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心機腹黑王爺嬌弱丞相千金
一 心機腹黑王爺·嬌弱丞相千金
等阮玉兒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自己臥室的床上了。 放眼望去周圍白霧繚繞,空蕩蕩的,這一變故讓阮玉兒慌了神。 驚慌失措的起身,發(fā)現(xiàn)之前身下躺的竟是一張白玉床,周圍霧氣彌漫,好似仙境一般。 阮玉兒平時也看過一些志怪異聞,心想道: 莫不是自己被鬼魅附了身,霸占了身子? 哼,那勞什子鬼怪豈能與吾相提并論。 阮玉兒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向后扭頭想順著聲音找到是誰在說話。 嗤,笨死了。 一聲嗤笑后,一團白霧從空中降落,濃厚的霧氣里似乎包裹著什么。 隨著淡淡金光閃過,里面的東西也顯現(xiàn)了出來,赫然是一頭白狼的模樣。 阮玉兒瞪大了一雙水靈靈的杏眼瞅著那幾乎高自己大半個身高的狼,嚇的往后退了幾步,嬌聲問到: 你這頭狼把我?guī)У竭@兒干什么? 白狼沖她翻了一個白眼,是你同意簽訂了契約才會出現(xiàn)在這好么?而且吾才不是那么低劣的生物,吾是上古神獸白凜,你這個白癡。 阮玉兒頓時炸毛:我管你神獸不神獸,明明是你大晚上神經(jīng)病似的在別人腦海里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不快把我放回去! 白凜毫不在意的說:可以,只要你想以后都找不到靈感更新。 這句話一下子戳到了阮玉兒的痛處,小臉皺的像個包子似的,撅著嘴不情愿的對著白凜說:那你想要我干什么???討厭鬼。 白凜自動忽略了后面那句話,不耐煩的向阮玉兒回答: 我現(xiàn)在法力被封印住了,你只需代我去各個小世界助我破除封印即可。 說完就抬起毛茸茸的前爪將阮玉兒一把丟進白霧中的一團光暈里。 阮玉兒毫無防備的被扔進去,一時間天旋地轉(zhuǎn),腦中神經(jīng)突突直跳,渾身被四周拉扯著,像要被撕碎一般的疼痛,心中直罵白凜混蛋。 等阮玉兒恢復意識緩緩睜開眼后,映入眼簾的是粉黃色的帳幔。 上邊繡著大團大團牡丹,花團錦簇,邊上用金色的絲線做花紋,頭頂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 阮玉兒撐著手起了身,發(fā)現(xiàn)身下的雕花木床是用繁復華美的云羅綢緞鋪就的,柔軟無比。 不時飄來一陣紫檀香,榻邊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質(zhì)。 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蓮。 阮玉兒呆愣了片刻,正準備下床的時候突然腦中一陣翻絞,疼的阮玉兒又嘭的一聲摔回了床上。 一股龐大的信息傳入阮玉兒的腦海,阮玉兒捂著頭緊咬住下唇,努力消化這些信息,片刻后疼痛漸漸褪去,阮玉兒這才喘著氣坐了起來。 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阮玉兒,是當朝阮丞相之女,家里只有一個嫡女。 阮母在懷阮玉兒的時候被家中善妒的小妾所害,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導致阮玉兒早產(chǎn)落下了病根,從小身體嬌弱,是泡在藥罐子里長大的。 這讓阮父愧疚不已,自此遣散所有妾侍。 阮玉兒從小便備受阮父阮母的寵愛。 但即便是從小嬌養(yǎng)也沒使阮玉兒嬌縱一分,品性純善,又乖巧懂事,讓阮丞相更是捧在手心里當嬌嬌養(yǎng)。 阮玉兒想起白凜之前說的話,心中默問: 我要如何助你恢復法力? 阮玉兒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惡劣的話語: 找到身上環(huán)繞著金光的男子并與其交合,把蘊含吾法術的jingye來回來即可。 阮玉兒白嫩的臉兒瞬間通紅,心里直罵白凜流氓。 感受到阮玉兒的憤懣,白凜更為惡劣的笑道: 正巧可以讓你吸取經(jīng)驗獲得靈感,不用謝吾。 話音剛落便消失了,留下阮玉兒一人羞憤欲死,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著,不就是啪啪啪么,就當嫖男人了。 她的動靜一下子引來了丫鬟們。 紫娟一進屋看見自家小姐醒了,驚喜的直往外喚阮母去了。 一群婆子丫鬟扶阮玉兒起身,侍候穿衣端茶。 隨及一陣更急切的腳步聲傳來,只見一位身著華雍容一臉焦急的婦人進了屋一把抱住阮玉兒。 臉上淚珠兒漱漱的滑落,滿眼的心疼,口中不停的喊著:我苦命的孩子,玉兒,玉兒.你終于醒了. 這具身體前些日子陪阮母賞花的時候不慎跌入湖水,本就嬌弱的身子被這一嚇,再加上刺骨的湖水浸泡,一下子就病倒昏迷過去了,還是今天現(xiàn)實的阮玉兒穿過來才使得這具身體活過來。 阮玉兒看著痛哭的阮母不禁想到了在現(xiàn)實生活中的阮母。 自己這么一走不知道m(xù)ama和爸爸會怎樣難過傷心,一時間紅了眼眶,撲向丞相夫人懷里,低聲抽泣起來。 