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十六
他把自己放到xue口、蘑菇頭緩緩朝內頂進,那內里無比的緊致將他密密裹住,他壓抑著叫囂著想要一插到底的欲望,稍擠入頭便抽出,重新挪上去蹭那發(fā)硬的小小陰珠。好緊啊你,真是好后悔當時沒破了你的身子,悔的朕腸子都要青了。暉王他第一次讓你疼了嗎?朕好生希望是那個第一次讓你疼的男人。 他又拿到xue口,粗長雄偉的挺立著,guitou比下邊柱體大出好一圈,腫脹發(fā)紫發(fā)亮,這次他就著水意緩緩把半個頭磨進去,問她,舒服嗎,嗯?告訴朕。你知道你里邊多緊多暖多滑嗎,好想一下子插進去,她只蹙著眉頭輕輕忍耐著。他拿出來,重新往內頂,一次次反復動作、摩擦內里的各個角度,而又緩慢向內用guitou把她撐開,說話啊,舒服不,朕一下子全cao進去好不好?,她再難忍受、帶著哭腔輕哼出聲,舒服啊。 她在欲望的折磨中難耐著,感受著內里甬道強烈的存在感,那里邊無比空虛,想要收縮吮吸卻可憐內里無物,如萬蟻咬噬,心癢難耐,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無法紓解。下身似一只閉合的蚌,渴求著被破開被深深攪動被沖擊,她感知著他那粗大發(fā)紫的雄壯蘑菇頭在身旁的存在,深覺他只消一個猛子扎進她內里抵著,甚至不消再動,她便可以舒服到抖著收縮。他依只是在洞口徘徊,淺淺埋入,讓她期待心癢,卻又抽出挪走。他問著她,想不想要朕進去?,她掐著他的臂,扭動著,深深渴望著那粗壯堅硬的飽滿楔入感。她哭出腔,想,我好難受好難受,你快進來啊。他輕笑,這么饑渴?暉王他多久沒插你了?。 她不再是當年偷偷親他看他的青澀小杏,她已成熟,已全然綻放,在另一個男人的催化下。她是一束成熟盛開鮮艷欲滴的雌蕊,在渴望著來占有她的雄性。 他不顧她的輕哼挽留,又整個抽出去磨蹭她的小珠,一下一下沾著水意,來回反復,這次他頂入半個guitou后沒有停下,多半個guitou都被吃了進去,把她撐的開開的,他幾下磨蹭,而她一下子掐住他舒服輕哼,內里開始一下一下抽搐收縮。他停著不動,埋頭在她頸項中,咬著牙感受著她的吮吸,強忍著想一插到底的沖動,不片刻,便已忍到一頭大汗。他在喃喃地叫她,玉兒,玉兒,她緊緊環(huán)著他的頸,輕蹙著眉頭,亦是沉溺其中,下體還在一下下抽動。 待她稍稍平靜,他才抬起頭輕笑,這么容易高潮啊乖玉兒,還是也想要朕對著朕才如此?朕這才剛剛進去個頭而已,你便夾的朕差點就交代在這了,當真是銷魂。等下朕全插進去再讓你高潮夾著朕一起舒服好不好?。他勉強壓著欲望,端詳著她微張著口還沉浸在余韻中染著潮紅的白皙小臉,低聲問她,不是一直覺的自己在這深宮無依無靠嗎?哥哥今晚便給你個兒子、你以后還在這宮中陪著哥哥好不好?。她聞言卻只從余韻中微睜開眼,依然記著無力地搖搖頭,不,不,他未及她說完便扶著自己的粗大,就著她xue口的滑膩,要向內頂入,她輕呼出聲,停下了話頭,手抓著他的肩背,閉上了眼睛,一陣陣酸軟期待著他的有力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