這種姿勢讓他入得又深又重,肖白感覺自己里邊都快被他搗爛掉了。

    “不要……要壞掉了…不要再往里了……”

    肖白也不想發(fā)出這種柔弱的聲音,可是被他幾番盡情搗弄,早耗盡了肖白本不多的體力,她不但快說不出話來,連身前的青石都已經把不住了。

    肖白剛微弱的說完,果然手一滑,整個人就要向水面撲去,他反應迅速地伸手把住她脖頸,將她整個人都拉靠在他懷里。

    “這樣不行…”肖白好像難受似的在他的胸膛上氣力微弱地扭著頭,想要擺脫他的鉗制。

    “怎么不行?是這里嗎?你不讓我碰這里?嗯?”他惡魔般的低語在她耳后響起,一邊說一邊更集中地攻取她頻頻躲閃的那點。

    “不要……那里不要……!”盡管聲音沙啞,也沒有什么力氣了,肖白還是拼盡剩余的所有反抗著,雖然這對他來說猶如螳臂當車。

    這時的他眼底一片血紅,哪有剛才的一絲憐惜,他不但更重地吞吃著她,而且還把手伸向前去,尋到了剛才被他的累累垂垂的物事拍打得腫大的rou珠,兩指夾住了,合著自己巨物的頻率,瘋狂揉搓起來。

    動作如此的兇狠,語氣卻如輕紗一般綿柔,雖然說出口的話猶如惡魔在耳邊輕吟:“尿出來,再尿一次讓我看看,你剛才的樣子好美,我還想看,寶寶。”

    直到肖白穿破心臟般的尖叫過后,他才放了她,在她軟成爛泥的身體最深處一下下灌入自己的烙印。

    仿佛耗盡了生命的情事過后,肖白的心情簡直當到了極點,她半清醒半迷糊地在他懷里低聲喃喃道:“我不喜歡你,我不要你,我要回家……”

    而在她徹底昏迷后,阿刃苦笑了一聲也低聲回語道:“沒用的,你要不要我,你都回不去了,陪著我吧,在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