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府
出府
丫鬟們早已識趣的退了出去,空蕩的屋子里深深淺淺的交錯著男子與女子的喘息和呻吟。 趙蘊不讓她用手幫他,好像就想要這樣yin靡的抱著她隔著衣服慢慢廝磨。 她難受得咬緊了唇,后背發(fā)熱,似一攤水般軟在男人的懷里,全身上下,唯前襟領口被扯開,露出削瘦而瑩白的香肩,他的手從那大開的領口而入,在她胸前又搓又揉,趙蘊這種如狼似虎的蹂躪力度,弄的奶子又疼又癢的,她對身體蔓延上來的陌生感覺實在是手足無措,xiaoxue深處慢慢的發(fā)癢,吐出一大股液體。 林熹突然閃神想起清晨的那場情事。 他整個人伏在她的雙腿間,從她的視線看過去,可以看到他濃密的劍眉,半闔的眸子,還有半截曲線優(yōu)美的背脊。他埋頭舔著她的xiaoxue,就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一樣,不停的發(fā)出嗦嗦,嘖嘖的水聲。 觸覺視覺和聽覺的快感堆積在一起,她抽搐著噴出yin水,劇烈收縮的xiaoxue又難受又癢,無端渴望更深更狠的疼愛。 那種渴望,欲求不滿的渴望,此刻好想又爬上了她的身體,林熹口干舌燥的吞咽了幾下喉嚨,克制不住溢出嬌媚到極致的呻吟。 趙蘊呼吸急促又粗重起來,挺著大roubang狠撞了幾下xiaoxue,暗啞的聲音里全是隱忍壓抑:好熹兒,你別再浪叫了,我聽了受不了,乖,你別出聲 就這么幾下,xiaoxue就又竄下了一股熱流,不知道是經血還是yin水。今日,其實量不多,估計估計是yin水。 她燒紅了臉,側頭將臉埋進他的肩胛里。 他狠狠的上下顛她,揉她的奶,摸遍她的全身,還啃咬她的瑩白小肩頭,與此同時,他還不許她出聲,她實在忍不住就發(fā)出兩聲跟小貓似的嗚咽,可她一開口,他就掰她的下巴以吻堵住她的嘴。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晚霞漸漸褪去,暮靄沉沉,屋子里沒燃燭火,視野微暗。 深陷情欲中的夫妻根本沒注意這些事物的轉變。 趙蘊把林熹摁在了他的腿間,她的視線幾乎是與他小腹平行。 他在她的注視下,松開了腰間的束帶,持久不泄的大roubang,一下子跳了出來,高高的翹在空氣里。 她連耳朵都紅了,剛轉開頭又被按了回來,她只好繼續(xù)打量那根大東西。 棒身色澤偏深紅,丑陋的大guitou略有濡濕,形狀又粗又長,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握緊了棒身快速又粗暴滑動著,擠的丑陋的大guitou有些猙獰。 林熹都有些看呆了,她也弄過一次,在他回來的隔日清晨,那次她輕輕握住了上下沒動幾下,他就低吼著射了她一手。 這樣擠啊揉的,不疼嗎?她抬眸用詢問的眼神望向他,卻對上了趙蘊幽暗且危險的目光。 他的視線定在她嫣紅的唇瓣上。 她一下子就發(fā)覺到了,她懂。 她抿了抿唇,吞咽了幾下口水,做好了心理準備,他出乎意料的只將左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她的嘴里,模仿著插xue的動作,略有些粗魯的在小嘴里進進出出,她沒這種經驗,傻乎乎的張著嘴,沒一會就流出了一堆口水,她又覺得羞恥,想把嘴里泛濫的津液咽回去,隨著喉嚨吞咽的動作,也很自然的吮了一口嘴里的兩根手指。 趙蘊猛地抽走了手,兩只手一起擼動棒身,粗暴的擠壓著guitou,沒幾下就噴在林熹裸露的鎖骨上,一股一股的,他射了好久,最后,他把呆怔的她重新提抱進懷里,溫情脈脈的舔她下巴上淌下來的口水。 沐浴更衣完,屋子里已經掌了燈。 趙蘊這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畫卷,他重新把林熹抱進懷里,手把手的與她一起展開畫卷,他今日從官媒那里要了各家未嫁小姐的名單,又畫了重金買來了這些小姐們的私畫。 你幫阿四挑一個媳婦出來。 林熹興致缺缺,這些私畫,等于是偷偷畫的,或者是從府中下入嘴里打聽出個眉眼形狀畫出來了,能有幾分相似? 趙蘊只好自己看,他每一張美人都細細的看一遍,越看越開心,香了懷里媳婦一口:還是我的熹兒最好看。 那是因為你沒看到更好看的。 林熹想起今日在周氏院子里見到的陳妍,容貌很是漂亮,再過幾年更為驚人,陳家女子許是都長的好吧,才一個兩個的送進宮,送進王府的。 反正你最好看。 趙蘊指了其中三張,讓她挑一個出來。 既然是阿四娶妻,那就應該讓他自己選,這萬一以后他們夫妻不和,也不會怨怪他人。 林熹不愿意選,女孩子太委屈了,都由不得她們選擇。 不行,若是給他選,這些估計他全都想要了。 趙蘊不再問她,想了又想之后,選定了右邊那一張,婚事迫在眉捷,不容耽誤。 離開之前,他親了親林熹的腮幫子,對于第一次交代行程,有陌生感也有新鮮感:今夜我就不回來了,明早我會陪阿四一道去提親,嗯明晚若我不回來,我就讓余年捎信給你。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捉住他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抬眸望著他:我可以陪你去嗎? 趙蘊有一剎那的眉開眼笑,隨即他忍住了,俯身再次親她,口中責備:不過是一夜不回來,你怎這般粘人。 她順勢勾住他的脖子,鼻尖磨著鼻尖,軟著嗓子撒嬌:帶上人家一起去嘛 趙蘊回摟住了她,把她嬌小的身子緊緊的按進懷里:好。 林熹換衣上妝,對著帷帽有些遲疑,天黑了,不需要戴了吧? 趙蘊沒異議,走的時候卻是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披風里,他高,披風把她沒頭沒臉的全部裹住了。 林熹拍打了他手臂幾下。 這樣怎么走,讓別人看到了笑話! 怎么就不好走了? 趙蘊單手鎖住她的脖子,帶著她走。 芳俏,去把帷帽取來。 不許去。 趙蘊 乖。 就這樣斗著嘴走到了二門,守門的兩個嬤嬤有禮的福了個身,好聲好氣的道:老侯爺有吩咐,三夫人體弱,當好好在院子里休養(yǎng),這夜里涼,當心吹了風。 林熹就被他裹在懷里,貼的他很緊。 他身體一瞬間的僵直,是最誠實的反應。 她屏住了呼吸,仰頭望他,看到的是他堅硬的下顎和冷漠的側臉。 他在垂眸沉思。 半響,趙蘊解下披風,溫柔的圍在她的肩頭,然后吩咐丫鬟芳俏:扶夫人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