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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55

    

婚后



    因為結(jié)婚對象是李平川,早情婚前婚后都是一個閑散模樣,沒結(jié)婚的時候是被家里人慣出來的,結(jié)婚后李平川又包攬了大大小小所有事。

    他也從來沒有異議。

    除了偶爾讓早情擦個桌子,拖個地,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

    早情總是要比李平川早些下班。

    最慣常給他發(fā)信息的模式就是:【今天還加班嗎?】

    李平川加班也加習(xí)慣了。

    都是趙元呈的命令。

    看到早情這樣的開場白,也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要加,帶點(diǎn)什么吃?】

    早情早就嘴饞了,【泡芙!】

    李平川:【好,自己先弄點(diǎn)東西吃墊一墊。】

    她壓根不會自己動手去弄,除非是拿現(xiàn)成的東西吃,零食什么的,囤了一大堆,李平川不在,她就跟期和玩游戲。

    期和的時間不多,都在工作,逐漸忙碌了起來,難得早下班能跟她玩一會兒。

    相比之下早情的工作就要輕松很多。

    校園招聘會上她投了很多簡歷,也面試過,過了兩三家,但待遇福利都不太滿意,最后還是家里托關(guān)系,把她放在了一個表舅家的公司,手頭上工作也很少,大概是走后門的原因,導(dǎo)致高她一階的領(lǐng)導(dǎo)沒少給她白眼吃。

    早情耿直的性子被她帶到了職場去。

    那人瞪她,她就瞪回去。

    一來二去,把人氣得直接把她當(dāng)空氣,想給她穿小鞋也不敢,畢竟是關(guān)系戶。

    早情不愛勾心斗角的那一套。

    一直都沒心沒肺,被趙元呈罵沒出息的時候還理直氣壯地說:關(guān)系戶也是本事,那皇親國戚不也是這個道理嗎?

    漸漸的,趙元呈也被她帶歪了。

    竟然覺得是這么個道理,何況他自己也走過關(guān)系給別人安排工作。

    期和的工作壓力要大許多,事情很多,多到半夜哪兒發(fā)生事故了,都要她從床上起來寫新聞稿。

    只有跟早情打游戲的時候才能輕松一會兒。

    兩人玩了一會兒,期和隔著語音跟早情交流,你家川哥哥呢,還沒回來?

    早情咬著吸吸樂,一口吸進(jìn)去,差點(diǎn)沒嗆死。

    恢復(fù)了平靜才回期和,加班啊,你以為都跟我似的,咸魚一條。

    期和才不信,天天加班?

    早情一只手cao作游戲,一只手要往嘴巴里塞東西,還要忙著回期和,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

    經(jīng)常加,工作忙,你不也是嗎?

    也就只有她還沒體會過加班的樂趣了。

    期和玩得很上頭,也許是很久沒碰游戲的緣故,一邊玩還一邊犯嘀咕,那你可小心了,男人天天加班,準(zhǔn)有貓膩。

    她像村口愛嚼舌根的大娘,用親身經(jīng)歷跟早情科普。

    我有個同事,跟老婆高中就談戀愛大學(xué)畢業(yè)就結(jié)婚,這不,前兩天被發(fā)現(xiàn)出軌了,還是我另一個女同事,嬌滴滴的一個。我竟然一點(diǎn)都沒察覺。

    早情絲毫沒把這種事往自己身上代入,咦,你們那都是什么牛鬼蛇神?地方風(fēng)水不好吧?

    這跟地方?jīng)]關(guān)系,期和苦口婆心,你要小心了,男人頻繁說加班,就是前兆。

    李平川說加班的次數(shù)的確很多。

    但都是為了養(yǎng)家。

    他也不敢撒謊,畢竟身處的就是早情哥哥的公司,想知道真假,問一下趙元呈就能知道。

    簡單來說就是,他被套牢了。

    早情沒把期和的話放在心上。

    她玩了很久,到李平川回來的時候也在玩,門忽然被打開,聽到開門聲,她立刻丟下手機(jī)過去迎接。

    還沒跑過去就喊了一聲,你回來了!

