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懲罰(微H)
005 懲罰(微H)
許董助,這是您要的資料。 許清如剛從同事手中接過文件,眼角余光就瞥見西裝革履的董珣從電梯處走來。穿得倒是人模人樣的,但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哪像是來上班的,倒更像是要跟人約架。 看他身后跟了個拎手提包的陌生男人,許清如問:新來的?總裁辦沒招人。 董珣冷哼一聲:要你管? 真當她愿意管他的閑事?許清如嗤之以鼻。要不是邵博韜把這個廢物兒子交給了她,她才懶得多看他一眼。 高管會即將開始時,許清如又一次見到了那個陌生男人。他依舊跟在董珣身后,看樣子是要一起去會議室,這次她終于知道那男人拎著來公司的是什么東西了。 你是不是腦子有???許清如攔下董珣,從外面請速錄師來幫你做會議記錄? 不行嗎?董珣挑釁地看著她,我已經和他簽過保密協議了。 許清如很少會生氣,但這一刻真的有種全身都在往外冒火的感覺。在她面前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奇葩? 她之前一直覺得董珣會是她掌控沁源最大的阻礙,現在看來,她真的太高估這個人了,用廢物來形容他都侮辱了這兩個字。 以后每一次會議你都要靠速錄師?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學速錄?我這幾天都白教你了是吧?連會議記錄都做不好,你還有臉搞這些?嫌你爸的臉還沒被你丟盡?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董珣啪一下把手中的文件砸她身上,讓我從董事長秘書做起是你的提議吧?你以為把我派去打雜你就能清除敵人獨攬大權了?少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告訴你許清如,沁源是我們董家的,我是我爸媽唯一的兒子,沁源唯一的繼承人,你,一個外人,想都別想! 本來就臨近會議時間,這會兒與會人員也都陸陸續(xù)續(xù)上來了,許清如瞥了眼遠處的人群,懶得和他吵,只把他砸過來的文件還回去:還沒學會走就想跑,連普通的秘書工作都做不好還妄想接管公司?夢該醒了,大少爺。 這次他們吵架有沒有被參會的人聽了去,許清如不敢肯定,但絕對被總裁辦的其他人知曉了,還傳到了邵博韜耳里。 會議結束后董珣就被叫去了辦公室,噴得狗血淋頭,出來時見到許清如,他眼中的怒火和怨氣更是藏都藏不住,許清如甚至懷疑要不是顧忌邵博韜在里面,這個廢物會直接沖上去打她。 等再見到董珣,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許清如從浴室洗澡出來準備睡覺,一陣nongnong的酒味突然撲鼻而來,喝得滿臉發(fā)紅的董珣正踉踉蹌蹌地走進臥室。 自新婚那晚之后,他就再也沒進過這個房間,如今看這架勢絕對是來者不善。 你干嘛?許清如往后退了兩步,不動聲色地捏緊拳頭擺起防御姿態(tài),你進錯房間了。 董珣咧著嘴笑了笑,目光輕佻地在她身上游移:不就是想讓我上你?裝什么裝? 許清如同樣不屑地笑:腦子喝壞了就自己去醒酒,少在我面前發(fā)瘋。 董珣卻不管她說什么,高大的身軀整個朝她撲去,但還沒碰到她身子,胯間就先挨了一腳。 他痛得直抽氣,本就因醉酒發(fā)紅的眼眶更加瘆人,像只野獸似的直直沖向她。 許清如嘆息一聲,抄起身后的書猛地朝他頭上砸去,同時抬腳踹向他胸膛。 董珣本就沒怎么站穩(wěn),這一腳下去直接讓他毫無形象地仰翻在床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胸膛又壓上來一只膝蓋,兩只手臂也被她同時拽起,抽出腰間的系帶綁住。 所有動作只發(fā)生在一瞬間,等董珣意識到要掙扎時,整個上半身和雙手都已不能動彈了。放眼望去,除了她得意的笑臉,就只剩睡袍內一具曼妙的身體腰帶被她抽走了,睡袍往兩邊散開,露出的胸部離他半米不到。 就這點本事?許清如一手按住他被捆的雙臂,一手在他臉上拍了拍,跟我還敢來硬的,知不知道老娘是怎么長大的?論打架,我還從來沒輸過。 你董珣拼命掙扎了好幾下都沒能掙脫,反而漲得面紅耳赤,你給我放開! 有本事自己想辦法。瞧著他越來越紅的臉和起伏的胸膛,許清如低頭看了眼自己身前,瞬間恍然大悟,喲?有反應了?你不是說我平淡無奇索然無味么?那你倒是爭點氣別硬啊。 