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他抱著小保姆的粉臀往上一托,大手一揮便要清空書桌,把人給放下去。 唔主人,不要對哦,咖啡!卻不意料懷里的白漣漪連連搖頭,先他一步拿起桌上還剩的半杯咖啡,討好地送到他的唇邊:人家專門來給你送的咖啡,你還沒喝呢剛剛都灑了一半,人家的心意都白費了主人你先喝了人家的咖啡,要不然人家,人家才不好意思吃您的大胡蘿卜這大胡蘿卜怎么吃啊,人家可不要用嘴巴吃 顧清讓急著要把自己的大胡蘿卜喂出去,將她的小屁股往書桌上一放,急不可耐地將咖啡全喝了下去:好好好,都聽你的,喝光光 白漣漪羞澀地抿著唇笑,仰起小臉,親了一下他的薄唇:唔主人好笨,咖啡沫都喝到嘴邊了,人家現(xiàn)在手頭又沒有手帕,只能用嘴幫主人擦擦了兔兔給主人辛苦準(zhǔn)備的咖啡好喝嗎?主人覺得甜不甜? 顧清讓被她撩的五迷三道,耳根微紅,甚至都覺得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了,他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點頭道:甜,兔兔煮的咖啡最甜了,甜到主人的心坎里頭去乖,把腿張開,主人都喝了你的咖啡,你也得好好吃主人的大胡蘿卜怎么吃?用下頭的小sao逼吃就好了,主人教你,保準(zhǔn)把下頭的小逼喂得飽飽的 就在sao兔子小保姆不要不要的甜聲嚶語里頭,他強(qiáng)行分開她的長腿,猛一挺腰就準(zhǔn)備開干,還沒等把他昂揚粗壯的大蘿卜插進(jìn)去,卻根本控制不住眼前一黑,就歪著頭靠在白漣漪的肩上昏睡過去 鈴鈴鈴!鬧鐘聲一響,宿醉中的顧清讓猛地從夢中驚醒。 唔?他不是在書房嗎?怎么會回到了主臥睡著? 怎么依稀記得昨晚,家里的小保姆化身sao兔子在書房勾引自己? 可是又模模糊糊的,記不分明,仿佛做夢似的 做夢,一定是做夢了,畢竟那小保姆平常也算乖巧,唯唯諾諾的,怎么敢不經(jīng)他允許就進(jìn)書房,還敢穿那么暴露的女仆裝來勾引自己?只要再給她兩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而且他自認(rèn)是個好男人,自律持重,最是厭惡外面的女人撲過來了,若非做夢,他又怎么會有如此心猿意馬的放縱時刻? 當(dāng)初即便他愛上了凌冰清,兩個人也是發(fā)乎情止乎禮,謹(jǐn)守底線,不曾越雷池一步,還是后來冰清去酒吧借酒澆愁,不小心被人下藥了,他匆匆趕去救她,才不得做了更加親密的事,而之后很快,他就和李鳳鸞協(xié)議離婚了。 他和冰清是真愛,他才不會對除了她以外的女人有性沖動的 這做春夢,做就做了,可怎么卻會夢到那個土里土氣,還長得像他那黃臉婆前妻李鳳鸞的小保姆? 還春夢? 想想小保姆那張臉,只怕該說是噩夢驚醒了! 顧清讓不耐地按下鬧鈴,看著旁邊睡得正熟的凌冰清,心道或許是自己工作太忙,最近確實沒有和她親熱了,正準(zhǔn)備抱著自己的正牌老婆提槍上陣,抓緊時間來上一發(fā)清晨炮。 可大掌剛摸到她的肩膀,他不禁又想起夢中的小保姆,想起她那張撩人的絕美神顏,該死的尤物天成,該死的性感火辣 又純,又欲。 又美,又sao,天真中帶著誘惑,懵然中猶帶風(fēng)情萬種。 夢里頭的小保姆雪膚烏發(fā),童顏巨乳,鮮嫩地跟剛摘下來的青蔥似的,肌膚滑得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 胸部鼓囊囊的呼之欲出,好摸的要命,輕輕一揉任他拿捏,小腰又細(xì)的跟柳枝似的,還有那肥嘟嘟的小翹臀,圓潤飽挺,簡直美的傾倒眾生,更讓他魂牽夢縈 再看凌冰清,盡管她此刻睡顏恬靜溫婉,可紅唇微張,隱隱有細(xì)微的鼾聲,素顏的臉上肌膚略微暗沉,眼角有微不可見的細(xì)紋,額頭上還冒起了幾顆痘痘,哪里有白日妝容完整時的優(yōu)雅從容? 身材也勉強(qiáng)算的是前凸后翹,可跟夢里頭那發(fā)sao的兔耳女仆一比,實在是相形見絀了,皮膚沒她白,胸沒她大,腰沒她細(xì),屁股也沒她翹。 甚至連妻子溫柔文靜的長相,也被夢里那張清甜明艷的小臉,給襯得清湯寡水了,太淡了,沒有味道,甚至還有點略顯蒼老疲態(tài),明明從前覺得她很漂亮的,很年輕的 他大掌摩挲著凌冰清的香肩,只覺她的皮膚似乎也有些糙手,沒有夢中人的肌膚如玉,光潤盈盈。 再大略從錦被下窺見些許春光,冰清的奶子不夠大,不夠挺就算了,好像還有點外擴(kuò),下垂,連奶尖兒好像也是稍顯黯然的紫紅色,全然不似夢里頭那櫻花一般的嬌嫩顏色 再聞一聞,她睡了一夜,身上沒有了名牌香水的氣味,而夢中小女仆那么自然,她身上那自帶的幽幽體香,好像是他最喜歡的桂花香氣,卻比之更純,更比之更清,馥郁淡然,沁人心脾 尤其是再想想夢里頭那小sao貨竟然還有白虎名器,一根毛兒都不長的粉嫩小逼,他從前還以為這是中才有的,可如今這么一夢,親眼見到 再想想凌冰清下面,烏糟糟的有毛發(fā)叢生,先前也不覺得這叫什么黑木耳的,可若是再想想夢中小保姆的那朵小嫩逼,粉嫩漂亮的跟枝頭上還帶著春露的桃花苞似的。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顧清讓如此比對,立馬性致缺缺起來,什么和愛妻清晨親熱的心思一掃而空,胯下的那玩意兒,本來好像還因為晨勃加春夢的關(guān)系,蠢蠢欲動地支棱起來,現(xiàn)在可不就變得有點軟趴趴了。 眼見半夢半醒的凌冰清似乎也被鬧鐘吵醒,還想偎過來親熱地靠在他懷里,顧清讓甚至能聞到她湊近后呼出的口氣,蹙著眉頭,不耐煩地下床赤腳走去浴室,迅速沖了一個冷水澡。 老公啊,怎么大清早去洗澡啊?凌冰清惺忪睡眼,喊了兩聲,不見回應(yīng),就又睡了過去。 她并不知道。 她堂堂美貌與智慧并存的女神博士。 已經(jīng)被自家老公從頭到腳,給嫌棄了個明明白白。 早餐桌上,小保姆白漣漪將準(zhǔn)備好的豐盛早餐放在桌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先生,太太,請用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