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愛你(H)
我也愛你(H)
那天白桑惦記著寧檬,充了會兒電就說要回去,顧承安也沒留,黑著臉安排了司機去送。 寧檬沒隔多久也回了,慢吞吞的開門。 桑桑,買了你最愛吃的冰激凌蛋糕。寧檬賠著笑,放在白桑面前。 白桑輕哼了下,她快氣死了,一個沒看住,寧檬檬同學(xué)就入了狼口。 檬檬,我不是要干涉你們,我就想再最后問一句,你們是認真的嗎? 寧檬知道,白桑是怕她受傷害。 她抓住白桑的手,桑桑,我知道你的擔(dān)心,不管以后怎么樣,我們現(xiàn)在是認真的。 剛才在電話里季開凡算是給了承諾,現(xiàn)在又聽寧檬親口說了,白桑才算是稍稍放下心來。 好,要幸福。連著她的那份一起,雙倍幸福。 兩個人切了冰激凌蛋糕,圍坐在茶幾上,開著茶話會。寧檬把她和季開凡是怎么發(fā)生的大體講了下,用一句話總結(jié)就是,鬼迷了心竅,但歪打正著。 你呢?你這脖子上干干凈凈的,看著不像顧承安的作風(fēng)啊。 什么都沒發(fā)生,我發(fā)燒了。白桑心里有點亂,明明昨晚發(fā)燒之前顧承安還挺溫柔的,今天早上就黑臉兇她。 估計是因為擔(dān)心,顧承安這人有多別扭你比我清楚吧,我聽季開凡說,你是他第一個女人,應(yīng)該是不太會表達。 第一個?白桑讓這三個字震了下,畢竟第一次的時候顧承安那個持久度可算是人神共憤,現(xiàn)在想想腿還是酸的。不 不可能。 行行行,你倆一個比一個別扭,走著瞧吧。寧檬翻了個白眼,這兩個人只差一步,就是誰也不肯先邁出去。 對于白桑來說,孤注一擲的愛情真的太卑微了,手里沒有任何籌碼,不敢賭,所以牌桌都不上。 對于顧承安來說,他站在最高處,握著滔天的權(quán)勢,擁有不可估量的財富,他懂得這世間所有的險惡,卻不懂最美的愛情。 這一步,總歸是要邁出去的,很快。 * 白桑和寧檬的感情世界都在昨天發(fā)生了巨變,兩個人在客廳吃著冰激凌喝著果汁聊了一下午,時而充滿希望,時而擔(dān)憂著未來。 檬檬,你知道嗎,我不是迷茫,是沒有顧承安的未來,怎樣都無所謂。沒有顧承安的白桑,是只想活下去,不想擁有喜悲的白桑。 夕陽在呢喃中染紅了落地窗外的天空,原本刺眼的陽光躲進云層,整個城市沐浴在朦朧的晚霞里。夕陽是美麗的,也是邪惡的,它結(jié)束了太陽的生命,烘托了黑夜的悸動。 晚上吃什么?白桑的肚子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叫了。寧檬剛要接話,季開凡電話就來了。說是接女朋友共進晚餐。 喊上白桑一起吧,我不嫌她亮。 謝謝您了季總。白桑真想給他發(fā)一個冷笑的表情。 白桑大病初愈,能吃的東西不多,還是來了璞膳。剛點好單沒多久,陸易霖也來了。 周東海怎么處理的?他昨天出差剛回臨市,還不太知道情況。 季開凡沒當(dāng)回事兒似的,就那樣。 陸易霖點了點頭,心下了然,估計是沒什么好兒,沒細說是怕嚇著這倆姑娘。 寧檬不懂這里頭的道道,小拳頭攥起來嘭的錘在桌子上,不會吧?至少要狠揍他一頓吧。 季開凡一偏頭,自己這女朋友沒什么心眼兒的樣子。怕嚇著你,沒細說,反正以后是見不著了,周家也見不著了。 陸易霖:聽說安哥還踹了一腳,好幾年沒親自出過手了哈。 說完看了眼白桑,希望她多少能懂安哥的心吧。 可不是,一腳下去四根肋骨。季開凡邊說邊給寧檬夾了塊兒rou。多吃點兒,太瘦。 寧檬這才算是解了氣,殊不知真實情況比這慘烈多了,顧承安是狠角色,旁邊這兩個男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前些年商場廝殺的時候,什么手段沒用過。周東海四肢缺了倆,還沒進監(jiān)獄就先進了ICU,周家一夜之間銷聲匿跡,丁點兒痕跡都沒留下,這都已經(jīng)是最輕的懲罰了。更重的,不可言。 * 白桑一頓飯吃的心事重重,帶著點期盼幾次望向門口。 陸易霖當(dāng)然看出來了,清了清嗓子對著季開凡道:安哥這次去幾天?香港那邊兒最近還挺熱的吧。 季開凡抬了抬眼,沒說,少說得一周吧。 白桑扒了口粥,原來是去香港了。 你最近忙不忙,不忙咱們也走一趟,打打牌,散散心。