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
杏子
怎么就這么大了? 綿綿哪敢解釋,解釋她是被另一個房間的哥哥摸大的,并非霍還語? 算了。 她得控制自己不要分心想那么多,將頭越埋越低,直到埋進霍還語的心口,手拽著他的領(lǐng)口和腰,在他懷里幾乎快癱軟成一團水。 門在霍還語進來時就被鎖上了。 霍mama在樓下洗碗,要忙活好一陣,薛涎剛走,不會再突然過來。 霍還語托著綿綿的腰和屁股,將她抱到桌子上坐著,頭發(fā)已經(jīng)被揉亂了,面龐瓷凈,染著紅暈,唇微張著,小舌通紅。 舌頭才探出口齒就被霍還語含住,一點點溫柔的廝磨進去,順著齒,憐愛的掃蕩著每一個角落。 上次在學校外面吵架的時候,他就想這樣親meimei了。 可meimei就是meimei。 就算路人不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他自己還是會害怕,哪怕在路邊小道接吻,在路人的眼里他們只是一對熱戀中開放的小情侶。 可霍還語自己還是知道,自己是綿綿的哥哥,親生的。 他做不到肆無忌憚。 也做不到綿綿希望的那樣。 能躲在上了鎖的房間親吻她,才是他能做到的,敢做到的事。 換了吵架前。 他恐怕也只會冷冷淡淡的,等房內(nèi)所有人都睡了,給meimei開門,讓她自己躺下。 然后他們不發(fā)出任何聲音,做親兄妹間不能做的事。 親吻到了胸間就戛然而止。 霍還語貼在綿綿的乳溝間,聲音有點小,也有點悶,不再貪婪的吻著她的身體,而是抬起臉,碰了碰她的唇:“哥哥上次讓你不開心了,還生氣嗎?” 這樣要她怎么說? 胸還被他在手里揉捏著,眼神迷亂,滿是情欲在滋生擴張,綿綿曲著腿,夾住了霍還語的腰。 她是真的難受,也是真的不生氣了。 “……哥哥,別這樣問……你知道我不會生你的氣?!?/br> 她一直都是很好哄的。 綿綿難受的眼角都有淚了,霍還語臉色不變,不疾不徐地湊過去,含著她臉頰上的rou,又蹭到眼角,咸澀鉆入口中,“好嫩,跟小時候一樣嫩?!?/br> 她一直都是個干干凈凈的漂亮女孩兒。 漂亮到霍還語這么理智的人,也沒抵擋的住,徹底踩碎了倫理道德,而來跟自己的漂亮meimei上床。 霍還語的手到了綿綿的裙擺下。 綿綿手指貼著他的后頸皮,難受的一直抓著,腦袋里亂成了一團漿糊,想了太多太多。 這張桌子。還是這張桌子。 霍還語不在的時候,薛涎抱著她放在這上面cao,從后面,從正面,從側(cè)面,有時坐在椅子上,一場做完,水弄得到處都是,椅子上最多,要收拾好久。 赤裸交融的畫面似乎再度重現(xiàn)了。 堅硬的手指隔著棉質(zhì)內(nèi)褲插了進來,霍還語還算溫柔地覆在她耳邊,“疼了就告訴哥哥,難受了也說,重了輕了更要說,上次是哥哥的第一次,沒經(jīng)驗,你肯定沒舒服。” “……嗯……”念念緊繃著腰身,“……別,mama會上來……” 她是真的害怕。 身子被放倒在了床褥里。 又是這張床,她跟薛涎也是在這張床上…… 顧不及想這些,被撩撥的亂了,綿綿主動打開自己,在霍還語身下像是青澀的,酸牙的杏子,還沒成熟,卻愿意為了他掉落。 霍還語正要褪下她已經(jīng)濕濡的內(nèi)褲。 門卻被敲響。 ———————————— 涎涎:坐不住啊坐不住,必須整點事! * 明天應(yīng)該可以沖400珠加更啦! 希望能早上就更(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