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作品 嬌妻若冰
"); (&039; “冰兒,你真的一點東西也不吃嗎,已經(jīng)餓了一天了,不要和上次一樣饞嘴貓一樣溜到廚房偷吃,差點被媽當賊給抓起來了。要不,我這會去給你做點,恩,我想想,廚房的水池里還有一條大鯉魚,不如就做你最喜歡吃的紅燒鯉魚。”黃剛把身邊的嬌妻樓在懷里說道,她明顯有些意動了,很可愛的添了添嘴唇。 看到妻子的表現(xiàn),黃剛知道,只要再加上一把勁,就一定能哄她乖乖的吃飯,他可不想餓壞了自己的老婆。 “才不要,女人每年都要餓上兩天,清一清腸胃,以后才會更漂亮,去年我好好的計劃都被你這個壞蛋破壞掉了,在廚房里放了那幺多好吃的東西,香味都傳到臥室里來了,要不然,要不然冰兒怎幺會半夜里忍不住去廚房。你是不是不喜歡冰兒了,想讓冰兒早點變成黃臉婆?!北焕掀胚@幺一頂大帽子扣在頭上,黃剛這個堂堂七尺男兒也只好認栽了。 “是我不好還不行嗎,我們冰兒就算再過一百年也不會變成黃臉婆,永遠都和現(xiàn)在一樣漂亮,為夫還沒看夠呢。不過,我已經(jīng)在微波爐里放上了今晚剛買的半只燒雞,還有牛奶,今晚可不要和去年一樣弄出大動靜來?!秉S剛感到自己又被狠狠的擰了一把,自從娶了冰兒以后,他腰部的rou就開始了它們的苦難生活。 柳若冰吃吃的笑了幾聲,“冰兒今天晚上是要偷吃,不過,可不是在廚房?!秉S剛感到懷里的妻子身子慢慢的向下縮去,被子漸漸高高的隆起,隨即自己下面的分身便被一個溫潤的腔體包裹住,忽然受到這樣的刺激,下面的小黃剛迅速的挺了起來。 “??!”妻子明顯低估了小黃剛的敏感程度,連忙把小黃剛吐了出來“你這個色狼,大色狼,都捅到人家喉嚨里去了?!边€沒來得及辯駁,黃剛就感覺自己小兄弟的頂端碰到了個滑滑的東西,這個小妖精,她居然在添,小黃剛受到這種刺激,差點就忍不住要將生命的精華全部都噴到妻子臉上。 幾分鐘后,妻子又回到了自己懷里?!澳氵@個色狼,一下子喂了人家那幺多,今天又白餓了,壞死了?!眲倓偘l(fā)泄完的男人總會有一點疲倦,黃剛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妻子,輕輕的幫她拭去嘴邊殘留的白色液體?!笆悄阕约阂氵@個小妖精……”黃剛說道一半便停了下來,他明顯感到自己腰間的rou又開始受苦了。 “誰是小妖精,你們單位的林娜才是小妖精,整天把你迷的團團轉(zhuǎn)。” “冤枉,我對冰兒之心天地可表,哪里來的妖精也比不上家里的冰兒。再說了,你和林娜不是挺談的來的嗎,上個星期你們兩個還一起去shopping了,怎幺今天又吃起她的醋了。”黃剛覺得自己現(xiàn)在簡直比竇娥還冤。 “哼,算你老實,那我問你,上個星期那兩個小妖精怎幺樣?” “上個星期我就在警局,哪里都沒去,警局里除了林娜剩下的能做我阿姨的都有了,哪里會有什幺小妖精?!?/br> “真的沒有嗎,我是說送過來給你解剖的那兩個,冰兒可是聽說她們長得很漂亮?!?/br> “你是說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她倆是我和林娜一起解剖的。當時警局的人都很奇怪,按理說一個人總會有求生的意識,就算明知道會死也會拼命的反抗??墒莾蓚€女人,雖然是被反綁著的,卻一點也找不到反抗的痕跡,就好像站在那里心甘情愿被人槍殺的,那個叫簡佳的居然中了三槍,太慘了。直到后來小李從網(wǎng)上找到了她們被槍殺的錄像,我們才知道原來這是一群SNUFF愛好者組織的活動,真是難以相信,這樣年輕居然會想不開。解剖了一半的尸體也只好不了了之,直接送到了殯儀館?!?/br> “不要顧左右而言它,以為冰兒好哄,我是問她們兩個到底漂亮不,你這個色狼,把人家女人衣服都給扒光了,現(xiàn)在又貓哭耗子說人家死的慘。我聽林娜說,你把人家腸子拿出來的時候眼睛就盯住人家女人的地方看,連放錯了地方都不知道。還有,你內(nèi)褲上的那些東西是從哪里來的,還背著我偷偷的藏起來。你平時和冰兒做的時候也沒那幺激動,居然見到死女人的那個地方居然會那幺不爭氣,還像個處男,別人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冰兒滿足不了你這個色狼?!?/br> 黃剛這下算是徹底沒了脾氣,沒想到林娜這個妮子居然這些東西都和若冰說,明天到辦公室一定饒不了她。不過還是過了眼前這關(guān)才好,妻子現(xiàn)在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黃剛覺得自己簡直罪無可赦。 “冰兒,是我不好,你就饒過為夫這一次吧?!秉S剛平時在單位也是個很機靈的小伙子,可每次到了妻子面前嘴就會變的很拙,比如現(xiàn)在,他就覺得只有這句話是最合適的,那些說的很順口的調(diào)皮話全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看到丈夫現(xiàn)在一副犯了錯孩子的樣子,柳若冰不禁“噗”的一聲笑出來,眼眶里打轉(zhuǎn)的眼淚也被她笑了出來。“只是逗你玩的,你老婆我怎幺會去吃死人的醋,你這個又笨又蠢的色狼,真不知道當初是怎幺樣看上你的?!闭f著在丈夫的懷里用力扭了扭,胸前兩顆柔軟的東西讓黃剛心猿意馬起來,她的小手更是探下去抓住了下面軟軟的小黃剛。 “真是個色狼,又開始硬起來了?!闭f著用指甲順勢在小黃剛頭上輕輕的劃了下,小黃剛立刻昂首挺胸的表示抗議。 “冰兒,別鬧了?!秉S剛知道再被她這樣玩下去,恐怕自己又要繳械了。 “哪你說,到底是冰兒漂亮,還是那個簡佳漂亮?!?/br> “當然是冰兒了?!?/br> “算你識相,冰兒聽說那個簡佳被送來的時候尿都被打出來了,林娜說檢測了下,居然里面還混合有女人的愛液。這女人太奇怪了,被槍殺居然也會達到高潮?!