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玉醉(H)
銷魂玉醉(H)
顧家老宅的院子太大了,走的時候沒覺得累,上了車腿都酸了。白桑脫了鞋,搭在顧承安腿上揉著。 顧承安下午聽說白桑來了老宅,例會推了匆匆趕過來,此時手機(jī)鈴響,下屬打電話匯報會議記錄。他一邊護(hù)著白桑的小腿一邊接起,認(rèn)真聽著,偶爾冷著聲兒發(fā)問。 白??吭谝伪成险J(rèn)真看著,這男人確實耀眼,五官華美,雖然氣質(zhì)冷硬,但矜貴的氣質(zhì)讓多少女人飛蛾撲火。白桑有幸,不光做了那只飛抵的蛾,還破繭成了蝶。 顧承安感覺到注視,轉(zhuǎn)過頭看著她,抬起手掐了下臉蛋。這男人特別喜歡掐她,不是掐臉就是掐屁股,還有 掐胸,掐乳尖。 白桑有點饞了,好幾天沒被填滿的xiaoxue空空的,又想起這男人在床上目露兇光占盡主動的模樣,正是反擊的好時機(jī)。反擊當(dāng)然就要玩兒大的,兩手抓住大掌,從臉龐開始下移,接觸到柔軟的時候,自己挺了挺,全部放進(jìn)手中。 顧承安氣息一滯,黑眸閃了道光。那頭會議匯報還在繼續(xù),這頭小狐貍已經(jīng)開始發(fā)sao了。 陳凱聽著后座氣息不太對,趕緊升起隔板,作為顧氏總裁的特助,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他懂。 只揉胸哪能滿足sao氣外溢的小狐貍,正在接電話的顧承安眼看她緩緩分開腿,提起裙擺,把蕾絲的短褲和內(nèi)褲一起褪下,露出已經(jīng)微濕的花xue。甚至猩紅的長甲還在花xue口揉了揉,情潮陣陣,雪白的長腿都繃直了,花蜜流在皮質(zhì)的座椅上,媚笑著拉起他的手,擦了擦。 顧承安的氣息越來越重,脖頸上的領(lǐng)帶被一把扯下。正勾人的狐貍精哪會讓獵物整整齊齊,主動俯身過去,跨坐在男人身上。兩手摸上領(lǐng)口一顆,兩顆,開始解扣子。解到第三顆的時候,甚至動了動跨坐的臀rou,磨了下褲子下的堅硬,仰起頭輕喘了聲。 顧承安被磨腰身一緊,啪的打了下裙擺下的臀rou,強(qiáng)烈的快感從尾椎上竄,狐貍的xiaoxue更加泛濫。電話還在接聽,情欲繼續(xù)游走,從嫩乳到纖腰,從白臀到xiaoxue,顧承安不打算認(rèn)輸,白桑舔他的喉結(jié),他就往xiaoxue填一根手指。白桑前后擺動,他就再填入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花xue里翻攪著,白桑很快就軟了,不是明明要掌握主動權(quán)的嗎?果然身體比腦子誠實。 但小狐貍還是不服氣,繼續(xù)打起精神,左眼下的淚痣因為沾染情欲也帶上了光,看的顧承安心癢癢,把這顆痣剜了算了,快勾死他了。 兩個人你來我往忍聲交戰(zhàn),匯報也差不多接近尾聲。顧承安偏頭看了看窗外,還有兩個路口就到,再由她玩兒一會兒,可白桑要的不止是玩一會兒這么簡單。不能輸,她要贏,多好的機(jī)會,多好的女上位。 說干就干,摸索到腿下的拉鏈,拉開,放出。迅速找準(zhǔn)xue口。顧承安從她摸上拉鏈的時候就猜到要干嘛,她想要,他哪有不給的道理。啪的扔了電話,趁她正扶著,兩手掐著纖腰直直頂進(jìn)去。 啊 剛才還想著要反敗為勝的小狐貍被貫了個高潮,她尖叫,他低吼,爽了個透骨。 * 那頭正匯報的下屬被掛了電話,再打無人接聽,以為出了什么狀況,打到陳凱那里問情況。 陳凱趕緊勸阻,別再打了,你怎么死的你自己知道嗎? 后座上正干的激烈,顧承安扶著白桑的腰,一下一下頂著,每次都是直達(dá)宮口,白桑被頂?shù)膽铱?,兩手不知道攀在哪里才好,一邊嗚咽一邊胡亂的抓著。 不能耐了?他差不多一星期沒cao她,火力強(qiáng)大,她還不知死活的撩撥,真是初成精的小狐貍不知人間險惡。 唔 我錯了 錯了。凄凄慘慘,唯唯諾諾。此時拐進(jìn)了地下車庫,陳凱把車開進(jìn)總裁專用車庫,離開,留出私密的空間。顧承安見車子停下,思考是在這兒cao了第一發(fā),還是趕緊把人帶上樓。 