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微h)
偷情。(微h)
“總覺得這個場景有一些似曾相識?!标懗亢0ぶx言坐到地上,肩膀緊緊挨著她:“不過啊,小……言。這里是不是開了暖氣啊?怎么突然這么熱……” “咦,為什么突然叫我小言?”謝言疑惑地看向——想必那人確實是熱到了極點,他露出在外的皮膚從耳根到臉頰都暈著不自然的紅。 “我……”陸晨海低頭看了她一眼,又匆忙收回目光:“言哥我之前突然昏過去了……對不起啊?!?/br> “這有什么?!敝x言無所謂道,伸手去撩面前的紅簾,穿著平跟皮鞋的腳百無聊賴地小幅度擺弄:“不過真的要在這里呆上一晚上嗎?自己回房間的話也沒什么的吧?!?/br> “別……”陸晨海下意識地拒絕了:“都沒有什么機會和你聊天,平常也沒有排在一起的課程……” “還不是因為你一直躲著我!”謝言嘟噥,偏過頭不滿地看他:“每一次找你你都跟撞了鬼一樣躲開,我就那么嚇人???” “不、不是,言哥,我……” “唉,算了。”謝言搖了搖頭,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這個任務(wù)界面好像退不出去了?!?/br> 時間停止在了21:59。 陸晨海皺起了眉頭,頗為慎重地從口袋里掏出先前的懷表,在上面擰動幾下卻紋絲不動。 他忽得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想要站起卻踉蹌著跌在了謝言的身上。謝言扶了他一把,手下皮膚灼熱發(fā)燙。 陸晨海順勢將她壓在了身下,一手墊著她的腦袋,一只手撐在了地上。 謝言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眶已經(jīng)完全紅了,深層的湖藍色與火焰翻攪,像是火山淹沒死水。 陸晨海一直都很愛笑,只是總是不達眼底。 他很孤獨。 為了和每一個舍友都相處和睦,他在入學當天拉著沈遇與其攀談,又勾著喬亦哲的肩膀共其私語。 他寧愿每日洗著冷水澡借口自己身體安康,最后接過謝言遞來的一包湯藥。 他確實是個直男,他想。 所以他與她與cao場上八千米長跑,又在結(jié)束之后為其細細按摩。在比賽奪冠后提出外出玩耍,又心如擂鼓選了一個距她最遙遠方向。 可…… “有三件事,言哥我是應(yīng)該告訴你的。” “一是我喜歡你,二是一直以來總是避著你也并不是因為討厭你,原因參照第一點,三是我知道你是……”他的眼睛不知該如何安放,只能是兩眼一黑緊緊盯著謝言的嘴唇,在說到第三點時干脆將腦袋撇像了一邊,顫抖著嘴唇開口:“你是女孩子……了。” “陸、陸晨海?”謝言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自己又是什么時候掉馬了??他又是什么時候喜歡上自己的?在得知身份之前?他是彎的!???今天把自己叫出來不會是因為惱羞成怒所以要殺人滅口吧?! 還是說他其實就是那個“對自己有威脅的人”,所以要裝作是幫兇然后新仇舊賬一起算?? 然而陸晨海仍然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里侃侃而談,最后將手覆上她的肩膀,輕聲開口:“……可以嗎?” 謝言愣了愣:“哈? 陸晨海覆在她身上的”手臂微微顫抖,灼熱感覺穿過布料溫暖她的肌膚。陸晨海索性放棄了自己一貫的話癆態(tài)度,只喑啞地再度開口:“我可以吻你嗎?” 語罷便低頭伏在謝言身上喘著粗氣,她這才發(fā)現(xiàn)了陸晨海的不對勁。 體溫高于平常,渾身都在顫抖。 似是少年初次表白等待拒絕時的不安,又像是極其難耐不能自持。 他在她的身上胡亂蹭動著。 謝言開口想要詢問,將將發(fā)出了一個音節(jié)便被噙住了嘴唇。 她與陸晨?!敖舆^”很多次吻,卻無一次是如此大膽鮮明的愛欲之吻。 粗礪的舌侵入了她的口腔卷過她的柔軟,討好般地輕柔舔弄。與沈遇那種毫無侵略性的吻不同,陸晨海則是極為克制,小心翼翼。 比起溫柔這個與他毫不相關(guān)的詞語,倒不如說他是過于青澀而不知如何是好。 陸晨海喉頭滾動,將她抱了起來。 裁剪過的護士短裙因為跨坐的姿勢被撐了起來,于是透過內(nèi)褲能明顯感觸到那人勃起后的碩大。 ……這尺寸也太恐怖了。 謝言慌忙抓上那人肩膀,大腿下意識地夾住了他的腰。 陸晨海喘著粗氣,繼續(xù)舔吻著她的嘴唇,一步步深入,幾欲將她拆吃入腹。 謝言被動地抱著他的脖子,身下一股熱流涌了出來,打濕了內(nèi)褲。 陸晨海松開了對她的鉗制,眸中滾動著欲望的海潮。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沿著額頭一路向下,從鼻子吻過嘴唇,又蹭著下巴滑至頸線,仿佛擔心留下痕跡似的,只欲求解氣般地啃了啃便伸手解開了她的第一排紐扣。 而后一顆一顆地解著,吻也蹭著皮膚留下灼熱溫度。 謝言縮了縮脖子,只感到一陣沁涼。 明明沒開暖氣啊。 她想。 陸晨海的吻在胸前停了停,而后默默地抓著內(nèi)衣的吊帶從肩頭扯下。 謝言瑟縮,想要窩進他的懷里,欲求不被窺見綻放姿態(tài),卻被牢牢的止住了動作。 她的rutou已經(jīng)硬了,在細微的動作中磨蹭著內(nèi)衣的純棉布料,帶來的細密電流隨著那處蔓延到脊椎,一路炸開絕艷的花。 陸晨海將內(nèi)衣扯下,于是它落在了腹上。 他低下頭吻住其中一顆在寒風中戰(zhàn)栗的乳珠舔了舔。 而后腦中一直緊繃的那根線斷開了。 他長大口欲求吞入更多綿軟的觸感,粗重的喘息不住地從唇齒間流出。 謝言閉著眼睛,仰起腦袋。 身高的天然差距讓謝言即便是坐在上位卻也依然占不到任何優(yōu)勢,盡管是此時動作,下巴也只是將將磕在了他的腦袋上,磨蹭著下方柔軟的發(fā)絲。 腦子運轉(zhuǎn)的有點慢。 就比如說她根本意想不到“陸晨海會喜歡她”這一點,也根本不明白他到底是因何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然而仿佛受人控制一般,所有腦子里曾堅持著無法釋懷的問題忽得被丟開,此時此刻,只想在愛欲中沉淪。 仿佛仿佛就在這時,這短短的夜里,他們幻化為了劇本中的人物。 一個是深愛著對方卻無奈嫁予其兄弟的護士小姐,一個是無法抑制住感情,只得借黑夜之由中擁她入懷的禁忌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