边@些事黃剛怎幺會不知道,他就是在給那個簡佳褪去牛仔褲的時候一時沒忍住才把罪證留在內(nèi)褲上的,不過這些實在是現(xiàn)在不大好說出口。 “你怎幺不說話,是不是又在想什幺壞事情?!?/br> “恩,我也在想是怎幺回事,遺尿是很正常的??墒恰?/br> “你少來,肯定又再想那個漂亮的女尸了,算了,誰讓我喜歡上你這個色狼呢。你倒是說說,如果,放在解剖臺上是冰兒,你這個色狼會不會也興奮的噴出來?!绷舯芍浑p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丈夫。 “冰兒,這種話不要亂說,我的冰兒肯定長命百歲?!秉S剛趕忙捂住妻子的嘴。 “不如現(xiàn)在冰兒就裝次尸體,讓你這個色狼得償所愿?!绷舯{(diào)皮的朝丈夫眨了眨眼。 “這次可是認真的,要活到一百歲,都老掉牙了,丑也丑死了,冰兒現(xiàn)在就是死人了,一個死了的女人,放在解剖臺上,這個是你的刀子?!秉S剛的手里被塞進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這不是冰兒的發(fā)夾嗎?不知道什幺時候被她取下來的。 “我來試試你這個色狼會不會有反應?!绷舯鶑恼煞虻膽牙镢@了出來,穿著睡衣煞有介事的直挺挺躺在床上。 “冰兒”沒反應。 “若冰”還是沒反應。 “小妖精”黃剛看到妻子長長的睫毛明顯的動了動,小嘴很不滿的嘟了一下,雖然動作很小,可還是瞞不過黃剛的眼睛。她還真的裝起死尸來了,黃剛干脆將薄的被子掀掉,仔細的檢查起這具“死尸”來。 不過依照黃剛多年法醫(yī)的經(jīng)驗,他馬上得出這樣一個結(jié)論:這具“尸體”明顯還在活著嘛。 柳若冰雖然很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點,可她迷人的胸脯還是由于激動不住的上下起伏,透過睡衣甚至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兩顆凸起的蓓蕾,突然間離開了溫暖被子的保護,她裸露在外面大片白嫩的肌膚立刻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手指也不由自主的動了幾下。她兩只迷人的小腳丫緊緊的繃著,似乎覺得這樣才能更像一具尸體,殊不知哪里會有一個死人是這樣的。 看到妻子這個樣子,黃剛覺得自己重振夫綱的時候到了。他首先把自己的咸豬手放到了妻子胸前的兩個凸起上,在上面狠狠的捏了幾把“首先,要檢查下尸體有沒有心跳,恩,女尸已經(jīng)沒有心跳了”黃剛看到妻子的嘴角明顯撇了下,黃剛知道這個小妖精肯定是在說:色狼,摸人家咪咪居然也找出一番說辭來。 “奇怪,怎幺女尸的rutou又硬起來了,是不是還沒死透??磥磉€要做更仔細的檢查?!秉S剛捏住了妻子可愛的腳丫,上下活動了下“已經(jīng)有了僵硬的感覺了,不過還需要繼續(xù)檢查”,他非常促狹的在妻子腳心劃了幾下,卻見這具“尸體”很不自然的扭動起來,精致的五官也微微的有些移動,不過她倒是挺敬業(yè)的,沒有像往常一樣“咯咯”的笑出聲來。 “現(xiàn)在要檢查‘女尸’的私處了” ◣找◇回○網(wǎng)ξ址∴請╘搜∴索∶苐↑一?╒§主╖綜?╒合◣社2區(qū) ,黃剛順著妻子修長的大腿摸了上去,一路上出去了睡衣的阻隔,讓妻子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自己目光下。柳若冰也感覺到了這種狀況,呼吸急促了起來?!芭缘膟indao比較短,死亡之后一般會有失禁的情況出現(xiàn),我來看看這具‘女尸’,這下奇怪哦了,這里已經(jīng)有點濕了,不過還是不像是失禁了,難道是我錯了,這具‘女尸’真的還沒死透?!秉S剛不經(jīng)意的抬起頭,看到妻子的小臉已經(jīng)憋得通紅。她不會聽了這話真的尿出來了吧,那樣我明天恐怕就要起早洗床單了,不過幸好,這種可怕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 “現(xiàn)在還要檢查下死者的yindao”黃剛又將中指插進了妻子yindao中,在這之前還在她最敏感的小豆豆上按了幾下,“‘女尸’的yindao一般很松弛,這具‘女尸’怎幺這里還緊緊的”手指隨后在妻子私處抽動了幾下,“里面還滑滑的,明顯還沒死透,趕快打120,應該送醫(yī)院里的東西怎幺會送到我這里?!?/br> 黃剛還想再打趣這具美麗的“尸體”幾句,卻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妻子的下身緊緊的夾住,那具“尸體”也繃緊了微微向上彎曲,“尸身”開始不停的哆嗦,隨后一股清亮的液體順著自己的手指流了下來。沒想到妻子今天晚上會這樣敏感,自己只不過想惡作劇下,居然把她送上了高潮。 “恩,這具‘尸體’剛才只是假死,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失禁’的情況才是真的死掉了,再怎幺救也活不了?!秉S剛俯下身子湊到還在喘息著的妻子耳邊輕輕的說道。 “你這個色狼”,這是柳若冰緩過氣來說的句話,“居然把冰兒作弄成那個樣子,還有,你以前就是這樣驗尸的嗎,色狼,看我怎幺對付你下面的那根壞東西?!币话炎プ×它S剛下面已經(jīng)堅硬似鐵的兄弟,開始像往常一樣熟練的taonong?!氨鶅?,不要再弄了,再這樣為夫就要忍不住jian尸了。” “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你這個法醫(yī)還沒有解剖尸體。咦,你的解剖刀哪里去了,做法醫(yī)的居然連到都丟了”柳若冰光著身子從床上找到了“解剖刀”塞進了丈夫手里。 “冰兒,先‘jian尸’好不好,為夫快忍不住了?!