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雙飛壹 (微H)
燕雙飛·壹 (微H)
星月交輝,馬勒別墅庭前的兩頭小石獅,沐著濕濕銀光,正嗚嗚咽咽地嚎春發(fā)情。 林瑾從熱氣婆娑的浴室走出,雪肌經(jīng)過暖水蹂躪,愈發(fā)地緊繃泛紅?;伒臑醢l(fā)尚在溜溜滴水,她便迫不及待趿著軟灰拖鞋,順著長長璇花樓梯,往下慢慢踱去。 她踩著極輕的步子,像饞嘴的小貓咪般,悄悄來到底樓廚房。 這廚房原是西式裝修,墻面貼著光滑水磨瓷磚。頂部是一盞暖黃的琉璃燈,陸嶼清瘦挺拔的身姿,立在淡淡光暈之中。 他低眸切著西紅柿,一小塊一小塊,是在為她做羅宋湯。林瑾走至他身側,兩手后撐,跳上了廚房臺面。她坐在大理石臺面上,兩條玉腿微微地晃,眼眸則巴巴望著他。 男士襯衫胡亂寬大地套在身上,深墨綠的顏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愈發(fā)的細膩瑩白,像是被海藻包裹住的人魚公主。 陸嶼熱熱地瞥她一眼,便兀自低眸切著西紅柿,然而切著切著,緋紅的番茄汁便不小心淌了滿手,終是被她亂了心神。 林瑾梨渦深陷,拿起他左手,放在溫熱的櫻唇,一根一根嘖嘖吸吮,酸酸甜甜的美味溢滿她的齒頰。 暖暖酥麻的電流,向陸嶼指尖襲去,他只覺下體有野獸在蘇醒。 林瑾滿足地松開他左手,微笑的臉龐卻赫然愣住。只見他的左手從中指到小指,皆留著猙獰的傷疤,且三根手指彎曲地極不自然。 小傷,現(xiàn)在沒事了。陸嶼看到林瑾吃驚的模樣,急忙解釋。 林瑾鼻子發(fā)酸,這哪是小傷,分明是完全切斷,手術重接之后,才會留下的疤痕。 你要甜些還是陸嶼想岔開她的注意力,拿著砂糖小瓷罐詢問。 他話還未完,她便仰著雪頸,堵住他薄薄的唇,瘋狂地啃噬撕咬。她拉過他的右手,直帶著他往襯衫里鉆。 陸嶼的手滑了進來,他揉搓著那兩團挺翹渾圓,豐滿細膩的乳rou從他暖意的指縫溢出。她剛洗完澡,全身潤得可怕,似隨便一掐,便有清冽的甜水,淙淙流下。 陸嶼有些不自在,身上密密匝匝地冒汗,他素了五年,還不太適應。 唔陸嶼側過臉,阻止了林瑾對他的繼續(xù)侵犯,讓我做完湯。 林瑾嗯了一聲,睨著陸嶼切完西紅柿,又將紅腸切成小圓片。 他撿起片紅腸,送進林瑾嘴里,眉眼皆是寵溺的神色,好吃嗎? 林瑾緩緩咀嚼,面頰上是熱滾滾,潮紅紅的壞笑。她右手往下,倏然停在陸嶼洶涌澎湃的灼熱,她不懷好意地在那兒,不斷畫著圈圈。 她咬他耳朵,我更想吃這個 我沒洗澡。他把她手移走。 林瑾不氣餒,素手在砧板上隨意撿起片腸喂他,我就喜歡吃冒熱氣,帶露珠的 她又把沾過腸的手,放在唇瓣慢慢嗦出聲,似在品嘗極大的美味。 陸嶼不理她,切完紅腸,便轉身去拿木架上的番茄醬。 林瑾忙伸手,勾著他皮帶,硬將他拉過來。兩只手環(huán)住他的脖,整個人往他身上一跳。陸嶼深怕她摔了,連忙穩(wěn)穩(wěn)托住她。 陸嶼,我想要你她凝著他干凈的眼眸,認認真真地道。 他吻了吻她的秀發(fā),深吸一口氣,勉勉說,不吃飯,待會胃不舒服。 他知曉她瘦了許多,皆是因為在重慶時,把胃給弄壞了。 嗯林瑾吟出高低錯愕的嬌啼,她靠在他胸口,甜糯糯地說,我一見到你,全身都舒暢了,怎會不舒服? 陸嶼的喉結猛烈抖動,他二話不說,抱她去了臥房。 林瑾把陸嶼撲倒在床,兩只手將他剝得精光,自己則像條白白嫩嫩的蠶寶寶,在他結實耐干的身軀上不住蠕動。 她翻來覆去,一寸寸檢閱著陸嶼的肌膚。每檢查完一處,便用嫣紅靈巧的舌尖在上輕舔啃咬,蓋上濕漉漉的林瑾印章。 你很乖嘛她俯身壓緊他,食指戳戳他鼻尖,我還以為你會打嗎啡 報上總說,上海灘大佬們都風行打嗎啡針,為此她沒少為陸嶼擔心。 陸嶼只覺茂密黑叢中,可怖的性器又碩大guntang了幾圈,甚至順著孔眼,有幾滴清透的黏液正緩緩流出。 林瑾 陸嶼的忍耐達至極限,他喘著粗氣,摟住她的纖腰,翻身騎在她的身上,硬挺昂揚的性器,正蹭著她濕漉勾人的蜜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