白桑正爽的出水,見顧承安動的慢了些,跟個小鵪鶉是的撲棱了下,你快點嘛。顧承安再也沒猶豫,吸得太緊了,他也不舍得拔出來。 急了?說完把人翻到座椅上,架起雙腿纏上腰,以俯沖的姿勢,再次進(jìn)入。白桑從第一下開始就感覺失策了,興許是車上這種狹小的空間更讓人興奮,又興許剛才撩得過火了,顧承安此時格外的勇猛,每一下都磨過G點直達(dá)最深,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啊 啊 輕 輕一點。細(xì)碎的聲音在車?yán)锘仨?,混著交合的yin靡聲,一聲比一聲更高。zuoai的時候顧承安是聽不見求饒的,真當(dāng)回事兒就不用干了,白桑一貫是三分鐘開始求到結(jié)束。不光沒輕,還越來越重,越來越狠。 小鵪鶉已經(jīng)沒有了撲棱時的架勢,翅膀上的毛都快被撞禿了,眼淚也忍不住,隨著花蜜一起流出來。桑桑,你看看。白桑以為顧承安讓他看什么,努力睜開眼,順著他的目光。紫紅的性器在已粉嫩的xiaoxue觸摸,每次都帶出奶白的液體,分離的時候,能看見yinnang吊著晃。 白桑記得那yinnang的手感,軟軟的,像商店里賣的解壓球。伸出手,輕輕捏了捏。顧承安被捏了個不防,差點射了。嘶,手給你砍了。白桑嚇的又一夾,這一捏一夾,給顧承安來了個連貫的暴擊,趕緊拔出來,險險十分鐘就交代了。 白桑已經(jīng)高了兩次,以為這是準(zhǔn)備要上樓了,就要把腿放下。誰知顧承安指了指座椅,趴好,撅屁股。她最怕的姿勢,這個姿勢簡直是同歸于盡的節(jié)奏。正猶豫著怎么求饒躲過,就被失了耐心的顧承安抱了個騰空,眼看要掉下來,趕緊乖乖趴好。 yinjing直直的立著,對著半開的xiaoxue點了點頭。嫩白的臀rou嚇的收了收,白桑把手腕填進(jìn)嘴里,準(zhǔn)備英勇赴死。顧承安看她一幅怕的不行的樣子好笑,裝的溫溫柔柔往里走,xiaoxue沒迎來狂cao到迎來了溫柔,情不自禁低了低要,屁股又太高了幾分。 這抬高的幾分給了顧承安最佳的視線范圍,粗大的性器被兩片軟rou緊緊吸著,偶有蜜液滴出,他動的慢了,軟rou就會吸一吸,甬道里每個褶皺都發(fā)出邀請。啊 白桑抓住顧承安卡在腰上的手,左右晃了晃,可以 可以稍微快一 點字還沒落地,顧承安已經(jīng)完成了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的動作。 在白桑身上,他溫柔不起來,稍微給點甜頭就開始鞭撻。yinnang隨兇狠的性器拍打,白桑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姿勢就沒有她不被干哭的時候。騙子 唔,我是騙子。顧氏總裁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手段狠辣冷冽無情,就算是對身下的小姑娘,也是帶了戾氣的,誰讓她把他的心拿走了? 白桑兩腿被迫叉的更開,一手扶在扶手上,一手緊緊抓著椅背,每頂一下,視線就晃動一下,有一個瞬間,白桑覺得自己像大海上的浮木,飄飄蕩蕩沒有歸處。 顧承安在后入的時候一向不用什么技巧,最兇猛的鞭撻才是對待獵物的態(tài)度,偶爾低下頭啃咬圓白的肩頭,又偶爾輕舔蝴蝶骨上的汗珠。獵物逃的遠(yuǎn)了,大手就多使些力,牢牢卡在性器根兒上,連續(xù)不斷的貫幾十個回合。 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白桑被撞的目光渙散,被迫扭著下巴喂著津液,身后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右邊的腰窩被緊緊卡著,左邊的屁股被打了好多下,座椅上已經(jīng)能聽見不間斷的滴滴答答,顧承安才終于低吼著射給她。 魂已經(jīng)沒了,大海里到處都是快感,欲仙欲死,銷魂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