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11)溫存
越界(11)溫存
沈綏一路驅(qū)車從郊外回到了家里,放了一缸熱水給江薏暖身子。 江薏泡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悠悠開口道:看來我從來沒準過的預感竟然還有靈驗的時候。 什么?沈綏坐在浴缸邊緣,有一下沒一下地給江薏撩水。 我前幾天在街上碰到了他,就想他會不會是你兒子。江薏慘笑道。 所以說,讓你沒事不要瞎想。沈綏淡然道。 他就是那個差點成了我男朋友的人。江薏坦白道。 沈綏沒有說話。他看出來了,那孩子看他的眼神,不僅僅是仇恨,還有嫉妒。 江薏見他悶悶不樂,又問:我們就這樣走了,你爸媽會生氣嗎? 不用管他們。沈綏并不在意家里那邊的意見。 那你為什么不開心呀江薏小心問道。 沈綏敲了下她的額頭,無奈道:你見了前男友就失魂落魄的,還要我笑臉相迎?。?/br> 江薏挪了挪倚在他腿邊,濕漉漉的腦袋靠在他腿上。 我才沒有失魂落魄呢他也不是我前男友。江薏皺皺鼻子紅著眼睛說道,我就是害怕我害怕他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沈綏皺了皺眉,無所謂道:讓他說去吧,難道在我家里,我還要怕他嗎?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別人愛說什么說什么。 我就是怕嘛江薏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再把你爸爸吵起來怎么辦?大過年的,再讓他老人家也不開心。 你呀沈綏嘆口氣道,小小年紀,怎么想這么多?。坎焕蹎?。 江薏心里沉悶,站起來裹上他遞來的睡袍,沉默著被他抱到了床上。 沈綏幫她吹干了頭發(fā),才去衣帽間換了件干凈的家居服。 男人剛進了被子里,江薏就覺得周圍都溫暖起來了,轉(zhuǎn)過身摟住了沈綏。 沈綏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江薏卻怎么也睡不著。 綏哥。江薏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說我們是不是不應該走? 怎么了?沈綏閉著眼道。 萬一沈寒之說我的壞話,你家里人都討厭我了怎么辦?江薏擔心地急道。 沈綏失笑:你很在乎這個嗎? 當然了!他們可是你的家人。江薏突然坐起來,看著他說,要不我們現(xiàn)在回去吧。我去和他們解釋,我跟沈寒之根本都沒有在一起過。 沒必要。沈綏又把她摟回去,他也許都沒提起過你們的事呢,你不是說他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嗎。 也對哦。江薏聽他此言本略略放下了心,轉(zhuǎn)念一想沈寒之的態(tài)度,又坐起來,不對我覺得他好像對我這么快找了別人很不滿,總在找我的茬。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躺好。一會兒感冒了。沈綏沉聲命令道。 江薏乖乖窩回他懷里。 我覺得他不會。沈綏倒和她看法不同,至于我哥我姐,頂多會覺得我找了兒子的同學說出去有點荒唐。但他們也管不了我,別擔心了。 江薏看著他平靜的神情,心里慢慢沒那么急躁了。 綏哥。江薏一臉佩服地盯著他感嘆,你什么時候都這么淡定嘛? 沈綏笑道:當然不是。 那江薏正要問他什么時候不淡定,就被沈綏拉著手撫上了一個灼熱堅硬的所在。 比如現(xiàn)在,我就很不淡定。 江薏紅著臉被他握著手幫他擼了一會兒。沈綏才放開她,覆上來剝開了她的睡袍。 江薏光著身子與他肌膚相貼,只覺得十分溫暖熨帖,摟著他不愿意撒手。 臥室里柔情繾綣,沈綏對她極盡溫柔之能事,甚至還用口舌撫慰她的xiaoxue。 江薏又害羞又難耐地屈起腿,顫聲道:綏哥那里臟 沈綏置若罔聞,鉗著她白嫩的大腿依舊耕耘。 江薏漸漸難忍得住叫喊,只好抓緊了身側(cè)的被單,咬著嘴唇低吟:嗯不行不能再??! 沈綏自是不肯輕易放她先去,這便提槍上陣,進入了她那濡濕緊致的甬道。 江薏頓時摟緊了他。 沈綏起初只是緩緩抽插,后來觀察江薏慢慢適應后,便開始狠狠鞭撻。 江薏掛在他身上,隨著他的動作搖晃,呻吟聲不絕于耳。 沈綏按著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握,下身再次發(fā)力。直磨得身下那人細喘連連,幾要昏死過去。 江薏只記得最后沈綏貼上來的冰涼雙唇。她摟著他的脖子,與他唇舌糾纏熱吻,一起在欲海中沉淪。 第二天兩人一起醒來已是中午,天氣冷,江薏窩在沈綏懷里不肯起來。 沈綏摟著她看二哥發(fā)來的信息。 你兒子昨天沒坐一會兒就走了,沒說什么,別擔心了。這事兒我沒跟老爺子說,你好自為之。 沈綏又點開另一個陌生的號碼發(fā)來的短信,也只有兩句話。 我想跟你見一面,就我們兩個。 沈綏自然猜到了這是誰,他放下手機,親了親江薏額頭,說道:一會兒讓阿姨來給你做飯,再睡會兒吧。 沈綏說著就要起床,江薏戀戀不舍地拉住他:你要去哪兒? 沈綏笑道:我出去一下,見個人就回來。 江薏猶豫了下還是問道:是沈寒之嗎? 嗯。沈綏在她唇上吻了下,江薏在他親上來的瞬間閉了閉眼。 別擔心,我還應付不了一個毛頭小子嗎? 不管他和你說什么我的壞話,你都不要信!江薏急于辯白,仍不肯撒開他的手。 廢話。沈綏無奈道,好了,躺回去。 不!江薏攀上去抱住他的腰,咬了咬嘴唇,艱難開口道,其實其實他親過我。就是我們第一次那天。不過那是他強迫我的!真的。 沈綏嘆了口氣,摸了摸她頭頂,感覺江薏摟著他的小細胳膊更緊了。 好。沈綏寵溺道,既然有人肯主動坦白,我肯定網(wǎng)開一面。 江薏還是沒有放開他的意思,沈綏只好說:你是要和我一起去嗎?或者直接把他叫到這兒來? 江薏總算松了手。 我走了。沈綏與她溫柔道別。 江薏看著他披上睡袍走出臥室,泄氣地跌回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