    李平川沒忘記給她帶泡芙。

    東西放下了早情才過去抱他,攏著腰,臉頰貼在他懷里,好一股的香,甜膩膩的。

    他也抱著她,臉往肩上埋,吃飯沒有?

    早情搖著頭,我不餓,你吃了嗎?

    吃了,工作餐。

    好吃嗎,都有什么?

    好像在一起過日子了,彼此生活中有趣的事情都在對方眼前發(fā)生,除了工作時那些瑣碎。早情以前不愛問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現(xiàn)在卻特別喜歡。

    李平川唉聲嘆氣,素的,我看其他人都有獅子頭呢。

    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早情摩拳擦掌,肯定是我哥,摳門摳到自家人頭上,改天我把他的頭擰下來給你。

    不要。李平川被她逗笑,太血腥了。

    在門口膩歪了一會兒,早情抱著李平川到客廳,把自己的零食都給他,這些,彌補(bǔ)工作餐。

    這是給你吃的。

    李平川倒不是很餓,去洗了手回來就看到早情在吃泡芙了,吃得嘴角殘留著奶油,她伸出舌頭一舔,就什么都沒有了。

    看到李平川來了。

    摒除游戲里的雜音,笑著說:謝謝老公。

    短暫的溫存過后就又投入了游戲里。

    李平川負(fù)責(zé)將臟衣服丟進(jìn)洗衣機(jī),再把明早的早飯放泡好定時,去洗完澡了,還要將地板上早情掉的頭發(fā)打掃掉。

    事情都做完了才過去陪她。

    但今晚她玩游戲特別認(rèn)真,李平川將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很滿足,就是有點(diǎn)犯困,早情游戲里的聲音又太大,鬧得他不安穩(wěn),本來想進(jìn)臥室里,可耐不住更想在她身邊。

    過了幾分鐘,李平川靠在早情肩上進(jìn)入了淺眠。

    游戲里聲音又跑出來,讓他不舒服地又埋了埋頭,早情這才知道是吵著他了,李平川很辛苦,要工作,還要照顧她,

    這樣一來就顯得她很差勁了。

    早情趕忙關(guān)了聲音,打字跟期和說,最后一把,玩完不玩了。

    期和一猜就知道為什么,你川哥哥回來了?

    嗯。

    仔細(xì)聞聞,他身上有沒有別人的香水味。

    這是期和的忠告,讓早情被促使下真的去聞,現(xiàn)在只有沐浴露的味道了,不過剛回來的時候,的確很香。

    結(jié)束了游戲,洗衣機(jī)里的衣服也停止了轉(zhuǎn)動。

    早情拿了個抱枕給李平川墊著,她輕手輕腳去晾衣服。

    晾到最后一件時,隔著玻璃,看到房內(nèi)暖融融的光線下,李平川坐在沙發(fā)上,他剛睡醒,頭發(fā)亂了,有些遮住眉毛,眸光不清醒,明顯還泛著惺忪困意,空洞地望著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茶幾還亂糟糟的,地上的拖鞋也沒有擺正。

    他融合在這樣的雜亂景物里,竟然也不違和。

    早情掛好衣服過去,手腕被李平川一扯,她跟著坐下,他抱著她,也不知哪兒來的委屈,像起床氣似的。

    我就在你肩上靠著睡一會兒,你又跑。

    早情才不是這個意思,她翻過身,跨坐在他腿上,我去晾衣服而已。

    不準(zhǔn)去。他就是不高興,一個勁地往早情懷里鉆,陪我睡覺。

    他累的時候說睡覺就是真的睡覺。

    就那樣抱住了早情,一動也不動,好像真的很累,早情就撥弄他的頭發(fā)玩,玩著玩著,隨口就問了,老公,你天天加班,公司里有女同事一起嗎?