陸易霖最近出了好幾趟差,連軸轉(zhuǎn),身心俱疲,真是想散個心。 季開凡沒什么意見,轉(zhuǎn)頭跟寧檬說,一起。 寧檬乖順的點點頭,桑桑一起喔。 陸易霖和季開凡當(dāng)然沒什么意見,白桑必須同行,要是光他們幾個去了沒帶上白桑,顧承安能給他倆扔維多利亞港里去。 我不去了吧,你去好好玩,我看著店。 店里有小郁,不行,他們男人哪會逛街啊,你不陪我好沒意思。 季開凡:我是最怕逛街了,檬檬一個人跑丟了怎么辦,白桑一起吧。 白桑沒再堅持,雖然才一天沒見,她確實已經(jīng)開始想念顧承安。害,就挺不爭氣的,說老死不相往來的是她,軟骨頭的也是她。 * 季開凡晚上給顧承安打了電話,說明天去香港給他送禮。顧承安讓人安排好房間,等著自己的禮物。 幾個人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就在酒店餐廳點了幾個菜和點心,快吃完的時候顧承安來了??雌饋砗鹊挠悬c多,藏青色的領(lǐng)帶映著刀削般的下頜,有點疲憊。 先恭喜你們了。顧承安對季開凡和寧檬說。 謝謝安哥。 謝謝顧總。 喊什么顧總呀,喊哥。季開凡揉了揉寧檬的頭發(fā),寧檬喊完顧總也察覺有點別扭,乖乖改口喊了聲安哥。 那我不是要喊白桑嫂子啦? 白桑正夾了塊兒點心往嘴里送,這聲嫂子震的她一抖,點心里的夾心甩了一脖子。 寧檬趕緊拿了干凈的擦手巾遞過去,白桑剛要接,顧承安大手拿過,低下頭細細擦拭著。 白桑不敢亂動,乖乖仰著腦袋。 香港比臨市還熱,白桑穿了件黑色的真絲抹胸就沒穿別的,那夾心是奶油的,粘在嫩白的脖頸和鎖骨上,顧承安越擦呼吸越亂,最后只剩一滴,覆唇上去輕輕舔了。 他剛喝完酒,唇齒間都是熱的,熱氣撲在白桑脖子上,低低說了句,好嫩。聲音帶著蠱惑,白??s了下肩膀,感覺兩腿間已經(jīng)粘膩。 旁邊幾個人吹起口哨。 安哥,用不用我們先出去? 顧承安抬頭,瞇著眼笑了笑,怕你們等太久。 白桑記得以前,顧承安每次喝完酒都要翻來覆去的弄她,不弄個一整夜總是不罷休的。今天兩個人情緒交織,前幾天那一次又沒有盡興,肯定是逃不過要被好好折騰一番的。 不過她也不想矯情,不論兩個人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她都想要顧承安。想在他的懷里,想在他的身下。 上樓嗎。白桑偏著頭,眼波流轉(zhuǎn),小聲對顧承安說。 顧承安本就被酒精作用著,現(xiàn)下恨不得就地正法了她,再也等不得,牽著手就出了門。 進了房間,鞋還沒脫,就被翻了個身,落入guntang的懷抱。甜醉的酒氣在嘴里散開,白桑張開嘴,方便顧承安的舌滑進,熾熱纏綿的氣息在唇齒間游走。 只深吻哪能疏解欲望,顧承安剛解了腰帶。白桑的小手就滑進去了,性器已然無比堅硬,大拇指在頂端打著轉(zhuǎn),引的顧承安不住的低吼。 好硬,給我。 白桑自己脫了蕾絲內(nèi)褲,趴在進門的玄關(guān)柜上,花xue已經(jīng)濕的不行,xue口yin水亮晶晶的閃著。她穿著一雙紅底的細高跟,此時筆直雪白的雙腿叉開,撅著嫩白的屁股打開嫣紅的xue口等著自己愛人的寵幸,顧承安差點溺死在這幅yin糜的畫面里,掏出性器一頂而入。 兩個人皆是綿長的一聲呻吟。 桑桑,想我嗎。一邊聳動一邊誘哄著。 想的。 哪里想。 啊 有點深 啊啊 哪里想。顧承安一個高聳頂?shù)陌咨2铧c沒站住,啞著嗓子又問了一遍。 心里,心里 啊 還有這里。說完自己用手揉了下花xue,她來之前做了指甲,車厘子紅的長甲就這么直直刮了下xue口,刮的她兩腿一軟,刮的顧承安腰眼發(fā)麻。 紫紅的性器在緊致的花xue不停的進出,顧承安越cao越猛,一下比一下深,白桑受不住,直往前面躲。 顧承安雙手提起白桑的纖腰,牢牢控著,跑什么。 啊 太深了 我要死了 我腰 腰要斷了。 顧承安笑她沒用,就沒有一次卻不躲。 你 啊啊啊啊啊 你這個要法 能不躲嗎 啊啊 光潔的脊背上已經(jīng)有細密的汗珠,顧承安低頭輕舔,白桑感覺有一條蠱惑人心的蛇在身體里游走,抓不住,也停不下。 yinnang拍打的聲音配合著花蜜的流淌,白桑的腰越來越緊,小腹也越來越熱,顧承安yinjing深搗,次次到底,沒多久,白桑就挺直了肩膀仰起頭。 