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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謝謝鳳姐。"我低下頭,避免跟鳳姐直視,目光正好落在她高挺的部,也許是昨晚的興奮還沒有消失,我感覺到下面正在迅速膨脹。我趕緊把頭扭向一邊,發(fā)現(xiàn)惠麗正在我們的側(cè)面看著我,眼睛里似乎露出一絲焦慮??粗蓰愱P(guān)切的樣子,我趕緊用目光暗示她一切正常?;蓰愃坪鯖]有領(lǐng)會我的意思,還是關(guān)切的望著我,突然她目光一轉(zhuǎn),轉(zhuǎn)過身走開了。 這時我聽到鳳姐輕輕地說:"沒事啦,你去忙吧。"語氣中似乎有些懷疑。 我趕緊走開,去給一個顧客送點(diǎn)心。 中午空閑的時候,惠麗輕輕地問我:"剛才沒事吧?" "沒事。"我們對望了一眼,彼此心領(lǐng)神會。 酒店的客人下午一般很少,尤其是三四點(diǎn)的時候,那天也是如此。意外的事情是鳳姐突然找我上樓,說有事要談?wù)?。我自然沒有問什么,就跟著她上樓了,只有惠麗擔(dān)心地看著我。 和上次一樣,過樓梯的時候,風(fēng)jiejie輕輕地說:"到我休息間去吧。" 我跟在鳳姐后面,心中忐忑不安,擔(dān)心她識破我和惠麗的事情。這種擔(dān)心并不是怕被指責(zé)談戀愛,而是怕鳳姐知道我在酒吧和別人zuoai,因?yàn)轼P姐了解的我的經(jīng)歷,除了酒吧,沒有其他的地方。無論是酒吧還是公司,顯然都不希望員工在工作地點(diǎn)亂搞。 進(jìn)了房間,鳳姐沒有上次那樣含蓄,而是自己直接把門關(guān)上了。 "你最近好像變化很大,有什么心事嗎?" "我--我沒有啊!" "哈哈,你長大了。" 我猜不透鳳姐話里的意思,只好站在那里發(fā)呆。 鳳姐見我傻傻的樣子,噗地一聲笑了起來,身子向前一傾,摟住了我。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木納。"鳳姐扭動著身子,溫柔地說。 我感到自己迅速升溫,很快就和鳳姐扭在了一起。昨夜郁積的熱情再一次在鳳姐的身體里噴發(fā)??粗P姐在我身下呻吟和顫動,我很自然的想起了昨天的惠麗,她們在年齡身份上都有著許多不同,然而又何其的相似。盡管呻吟的聲音有高有低、顫動的頻率有快有慢,動作的幅度有大有小,但是她們都很快樂,我也一樣。 比較使我陷入了另一種困惑,我不知道是對不起惠麗,還是對不起鳳姐,或者兩個都對不起。這種困惑促使我將所有動力都發(fā)泄到zuoai上去,相對昨夜而言,這一次要猛烈和持久得多。 "小強(qiáng),你今天太厲害了。"狂風(fēng)暴雨之后,鳳姐緩緩地說。 "我--我想你了。"我輕輕地說,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否真實(shí)。 "你的嘴越來越甜了啊,以后就多陪陪jiejie吧。"鳳姐開心地說。 "恩,我會的。"我點(diǎn)點(diǎn)頭。 "走吧,咱們出去吧。"我們又回到了樓下上班。 晚上酒吧打烊后,我和惠麗磨撐著又走在后面。 惠麗擔(dān)心地問我:"鳳姐今天找你怎么啦?怎么那么久?" "哦--沒啥,她就問我最近生活怎么樣,工作是否習(xí)慣。"我慌張地回答。 "她好像對你很好哦!"惠麗笑著說。 "哪有啊?也許是我來不久吧。她對你不好嗎?"我看她沒有懷疑,語氣平靜了下來。 "哦,那到?jīng)]有,其實(shí)她對我們都挺好的。" "那就是咯!"我邊說,邊伸出手?jǐn)埶难?,?jīng)過昨天的教育,我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羞澀,至少對她是這樣。 "別動!小心被他們看見。"惠麗一閃,指著前面的人輕輕地說。 我看了看前面走著的益明他們,收回了手。平時我們大家都是一起回宿舍,今天雖然拖到后面,還是相隔很近。 