    他聽見了,抬起頭直愣愣地看著早情,少跟期和玩游戲,她是不是社會新聞做多了?看誰都不像好人。

    不過就問了一句,早情自認(rèn)為夠含蓄了,卻還是一下就被看穿了,現(xiàn)在舌頭卷了卷,卻說不出話,只能低頭親了親李平川的嘴巴,哼嚀著辯解,就問問嘛,而且你回來的時候身上好香。

    那是你的香,李平川很冤枉,整個屋子都是這個香。

    他埋下頭,我渾身都是,去上班他們還說我噴香水。

    不說不覺得。

    一說出來,早情拱著鼻子去聞,還真是,都是她經(jīng)常噴香水,又經(jīng)常放一些奇奇怪怪的香薰導(dǎo)致的。

    我害怕嘛。早情捧著李平川的臉看,誰讓你長得這么好看。

    李平川快要被她氣笑,總來這一套。

    明明你才比較像是會外遇的那個。

    誰說的?!早情驚了,直直坐起來,我哪有,我都有半年沒去蹦迪嗨皮了,之前楚初jiejie說要我去,我都不去,她都叫我好多次了。

    李平川還清醒著,蹦迪是蹦迪,外遇是外遇,不是一回事。

    那我也沒有。

    她冤枉起來,我就跟你一個人正式在一起過,不能誣陷我。

    這話誰都不信,尤其李平川。

    困意忽然散了,他心口有一片水浪,翻涌著淹沒某些難為情和不好意思開口,或者說不敢開口去問的話。

    那么多人里,你最喜歡哪一個?

    包括你嗎?

    包括。

    那肯定是你啊。

    想都不用想。

    但這喜歡又太淺薄,今天愛明天忘,就是早情以前的常態(tài)。

    李平川睫羽耷拉下,眸光閃閃爍爍,不包括我呢?

    他喉嚨很緊,像是要窒息。

    早情這次想了很久,想不到,所以蔫下來,不知道啊,反正都沒有睡過,有的連嘴巴都沒有親過,時間又短,臉和名字都匹配不上了。

    那些人對她來說像是軟糖。

    放在嘴里一嚼就沒了,咽下去只知道甜和軟。

    李平川像是巧克力夾心硬糖,要放在嘴里要先嘗硬糖的外衣,慢慢等著融化,能吃到甜里的一絲苦,硬糖化了,里面的夾心酸酸的。

    太多疊加的味道了。

    特別到會讓她去注意這顆糖的名字,顏色,以及形狀。

    李平川眨了眨眼,良久沒吭聲,有些凝固性的滯愣,反應(yīng)前,艱澀地咽了咽喉嚨,你好像沒跟我說過這些。

    沒有啊。早情鼓起腮幫子,談了那么多卻一個也沒睡,每一段都失敗告終,好丟臉,有什么可說的。

    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

    早情豎起手指頭,在臉上劃著,用夸張的比喻,他們就差把只是想睡你幾個字寫在臉上了好不好?我雖然也不怎么樣,但也不想跟垃圾睡覺啊。

    她不愛用這么厲害難聽的話罵人。

    可見那些人,真的很差勁。

    李平川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酸還是甜,回味又很悲傷,他以為那幾年早情有被好好對待,離開他,她應(yīng)該會遇到很好的人,可是沒有,他們都不太喜歡她。

    早情自己也懷疑過,是不是她真的很差勁。

    好在早情很早就釋懷了,她抱著李平川犯懶,但我老公是寶石,被我偷回來了,巴不得藏兜里。

    李平川自認(rèn)自己才不是什么寶石。

    但她要這么說,他就順從。

    那也是長了腿的寶石,自己要跑你兜里的。

    十幾歲的時候是他心甘情愿,二十幾歲了還是,從來就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