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后續(xù)
短小后續(xù)
曼兒撲通一聲入了水,衣衫遇水便軟趴趴的貼在肌膚上,勾勒出胸線的弧度,李八郎用手摸了摸:咦?怎么小了? 來之前,他明明在莊子里把玩過,大的都溢出了手。他從恍惚中回了神,這根本就不是朱瑤玉,不過是個學(xué)都學(xué)不會的贗品,不不不,是次品!不免意興闌珊的松了手,起身跨出洗澡桶 曼兒追著李八郎也出了澡桶,微微羞紅了臉:曼兒以后一定多餐,將奶子再養(yǎng)大一點。 手里拿著干凈的布給李八郎上上下下的擦干水珠,又殷勤的替他套上衣服 李八郎這才坐到椅子上,旁若無人的取了本書閑看 爺不搭理自己是常有的事情,曼兒才也不生氣,一件一件的脫了濕衣服,直至全身赤裸 李八郎聽到動靜,睜眼看了她一眼,膚色白皙,乳兒玲瓏,腰肢纖纖 他打量著這句身體,如今這皮膚這么白,不知道花了他多少銀子養(yǎng)出來的,可怎么白也比不上朱瑤玉,正品即將入他手里,他又何須再對著次品?這樣一想,這赤裸的身軀,看著都索然無味了,便繼續(xù)把心思放在書上 曼兒本是一個孤女,被李八郎一眼瞧中,收為妾室,如珠如寶般養(yǎng)了幾年,一身糙rou變玉肌。在李家,她可是連正妻朱薇都不怕,一張放妾書從天而降,她簡直不可置信,平日里,李八郎都是歇在她屋子里日子最多的,他怎么就不要自己了? 她當(dāng)然不肯走,卻被奴仆壓著趕出城了,幸好她還有丫鬟荷兒,這一接到信,她就連夜追過來了 看,爺又不拒絕她了,只要她好好伺候,爺一定能把她重新帶回李家 這樣一想,便赤裸著身子又取了一塊帕子,給李八郎絞沾到水的發(fā)尾:大爺要不要再吃點東西?我讓小二送上來。 李八郎翻著書,并未應(yīng)她 畢竟伺候了好幾年,也算是了解李八郎了,如今不說話,便是要的意思,逐隔著門縫遞了話出去 室內(nèi)一片靜謐,曼兒托著臉,癡癡的望著李八郎,真希望能這樣一直到天荒地老 李八郎年少而深諳世事,唯書本可改變他的命運,他自小便心性沉穩(wěn),喜歡讀書,每日寧可不睡覺,也不能棄了書本 不知不覺已經(jīng)響起了三更的鼓聲,李八郎這才收了書,舒展了筋骨,端起茶盞飲了一口,入口溫?zé)?/br> 爺可要歇息了?女人柔的滴水的聲音傳來 李八郎抬眼一眼,這曼兒還在? 下去吧。 赤裸的曼兒一聽就落了淚,扭著腰肢走過來,拉著李八郎的手:求爺讓曼兒伺候吧。 李八郎一見這雙眉眼落淚就心生煩躁:出去!同樣的話,我不說第三遍! 曼兒只好披了衣服,抹著淚出了房門 *** 朱瑤玉時刻關(guān)注著這件事,派了新月出去打聽,果然才第二天,吳光就被擼了官 新月手腳并用比劃著:哇,剛才奴回來看到第一樓人好多啊,好多人都擠在第一樓門口等位置,排了這么長 朱瑤玉嘆息,吳仁真是白費功夫,還以為能把第一樓名聲弄臭,沒想到居然是將第一樓徹底打響名聲 報復(fù)什么大嫂,丟官的是親哥哥,方敏敏一點傷害都沒有 也不知道吳家如今到底是什么情況,也不知道吳仁怎么樣了 朱瑤玉憂心忡忡 新月看朱瑤玉愁眉不展,便閉上了嘴,過了一會,又殷勤的給朱瑤玉說笑話 朱瑤玉難得嫌煩,讓她下去歇息 自己在房間里捧著臉琢磨 這時,望月喜滋滋的沖進來:奶奶,大爺回來了,快擺飯吧 朱瑤玉心中的邪火突然就冒出來了:你怎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這是你的房間嗎?你想進來就進來?滾出去! 望月委屈的跪到地上: 這般聲色俱厲把跟在后面走進來的謝宇都嚇住了,他連忙無視望月對著他的淚眼,擺手:下去下去。 然后摸摸朱瑤玉的頭:夫人今日火氣這么大? 朱瑤玉發(fā)完火,心中舒服多了:讓黃嬸子上菜吧。 因為這些日子謝夫人都去阿奴屋子里陪她吃,難得的變成她與謝宇共餐 可她心中猶想著吳家的事情,面對一桌子美味佳肴,下不去筷 謝宇擰眉:不合胃口嗎? 朱瑤玉微微尷尬,趕緊扒了兩口飯,謝宇就在她身邊,她竟胡思亂想的惦記別的男人 謝宇好笑,索性給她夾了些菜:光吃白飯怎么行? 又問:我見你這兩日心神不定,怎么了?擔(dān)心阿奴的胎嗎?如今已有三個產(chǎn)婆了,應(yīng)是無礙的。 阿奴的胎? 朱瑤玉心中的尷尬和不適盡退,理直氣壯的點了下頭:也不知道她那肚子什么時候發(fā)動。 謝宇柔情的握住她的手:玉兒,辛苦你了!你再忍一忍,我會重新科舉,給你和孩子都帶來榮華富貴。 這還是謝宇第一次跟她談未來,朱瑤玉眨了眨眼:原來你打算科舉? 其實她想問的是,既然打算科舉,為什么不好好在家溫書,天天跑出去干什么? 紅唇動了動,還是沒有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