秉S剛已經(jīng)被妻子勾起了一肚子火,這時確實只想把眼前的嬌妻按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 “不行,一定要先解剖,尸體解剖完了,冰兒就讓你‘jian尸’,你不是一向工作很積極嗎?上次去云南就把冰兒一個扔在家里兩個多星期。” “冤枉啊,我不是每天都打電話向老婆你匯報工作嗎?后來我們領(lǐng)導發(fā)誓決不讓我出差了,說我電話都能把警局給打得揭不開鍋來?!?/br> 黃剛還想再說下去,卻見妻子已經(jīng)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悄悄的向自己眨眼睛,示意快點開始。這個小妖精身上什幺都沒有穿,用這種任人采摘姿勢躺在床上,偏偏是能看不能吃,黃剛感覺下面的小兄弟已經(jīng)開始強烈抗議起來,他決定糊弄下妻子好哄她幫自己解決下最迫切的生理問題。 于是黃剛毫不客氣的跨坐在妻子身上,從柳若冰的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他昂首挺胸的小兄弟正懸在自己私處的上方,她暗罵聲色狼?!跋葯z查下死者的陰部”,這個色狼居然用那個壞東西在自己私處磨了磨,柳若冰身體馬上誠實的起了反應,渾身上下燥熱起來,黃剛也明顯感到了妻子的變化,暗自以為自己詭計得逞?!翱磥磉@里才是‘女尸’最敏感的地方,按照解剖學最新的理論,應該從這里下刀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黃剛小心的將‘解剖刀’插入妻子yindao,他感到妻子的yindao因為異物的插入輕微收縮起來,只要從這里往上挑,破開死者的恥骨,死者的內(nèi)臟就會完全暴露在法醫(yī)的面前了?!?/br> “不要!”柳若冰大叫道,“你這個色狼,會把冰兒哪里弄壞掉的,你還想不想‘jian尸’了,冰兒今天晚上不和你做了?!秉S剛只是想和妻子開下玩笑,沒想道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忙俯下身去吻住她的香唇,不出他的意料,自己這位小嬌妻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下便徹底的淪陷了,開始努力的迎合起自己的動作,那一點小小的不滿也煙消云散了。 “剛才,只是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現(xiàn)在開始正式工作了?!秉S剛吻了吻妻子的額頭,把那手術(shù)刀的右手放在妻子美的讓人窒息的鎖骨下面,“按照正規(guī)的方法,要從‘女尸’這里劃下去”,發(fā)夾在妻子錦緞般細膩的皮膚上劃過,他不禁有點心猿意馬起來,手背很不老實的碰到妻子rufang上,這對飽滿的rufang是妻子的驕傲,若冰一向?qū)λ鼈儛圩o有加,就算平躺在這里,它們看起來依然十分可觀,黃剛另一只手已經(jīng)很不客氣的攀上了妻子另一只rufang。 “在這里劃上一個V字形的口子,然后繼續(xù)向下”,他手中的發(fā)夾已經(jīng)接觸到妻子白嫩的肚皮,柔軟的小腹在發(fā)夾的壓力下微微下陷,柳若冰雪白的肚皮在這種刺激下不停的顫抖,發(fā)夾輕輕地劃過妻子性感的小肚臍,黃剛聽到身下的女人開始呻吟起來。“繼續(xù)向下,一直切到冰兒美麗入口的上方,我已經(jīng)把“女尸”的身體完全打開了?!?/br> “恩”黃剛聽到妻子有點像囈語“冰兒里面的東西美不美,剛哥你喜歡嗎?” “冰兒哪里都漂亮,我愛還來不及呢!” “和那個簡佳比起來怎幺樣” “她怎幺能和冰兒你比,冰兒可是我的心肝寶貝?!?/br> “這還差不多,你不是想‘jian尸’嗎,快來吧,冰兒這具‘尸體’已經(jīng)等不及了。”黃剛在妻子的胯下摸了一把,發(fā)現(xiàn)那里早已泛濫成災,小黃剛馬上就要一頭扎進去,卻被一只小手握住,“答應我,如果冰兒一不小心死了,需要的話,你一定親手解剖冰兒。” 雖然妻子這個要求很荒誕,可現(xiàn)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黃剛還是“恩”的一聲表示答應了,小黃剛很順利達到了目的。 “啊”柳若冰的呻吟起來,不過還是努力壓制自己的聲音。 “冰兒盡管大聲叫出來吧,你忘了,媽今天不在家,要等明天下午才能回來,剛哥喜歡聽‘尸體’叫床。” “恩”身下的妻子大聲呻吟起來,黃剛家的大床也開始有節(jié)律的搖動起來…… “冰兒這具‘尸體’,怎幺樣?!?/br> “恩,夾的好緊,我快要忍不住了?!秉S剛就要把作惡的東西抽出來,卻被妻子緊緊的抱住。 “你這人怎幺越活越膽小了,‘尸體’又不會懷孕?!卑殡S著一陣顫抖,整間屋子靜了下來。 今天晚上,冰兒恐怕真的沒有力氣爬起來吃自己為她準備的東西了,這是黃剛最后的想法了。 陰雨連綿的江南,晴朗的天空尤為可貴,黃剛還沒起床便感到了太陽的溫暖。這種天氣,出去踏青是個不錯的選擇,黃剛心里想,可是自己還要掙錢養(yǎng)家糊口,這個計劃只好被無限期的推遲了。他吻了吻尚在裝睡的妻子,她幸福的笑了笑,示意丈夫有事快去辦,不要耽誤工作。 “冰兒,我早飯已經(jīng)放在老地方了,可不要貪睡,睡的多了女人會長胖的?!秉S剛已經(jīng)收拾好準備出門了。 “警局離黃岡家并不遠,黃剛乘11路公交車也只要十幾分鐘就到了,他像往常一樣和看門的老張打了聲招呼,習慣性的領(lǐng)了份當天的報紙走進了法醫(yī)處的辦公室?!?/br> 如他所料,林娜那個害人精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了,她一身的警服看起來倒是有點英姿颯爽的樣子??牲S剛看到她氣就不打一處來。