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兒媳婦(春光乍現(xiàn))全本、云別傳、我把出軌的老婆當妓女賣yin、3對3:美麗母親們的哀羞(全)、隔壁寂寞少婦、少女們墮落於男人的欲望中(全)、欲望迷城、最近第一次讓妻子跟別人睡了、貞cao控制高富帥、校園女友
仿佛正在朝我擠眉弄眼。 蕭紅似乎覺察到了我火辣辣地目光,臉色微微變紅,彎下腰收了收腹,輕輕地說:"你先想吧。" 蕭紅的反應讓我覺察到自己的失態(tài),思維有所收斂,笑著說道:"不想了,和你聊天。" 于是我加入到大伙的閑聊中來,盡量不去想哪些誘惑人的東西,卻怎么也無法完全平靜。好在晚上華姐萍姐來了,最后在萍姐身上狠狠發(fā)xiele一通,直弄得她呼天喊地,骨軟癱。 第二天上班,池湘見了我就象沒事一般,一直到下班之后,她才把我叫到一邊說話。大伙回頭看了一眼,取笑了幾句就先走了,蕭紅似乎也沒有懷疑,笑了笑也轉身而去。 "你的事我會保守秘密的。"我爽快地說道,心想她肯定為了這事找我。 "我知道,我不是為了這個,我只是和你聊聊天,你不喜歡嗎?"池湘問道。 池湘的話讓我有些意外,我瞄了她兩眼,心中泛起一絲暖意。 "其實我們是無話不說的朋友,從上次我們談話之后,我就把你當知心朋友。"池湘的語氣很誠懇。 "我也是啊,不過我不想看到你和其他男人亂搞:"我強調說:"至少不要讓我看到!" "以后不會了,他是我以前在舞廳認識的男朋友,也是我相處時間最長的男人,不過他不富有,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并不喜歡他那種軟弱的格,但是他很聽話,對我也好,可以隨叫隨到。"池湘說道。 現(xiàn)在想來非常奇怪,當時我們兩人竟然都沒有懷疑我是否有提出那些要求的權利,也沒有懷疑池湘是否有做出承諾的必要。 "你很需要嗎?"我試探地問道,看著身邊的這個美女,我有一種擁她入懷的沖動。 "你呢?"池湘盯著我的眼睛反問道。 空氣似乎有些粘滯,我們彼此望著對方,呼出的氣流在昏暗的燈光下冷卻成兩道白色的絲帶,就象我們的心跳與眼神一樣交纏在一起。 我感覺到自己的雙臂張了開來,脖子和腰同時一緊,女人的四肢纏了上來,熱氣噴到了我的臉上。女人的臉龐似乎變成了一片傍晚的紅霞,而她的目光是紅霞中透出的光芒。 女人臀部的壓力使我挺直的下體有一種快要折斷的感覺,我不情愿地移開了搓著女人部的手,抬著那結實而充滿彈的部位,五指扭曲著。嘴唇分開了,大家都喘著氣。 "我們回酒吧。"我想起酒吧里的那張沙發(fā),那里雖然寒冷,但是起碼沒有街頭的寒風。 "恩。"池湘把下巴托在我的肩上,貼著我的臉應了一聲。 天氣很冷,但這似乎已經熄滅不了我們心中的火焰。池湘似乎有著豐富的對抗寒冷的經驗,她讓我們露出很少的關鍵部位,然后讓它們緊緊地結合在一起,盡可能地減少暴露在空氣中的面積。 總算平息下來。 "記住,我們是朋友,只要快樂,沒有感情。"池湘一邊清除痕跡一邊說。 "怎么你擔心我會愛上你嗎?"我笑著說。 "我們誰都不要愛上誰,那會害了我們的,而且還會傷害蕭紅。"池湘說道:"我希望你好好對她,她深愛著你。" "回去吧。"我拉了拉她的手,心中為她的干脆感到吃驚,同時也為她的善良所感動。 回到宿舍,蕭紅還沒睡,她一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她看了我們一眼,但是沒有說話。 "怎么還沒有睡啊?蕭紅。"池湘笑著問道。 "看電視,你們回來了啊。"蕭紅皺著眉笑了一下。 "我們去談情說愛了。"池湘笑著說道。 "是嗎?"蕭紅的眉毛皺得更厲害了,眼睛眨巴著,嘴腳掛著僵硬的笑容,臉驟然紅了起來。 "哪啊,你別聽她瞎說。"我配合池湘的表演罵道,心中卻因蕭紅的難過感到愧疚。 "不關你事,滾!"池湘笑罵道,轉而對蕭紅招招手,輕輕地說:"蕭紅,快過來,我要和你說悄悄話。" 