惠麗向前趕了幾步追上了益明他們,我也跟了上去。 日子又恢復(fù)了正常。只是我的心不再飄泊,惠麗用她的美麗、笑容、目光和問候拴住了我。與以前對鳳姐不同的是,我關(guān)切的目光與溫柔的問候總能得到對等的回應(yīng),這使感到無比的幸福。我們的話漸漸多了起來,平??偸潜M量找機(jī)會呆在一起,下班以后常常拖到最后,然后兩人慢慢地跟在其他人后面?;蓰愐矟u漸知道了我的身世,但她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充滿了同情。日子就這樣在幸福與遺憾中度過,夾雜著愛和欲望。 過了幾天,惠麗和益明休假。早上惠麗說要去看望一個姐妹,然后就和我們一起離開了宿舍,只剩下益明一個還在宿舍睡覺。 下午的時候,我們大家又聚在一起閑聊。惠麗不在,我感到有些失落,特別沒勁,就坐在一邊聽幾個女孩子亂扯。一會兒,蕭紅和周月起來去上廁所,就留下我和于敏、陳珊。活潑多話的蕭紅一走,我們就無話可說了。于是,我也站起來去上廁所,等我進(jìn)去之后,就聽到兩個女孩悉悉索索地從里面出來。 只聽到蕭紅大聲地說:"周月,你看惠麗和小強(qiáng)是不是好上了?他倆最近好像經(jīng)常在一起哦!" "也許吧,我不太清楚。" "這還不清楚啊,你沒有看到他倆上班的時候經(jīng)常媚來眼去嗎?晚上還老走最后。" 我在里面聽得面紅耳赤,既羞澀又高興。 "哦,是嗎?你怎么那么關(guān)心???"周月笑著說。 "切,我才不關(guān)心呢!"兩人笑著走了出去。 等她們走了,我才慢慢從里面走了出來。她們的對話提醒我,我和惠麗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引起了別人的懷疑。但是她們的懷疑并不讓我擔(dān)心,反而對于我和惠麗關(guān)系的確認(rèn)使我非常興奮。 回到樓下,周月遠(yuǎn)遠(yuǎn)地和我打招呼:"剛才你也去衛(wèi)生間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 "你剛才沒有偷聽我們的談話吧!"蕭紅急急地說。 "沒有啊,怎么會呢?"我輕聲地說,把頭扭開,不敢和她直視。 "這還差不多,否則跟你沒完。"蕭紅似乎并沒有察覺我的心虛。 我笑了笑,不再出聲。幾個姑娘接著聊天,我時而不時的走開去招待為數(shù)甚少的幾個客人。 晚上,鳳姐下班之后,就剩下我們幾個侍應(yīng)生招待余下的客人,時間已晚,客人已經(jīng)不多,我們幾個人又在一起聊天?;蓰惒辉?,我很少說話,坐在一旁發(fā)呆。周月最先注意到我的變化,輕輕問我:"小強(qiáng),今天怎么啦?是不是不高興啊!" "是啊,是啊,他今天老發(fā)呆!"蕭紅一等周月說完就搶著說。 "那有啊,我不在聽你們聊天嗎?"我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 "哼哼,你騙誰??!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給我們老實(shí)交代!"蕭紅吼道。 "對啊,你還是坦白了吧!"旁邊的陳珊嘴說道。 "沒有啊,我--我真是服了你們。"我一臉無辜。 "某些人啊,惠麗不在,他就象丟了魂似的。"蕭紅挖苦道。 "對啊,你不是喜歡上惠麗了吧。"于敏干脆地問道。 "我--我哪有啊?"她們一提起惠麗我就有點(diǎn)慌張。 "切,你瞞不過我們的,不如老實(shí)交代。"蕭紅又說。 "是啊,你就認(rèn)了吧,說出來大家也好高興高興。"于敏說。 "我--我--"我一下不知道怎么說好。 "是啊,你就告訴我們大家吧,反正遲早我們都會知道,不如早點(diǎn)告訴我們,也好幫你出出主義。"周月誠懇地說。 第三章(3)節(ji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