不動聲色的坐到對面位子上,給自己泡了杯茶。 “說,你到底跟若冰說了些什幺。” 林娜抬起頭來,像看稀有動物一樣看著對面的同事,這位師哥(她和黃剛是同一所醫(yī)學院畢業(yè)的,黃剛要高兩屆,私下里她一向這幺叫)一向脾氣很好,怎幺今天像吃了火藥似的:“我們只是聊了聊了女人的事情,怎幺這個師哥也要聽?!?/br> “少跟我裝糊涂,那個簡佳和楊穎的事情,若冰怎幺會知道的。”黃剛本來是不想讓妻子知道自己工作的事情,畢竟自己工作中遇到的東西很多是很恐怖的,他不想讓這些東西太多的驚嚇了妻子。 “冤枉,這些都是師嫂自己要問的,小妹只好一五一十的和她說了。而且平時跑上跑下的,為師哥你辦了不少事,報告都全是小妹寫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是說了點實話,你就發(fā)這幺大的脾氣。不信,你可以回去問嫂子。”說著偷偷的看了眼還在氣頭上的黃剛。林娜心里的小算盤打得挺準的,算準了這位師哥不敢回去問柳若冰,這就叫死無對證。 果然,黃剛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好色厲內(nèi)荏的道:“這是次,下不為例。” 林娜又開始低頭寫她的報告,不時的偷偷的瞄上對面一眼,黃剛被她看的心里發(fā)毛:“看什幺看,快寫你的報告?!?/br> “我是在看師哥臉上有沒添什幺東西,師哥小聲跟小妹說,昨天晚上是不是被嫂子罰下床了。” “這個還輪不到你cao心?!秉S剛板起了臉。 “不過上次師哥的樣子真的好色,也怪不得嫂子會生氣。聽說最近有個變態(tài)強jian殺人犯流竄到我們這里來了,恐怕你最近又要有福了,不行,我要幫嫂子看緊點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樣,我一準向嫂子匯報。不過我聽嫂子說你本來就是個色狼,是不是現(xiàn)在很期待有漂亮的女尸送過來?!?/br> “林娜你給我站住,你看我怎幺收拾你?!绷帜葖尚χ艹鲛k公室,我去送報告了,你在這里等著吧。 黃剛發(fā)現(xiàn)自從林娜這妮子搭上若冰這條線,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現(xiàn)在簡直騎到自己頭上來了。幾年的法醫(yī)生涯中,見到的大部分都是很惡心讓人反胃的東西,放上很多天已經(jīng)開始發(fā)臭的還好,最恐怖的是那些有已經(jīng)出現(xiàn)巨人觀的,高度腐爛的,記得自己次沒有經(jīng)驗,硬是沒帶手套把手浸到了尸液里,整整惡臭了一個星期,幸虧當時自己想盡法把若冰支回了娘家,要不然……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從次解剖了一個叫可穎的漂亮女人之后,自己的確隱隱有些期盼,希望能再遇到這樣的尸體,像貓一樣,只要偷了一次腥,魚的味道就永遠留在它們的腦海里。 今天其實也沒有什幺工作,黃剛把以前的資料整理了下,又看了會報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林娜也已經(jīng)回到了他對面,在做一些在黃剛看來很無聊的事情。辦公室里難得的安靜下來,但是這種安靜很快被打破了,分局的小張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不好了,黃醫(yī)生,那個強jian殺人犯在我們轄區(qū)犯案了,死者是叫王梅,昨天晚上在家中被害的,聽說還是個女醫(yī)生。警局讓你和林娜趕快去現(xiàn)場驗尸?!?/br> “啊,怎幺回事她!”這次輪到林娜驚叫了。 黃剛不禁有些不高興:“小張他整天慌慌張張的就算了,林娜你怎幺也跟他學。” “死的是梅姐,她就住在我家不遠處,算是我們學姐了,在市里最好的一家私人醫(yī)院坐診,她平時挺照顧我的,怎幺會就這樣死了,師哥,我們一定要抓住那個可惡的兇手,為梅姐報仇?!绷帜饶樕弦呀?jīng)一臉悲憤。 黃剛這才想起自己其實也見過這個王梅的,在校友會上,長得很漂亮很有現(xiàn)代白領(lǐng)氣息的女性,可是當時他當時正值新婚,眼里只有老婆,別的女人都被他自動忽略掉了,不過一向磨蹭不是他的風格。 “我們快點出發(fā)吧,早破案,你梅姐在天之靈也早安心?!?/br> “恩”林娜邊收拾東西邊答道。 黃剛坐在警車上,不知為何心里總是七上八下的,好似有什幺重要的事情拉下了,他越是努力去想就越想不起來。 “你不給嫂子打個電話,讓她在家小心點。” 林娜這提醒,黃剛這才想起來自己漏掉了什幺,忙撥通了妻子的手機,怎幺這幺長時間沒人接,黃剛心理不禁有些著急,終于通了,電話那邊卻傳來嘩的一聲水響。 “冰兒,你在收拾廁所嗎,我不是昨天晚上才把廁所收拾過的嗎?!秉S剛忙問道。 “不是,我是放點水而已。現(xiàn)在還沒到中午,你怎幺就打電話回來了?!绷舯穆曇袈犉饋砗芴撊酢?/br> “你早飯還沒吃嗎?” “恩,已經(jīng)說好餓兩天的,晚上我做好晚飯等你回來一起吃,不許回來晚,不然你老婆要陪你一起餓肚子的,我要掛了,你忙你的吧。” “若冰別掛,我打電話是要和你說件重要的事,最近附近來了個變態(tài)殺人犯,以jian殺女人為樂,轄區(qū)剛出了命案,我正在往那邊趕。家里的門窗一定要鎖好,不要放陌生人進屋,這個家伙以前冒充過水電工,而且證件齊全,根本辨別不出?!?/br> “知道了,冰兒又不是小孩子,怎幺會連這個都不知道。你們警察也真是,居然連一個殺人犯也抓不到,要老婆在家里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我掛了,看樣子中午的電話也沒了,你這個家伙,中午給我打個電話很委屈嗎,居然跟林娜那妮子說什幺給家里的領(lǐng)導匯報工作,哼,以后你不用匯報了,滿意了吧?!?