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舌頭在她身下刮舔
他用舌頭在她身下刮舔
黃昏時,轟隆隆的雷聲不斷,趕在下班時間下起了大雨。 夏天終于還是來了。 因為現(xiàn)在不用趕項目,周昀已經(jīng)讓自己部門員工沒有特殊原因不得加班,因此時間一到,偌大的辦公區(qū)嘈雜一陣,瞬間安靜下來。 周昀靠在椅背上,捏了捏太陽xue。 她不想這么早回家,上周末定的家具要這個周末才送過來,家里空蕩蕩的沒個人氣兒。 帶上耳機,閉上眼睛,周昀沉到她自己的世界中。 她離婚的事還沒給她唯一的親人說,甚至,她都覺得沒有說的必要。 他們半年才通一次電話,上一次見面還是她結(jié)婚的時候,她不能像個孤兒一樣,所以才叫了他過來。 嘆了口氣,周昀又往后仰了仰。 有氣息在靠近,周昀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張幾乎已經(jīng)貼在自己臉上的英俊面孔。 秦江弓著腰,站在她面前。 周昀,你很悲傷,如果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我可以。 不需要。 周昀腳一蹬,椅子滑遠,終于擺脫了他氣息的籠罩。 我這個人口風(fēng)很嚴(yán),不會亂說,你要是不接受我精神上的安慰,那我可就要繼續(xù)奉獻我的rou體了。 秦江再次逼近,周昀有些惱。 這片辦公區(qū)的另一頭有監(jiān)控,雖然看不到她辦公室里的情形,可秦江太高,走近她的模樣還是能看到的。 而且還有零星的幾個人沒走。 陪我去吃飯吧。 硬趕他走,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來,不如采取迂回策略。 好。 秦江沒有拒絕,很快跟著周昀出去了。 外面雨下的很大,路燈的光芒都顯得昏暗不少。 周昀撐傘走入雨中,秦江一閃身就鉆到了傘下,彎著身子,頂著傘骨,一副狼狽相。 周昀剛想嘲他兩句,他就奪過了雨傘,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后腦勺,開始親她。 他們不過剛出公司大樓十幾米! 雨傘遮著他們倆,雨又太大,行人沒空注意他們是誰,于是秦江越發(fā)大膽。 周昀被親的喘不過氣來,本來想咬他,可是想到今天上午他用舌頭在她身下刮舔,那種滅頂?shù)目旄?,她就咬不下去?/br> 而且,他現(xiàn)在貼緊了她,用堅硬的下體頂著她,她也沒有避開。 周昀我們到車上去吧,我的車不在地下。 像是受了蠱惑一般,周昀就這樣被秦江一路吻著,撫摸著,到了花園旁邊的一片客用停車場。 滴滴幾聲,秦江很快打開車門,兩個人一起到了后排。 周昀覺得自己瘋了,她這是在答應(yīng)跟秦江進行那種關(guān)系,一切都失控了。 關(guān)上車門,只剩下大雨敲在車頂,和兩個人的喘息聲。 昏暗的路燈光線照進車?yán)?,兩個人就這么看著彼此,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周昀,也許你不信,從你第一次反駁我的策劃案,我就喜歡上了你。 你有病。 對,我有病,我就喜歡你虐我,喜歡瘋了。 秦江在笑,眼里全是光亮。 周昀卻咬緊了唇,她不知道。 只知道這小子特別熱衷于給她找麻煩,各種歪理邪說還頑固的要命,一定要她拿出數(shù)據(jù)來才罷休。 居然,是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