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呢喃
情人的呢喃
夜半時分氣溫轉(zhuǎn)涼,伊蕎卻模模糊糊地叫著熱,幾縷頭發(fā)濕黏黏地貼著臉,情色的汗珠掛在瑩白纖細的脖頸上。伊蕎難受地發(fā)出細細的喘息,身下未經(jīng)人事的xue洞不安地翕動著,緩緩流出濕黏羞臊的情液,水漬很快浸濕了純白的棉質(zhì)底褲。 初次萌生了情欲的女孩難耐地扭動著細軟的腰肢,臉蛋通紅,像是熟透了的石榴,細長手指不知所措地抓著身下皺得不成樣子的床單,像溺水的人抓著唯一的浮木。 好難受 伊蕎呼出帶著潮濕情欲的吐息,干涸的喉嚨迫使她努力睜眼去拿床頭的水杯,眼皮卻像被施了魔咒一樣動彈不得,慌亂之際她聽到有人在耳邊說:需要幫忙嗎 陌生又有點熟悉的性感嗓音,溫柔得像情人的呢喃。接著一只寬大微涼的手撫上了她guntang的臉頰,是屬于年輕男人的手。 這只手真可惡啊,漫不經(jīng)心地捻她紅潤的唇、漂亮的下巴,在她敏感的軟腰上煽風點火,甚至挑逗她顫抖著的大腿,卻偏偏不給她更多。伊蕎輕皺著眉頭,感受到兩腿之間那個羞澀的地方愈發(fā)不滿足了,越來越渴望著什么東西來進入、占有。 睜開眼時,伊蕎迷茫地盯著純白的天花板,腿間仍是濕淋淋的,渾身乏力得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伊蕎不知道自己做了一場旖旎惑人的夢,還是夜里發(fā)燒出現(xiàn)了幻覺。夢也好,幻覺也罷,竟真實得不可思議。 伊蕎慢慢地起身,拿上一套干凈的衣服到一樓的公用衛(wèi)生間洗澡。二樓寬敞舒適的浴室是專屬于岑忻然的,岑忻然不喜歡伊蕎用她的東西,伊蕎只能待在一樓,和家里的阿姨、司機共用一個衛(wèi)生間,一樓衛(wèi)生間不大,好在還算干凈。 衛(wèi)生間里煙霧繚繞,伊蕎慢吞吞地洗完澡,穿戴整齊了才開門出去。經(jīng)過客廳時看到一輛黑色汽車開進大門,是沒見過的車子,今天來客人了,伊蕎沒多想,轉(zhuǎn)身進了自己的屋子。 盛遲,謝謝你送我回來。今天太麻煩你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岑忻然臉色是大病初愈的蒼白,脆弱得好像風一吹就會倒。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客氣。盛遲笑了笑,早上在公司正開完會,忽然接到岑忻然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岑忻然聲音十分虛弱,說自己進了醫(yī)院,問盛遲能不能來看看她。盛遲本意想讓助理替自己送點水果和鮮花過去,但經(jīng)不住岑忻然的懇切哀求,便親自跑了一趟。 岑忻然臉上的表情變得如六月驕陽一樣明媚,熱情地邀請盛遲進屋喝茶,又邀請他到院子里看看自己新種的康乃馨。 下個周六是我的生日,我想在家里開一場派對,請所有的朋友來玩,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岑忻然俏皮地眨眨眼,然后將一張精致的邀請卡片遞給盛遲。 說笑了。盛遲收下卡片,客套地笑了笑,我一定準時參加。 岑忻然沒有察覺到盛遲笑里的客套和疏離,她開心地笑起來,好像一只快樂的蝴蝶。 岑忻然帶著盛遲走進岑家后院,卻意想不到地遇見了伊蕎。 伊蕎舒服地仰躺在樹下的藤椅上,眼睛輕輕合著,像是睡著了。她穿著月白色長裙,露出一小截雪白纖細的腳踝,裸露在外的脖頸、手臂同樣白的膩眼,在這樣耀眼的白襯托下,滿院陽光都好似黯淡了幾分。 盛遲嘴角勾起幾分難以察覺的笑意。比起雨里的狼狽,還是在樹蔭下翹著小腳睡覺更適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