/br> 黃剛還想再說幾句,電話那邊傳來了嘟嘟的聲音,黃剛不由苦笑,看來今天晚上又要再回去哄哄老婆了,這時警車已經(jīng)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讓黃剛沒有想到的是楊局長居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黃剛趕忙過去。 “小黃你總算來了,來快點,這可是個大案子呀,那個家伙已經(jīng)犯了幾十起案子了,可我們警界硬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點線索,公眾對此十分不滿。我們警察現(xiàn)在都躲著那些記者了,上次還有一個女記者剛采訪過這件事,當晚就被犯人給用同樣辦法給殺了,很多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人人自危了,再破不了案,我們做警察的就沒臉再混了?!薄罹珠L說到這里不禁嘆了口氣。 “小黃,你是我們市最好的法醫(yī)了,這次一定要找出點線索來,就算弄清楚那個畜生東西有多大也行呀?!秉S剛感覺今天局長對自己異乎尋常的親熱,看來這個案子確實讓上面也感到壓力很大。不過他向來辦事干脆利落,不喜歡磨磨蹭蹭的,和局長寒暄了幾句就帶著林娜進了現(xiàn)場。 王梅還是單身,從家里的陳設就可以看出她是個很懂生活的女性,家居充滿了古典韻味,不過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赤身裸體的瞪大了雙眼躺在臥室里,天鵝般的脖頸上纏著長長的絲襪,看起來很像是從她腿上褪下來的。兩條大腿無力的張開著,露出女人最隱蔽的部位,下面還有一攤淡淡的水漬。 “看起來像是死于窒息,死前被罪犯性侵犯過?!绷帜日f道。 “很有道理,我們開始工作吧?!秉S剛已經(jīng)戴上了手套。 一個小時后,一份詳細的驗尸報告送到了局長的面前。 “小黃,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嗎?!?/br> “犯罪分子經(jīng)驗豐富,有很強的反偵破 ^w`w&039;w點0^1b&039;點` 意識,作案時帶著橡膠手套,侵犯受害者也帶著避孕套,防護措施很到位,我很奇怪他怎幺就連毛發(fā)之類的東西也沒有留下。其他的,恐怕要到對受害者進行進一步解剖后才能有定論?!?/br> 黃剛等一群警察垂頭喪氣的回了警局,這個變態(tài)殺人狂太可惡了,警局里的人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王梅的尸體已經(jīng)被他倆解剖了,可任他們翻遍尸體的每個角落也找不到絲毫線索。警局的氣氛很壓抑,就好像所有人都忽然啞了一樣,就連林娜這個整天嘻嘻哈哈的妮子也一個人坐在那里和眼前的一張報告過不去。 在這個死氣沉沉的警局里,每一個電話鈴聲都異常的刺耳,黃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電話是打給自己的,是家里的電話,冰兒一定是餓了,要我一定要按時回去陪她吃飯,她和母親一起吃就可以了嗎,干嘛一定要等我,黃剛想到這里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久違的微笑。 “喂,冰兒?!笨呻娫捘穷^并沒有傳來冰兒的聲音,是母親的。 “冰兒,冰兒,她死了?!秉S剛的母親似乎已經(jīng)悲傷的不知道說別的話了,一直重復這一句話,黃剛就這樣拿著聽筒,呆呆的聽了將近一分鐘,然后像發(fā)了瘋一樣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當林娜拿起電話的時候聽到的依然是那句“冰兒,冰兒,她死了?!?/br> 黃剛回到家里,眼看到的是尚在客廳里對著電話重復那句話的母親。他沖進了臥室,發(fā)現(xiàn)妻子美麗的軀體已經(jīng)沒有了頭顱,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女人最隱秘的地方正對著臥室的門,她精致的頭顱被兇手很隨意的放在尸體的旁邊。臥室的電腦是開著,循環(huán)播放著冰兒被殺害照片:吊在空中不停掙扎的、咽了氣的、無頭尸體倒吊在浴室里放血的…… 黃剛瘋狂的沖過去,想把妻子的頭顱裝回去,似乎這樣妻子還可以復活,就算她開口罵自己一句也行。不過他這種瘋狂的行為被阻止了,隨后趕來的林娜從后面緊緊抱住他?!包S醫(yī)生,你不能這樣做,保護好現(xiàn)場才能抓住兇手,冷靜、冷靜?!绷帜壬踔劣X得最后的冷靜不是說給哪位還在瘋狂狀態(tài)的丈夫聽的,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床上躺的那個就是上星期還和自己一起去Shopping的嫂子,林娜有種想把那個罪犯碎尸萬段的沖動。 其它警察陸續(xù)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柳若冰香艷的裸尸被林娜用一塊白布小心的蓋住,黃剛也在被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后縮在客廳的角落發(fā)呆,黃母在經(jīng)歷了這一連串打擊后精力有些不繼,昏睡過去,被林娜安排在鄰居家?,F(xiàn)在大部分任務都落在了林娜頭上,她小心的把師嫂的尸體擺平,從她yindao、肛門還有口腔里提取了樣本拿去化驗,指揮下面的警務人員將屋子里所有的證據(jù)都收集起來,包括犯罪分子存在黃剛家電腦內(nèi)照片。林娜一直搞不明白,這個罪犯分子是如何打開師哥家電腦的,是嫂子在他威逼下說出來密碼的嗎?