讓娘親擔心了,玉兒沒事的,玉兒也很想娘親 這邊阮玉兒大病初愈讓氣壓沉沉的丞相府熱鬧了許久。 阮父聞聲寶貝女兒醒了,官袍還沒換就急忙急慌的來看阮玉兒。 阮玉兒一抬眼看見阮父,紅著眼兒,糯糯道: 爹爹~ 阮父一陣老淚縱橫,連聲應著:誒~爹在。 一家人再次團聚久別重逢,一會哭一會笑的, 周圍丫鬟婆子也跟著擦著欣喜的淚花。 等大家都平靜下來后,阮母為讓阮玉兒好生歇息,帶著阮父和一眾丫鬟離開了。 只留下了紫娟和柳青兩個奴婢貼身侍候著,剩下的丫鬟們便都分配在阮玉兒院子里去了。 阮玉兒想起任務,頓時頭疼不已。 這么大的地方,上哪找身上環(huán)繞著金光的男人啊。 現(xiàn)在這具身子剛恢復不好活動,只能明天等阮母來了,用去廟里還愿這個借口再溜出去找人吧。 第二天,阮玉兒帶著兩個丫鬟向阮母磨了半天,各種撒嬌賣癡的才讓阮母松了口。 阮母不放心的讓管事又在轎子鋪上一層松軟的墊子,才讓他們抬著阮玉兒出了府。 山路崎嶇,過了好一陣才抵達廟宇。 這廂阮玉兒磨蹭的上香,又順道在四周溜達半天,也沒見著一個身上環(huán)繞金光的男人。 無奈的被擔憂小姐身子的紫娟扶著上了嬌子,啟程回府。 而轎子里阮玉兒內(nèi)心焦急萬分。 這白凜也沒有什么提示,讓她去哪找人呀? 混蛋白凜真是不靠譜!阮玉兒內(nèi)心將白凜罵了個遍。 這時空間內(nèi)窩在阮玉兒之前躺著的那張白玉床上的白凜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啊啊切! 默默的揉了揉鼻子,難不成是感冒了? 再想到阮玉兒那張皺巴巴的包子臉,氣憤的小模樣,內(nèi)心頓時一陣愉悅。 嘴角噙著一抹笑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去了。 轎子一路慢悠悠的抬到了京城,已是傍晚了。 阮玉兒掀起窗簾,向外望去。 街道兩邊小商小販熱情的吆喝著,湖面上華麗的舟船上燈火靡靡,不時傳來樂姬彈奏的曲聲,街道上車水馬龍,一副熱鬧繁榮的景象。 阮玉兒第一次見著古代生活的場景,還是實打?qū)嵱米约旱碾p眼感受的。 在現(xiàn)代她一直是個宅女,從沒見過這么美好傍晚的街市景象,拋去了腦海中那擾人的任務,阮玉兒想下去親身感受這里的生活環(huán)境。 借口攆走了礙事的丫鬟侍從,讓她們離自己有一段距離之后,阮玉兒這才松懈下來,饒有興趣的四處打量著周圍熱鬧的夜景。 而不遠處的丫鬟們則是焦急想上前但又不趕違抗小姐命令,憋屈的隔著一段距離跟著,只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緊盯著阮玉兒,生怕有個閃失。 一個兔子花燈吸引了阮玉兒的注意,商販見此更是大力推薦,笑瞇瞇的看著阮玉兒。 阮玉兒越看越喜歡,拿出繡著荷花的青色荷包掏出一錠銀子買下那個白兔花燈,滿心歡喜的抱著花燈要去湖邊放燈。 然而天公不作美,阮玉兒還沒來得及放燈,就下起了雨。 周圍人潮涌動,阮玉兒混在潮水般的人群中消失了身影,她身后的丫鬟們頓時驚慌失措,眼看著小姐被人們推擠著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們卻被困在人群中動彈不得,忙大喊著: 小姐!小姐! 這邊不知道被帶到哪的阮玉兒懷中抱著兔兒花燈,狼狽瑟縮在一個屋檐下,等著丫鬟們來找自己。 偏偏這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讓阮玉兒急得一雙杏眼含著淚花,欲墜不墜的。 迷茫的雨霧里傳來一陣光亮,模模糊糊的,阮玉兒瞇著眼瞅著那個影子。 那個影子越來越近,漸漸顯現(xiàn)了出來。 玉色珠簾從矯頂一瀉流下,銀色絲線繡著四爪龍紋,石青色的窗布隨風擺動。 四周身著黑色勁裝的侍衛(wèi)抬著轎子緩緩走來,直至阮玉兒跟前,那轎子停了下來,一只骨節(jié)分明如白玉般的手掀開了轎簾, 露出了一張仿若被上天細心雕琢過的臉,眉飛入鬢,一雙溫和淡然的眸子看向阮玉兒。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勾,就連沒有表情的時候給人的感覺也是笑著的。 阮玉兒怔愣片刻后連忙低下頭,這轎身的四爪龍紋彰顯著轎中主人的身份是皇室宗親,再看見那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雖然一直在深閨里不曾出來,但她也聽父親提起過,想必是現(xiàn)在朝中備受皇帝寵愛的親弟弟尊逸王爺罷。 上來。 誒?是....是臣女嗎? 阮玉兒有些詫異的指著自己,一對杏眼瞪大又大又圓,檀口驚訝的張開,露出一節(jié)香軟的粉舌。 男人看見后眼神暗了暗,薄唇輕啟: 來時我遇見了你家的丫鬟,模樣很是焦急,說與自家小姐走丟了,沒成想你竟在這,上來吧,這離丞相府還有段距離。 聞言阮玉兒便將手搭了上去,男人感受著掌心嬌軟的小手,輕輕握住,默不作聲的將阮玉兒拉了上來。 (某夕)作者的話 男主總算放出來了,天知道我手機打字打了多久嚶嚶嚶QAQ 嘿嘿嘿,還沒透露男主姓名哦 不出意外下章有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