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標題就是H
(沒有標題就是H
背部被不輕不重地壓在玄關處的吧臺上,悶哼還沒來得及溢出,嘴唇就被他吻住,帶著急切。 李枳只不滿了兩秒,就把原本推著他胸口的雙手乖順地攀上他的脖子,雙唇被吮得發(fā)麻,她張開嘴呼吸,周摯的舌頭就像靈蛇一般竄進來,在她溫熱的口腔掃蕩,攪得津液從她嘴角流出,才緩下來溫柔地吸著她發(fā)燙的舌頭,感覺到她不滿的哼哼,他安撫似的輕咬了她的舌尖,又似討好一樣輕啄。 李枳呼吸逐漸困難,腰間兩條手臂像鐵鏈似的掙不開,她發(fā)出嗚咽聲,不得不伸手抓著他后腦勺的頭發(fā)用力。 嘶喜歡玩野的? 李枳沒好氣翻個白眼,我快憋死了,你會不會接吻??! 周摯委屈,要說會其實也不太會,在X國的時候談過一個女朋友,是個華裔,長得明艷,站在人群中她就是一枝獨秀的那個,所以他看見她了。男人總是喜歡美麗的事物,就像蘇佳安,就像他EX。熱烈的追求之后兩人談了兩個多禮拜的戀愛,周摯就提了分手。原因是,他沒想到真的追得上,更沒想后面談戀愛的事兒,他單純就是覺得人漂亮想追而已。最終不意外地落得了一個渣男的title。 你會,那你教我。 周摯矮了矮身,雙手從她下身穿過,像抱小孩一樣一下把她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呼下快步走向臥室。 李枳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單人套房,面積比她的那間小,只有一個臥室。她不由地聯(lián)想到接下來的事,內(nèi)心有些隱隱的期待,又有些猶豫。如果說他們第一次是酒后亂性,那這一次在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又算什么呢? 思緒間,她被拋向大床,床褥柔軟,她微微彈起后就又被壓了下去。 他的吻落在她微揚的下巴上,又劃過臉頰印上她的耳骨,引得她蜷縮。一手撐在她頭頂上方,手指玩弄她散落在床上的頭發(fā),更多的吻落下,她的身體開始發(fā)燙。 泰國的冬天早晚像初秋,李枳身上的oversize襯衫被周摯挑開,露出里頭的小吊帶,他輕吮著她細嫩的脖子,聞著她身上殘留的桔子精油的味道,忍不住吮出了一個紅印,生怕她發(fā)現(xiàn)了生氣,又在那細細舔舐了好一會,才慢慢順著頸動脈吻向鎖骨,那顆誘人又性感的小痣。 糾纏間李枳的吊帶掉了一邊,為了穿吊帶好看,她里頭沒穿內(nèi)衣,只貼了乳貼?,F(xiàn)在露出大半的白嫩,晃得周摯呼吸一窒。 他順著掉落的吊帶親吻,舌尖在肌膚上吮吸,留下濕濡。李枳的胸不豐滿,甚至算是平胸,但是胸型挺翹。周摯在她的乳rou上留下一個個吻,就是沒碰還貼著乳貼的頂端,惹得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 這玩意兒我沒弄過,怎么弄下來?周摯沙啞著嗓音開口。他的手指輕撫在周圍,李枳難耐地呻吟出聲。她顫顫巍巍地伸手捏住乳貼的邊緣,慢慢撕扯,乳rou被提拉起來,這個乳貼中心是保護的材質(zhì),沒有粘力,乳暈輕微的痛感讓此時敏感的身體生出一絲快意,但是最想被照顧的乳尖還在顫抖。 嗚她一邊撕扯一邊挺身,主動把胸乳送上。 周摯盯著漸漸露出來的嫣紅,眼睛著火一般,他深吸一口氣,猛地俯首,一口咬住。李枳受不住尖叫。 乳尖又癢又痛又爽,李枳緊閉著雙眼呻吟,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太舒服了,她想要更爽。 她一手摟住胸前吸得起勁的腦袋,一手把另一邊的乳貼也撕下,嘴里嬌滴滴地哼叫,叫得周摯疼,他下面已經(jīng)硬得快爆炸了。像吃東西一樣,他把她的乳反復吸咬,另一邊被他粗暴地抓捏,李枳下身被他緊緊壓住,他guntang的堅硬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到她的皮膚上,燙得她心顫。 