說這話的同時,她猛然將手探向他胯間,果然是硬邦邦一團,都不知身經百戰(zhàn)的他怎么會反應如此激烈。 許清如你做什么?董珣并攏腿縮起身子大口抽氣,你給我滾開! 做你剛才想對我做的事。許清如一把撩起他衣擺,解著他腰帶,反正都是一件事,誰做都一樣。 你你放手。董珣呼吸紊亂,伸起腿就要踢她,卻被她穩(wěn)穩(wěn)按住,還用剛從他腰間抽出的皮帶把他兩條腿捆在一起。 放心,很好玩的,跟你想象的絕對不一樣。許清如笑著朝他拋了個媚眼,轉身下床從衣柜里取了條風衣腰帶出來。 董珣趁她轉身的間隙想要跑,但他雙腿雙手都被束縛,還沒等他解開腿上的皮帶,許清如又一腳踹了過來,讓他重新躺倒在床上。 這一次許清如沒壓到他身上,反而把他的腿也抬上床,用力將他拖到床頭,再用風衣腰帶把他攔腰綁在實木欄桿上,重新將他雙手捆在頭頂。 你到底要干嘛?也不知他是不是真慌了,眼里的怒意消散了不少,你你把我放開,今天的事咱們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你好像沒資格說這話吧?許清如又一次下了床,坐到書桌旁打開筆記本電腦,動手cao作了幾下才笑盈盈地放到他面前,送給你的。 看清屏幕上的內容時,董珣頓時把眼睛瞪得老大:你有??? 對啊,只有好好懲罰你,才能治好我的病。許清如笑著把電腦上的聲音開到最大,房間里立刻被一陣yin聲浪語充斥,放心,這是我精心挑選過的,夠唯美,夠色情,夠刺激,絕對能讓你指尖在他凸起的胯間用力點了點,她笑意更濃,硬上加硬。 董珣整個小腹都顫了一下,只能咬著牙把眼睛閉上,然而電腦里那些混雜的聲音依舊能清晰地傳進他耳朵里。呻吟,吮吸,撞擊,尖叫,粗喘,哀求 看著他高高撐起的胯部,許清如伸出腳掌慢慢踩上去,沿著硬物頂端按壓搓揉:舒服嗎,董少爺? 董珣不停地呼氣,吸氣,拼命掙扎,卻還是在她用腳趾把他的褲子使勁往下拉時忍不住睜了眼:你玩夠了沒有? 但下一瞬,他又愣得說不出話。 她穿的依舊是那身沒了腰帶的睡袍,站在他身前居高臨下地玩弄他時,柔滑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他不僅能看到她胸前輕輕晃動的兩團,還能看到她腿間濃密的毛發(fā)和清晰可見的縫隙。 好看嗎?許清如自然不可能發(fā)現不了他的目光,可她非但沒躲,反而又往他身前湊了湊,你說的,平淡無奇,索然無味,一定要記得你這句話,以后,千萬別碰我。 說罷她彎下腰,在他驚恐的目光中一把拉下他褲子,這次連內褲也不例外。 勃發(fā)的硬物彈跳而出,在她面前輕輕顫抖,她彎著腰仔細打量了幾眼,又遺憾地搖搖頭:形狀是不錯,可惜,太臟了。 柔軟的腳掌重新踩上那物時,董珣不禁打了個寒顫,被束縛的雙手緊緊交握,指尖死死摳著手背。 喲?又要射了?許清如特意加重了這個又字,迅速把腳收回,見他咬牙切齒地瞪了她半天卻沒像上次一樣秒射,這才又重新踩上去,從頂端到棒身慢悠悠地蹭弄。 嗯董珣不由自主地哼出聲,下一瞬又緊閉嘴巴,惡狠狠地瞪著她。 繼續(xù)叫啊,怎么不叫了?許清如蜷起腳趾,指甲從他頂端的小孔劃過,激得他一陣顫栗,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sao? 眼見著他又像是要射精,她趕緊把腳收回,等他緩一會兒再重復剛才的動作,對著他最敏感的地方又搓又揉:求我啊,只要你開口求我cao你,我就讓你射出來。 如此循環(huán)往復了好幾次,他的額頭已經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但他依舊死咬牙關,不肯從嘴里發(fā)出任何聲音,唯有粗重的喘息與電腦里的yin聲浪語此起彼伏。 還挺剛烈。許清如終于收了手,蹲到他身側拍拍他的臉,知道錯了嗎? 董珣喘息未定,只是死死瞪著她。 這可不能怪我,是你先來招惹我的。許清如笑笑,貼心地拉起衣角幫他擦拭著額頭的汗珠,你說咱倆本來就井水不犯河水,你干嘛要沖來我房間耍流氓?還裝醉,真喝醉的人能硬成你這樣? 董珣還是沒出聲,但看她的眼神似乎少了些敵意和怒意。 董珣,實話跟你說吧。許清如笑容溫和,語氣溫柔,說出來的話卻無比刺耳,我還真不想上你,我不僅嫌你臟,還嫌你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 你董珣一陣愣怔,眼中很快又恢復了之前的怒色。 許清如卻懶得再跟他浪費時間,把綁在他身上的腰帶一解,朝門口揮了揮手: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