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欺年幼無知

    意yin到此打止，因為面前的吵鬧就要煙消云散了，小艾很著急地扯我衣袖，哥哥，哥哥你跟小舅媽說，麗華沒說謊啦，阿輝肯定對她做了那種事情！

    阿輝已經(jīng)走了。

    小舅媽罵罵咧咧的，他可是你的親生堂哥，不要再無中生有這種事了！

    我第一次看到溢滿恨意的眼神，麗華沒再哭了，抬起滿是眼淚的臉，mama你不信我！就是因為是親生堂哥，他才是禽獸！禽獸不如！

    小艾拉住我的手還要說什么，我對她搖頭。我也不過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大人是不可能聽我說的話的。

    之后我問小艾，怎么會鬧出這一出，因為照理來說，麗華她根本還不解人事，就算真發(fā)生了事情，她也不懂的。

    小艾鬧了個大紅臉，才說：梅子jiejie和蓉jiejie回來了。

    梅子jiejie是麗華和莉莉的親生大姐，比麗華大八歲，現(xiàn)在正在城里念衛(wèi)校。蓉jiejie是早就衛(wèi)校畢業(yè)了，她是我們村有名的大美人。聽說，蓉jiejie二十歲的時候，來說親的人都踏破了她們家的門檻。但蓉jiejie念了書，心氣高，一個也看不上，聽說在城里交了一位高官的男友，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兩位jiejie都是極漂亮的，身材有好，每次從城里回來，那一身打扮就好似電視機里的那些漂亮女人一樣，身上香香的，女孩子們都喜歡湊上前去。

    這一次也不例外。

    但這次聚集在梅子jiejie房間的，除了蓉jiejie和梅子jiejie之外，還有我與小艾的親姐明子。她們?nèi)齻€都有二十歲了，一開始還只是聊一些城里的生活瑣事，在梅子拿出一疊照片后，話題就漸漸變了方向。

    原因就是，梅子姐拿出了的照片里有一張是在宿舍里照的睡衣照。還不是普通的像在家那種，把寬大的舊衣服套上的睡衣，黑色的，吊帶，上面是一排鏤空的黑色蕾絲，胸部呼之欲出，而裙子極短，一大截白白的腿就那么暴露在空氣中。

    蓉jiejie就驚呼了，沒想到你這么有料啊。說完還上前去摸了一把，之后皺眉，誰幫你拍的呀？底片是拿去外面的照相館子沖洗的？你這丫頭還要不要臉啊，這都被人看光了去了！

    我姐明子也是一臉不贊同。

    梅子姐完全不在意，安啦，比我尺度大的多了去了，而且我這張該擋的都擋住了。

    蓉jiejie就搖起頭來，之后擠眉弄眼地問：交男朋友沒有？

    梅子姐大腿一翹，當(dāng)然。

    明子姐就好奇了，有照片不？

    梅子姐在一疊照片里挑選了一下，翻出張雙人照片了。那張照片也不得了，梅子姐與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嘴對嘴黏糊，兩個人的視線都看向鏡頭，火熱得很。

    蓉jiejie的臉色就有些古怪了，梅子，你不會連那事也做了吧？

    小艾，麗華還有莉莉三個人本來在一邊似懂非懂地聽著，更重要的是翻著梅子姐帶回來的新鮮玩意兒。這個時候，蓉jiejie壓低了聲音問，三個人所處地方的氣氛就不一樣了。

    麗華抓住了話尾，就好奇地問：那事是什么事呀？

    梅子姐回一句：就是只有成年男人才能對女人做的事唄！她不是很在意地對蓉jiejie說，是啊，嘗試過了。

    明子姐臉都僵了，梅子，你怎么能這么不懂分寸？

    梅子姐聳肩，學(xué)校里都這樣，這年頭，沒做過還得被人恥笑呢！

    明子姐氣得連話都說不好了，你這樣不是糟蹋你自己么？！你爸媽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她們完全不知道麗華的臉色都變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jiejie梅子，快要哭出來了，姐，我被人糟蹋了！

    我又詳細問了小艾麗華的話，問了幾遍，但也沒打聽出麗華是如何被糟蹋的。我肯定的是，阿輝欺負麗華年幼無知，對麗華真做了比如摸麗華的身體的事情。

    而蓉jiejie和梅子姐她們談?wù)摰哪羌乱埠苌衩?，總覺得很有內(nèi)容，但我卻不知道是什么。

    小艾詳細向我描述的梅子姐在宿舍的照片，讓我想起了現(xiàn)在埋在我床底下那只穿著內(nèi)衣大胸脯的女人們。

    令我難以啟齒的是，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含糊的夢。在夢里，有白白的香香的面目模糊的女人，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很熱很激動，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尿床了。但我覺得又好像不是尿床，被子里彌漫著一股腥味，不是尿sao味。那股子腥味，也并不覺得讓我厭惡。

    從那個時候起，我開始不喜歡我老娘碰我的床鋪。我深怕她會發(fā)現(xiàn)什么，或者說聞出那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