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戲
對手戲
周月媚暗道自己這個同她一起長大的姐妹果然是個細節(jié)控,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來殺自己的,她還真想為日和狐貍般狡潔的心思點個贊。 白色的手電光如黑暗中的眼,即將照射在她身上。 紅色的金剛石還在劃著身后的玻璃,周月媚用手指撫摸著凹陷的切割線,眼睛卻冷冷的順著光線游走,轉(zhuǎn)眼間光線就到了她的手邊。 纖細的手正要沿著切割出的縫隙推出一道入口,玻璃的破開處已然被人先一步撥開,一只橫空出世的手倏地將她往后一拽,將她整個人拽進了玻璃后的房間。 周月媚皺眉,下意識一個鞭腿踢了過去,對方似乎早有察覺,靈活的一閃。 周月媚修長的胳膊卻爆發(fā)出了強大的力量,抓起對方的胳膊就要過肩摔。 是我。對方透著輕微的無奈。 這是宴江的聲音。 周月媚的動作凝固了片刻,嘴角往上一翹,依然將宴江摔了個跟頭。 哎呀!真不好意思,原來是晏少爺,周月媚挑眉拍手,你說你什么不開燈呢? 宴江嘖了一聲,站起來拍掉胳膊上的灰塵,看來是宴痕讓周小姐不太高興,于是逮著我出氣。 沒關(guān)系,另一位晏少爺已經(jīng)給了我我想要的東西。 宴痕的那枚戒指?周小姐連60萬一克的軍用高密度金剛石都買得起,想必一個戒指并不能入周小姐的眼。 誰說戒指了!周月媚歪頭靠在窗戶上,扒開自己的V字領(lǐng)口,露出半截酥乳和文件。 宴江微微一笑,周小姐把雇主需要的文件藏在胸口,也不怕掉? 貴的可不止我的金剛石,我的文胸也很貴,要是連個文件都藏不住,就對不起我花的錢了。 看來周小姐渾身都是道具。莫不是裙子一掀開,我就能看到大腿處貼著的手槍。 周月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倏地用魅惑的口吻說,晏少爺不拿走文件嗎? 她將V領(lǐng)連著胸罩又往下拉了一截,渾圓的酥乳連著粉嫩的rutou一起露出的大半,年輕女孩身上特有的芳香氣味開始在房間內(nèi)擴散。 原本緊閉著的雙腿微微張開,潔白的女孩完全將身體的重量靠在了玻璃窗上,開始用自己的后背和腿部蹭著身后的落地玻璃,發(fā)出輕微的摩擦聲。 宴江微笑著看著她并不動彈。 腿部的摩擦弧度越來越大,周月媚用自己的小腿蹭著另一只大腿,并借著身后玻璃的摩擦力度,生生將自己的內(nèi)褲摩蹭了下來 啊!我的內(nèi)褲太大了,都穿不穩(wěn)。周月媚遺憾的將內(nèi)褲踢到宴江的腳邊,上面沾黏著的液漬在月光下發(fā)著邪魅的光澤,好似狐貍精吸食后的精氣。 白嫩嫩的腳尖勾住宴江的褲腿,晏少爺,可以把你的內(nèi)褲借給我穿嗎? 她這么說著,小腿順著宴江的褲管越抬越高,腿越高,裙子也被掀的越高,眼看就要露出裙底風(fēng)景。 宴江一把按住周月媚已經(jīng)蹭到了她腰間的腿,捏了捏她的腳踝,周小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誤以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是心計深沉。周月媚晃了晃自己的腳丫子。 而你是毒蝎美人。宴江回敬道。 周月媚見腳抬不上去,于是用露出的舌尖舔了舔文件的封面,卻像是在舔其他東西。 這么說來,我們兩倒像是天生一對?周月媚又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又道:如果不是一對,就只能是對手了。 那周小姐希望我們是什么?宴江走近了她。 我們是什么,全看宴少爺怎么選?周月媚看著距她只剩咫尺的宴江,將手移往裙子,將裙擺慢慢的往上挪。 宴江一把握住她的手,似是被周月媚挑起了性欲。 兩人靜的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就這樣注視著對方。 終是宴江先笑出了聲,將周月媚的胸罩往上一提,遮蓋住她圓潤的rufang,周小姐殺人前總喜歡玩那么多花樣。 周月媚一愣,大腿根處被一只光滑的手一摸,綁在那里的手槍轉(zhuǎn)眼就到了宴江手間。 槍管朝向窗外的方向,像是宴江不希望黑彤彤的槍口稍一轉(zhuǎn)頭,就會射中嬌美的美人。 你開槍,就會把咒語引過來。周月媚呼吸均勻,并沒有因槍被奪走而呼吸紊亂。 宴江指了指周月媚的胸口處的文件,周小姐大可放心,咒語必不會殺我,不過周小姐居然想要殺我,真讓我傷心,周小姐為什么對我起了殺心? 細長的柳葉眉彎了彎,周月媚索性也不想演戲了,直接道:宴家到底和咒語有什么關(guān)系? 晏家和咒語的確有些關(guān)系,但是我想周小姐不會想要參與。宴江的眉間出現(xiàn)了細微的褶皺,精致的容貌呈現(xiàn)出了剎那的壓抑。 周小姐,你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只要你把文件給我,我會給你穩(wěn)定人格的藥水,你將不必再為另一個人格煩惱,同時,我會給你安排個新的身份,送你出國,咒語很快就會內(nèi)外皆憂,很快就沒精力再追殺你。 周月媚端詳了他半響,方才了然的笑道,原來如此,你是我敵人的敵人。 她摸了摸文件封面,挑眉道,不過我這人一直以來的愿望就是讓咒語消失在我手上,不讓我參與,是不是過分了點? 姣好的倩影一直貼著玻璃,卻已經(jīng)又偷偷的用金剛石割開一道了口子,她對著宴江打了個響指,一躍翻了下去。 她的身體開始快速下墜,裙子的腰帶吐出一枚結(jié)扣,穿過玻璃窗的破開竄進房間,迎著宴江的面目而來。 宴江一把抓住連著結(jié)扣的繩索,說是繩索,其實只有魚線那樣細,如同蛇一樣纏上了他的胳膊。 高納米材料。宴江哼笑一聲,咒語的目標居然只是殺你而不是搶走你的道具,還真是可惜。 很快他便感到胳膊被纏繞得過緊,幾乎是也要將他往窗外拖。 宴江只好將魚線綁在房間內(nèi)的床腿上,這個女人居然直接把他當成逃跑用的道具,他不由得搖了搖頭,又有些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