啊 啊 顧承安 啊 白桑在高潮的時候總會喊他的名字,這極致的快感是他給的,這敏感多汁的身體是他調(diào)教的。 恩,我在。顧承安扒開白桑的抹胸,揉上獨子擺動了許久的嫩乳,擠壓,揉掐。 白桑本來就在臨界點,這下立馬隨著顧承安的掌溫被拋上了天空,全身繃緊,四肢百骸都被舒爽浸染了一番,花xue隨著嫩白的屁股抽了幾抽,嘀嘀嗒嗒的yin汁留下。 * 高潮過后的白桑軟的站不住,顧承安一邊笑說沒出息,一邊把人抱到沙發(fā)上。 就這點體力,也敢撩撥我?顧承安剛才沒脫衣服,白桑已經(jīng)死過去一回,他還整整齊齊的打著領(lǐng)帶,現(xiàn)下粗長的性器在華貴的氣質(zhì)中挺立著,活活一個斯文敗類。 不撩撥你。撩撥別人嗎?白桑看他整整齊齊的樣子有點生氣,這段感情一直就是這樣,顧承安cao控著一切,她卻掙扎的狼狽不堪。 這句話直接觸了顧大總裁的逆鱗,cao的你輕,什么話都敢說。 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價格不菲的袖扣連解都沒解就被直接拽了下來,不知滾落到哪個角落。顧承安使了懲罰她的心,用力壓開兩條白腿,大拇指在花xue揉搓著。 白桑甬道里的軟rou剛剛被松過,現(xiàn)在還一下一下敏感的跳著,顧承安每一下都揉在花心上,直接把人揉上了第二次高潮。 啊 啊 第二聲呻吟被堵在了強勢深入的唇舌間,隨著熱吻,yinjing直搗花心。正在高潮的白桑突然被填滿,連汗毛都立起來了,噴出一股晶瑩。 唇舌咂弄的聲音絲毫沒有停下,由上往下,脖頸,鎖骨,來到直直挺立的乳珠。一手掐捏揉搓,另一邊冷舌打圈啃咬,白桑在云端根本下不來,直喊著,承安哥哥,我錯了。 哪里錯了。 啊 哪里都錯了。 說。一個巨深的挺進,白桑整個人都疼的縮了下。 我 我不該 白桑已經(jīng)混亂了,根本不知道顧承安要聽什么,支離破碎拼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說。顧承安換了個俯沖的姿勢,下下直達最深處。白桑眼角已有眼淚,只想快點從云端下來,連續(xù)的高潮讓她覺得空氣都被抽空了。嫩乳亂甩,兩手死死絞著旁邊的抱枕。 我 我不該 不該 兩年前不該走。顧承安因為這一句紅了眼。 是,你不該走,你問過我嗎,白桑。挺進繼續(xù)深入,除了情欲,還帶上了不甘和懲罰。你問過我嗎!甬道里的褶皺也已經(jīng)被怒氣征服,隨著紫色堅硬的yinjing前后的搖蕩。 白桑徹底丟盔棄甲了,不是 啊 不是都道歉了嗎 啊啊啊 怎么還越 越干 越兇了。 讓你長記性。要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他顧承安的地方,都不是白桑的歸宿。 顧承安在聳動間騰出一只手,捏上白桑的下巴,睜開眼,看著我。白桑已經(jīng)瘋了,只知道聽話照做,一雙桃花眼里情欲迷離,左眼下的淚痣勾著顧承安的心。 看著我,說你想我。白桑瘋了,顧承安由何嘗不是,白桑是他的春藥,也是他的解藥。這兩年的肝腸寸斷歷歷在目,在外他是臨市領(lǐng)袖顧承安,在白桑面前,他是個愛而不得的男人。 他要她。 要她為他生,要她為他死。 要她為他嬌喊,要她為他沉淪。 我 我 我想你。承安哥哥,我想你。 白桑邊說邊哭了,眼淚流了一臉,滑過眼角,低落在顧承安俯身撐著的手上。怎么辦,根本沒辦法抽離。顧承安是她的命,是她的魂,真的沒辦法不愛顧承安。 別哭,看著我,聽我說。 白桑抽抽噎噎的擦了眼淚,兩手攀上顧承安的肩膀,咬著紅唇睜開眼,盡力把腿張開,承受著最后加速的鞭撻,等著他的情話。 承安 哥哥要說什么嘛 啊 顧承安兩腿并攏,蜜色的皮膚滿布細密的汗珠,雙手撐在白桑身側(cè),雖然激烈的聳動著,但眼神卻定在白桑的臉上。 白桑以為是對不起,或者是我想你。卻沒想到,手捧飄渺希望的信徒終于抵達了神殿, 顧承安說:白桑,我愛你。 最后的最后,深情而堅定的告白終于在欲海中掙扎上岸,撞進了白桑的心里。白桑抬起屁股,迎合著還在抽插的巨大,我愛你三個字是比任何藥物都厲害的春藥,牽引著兩個人的情和欲,起伏,掙扎,釋放。 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