胸乳被他弄得發(fā)紅,他抬起身,毫不猶豫地把她的裙擺掀上去,露出薄薄的蕾絲內(nèi)褲,她的雙腿被掰開,腿間一片水光。周摯輕喘一聲,剝開內(nèi)褲邊緣,手指堂而皇之地探進那個令他抓心撓肺的地方。 緊致和酸脹讓兩人都一窒。 周摯不停頓地開始摸索抽插,她里面微微涼,手指一進去就被四面八方的軟rou吸住,每一個皺褶都在引誘他進入。他很快加了第二根手指,動作略微粗暴急切,李枳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水不一會就流了他滿手,乳尖還被他叼著,她的呻吟慢慢染上哭腔,嚶嚶地叫他進來。 他松開她的乳尖,安慰似的舔了舔,寶貝兒我這就來。 李枳紅著臉想要夾緊腿,被他用膝蓋一擋,手指驀然抽出,李枳飄在半空的意識回籠時,已經(jīng)看見他水淋淋的手握著他那根蓬勃的欲望戴著安全套。 她臉一歪,小聲抗議:能不能關點燈房間大亮,亮的有點刺眼。 戴好安全套后他又利落地把房間的等啪啪關掉,只剩了玄關那處的夜燈?;璋档墓饩€,他的眼睛尤為明亮,盯著她像是盯著獵物。 碩大的頂端擠了進去,周摯不作停留,一鼓作氣,李枳被插得咬著唇弓起了身,叫都沒叫出來就被他肆無忌憚得沖撞頂?shù)孟裨诖罄死锏男〈粯印?/br> 慢點啊 慢不了,周摯被她絞得舒爽,他直起身,握住她的胯骨放肆地往身下撞,被欲望昏了頭的他沒有在意技巧,顧不上溫柔,他抓起李枳的小腿搭在他肩膀上,一邊啃咬一邊哄道:先讓我射一次,我真的快爆炸了。 距離第一次已經(jīng)有大半個月了,他公司突然忙起來,也有意不聯(lián)系,私心想讓她主動找他,可是小沒良心的還是跟當年一樣,翻臉就不認人。他以為睡過了就不會再有像以前那樣荒唐的夢,誰知道還是一樣,幾個早上醒來,褲子都是一片濕濡。 思及此,周摯的動作帶著怨氣,更加粗暴,她的水已經(jīng)染濕了兩人的腿間。 被他又快又重地干了幾分鐘,李她的甬道發(fā)麻,陰蒂被他粗硬的恥毛刮到,高潮來得又兇又快,她控制不住尖叫,小腹一陣抽搐。周摯被絞得腰眼一麻,看著她因高潮而失神的臉,咬著她的小腿rou重重得插了幾下后舒爽地射了出來,還抵在深處碾磨了一會才抽出來。 汗涔涔的兩人摟著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喘息,李枳耳邊是他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唇膏早就被吃光了,張著嘴叫了一通,現(xiàn)在有點拔干。她無意識地舔了兩下唇,呼吸還沒緩過來就又被周摯吻住。 她漲紅著臉掙扎推開,你走開,煩人! 周摯:這就是女人的變臉速度嗎?????? 他不可置信地瞪著李枳指責道:你剛剛不是這樣的。 你讓我喘口氣行不行? 哦。 周摯又把她摟住,不顧兩人身上粘膩的汗,他在她身上這里摸摸那里捏捏,直到兩人呼吸平緩,才抱她去洗澡。 之前在在房間泡過澡,又在spa店洗過一遍,李枳隨便淋了幾下就被周摯包裹著出去。她擦干身體就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還在擦頭發(fā)的周摯愣住。 你這就要走了?劇本不是這么寫的。 啊。 周摯心情復雜,像是被嫖了一樣。 你還挺瀟灑。 李枳回頭看著黑了一半臉的男人,又小聲解釋了一句:不回去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最后李枳在玄關處被周摯壓著深吻了一頓才脫身,她回房后在全身鏡前脫了衣服,屁股和腰上被掐的紅印讓她咋舌。 作者說: 李枳:你走開,煩人! 周摯:不就是快了一丟丟嗎?我說了先快一次,后面慢慢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