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下)
辦公室(下)
趙清燃摘掉周盛紅白色條紋的領(lǐng)帶,擦了擦自己的下面和桌子,然后塞進了他的西裝褲子里。 周盛看著女孩兒爽完就了事的舉動,說:我這兒還硬著,你就開始收拾了? 趙清燃摟著周盛的腰,說:可我累了呀~ 周盛的手放在趙清燃的屁股上輕柔著,嘴巴在趙清燃的耳后留戀忘返,小壞蛋,憋壞了你以后怎么辦? 那我就換個人。趙清燃的欲望已經(jīng)熄滅了,她看著周盛的褲襠,玩心大起,前幾次都是她求著被cao,過于主動只會讓眼前的男人不珍惜。 她推開了身上的周盛,整理好衣服站在窗前,繼續(xù)說:你可別覺得你重要。 她覺得自己太慣周盛了。 周盛聽了這些酸話,摘掉了工作時才戴的眼鏡,緩緩走到趙清燃面前,皮帶松松垮垮的吊在勁瘦的腰上,褲襠的拉鏈也解開了。 他猛然從背后抱著趙清燃,把她壓在了玻璃上。辦公室的玻璃是落地的,透過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樓下的人來人往。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灑在趙清燃的臉上,惹上了一層金黃,在周盛的眼里,他只覺得趙清燃此時此刻,渾身上下,都發(fā)著溫柔的光,純潔的,美麗的,讓人忍不住侵犯的。 你放開我,難不成,你想隔著玻璃cao我?不要臉。因為周盛死死把她壓在身下,她使勁扭動著身體。 誰知道這正中周盛下懷,她越扭,他覺得自己的那處越爽。 好舒服,寶貝兒。周盛往前頂著,像一只發(fā)情的狗。 大叔,還說我sao,你sao起來不是人。趙清燃嘴上逞強著,心里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狗男人蹭得她很舒服。 眼下是車水馬龍,趙清燃緩緩扭動自己的屁股,配合周盛的頂弄。 大叔,舒服嗎?你看,下面好多人呢。 周盛悶哼著,頭埋在她的頸部,光天化日之下,他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你怎么不叫了,嗯?是不是插得不夠深? 周盛用盡力氣討趙清燃?xì)g心,趙清燃偏偏就是不叫。 他猛烈地抽插著,把她壓在玻璃上,想讓全世界知道我在cao你,你只是我的。 guitou溢出來不少粘液,只差一點就到,只差一點。 周盛憋的難受,他又開始撒嬌,老婆,幫幫我? 這樣的稱呼讓趙清燃內(nèi)心竊喜,你再叫? 老婆老婆,讓我射好不好? 趙清燃推開周盛,正面勾起了他的脖子,完全掌握了主導(dǎo)權(quán)。 抱著我。 她重新纏在了他的腰上。 去你的辦公椅上。 周盛乖乖聽話的舉動徹底滿足了趙清燃的好勝心。 把我放在桌子上。 周盛照做,他以為她想讓他在桌子上上她,誰知道剛放下她,她就用居高臨下的語氣對自己說:你坐椅子上。 周盛不解,他壓在趙清燃的身上不愿起來。 你去,去就讓你爽,聽話。 周盛不情不愿的坐在椅子上,剛落座,襠部就被柔軟趙清燃把腳放了上去。 周盛的眼神一下子亮了,他舒服地靠在椅子上,閉著眼哼出了聲,那雙腳踩來踩去,腳腳致命,又痛又爽。 你不睜眼看看我嘛~ 周盛睜眼,眼睛被情欲蒙上了一層霧,她雙腳擼著他的熱鐵,雙腿卻緊緊夾著,那雙手揉捏著自己的胸,咬唇克制自己不大聲。 周盛夾緊了屁股,仿佛自己又插她又揉她一樣。 怎么不叫我想聽你叫,寶寶,叫給老公聽? 趙清燃跨在周盛懷里,她掏出那條沾著xue水的領(lǐng)帶,蒙到周盛的眼睛上。 周盛聞到了玫瑰香與sao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眼前一黑,他瘋了一樣的頂動。 叔叔老公我sao嗎?趙清燃在周盛耳邊嗯嗯啊啊的,刺激著他。 有多sao想不想更sao呀~ 她的手指扣弄著guitou,說:感受到?jīng)]有,我在舔你呀~ 周盛的臉頰紅紅的,哼哼唧唧的,趙清燃的屁股在他凸起處扭動著。 空氣中彌漫著zuoai的味道,有人敲門。 嗯嗯啊嗯老公,射了么,門外有人聽呀~ 你輕點他們會聽到你在插我 就是要所有人知道我在上你呃好緊好話還沒說完,周盛就射了。 他摟緊趙清燃,在他懷里平息著。 你不去開門? 敲門聲響了三下后,知趣地停了。 想讓他們知道我在cao你,在你媽的公司? 趙清燃赤腳從周盛身上下來,他抽出那條領(lǐng)帶,擦了擦身上的jingye,扔到他懷里,說:說的好像你沒cao我一樣。 她知道,他對自己的mama有恨,但也不想讓他說出這樣的話。 我要填志愿了。她故意不告訴他自己的決定,想聽聽他的意見。 所以呢? 你想讓我報哪個城市? 當(dāng)然是B城大學(xué),那可是最頂級的大學(xué),就算你不報,你媽也不允許。 慕容沉沉雖然寵愛女兒,但也不是溺愛,況且,這也是面子問題。 趙清燃撇撇嘴,她穿上周盛的外套,說:那你呢,你就不想我留下陪你? 周盛理了理趙清燃的頭發(fā),說:乖,聽話,去B城大學(xué),我一個人無所謂。 趙清燃低著頭,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可是,我不想你一個人呀。 如果她去了B城,他寂寞的時候是不是就找別的女人了,久而久之,他是不是就忘了她了? 他不愿破她的身,是不是就是不愿意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