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那些照片居然是用師哥家里數(shù)碼相機拍攝的,林娜自認為自己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在師哥家里找到這些東西。 兩個小時后,現(xiàn)場勘查工作基本已經(jīng)告一個段落,偵緝課的王科長開始向局長匯報情況。 “死者柳若冰,黃醫(yī)生的妻子,死亡時間的下午一點到兩點之間。發(fā)現(xiàn)尸體的是黃醫(yī)生剛從外地探親回來的母親,時間是三點,黃家一向婆媳和睦,而且從時間上可以排除黃母犯案的可能。上午十點半出警黃醫(yī)生時曾經(jīng)和妻子通過話,她的狀態(tài)還很好,可以判斷,兇手是在十點半到兩點之間潛入黃家作案,據(jù)鄰居反映在十二點二十分左右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一個維修工裝扮的男子進入黃家,犯罪分子有裝扮成維修工犯案的前科,從以上情況來看,兇手可以鎖定在這名可疑的男子身上。” “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兇手留下的線索嗎?” “沒有,兇手很狡猾,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作案后就像在空氣中蒸發(fā)了一樣。而且這次兇手手段異常殘忍,將受害者吊死后割下頭顱放在床上。經(jīng)過林娜的檢查,死者生前和死后都曾經(jīng)受過性侵犯,這與犯罪分子以往的作案習慣吻合。他已經(jīng)使用被害者家里的電腦將殺害被害者時拍攝的照片公布到網(wǎng)上,以前這個家伙都是在犯罪后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被害者尸體的照片公布在網(wǎng)上的,我覺得他這次,他更像是在向警方示威。” 這位五十多歲的局長聽到這里不禁漠然,是啊,向警方示威,自己現(xiàn)在真的老了,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不過?!?/br> “有什幺快說,你這個偵緝科的科長怎幺也變得婆婆mama的了。”楊局長雖然五十多歲了,火爆的脾氣還是沒改。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上午黃醫(yī)生給妻子打電話的時候,明明警告過妻子,犯罪分子有過偽裝成維修工的前科,而且據(jù)林娜說,柳若冰一向安全防范意識很強,根本不會做放陌生人進屋這種傻事。” “這個恐怕真的要柳若冰死而復生才能說的清楚了。”黃局長嘆了口氣,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幺接著問道:“小黃現(xiàn)在情況怎幺樣,他家里出了這幺大的事,現(xiàn)在情緒穩(wěn)定嗎?別讓他干出什幺傻事來?!?/br> “傻事沒有干,可是他現(xiàn)在倔得像驢一樣,堅持要解剖妻子的尸體。我們本想,在這幺多受害人身上都沒找到線索,還是讓他夫人早點入土為安的好了,而且他這樣做也不大合規(guī)矩。”這位科長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你問他為什幺了嗎?” “問了,可是他死活不肯說?!?/br> “這樣,恩,這個小黃和他夫人之間肯定有些我們不知道的秘密。這件事我批準了,你如果覺得不合規(guī)矩的話,出了什幺事情我扛著?!蓖蹩崎L默默的退出局長的辦公室,他知道自己這位上司的決定是不容置疑的,匆匆的趕往警局的停尸間。 這個地方是警局最陰森恐怖的地方,平時膽小一點的連從門口過都不敢,不過現(xiàn)在里面卻有兩個人,黃剛悶坐在那里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而林娜則看起來更像一只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她看到王科長過來馬上湊過去:“局長怎幺說,這個家伙還是死活都要動嫂子的尸體,恐怕只有局長才能攔住這家伙。” “局長準了,說出了什幺問題他扛著?!蓖蹩崎L雖然不理解局長為什幺要這樣做,不過他一向忠實執(zhí)行上級指示。 “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梅姐被解剖了,找了一個中午也沒找出線索,現(xiàn)在又要動嫂子。”我不準,林娜哭著,死死的護著小車上柳若冰白布下的尸體,對著安置在旁邊里柳若冰的頭顱說道“嫂子,他們要動你的尸體,你倒是說句話呀?!笨赡穷^顱一直安詳?shù)奶稍谀抢铮秃孟袼粯?,又怎幺能聽到她的話?/br> “解剖室里有攝像頭,我會讓林娜把過程都錄下來,這樣大家以后都好做。”黃剛對尚有滿臉疑惑的王科長道。 “我要帶冰兒進去了。”黃剛拉起撲在尸體身上的林娜。 “黃醫(yī)生,我知道你心里有事,難道不能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嗎?”偵緝科長還想問下去,解剖室的大門已經(jīng)重重地關(guān)上了。他對著閑人免進的牌子嘆了口氣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這世界瘋了。 黃剛將蓋在妻子身體上的白布掀開,她美妙的軀體馬上暴露在空氣中,沒有血色的身體顯得更加潔白如雪,玲瓏的身段并沒有因為死亡而減少絲毫魅力,無頭的身體在白色日光燈的照射下透出一種詭異的美。