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英
懷英
刑蒼用手試了試水溫,將懷中一身緋紅的阿九抱回水中。 這次,手上規(guī)矩不少。 阿九格外乖順,沉默著任他大掌在撫過自己每一寸肌膚。 她其實有些失落,興致被挑起來了,小腹深處又酸又漲,可也確實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剛才欲念正盛不覺得,現在冷靜下來反而生出幾分羞赧。再被男人cao弄上一回,她當真要昏死過去。 身上其他處都洗過一遍,大掌滑入腿間。 阿九屏息,竭力克制自己反應。神志是清醒了,可身體反應是另一回事。 咕噥。 腿間冒出兩個泡,一縷濁白液體流了出來,慢悠悠浮上水面,說不出的yin糜。 刑蒼掌心貼上她的大腿根一動不動,許久,沉聲問,想要? 明知故問罷了。 他拇指蹭過xue口,自然感受得到那里顫抖翕合。像一張饑渴的小嘴,渴望被填滿,被他填滿。 腿分開。 阿九猶豫片刻,緩緩分開腿。新月似的黛眉微微蹙起,眼簾半闔。 她已猜到他接下來要說什么,浪貨、yin娃、恬不知恥,總不過這幾樣。 刑蒼忽的起身,和衣邁入水中,胸膛貼上她裸背。 在阿九驚詫的目光中,蜜色手掌包住整個陰戶。撥開泥濘的小yinchun,手指在xue口刺探幾下,摸到不同與水的滑意之后,以極慢的速度插了進去。 嗯 阿九咬唇,難耐又舒爽得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嚶嚀。 里面肯定腫了,被男人指腹薄繭蹭得微疼,可是被插入的酥麻感又是那般強烈,順著身下一點蔓延至四肢百骸。xiaoxue里的yin液源源不斷,爭先恐后涌了出來,渴求異物進入更深。 出乎阿九意料,刑蒼這次分外沉默,除了偶爾泄出幾道粗重喘息外,再無他話。 這一場情事,說不清是享受還是折磨。 男人手指插得又慢又輕,瘙癢似的。她禁不住哼哼出聲,夾緊屁股,將guntangroubang嵌進自己股縫里。 頭頂呼吸頓了頓,手指突然用力,猛戳xue內最敏感一點。 啊 視線一陣花白,她又一次xiele出來。 潮熱的浴室內,甜膩味道愈濃愈烈,熏得人犯暈。 等她緩過神來,發(fā)現男人手指已然離開,正替她洗掉多余yin液。 她看不見他,只覺頭頂呼吸灼熱異常。 * 門外燕奴恭候多時,見人出來,愣了一愣,隨即差人去瀾滄院為刑蒼拿干爽衣物。 刑蒼將放下阿九,只說一句不用,便頭也不回離去。 他側臉英俊又冷漠,渾然天成的桀驁之氣,腰部以下全都濕透,步伐間,滴落一路水漬。 燕奴又是一怔。 相較男人狼狽,阿九顯然整齊不少,里衣、褻褲一樣不少,領口更是嚴實。 目光在男人背影與燕奴之間逡巡一圈,阿九拾箸朵頤起來。 她餓得厲害,比平日多添了一碗飯。 飯后本想小憩片刻,沒想再一睜眼,已是次日清晨。 用過早膳,趁房中無人,她自床下暗格掏出一本書藏入袖中,確認瞧不出異樣后方才推門。 殿下,您去何處?姑姑剛剛喚我過去。 無事,我去竹林,半夏跟著就好。 燕奴忙道,殿下,姑姑吩咐,您這幾日不必上課。 是我昨夜夢見首譜子,晚了怕要忘,今日去一趟的好。 話已至此,燕奴不好再攔,叫來半夏囑咐兩句,目送二人離去。 青丘遍山梨花,唯有西側一隅是片竹林。青竹郁郁蔥蔥參天,日上三竿也有清涼。 穿過一段小徑,竹林中央赫然是座臨溪別院。院門上方無扁也無題,別有一番雅趣。 半夏立在階下候著,阿九不請自入。快步穿過前廳回廊,直奔最東頭內院。 院內一白衣男子正在獨自對弈,落下白子,執(zhí)起黑子。眉宇之間,自有一番寧靜悠然之氣。 所謂謫仙,大抵如此。 史書將三皇五帝及其部下族人描寫得天花亂墜,動不動皎若臨風玉樹。阿九想象不出來,曾問燕奴天家仙人是否都貌美異常,令人不敢直視。 燕奴被她逗樂,難得輕松答話?;氐钕?,仙人容貌與常人無異,有貌美的自然也有一般的。 她想了想,問,那比刑蒼如何? 燕奴面頰微紅,答,仙家喜寬袍大袖,多飄逸清朗。刑蒼君雷霆之盛,上界并不多見。 她沒說的是,正因罕見,才更受矚目。 阿九繼續(xù)問,比懷英又如何? 燕奴斟酌片刻,神色如常道,奴婢見識淺薄,倒是不曾見過比懷英公子更清越的仙家。 院內男子聽見腳步聲,視線還在棋盤,唇角起一絲弧度。 你來了。 懷英。阿九坐上對面石凳,掏出袖中書籍,揚眉笑道,我就說不出五日,必能讀完。 懷英放下棋子,含笑看她,如果我沒記錯,今日是第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