蕭紅似乎為我們的表演所蒙騙,臉舒展了些,站起來和池湘走到了一邊說起了悄悄話。 我看兩個女孩說了一會兒就去洗漱,等到我出來的時候,兩人還在一起小聲說話。不過蕭紅似乎非常高興,不時和池湘捂嘴偷笑,看來池湘哄人的本領不小。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野蠻女友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自己愛上了蕭紅,我喜歡她那紅撲撲的臉蛋、白凈的皮膚,喜歡看她挺拔的部,喜歡她嬌憨的微笑和可愛的鬼臉。盡管我不停地提醒自己不要和她走得太近,但還是感覺自己越來越關注她,越來越喜歡和她說話,越來越喜歡盯著她的身影發(fā)呆,這和最初愛上惠麗時的表現(xiàn)沒有兩樣。 站了一會兒覺得無趣,我就回臥室睡了,卻是無法睡著。一會兒想起蕭紅,一會兒想起池湘,一會兒又想起惠麗,想努力弄清她們之間的差別,卻越想越覺得糊涂,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愛上惠麗,卻沒有愛上比她還要漂亮的池湘,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沒有愛上蕭紅,對池湘是否毫無感情。又奇怪自己為何可以毫無保留地和池湘聊天,卻是要向惠麗和蕭紅隱瞞很多東西;為何和池湘一起可以無憂無慮,而和惠麗蕭紅一起卻要考慮渺茫的將來;為何總想到對蕭紅負責,卻沒有想過對池湘負責。真是不知道愛、和責任之間有什么關系。為什么鳳姐她們和我親熱,卻從來沒有說過要我承擔責任,卻教導我要對惠麗和蕭紅負責,不知道這之間有什么差別,是兩者承擔的責任不一樣呢?還是只需對愛負責,對卻不需要? 想了很久,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無法睡著,迷糊中似乎聽到益明在說夢話,頓時來了神,側耳一聽,只聽他含糊不清地說著:"好滑,好滑。",然后就是一陣嘿嘿的笑聲。我心中悶納,不知他在說什么東西。過了一會兒,又聽見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誰?難道是陳珊?這家伙想到陳珊了,我興趣大增,聚會神地等著他下一句臆語。過了很久,沒有聽到動靜,自己卻來了尿意,于是輕輕下了床出去方便,不經意朝益明床上看了看,似乎發(fā)現(xiàn)被子在動,卻是沒太留意就去了衛(wèi)生間?;貋淼臅r候,我又朝益明床上看了看,發(fā)現(xiàn)被子似乎還有動靜,于是擦了擦眼睛,仔細瞧了起來。只見被子一起一伏,中間突出一團,似乎有東西撐著,頓時明了大概,差點笑出聲來。 爬到床上躺下不久,就聽到益明床上有悉悉嗦嗦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只見益明輕輕地下了床,在衣柜里拿出一點東西就出了房門。 很快就聽到衛(wèi)生間里傳出了隱隱約約的水聲。一會兒,就聽到益明回屋的聲音,似乎還夾雜著一些喘息。 看到益明偷偷的樣子,我想起了自己十五六歲的時候,因為多看了幾眼穿超短裙的英語老師的大腿而做的那個春夢。那個晚上醒來之后,感覺到內褲濕濕的一團,于是大吃一驚,以為自己尿了褲子,卻是不好意思起床去換,怕被同屋的兄弟發(fā)現(xiàn)而鬧笑話,一直熬到早上起床,結果褲子干了剩下yingying的一塊,而被子卻濕了一團。最可笑的是,還穿著那條內褲上學一直到晚上洗澡才換下來,一整天都感覺下面渾不舒坦。 想著想著總算慢慢睡了過去。第二天上班一想起益明的事情就覺得好笑,一直想問問他夢見的是不是陳珊,卻是怕他生氣,直到夜里回到宿舍,我才小聲地問起了這件事情:"益明,昨晚夢見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