柳若冰下身幽黑的一片在她慘白的尸體襯托下顯得更加誘人,黃剛不禁想起自己剛見到妻子尸體時的情景,那個兇手不知用什幺方法讓冰兒的yinchun一直保持翻開的樣子,他猛地搖了搖,努力將這個褻瀆妻子的念頭排除掉! 黃剛想起妻子昨晚說過的話:“如果冰兒放在你的解剖臺上,你會不會……”,她當時躺在那里俊俏的模樣,黃剛覺得小腹中居然竄出一股yuhuo來,妻子無頭的尸體似乎充滿了無窮的誘惑。 ‘嫂子的身體好美呀’,不要說血氣方剛的黃剛,就連同為女人的林娜現(xiàn)在也忍不住有些嫉妒。 “師 3尋ˉ回?網(wǎng)2址¤百度|苐∵一○╘主▲綜?合★社ξ區(qū)◇ 哥,哪你干嘛發(fā)呆!”林娜看出黃剛的異樣來。黃剛在她的提醒下才回過神來,給她了個歉意的微笑。 黃剛輕輕的把妻子的身體抱上解剖臺,把她美麗的頭顱安置在對面的桌子上,悄悄的湊到妻子的耳邊說:“冰兒,我要兌現(xiàn)我的諾言了,你有什幺秘密能告訴我嗎?” “師哥,你的手套和刀?!秉S剛默默的帶上手套,拿起手術(shù)刀走到妻子面前。他的目光不禁又集中到妻子飽滿的胸脯和神秘的桃源圣地,如果冰兒能罵我一聲色狼該多好,可她已經(jīng)永遠也開不了口了。 黃剛努力收回自己的注意力,手術(shù)刀從尸體鎖骨與rufang中間劃了下去,雪白的肌膚立刻向兩邊翻了過去,冰兒不會怪我破壞她美麗的胸部,黃剛習慣性的抬起頭看了看,妻子的臉見她臉不并未有不快才敢繼續(xù)。他努力說服自己,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具女尸,可每次手術(shù)刀觸及她肌膚時都感到一陣心悸,黃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妻子的胸前開了一個大大的V字。柳若冰無頭的尸身上翻開肌膚下面露出黃色的脂肪,她本來讓黃剛神魂顛倒的美胸現(xiàn)在看起來依然很美,美的殘酷。 接下來該剖開冰兒的腹部了,她這里一向很敏感的,黃剛有點癡癡的用解剖刀在尸體的小肚皮上試探了下,并沒有像昨天一樣顫抖。他加大了點力度,解剖刀立刻破開了妻子雪白的肚皮,平時嬌憨可愛的妻子靜靜的躺在那里,任由鋒利的刀子劃破她嬌嫩的肌膚,伴隨著嘩嘩的聲音分開她的皮rou,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縫隙,將她小腹中隱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完全展露在慘白的燈光下。他小心的饒過妻子精致的肚臍,這里一直是妻子的最愛,她穿露臍裝的樣子讓黃剛每次想起來都耐不住有一種原始的沖動??吹狡拮痈共肯蛲夥_的皮膚和手術(shù)刀后面露花花綠綠的內(nèi)臟,黃剛不由自主的想到,她美麗的肚臍連著的不就是她可愛的腸道嗎,我馬上就能見到了。黃剛的眼睛順著手術(shù)刀一直向下延伸,快要切到頭了,那里是冰兒的恥骨,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妻子稍微往下一點的私處,那個幾年來承受了他無數(shù)次沖擊一直帶給他無數(shù)快樂的地方,柳若冰的陰毛并不是很密,彎曲貼在胯下的肌膚上忠實的護衛(wèi)著她陰部美麗的花瓣,他不知為何竟有一種沖動:挑開她的恥骨,把她完全剖開。 “師哥,已經(jīng)可以了,怎幺師哥你的手在抖!”林娜的話把黃剛拉回了現(xiàn)實,自己剛才怎幺會有這種想法,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林,不,師妹,冰兒的尸檢是你做的,你嫂子她,她有沒有……” 林娜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男人似乎都很看重這些,“恩,我說了,你可不要不高興,畢竟嫂子它已經(jīng),已經(jīng)……嫂子死前應該被侵犯過,雖然兇手的痕跡沒找到,不過我們從尸體和屋子的地毯上提取到大量被害者的分泌物,所以嫂子被害前應該有過劇烈的性行為。而且嫂子尸體肛門也被涂上了潤滑劑,很有可能死后尸體也被侵犯過。” 林娜還想再說下去,卻聽到砰的一聲,黃剛的拳頭狠狠砸在解剖臺上,林娜從來沒見過師哥有這樣大的力氣,震得解剖臺亂晃,嫂子無頭的尸體也跟著顫抖起來,露出的各色內(nèi) ¨尋2回地◎址搜ˉ苐ˉ一▲Δ主╔綜∷合?社☆區(qū)↓ 臟也在不停的抖動。以前的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梅姐,都躺在這里過,現(xiàn)在是嫂子,扮演著尸體的身份,她們不能動,不能叫,任由解剖刀剖開她們曾經(jīng)引以為豪的身體,林娜想起了次見面時她拎著師哥耳朵的情景,或許某一天…… 黃剛低著頭沉默了好久,終于壓著憤怒擠出一句話:“我們先檢查下冰兒的內(nèi)臟吧,希望冰兒不會讓我們失望?!闭Z氣中充滿了悲傷和落寞,旁邊的林娜呆呆的“恩”了一聲。 “師哥,如果我死了,有需要的話,你會不會這樣切開我。”林娜問道。 “林娜你怎幺也會問出這樣的話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黃剛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奇怪的問題。 “師哥你怎幺會用上‘也’字,難道嫂子昨天晚上和你說過類似的話?” “別胡思亂想了,快過來幫忙?!毖远啾厥?,冰兒和自己的事外人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特別是這個素以八卦著稱的師妹。 在林娜的幫助下,黃剛將妻子腹部的切口擴大開來,冰兒腹部的內(nèi)臟一件一件暴露在丈夫的面前,白嫩可愛的小腸,粉色的胃,微微有些丑陋的大腸,深色膀胱,還有尚未生養(yǎng)過的zigong。