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涎涎h)
十二(涎涎h)
他們是一起從家里出來的。 出來時(shí)要挨著霍媽跟那位表姨異樣的眼神,至于借口,說的是一起出來買東西吃。 沒說買什么。 但也沒撒謊。 薛涎將車停在一家小超市外面,他睡意剛散,側(cè)回頭看著綿綿,她有點(diǎn)熱,皮膚被蒸紅,一層絨毛上都是汗意,濕濕的。 “我進(jìn)去,你在外面等我?” 綿綿不答應(yīng),將臉側(cè)貼在薛涎的背上,“我也要去?!?/br> 超市里冷氣開放著。 空氣都不同了。 綿綿緊跟在薛涎身后,神色緊張的像是被他拐來的小學(xué)生,一直緊緊拽著他的手腕子,腕骨的觸覺都清晰。 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緊張。 薛涎語帶調(diào)笑,氣音在她耳廓飄,“干什么,一出來就這樣黏著哥哥不放?” 綿綿尤為緊張地看了眼小超市的老板,那人在玩手機(jī)斗地主,壓根沒注意到他們,她終于能緩一口氣,眸光閃了閃,“咱們到底是要去哪兒?” 她太緊張了。 平舌音都快不分了。 薛涎聽了就笑出來,把那張卡從口袋里掏出來給她看,似乎是酒店的卡。 綿綿從小到大也沒去過那種地方。 “你不是嫌家里有人嗎?咱們出去,反正這是我爹的卡?!?/br> 她懂了。 就是去開房唄。 說的這么婉轉(zhuǎn),干的不還是那點(diǎn)事。 綿綿怕了,她想把手退回來,薛涎反握住,隨手在貨架上拿了兩塊巧克力,他做起這些事臉不紅心不跳,走到了收銀柜,又順手拿了一盒安全套,連挑都不挑。 理直氣壯地問:“多少錢?” 綿綿縮到他身后。 老板隨意掃了眼那三件商品,“五十?!?/br> 薛涎掃碼付了錢,拉著綿綿就上車,不給她任何反悔的機(jī)會(huì)。 她坐在后面。 心跳劇烈。 薛涎總愛輕飄飄的笑,弄得人無所適從,“你心跳聲怎么這么大?” 車子啟動(dòng)時(shí)有聲音,還挺響的,都掩蓋不住綿綿的心跳聲。 她氣急敗壞的打了下薛涎的后背,“你說呢?” 他笑的更厲害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可她是第一次在外面啊。 呼出一口氣,綿綿害怕的抱緊了薛涎的腰,他特別享受被需要的感覺,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第一次就是綿綿。 他眼睫低垂了,低垂著去看靠在背上的女孩,只能看到半張白嫩的小臉。 “綿綿,你知不知道那一盒里面有多少只?” 她輕怔,品出了這話里別的味道,“多少個(gè)?” 薛涎有點(diǎn)炫耀的,“十二只?!?/br> 十二只,十二次。 綿綿腿軟了。 - 房間不大,有一半的窗戶,遮光窗簾拉上,能遮住所有的光線,讓墻壁都模糊著,分不清是什么顏色,太黑了。 像夜晚一樣。 綿綿被抵在門板上,門把手?jǐn)D著她的腰,凹凸不平的門板紋路清晰的貼在背上,她的安全褲被扯了下來,連著內(nèi)褲一起。 房卡還沒有插入。 連空調(diào)都沒有。 一切悶的要命。 連薛涎的喘息都一樣的悶。 他又脫了她的上衣,胸罩罩杯推到了領(lǐng)口,一對(duì)白嫩的雙乳被松緊帶擠著,可憐兮兮的掛在胸前,小豆子已經(jīng)挺立了起來,似乎非??释麗蹞岷陀H吻。 口津沾滿了乳rou,黑暗里不時(shí)的響起薛涎砸砸舔乳的聲音,配合著綿綿的呻吟,交合成一幅晦澀卻又yin靡的畫面。 不知不覺中。 她雙腿幾乎站的發(fā)軟打顫,因?yàn)閤iaoxue外露著,刺激感讓水流到了腿根,薛涎還常常過來蹭著,似有若無的更加要命。 他把手伸過去。 摸到了什么,在腿根乃至整個(gè)小屁股涂摸開,滿意地在綿綿耳邊笑,“好濕啊,這就想挨cao了?” 她還不承認(rèn),扭著脖子和小腰否認(rèn)。 薛涎忽然蹲下,腦袋埋進(jìn)她的兩腿之間,白嫩的腿根間有一條正在淌水的細(xì)小河流,是很窄的一條縫,所以插入時(shí)才會(huì)那么緊,雜毛很少,可愛的生長(zhǎng)著幾根,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 嫩粉色,像被切開的水蜜桃似的。 水蜜桃要被大蟲子鑿爛了。 綿綿渾身像只緊繃的弓,薛涎忽然伸出舌頭,頂部軟軟的,帶著濕潤(rùn),他沒有立刻探進(jìn)沼澤地,反而在腿根卷了一圈的蜜液,然后才舔了舔xuerou,每個(gè)部位都是那么好吃。 嫩的要命。 他說綿綿靈活,自己也不差。 用嘴服侍她,也能讓她爽的顫抖不止,慢慢的,她一條腿已經(jīng)架到了薛涎肩膀上,將自己酥癢的xue送到他口中。 他吮吸舔弄,齒尖不知道在哪里就找到了她的敏感點(diǎn),廝磨著,唇包住整個(gè)xue口,舌尖抽插,快速……再快…… 綿綿兩條腿都軟了,又抖又叫的,含著壓抑,“……嗚……嗯……癢……好癢……哥哥哥哥……爽……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br> 顫著。 