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
男人拿她腳趾當珍饈佳釀,舔完又吮。那舌頭濕熱異常,弄得她瘙癢難耐,癢意一路向上,直竄天靈蓋。不消片刻,阿九便氣息不穩(wěn),腿上更是綿軟無力。 好在這時候刑蒼重重咬了一下,終于放過她。 男人呼吸也粗重,唇上殘存少許唾液,面色愈冷愈硬,似是后悔自己所作所為。 阿九身體酥麻得厲害,趁他手勁松懈,掙脫開來。然而雙腳落地也無甚用處,膝蓋一軟,向前撲去。 不想,刑蒼伸手撈她一把。 阿九膝蓋躲過一劫,鼻子遭殃,實打?qū)嵶采夏腥藞杂残靥拧?/br> 突如其來的疼痛,叫她暫時忘了兩人恩怨,秀眉輕蹙,嘟囔出聲,好疼。 似埋怨,也似撒嬌。 話已出口,她后知后覺不對,兩人早已不是當年青梅竹馬,哪里輪得到她這般親昵。 男人卻接話了,低沉嗓音中蘊著零碎笑意,不識好歹。 似曾相識的對話叫阿九怔神,思緒飄回百年之前。 她自小最愛登高眺遠,說不出個緣由,就是愛,但凡高處都要攀上一攀。 終有一天踩了空,從樹上摔下來,是刑蒼給她做了人rou墊子。 她沒事,皮都沒破,反倒鼻子被他胸膛撞得生疼,拍拍灰起身,揉鼻子抱怨,你撞得我鼻子好疼。 那會刑蒼還是少年郎模樣,尚存稚氣,眼神不似今日凌厲,但他天生冷峻,不笑時很有幾分威嚴。他扶著肩膀盯她看,盯得她心虛,正要道歉,他卻輕笑起來,不識好歹。 后來姑姑提及她才知道,原來他肩膀脫臼了。 當夜,她帶兩碗桂花酸梅釀登門道歉,結(jié)果兩碗都進了她肚子里,她佯裝不好意思客氣,啊,怎么都被我吃了。 我嘗嘗味就行了。 阿九瞥一眼干干凈凈的白瓷碗底,難得窘迫一回。 可是碗里一滴不剩了。 刑蒼招手,你過來。 阿九湊近些,兩人間隔不過一尺,可他還說,再過來點。 待她靠得更近,他突然俯身,嘴唇印上她的,輕蹭一下便飛快閃開。 怪膩味的,也就你喜歡。 阿九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道,刑蒼,你耳朵紅了。 說罷還要上手摸,刑蒼又惱又怒,拍開她沒大沒小的手,男女授受不親。 什么不親?阿九疑惑。 男女。 她想了想,說,你剛剛不就親我了。 少年眼神閃爍,只一瞬便鎮(zhèn)定下來,臉上浮現(xiàn)出許久不曾見的倨傲,不一樣,你會一直同我在一起。 阿九點頭應和,好啊,我喜歡和你一起。 自那以后,兩人更是形影不離。再然后,她眉間現(xiàn)出一顆紅痣。 阿九至今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得刑蒼不快,怎么就一夜之間招了他的厭。 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她眼眶天生微紅,無事時看著便像情動,現(xiàn)下真的動起情來,漾著細微水光,越發(fā)嬌艷動人。 刑蒼望進那雙濕潤眸子之中,心緒一陣躁動,yuhuo與惱火一齊升騰。 偏這時候,女孩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綿軟出聲,我好熱 細嫩皮膚透出不正常的紅,雙手更是guntang。她著急,又說不出急什么,滿腔燥熱無處宣泄,但憑本能行事,雙手撫上男人脖頸,指尖繞著凸起的喉結(jié)打轉(zhuǎn)。 許是記起往事,隱約知道該怎么做,纖細雙臂水蛇一般纏上男人后頸,送上自己嘴唇。 柔軟的觸感毫無預兆地貼上來,刑蒼一愣。 阿九不得其法,嘴唇在男人唇上蹭來蹭去,身體越來越熱,眉間疼痛難耐,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撕開頭骨沖出來。 疼,我的頭好疼,幫幫我 刑蒼眼底溢出沉痛,閉了閉眼,終是用力摟住懷中人,反客為主,捏住女孩粉腮,稍一用力,叫那亂蹭的嘴唇不得不張開,舌頭直接鉆了進去。 舌尖上流竄過一種陌生的酥麻,直擊小腹眉心,緩解了少許灼熱疼痛。阿九有樣學樣,主動張大嘴巴,小舌配合著滑動勾纏。 男人肌rou緊繃,貪戀地汲取著女孩口中津液。吸吮聲、吞咽聲、粗喘聲充斥在香氣繚繞的房間內(nèi)。 若是尋常女子定會感到羞恥,可阿九不識人情戒律。她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舒服,舒服得想叫出聲,她還想要更多。 鼻息間全是催情香氣,耳邊又盡是哼哼唧唧嗚咽,刑蒼越來越?jīng)]章法,霸道地為所欲為,舌頭不停探向更深處,直至女孩細軟喉間。 阿九呼吸不順,被口水嗆得咳嗽起來,臉頰漲得通紅。 黏膩津液順著嘴唇淌出來,緩緩流過下巴,滴滴答答落入豐盈的胸脯間。 刑蒼喉結(jié)一滾,捏住她下巴,眼底猩紅,偏又不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