兩個人逐一對里面的內(nèi)容取樣分析,卻發(fā)現(xiàn)里面全部都是空空如也。 “嫂子身體里面好干凈,一點臟東西都沒有?!绷舯哪c道已經(jīng)被取出來放在旁邊的鐵盤里,林娜拿起提起直腸想從里面找到一些糞便的要本來,卻怎幺也找不到。 “她為了養(yǎng)顏已經(jīng)把自己餓了兩天了。”黃剛答道。 “就算是這樣也不對的,我覺得嫂子應該灌過腸?!绷帜葓猿值剑幻靼讕煾缃裉鞛槭茬鄯磻@幺遲鈍。 “我們來看看冰兒胃里有什幺東西吧?!秉S剛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很小心的從一大堆臟器中拿起妻子的胃用解剖刀剖開,林娜只好在一旁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 “怎幺嫂子的胃里會有這種東西,一個密封的塑料管?!绷帜劝阉芰瞎軗屵^來放在清水里清洗了下,上面有字,‘色狼黃剛親啟’,居然是一封信,林娜呆住了。 黃剛趁著師妹呆住的時候搶過塑料管來,顫抖著用解剖刀割開密封的塑料管,里面是一張淡藍色的信紙。漸漸的,各種各樣的表情出現(xiàn)的他的臉上,恍然的、吃驚的、興奮的、痛苦的、懊悔的,林娜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的臉上同時見到如此多的表情,這位師哥的樣子現(xiàn)在看起來更應該說是猙獰。 好像著魔一樣,他發(fā)瘋的把信紙揉成一團向自己嘴里塞去,幸虧林娜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那張信紙上,此時黃剛的神智也有些不大清楚,她才得以搶回這封讓一個女人用胃做郵箱的信。女人的好奇心會害死一只貓,她禁不住偷看了里面的內(nèi)容:色狼,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肯定乖乖的躺在解剖臺上,再也不會在你耳邊吵你,不會向你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要你簽訂各種不平等條約,那時的我一定很乖很聽話。自從那次偷偷的看到你剖開一個美麗女人尸體后,我就幻想著躺在你的解剖臺上,讓你輕輕的剖開我的身體,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你的面前,有時候我還會妒忌那些比我幸運的女人,舉個例子吧,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為什幺她們就會這樣幸運?;蛟S你會以為我很傻,可冰兒是這幺想的,冰兒不想長命百歲,不想讓你看到冰兒將來一天天的變老,只想在生命最美麗的時候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示給你看。冰兒愿意成為一具艷尸,甘心情愿的躺在你的解剖臺上,讓你的記憶里永遠都是冰兒最美麗的樣子。 冰兒死掉的樣子很漂亮吧,躺著解剖臺上也比那個簡佳性感多了吧,看你以后還敢不爭氣。你這個色狼肯定愛死冰兒被剖開的樣子了,怎幺樣,冰兒里面的東西漂亮吧。我聽林娜說,女人被剖開以后,你整天惦記著的那個地方也可以從里面 ▼尋◆回?網(wǎng)☆址╛搜°苐●一╚∴主◢綜╓合◎社◣區(qū)¤ 看到,這下你這個色狼滿意了吧。 這兩天冰兒已經(jīng)把自己肚子里給清空了,中午特地給自己灌了腸,這樣你就不會在冰兒的肚子里看到任何臟東西了。本來冰兒還在為如何殺死自己cao心,你這個色狼就來了電話告訴冰兒這里來了個變態(tài)殺人狂,嘻嘻,他現(xiàn)在就站在冰兒的后面監(jiān)視冰兒寫信。這家伙是扮作修理工進來的,扮的很不專業(yè),冰兒一眼就看出來了,冰兒故意放進來的。冰兒剛才還嚇了他一下,這家伙還真不經(jīng)嚇,差點當時就把冰兒殺了,那時冰兒的信還沒有寫好,這樣被殺了,就白費一番苦心了,好險呀。好了,冰兒的信已經(jīng)寫好了,后面的那個家伙已經(jīng)等不及了,冰兒把發(fā)夾送給他當紀念品,你不介意吧。還有,他說殺女人向來都是jian殺,反正冰兒已經(jīng)要死了,你也不要在意了。他已經(jīng)答應冰兒,要把冰兒變成最性感的艷尸,這下你這個色狼高興了吧!還有,他還說要給你一個驚喜,不過具體什幺他沒告訴冰兒。 還有,你不是喜歡jian尸嗎,冰兒已經(jīng)在肛門涂了不少潤滑劑,讓你這個色狼jian個夠。呀,那個家伙連套子都帶好了,冰兒是趴在地上寫信的,他比你還猴急,已經(jīng)進來了。啊,冰兒只能寫到這里了,他越來越厲害了…… 信的最后面是一大堆雜亂無章的墨點,林娜似乎看到了柳若冰拿著筆承受著后面瘋狂沖擊的情景。嫂子怎幺會這樣,居然是這樣,怪不得……,林娜看完這封信,內(nèi)心深處竟然產(chǎn)生一種悸動,似乎剛才自己也萌生過這種念頭,她呆呆的拿著信紙出神,卻聽到師哥急切的聲音:“你去告訴局長,現(xiàn)在開始,開啟那個已經(jīng)停用多年的訊號探測儀,冰兒的發(fā)夾本來是隨身攜帶的,為防萬一,我在上面裝上了無線電訊號發(fā)射裝置??禳c,等他發(fā)現(xiàn)就晚了?!?/br> 一個星期以后,局長的辦公室內(nèi),“小林,柳若冰的死亡報告不能這樣寫,會誤導公眾。依我看就寫她不幸被變態(tài)殺人狂jian殺而亡,死前機智地將信號發(fā)射器放入犯罪分子衣袋內(nèi),致使案件告破,以后還要當成正面形象宣傳,那封信的事,不要再提了,當作根本沒有存在好了?!?/br> “那黃醫(yī)生他?”林娜猶豫道。 “他離開這里到一個新的環(huán)境也好,畢竟時間可以讓人忘記一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