幾乎爽到了翻白眼。 她一軟,噴出大量濕水,一一被薛涎吞下。 他喜歡meimei。 喜歡她的所有。 夠濕了。 已經(jīng)可以插入了。 他今天要cao十二次呢。 薛涎將綿綿翻過來,壓在門板上,裙子推到她的腰上,兩手捏著屁股瓣翻開,露出大半xue口,他掏出那盒安全套,用牙齒咬開拿出來一只,塞到綿綿浸著汗的手心。 “套上,讓哥哥cao你。” 她沒有力氣了。 摸著那個(gè)東西,臉紅像蒸熟了,“油……好油……” 薛涎還沒帶套,將roubang從股溝滑到xiaoxue,“meimei這么多水,用不著潤(rùn)滑油,cao的時(shí)候汁水都亂濺了。” 他越來越愛說這些話了。 綿綿哪受得了。 房?jī)?nèi)沒有空調(diào),活像個(gè)蒸籠,她被扯著跪下,舔了兩口roubang,手上舉著安全套,頂著那張清純的小臉干著這些,實(shí)在刺激。 薛涎忽然扶著roubang拔出來,戳著綿綿的嘴唇,她雙眼渙散,張著嘴,卻吃不到想吃的。 “不給舔了,給哥哥帶上,要cao?!?/br> 綿綿沒干過這種事。 弄了好幾次才帶好。 剛帶好就被拉了起來后入進(jìn)去,濕熱軟嫩的窄xue能一口吞入全硬的roubang。 薛涎下意識(shí)打了下綿綿的屁股。 手勁有些大。 她捂著嘴,嗚咽了一聲。 臀rou立刻被揉了揉,“對(duì)不起,打疼了吧?” 她搖頭。 深xue里吃進(jìn)的那根東西故意折磨她,動(dòng)都不肯動(dòng)一下,她只好自己扭動(dòng)腰,“不要……嗯嗯……快動(dòng)一動(dòng)啊……” 薛涎站著,看著扭動(dòng)的小屁股,就是不肯動(dòng),揉著胸,“怎么動(dòng)?要哥哥怎么動(dòng)……” 綿綿又扭又摸,“cao一cao……哥哥……往里面cao……” 話音落下。 沒有緩沖,埋在身體里的那根roubang狠狠的向前沖入,幾乎頂?shù)搅说?,好像插進(jìn)了小肚子里,貫穿感讓綿綿叫了出來。 薛涎趁機(jī)將手指插入攪著她的唇舌,“不是要cao么,夠不夠深,夠不夠重,嗯……你想把哥哥夾斷是不是……” 太緊了。 緊的他有點(diǎn)寸步難行。 壓著腰,他漸漸適應(yīng)了綿綿這么敏感的身體,開始用力沖撞,撞擊,抽插。 后入的太深。 綿綿好幾次受不了往下滑,薛涎忍不住架起她的一條腿開始猛烈沖撞。 不同于在家里,他們只能收斂著做。 在這里。 綿綿可以隨便叫出來,她趴在門板上,xuerou被磨的又麻又爽,“……嗯嗯……哥哥……輕點(diǎn)……太重了……啊唔……” 薛涎勾住她的胳膊,架著她往房?jī)?nèi)走。 房卡忽然插入。 一室燈光大亮。 進(jìn)門處就有一面鏡子,鑲?cè)胍鹿窭锏?,薛涎停在哪里,站著身,胯下仍然在聳?dòng),綿綿的身體跟著搖擺,胸前墜著的雙乳晃花了眼。 她被明亮刺到,睜開眼,血脈都在翻涌。 薛涎是怎么cao她的,她是怎么呻吟著讓他重點(diǎn)輕點(diǎn),腿根的濕濘,以及被cao的濺到地上的水,清清楚楚。 水rujiao融。 她腦子里只有這個(gè)詞。 薛涎咬住了她的耳垂,聽著她叫哥哥,哥哥一會(huì)要輕一會(huì)要重,怎么都不行,meimei是要舒服的,把她cao舒服了,下次才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帶她出來,想怎么弄怎么弄。 綿綿撐著鏡子,因?yàn)樽矒舨蛔〉穆杽?dòng)著,她抱著薛涎的手臂,看著他將roubang挺入又退出,好幾次陷進(jìn)來,吸的她哭喊呻吟:“哥哥……哥哥好重……要沒了……求求……” “早就想這么cao你了。”他從后爬過來捏著她的乳,突然將她壓在鏡子上狂入幾下,在綿綿顫抖過后他拔出來,扯開安全套,全部射在她的身上。 從下午到天色擦黑。 入門處到窗邊床邊,甚至是浴室里,哪里都扔的有用過的安全套。 最后綿綿的身上落滿了干涸的jingye。 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去洗澡。 她軟的摸一下就顫抖要高潮,薛涎還壓在她在浴室里做了一次才放過。 全都是報(bào)復(fù)霍還語回來那一晚,他們?cè)诩依镒隽艘煌?,他卻被趕出去。 綿綿說:“下次再也不敢了?!?/br> —————————————————— 涎涎:我十二次郎是白混的嗎? 哥哥:你怎么不問meimei我那晚幾次? 綿綿眼神閃躲。 涎涎: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我要鬧了! 哥哥:沒停過。 涎哥吐血。 * 謝謝美眉們的投珠,愛你們,有空的話順便看看俺的新文吧,就在隔壁,隨手加個(gè)收藏也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