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好多水
流了好多水
阿九腦袋昏昏沉沉,一邊享受著胸前快感,一邊忙著手上挑逗,沒注意刑蒼雙手落至自己臀瓣。 男人狠狠揉捏兩下后,托住懷中人起身。 阿九身體一沉,連忙夾緊雙腿,死死攀住男人窄腰。布料蹭了xiaoxue一下,陌生感覺叫她忍不住打個激靈。 刑蒼抱著人向內(nèi)室去,充血上翹的roubang隨步伐一下一下在女孩赤裸濕潤的股間剮蹭。懷中人卻不安分,竟大膽拉開他衣襟,將已經(jīng)堅硬挺立的暗rou色rutou含入口中,小舌來回掃動舔舐,甚至用牙齒輕輕咬住吮了起來。 剛才被她用手撩撥就算了,現(xiàn)在還用上了嘴。他堂堂赤帝后人,何曾被人這樣折辱過,一時間怒火攻心,偏這怒火春藥一般,明知她體內(nèi)那物就是沖自己jingye來的,卻還是滿腦子yin糜念頭,只想死死壓住她cao個痛快。 男人近乎粗暴的撥開帷帳,兩人交纏著倒上床榻。 阿九依然手腳并用的攀著他,三千青絲盡數(shù)散開,編織出一道吸人精血的網(wǎng),只等獵物心甘情愿入網(wǎng)。 松手。 刑蒼嘴唇貼著阿九耳朵出聲,伸出舌頭舔她柔軟耳rou,然后又將舌頭往里鉆,頂弄耳蝸。 一股麻癢直擊小腹,阿九身體顫抖著抬起屁股,在男人小腹不住磨蹭。 刑蒼自然感覺到了她的急切,咬住她耳垂,犬齒磨著那塊軟rou,喉嚨深處擠出兩個字,yin物。 別說阿九根本不知道這個詞什么意思,就算知道,她現(xiàn)在也顧不上了。眼見男人直起身,額上溢出薄汗,眼底猩紅似獸,垂眼睨著她。 阿九主動拉起他的手覆上自己奶子,纏綿催促,這里脹,唔 刑蒼喉間一緊,唇角緊緊壓下去,手卻將女孩身上早就不成型的里衣徹底扯開,雙手抓住碩大雙乳毫不留情揉搓。 呃嗯嗯啊阿九潮紅著臉,溢出不堪忍受般的吟叫。她弓起身子,不斷往男人身上貼。 刑蒼呼吸也是粗重,順著阿九抬臀的動作向前擠了擠,任由她在自己昂揚上蹭來蹭去。 舒爽過后,又是更劇烈的空虛。 一股火在她體內(nèi)肆意灼燒,五臟六腑沸騰不安。阿九被折磨得幾乎要掉淚,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口干舌燥,身下卻在不停流水。 她再次摸了摸自己腿間,果然,已經(jīng)濕透了,手指都打滑,一碰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癢。 張開手指,看著指間黏膩銀絲,女孩茫然喃喃,流了好多水。 室內(nèi)燭火昏暗,但她床頭掛著顆足有嬰孩拳頭大小的夜明珠,足夠讓他將她白嫩無毛的陰戶看得清清楚楚。微鼓的兩片淡rou色yinchun上全是濕噠噠水痕,殷紅rou縫最上端,一粒rou核充血漲大,最下面,陰影之中,應該還有一個正噗噗吐水的小洞 這顆夜珠子還是他送她的。她怕黑,夜寢總要留燭,他便叫人尋來這顆東海夜明珠。沒想,今天用來照她媚態(tài),照她自己身下發(fā)浪求歡。 小yin物,想要嗎? 刑蒼沙啞開口,帶著薄繭的指腹在濕潤rou縫中上下滑動,停留在凸起的陰蒂上,輕輕捻轉(zhuǎn)。 啊啊 幾乎他一碰上她身下,阿九便叫出聲,細腰受驚般高高騰起。 太舒服了,灼燒感瞬間便被暢快取代,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說話。 見她只是顫抖并不吭聲,刑蒼用力按了兩下,而后揪起濕漉漉的小yinchun拉扯。兩片嫩rou上面全是水,他必須用力才能勉強捏住。 嗯啊哥哥、哥哥阿九無助地哭叫著,連小時候的昵稱都喊出來了。小手死死摳上男人肩膀,指甲深陷刑蒼皮rou之中,卻叫他愈加瘋狂,粗糙手指按住備受蹂躪的陰蒂,毫不留情碾壓震動。 我要,要,給我 阿九抖如落葉,小腹不受控制抽搐,悲鳴著泄出一大股yin水,盡數(shù)噴向男人。 不僅手臂、小腹,刑蒼下巴上都是她的水。 備受折磨了一整晚,這般突然發(fā)泄過后,阿九最后一絲力氣也被抽空。 意識渙散之際,她依稀感到男人手指還在自己xue口滑動,有了這樣多液體潤滑,粗長手指好幾次不小心滑入股縫,薄繭刮著隱秘緊致的菊xue,又是另一種酥麻。 身體敏感至極,輕輕一碰便要抖,然而阿九連顫抖的力氣都沒有了,困意席卷而來,由不得她拒絕。 這一次,夢來得格外快。 迷霧之中,她看見一只碧眼雪狐向自己走來。 它的身后高高揚著八條蓬松潔白的狐尾。 不對,是九條,第九條是斷尾,只余根部短短一截。 ****************************************** 赤帝,也就是黃帝,上古傳說中的三皇五帝之一。 大禹治水的大禹就是黃帝玄孫,據(jù)傳是真龍之身,也有說是熊的。 相傳大禹為了治理水患,三十還未娶妻,一日偶遇九尾白狐,得到成家啟示,之后就娶了涂山氏女嬌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