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rou(4000+三百珠加更)
吃rou(4000 三百珠加更)
……meimei,他叫她meimei。 親昵卻又曖昧的稱呼。 誰也想不到,他正將自己的meimei壓在身下,齒尖摩挲著她的臉頰,上面很甜,她晚上會擦一些護(hù)膚品,味道很好聞,是很香的豆乳味。 今天趴在綿綿的書桌上睡覺。 出于無聊,薛涎將她的化妝品一樣樣擺正,記下了,水乳是豆乳味道的。 “……唔,哥哥……別咬了……疼?!?/br> 綿綿雙手雙腳緊貼在床褥間,感覺奇妙極了,她跟親哥哥上過床,現(xiàn)在又跟重組家庭的哥哥在親吻,浮于心頭的,是反叛感和刺激。 這刺激絕不僅僅亞于小時候偷偷買漫畫書、離家出走、去酒吧生澀的點一杯品不出所以然的酒,這是強(qiáng)烈而直接的。 一旦開始了,就難以結(jié)束,且永不可回頭。 沒有給她猶豫的時間。 薛涎打開她蜷縮的手掌,五個手指進(jìn)入指縫中,扣住她的手心乃至整條手臂,壓在臉側(cè)。 貼近了。 借著微弱的光,綿綿看到藏在發(fā)稍下薛涎有些渙散的眼睛,瞳孔并不不聚焦,似乎擴(kuò)散在她身體的每個部位。 可她分明還沒有脫光衣服。 吊帶小背心的下衣擺被推上來,乳rou凌亂的暴露在衣服外,薛涎的一只手還放在上面揉搓著,邊揉邊喘粗氣,他彎下腰,胯下那塊已經(jīng)堅硬如鐵,隔著褲子都覺得燙手。 迫不及待的要往綿綿的xue里面撞。 他咬著她的脖頸,又咬又吸的,根本是病糊涂了,不怕明天留下痕跡,吻著,還要帶著綿綿的手往自己胯下送,誘騙著她,“meimei……把我拿出來?!?/br> “……”綿綿猶豫一下,只是一下,乳尖就被含了進(jìn)去,薛涎近乎瘋狂的吮吸用舌尖掃著,似乎希望能從里面吸出乳汁一樣。 “……別……別這么用力……” 薛涎停了下,張開她的手,包裹住自己鼓起來的一團(tuán),“吃個奶怎么用力了?那待會用這個cao你,你豈不是要哭了?我最怕女孩哭了……” 綿綿被吸的脊椎骨酥麻,手心越來越熱,嘴上還不饒人,“我又忍不住……誰難受能忍住不哭啊……” “那你哭吧,哭的越大聲我越有勁……” “……” 什么人?。?/br> 合著是在騙她。 手背被拍了一下,薛涎低頭認(rèn)真吃奶,卻還要顧及自己身下的快活,沒忍住催促綿綿,“快給哥哥解開,你想要哥哥憋死嗎?” “……”綿綿努力將他的褲子往下翻,隔著內(nèi)褲摸到那一團(tuán)要了命的玩意兒,正嚇的想縮回,又被薛涎按回去。 “快點,哥哥急著要把這個放進(jìn)meimei的小meimei里呢?!?/br> 綿綿更不敢動了,“……我,疼的?!?/br> 她記得薛涎的尺寸,整個硬起來時能將她的腮幫子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含的唇都酸痛。 尤其是沖刺階段。 他會發(fā)瘋般,抱著她的臉抬高,快速在她的嘴巴里搗進(jìn)搗出,最后痛痛快快的抵在她的喉嚨處釋放,有時還故意惡劣的埋怨打趣幾句,說她真是一滴都不給他留,本來想射在她臉上的,那樣子一定特別好看。 這點跟霍還語是大相徑庭的。 霍還語喜歡被服侍,被吸出來,然后慢條斯理的處理一切,有時心情好,還會幫綿綿也舔干凈。 褲子慢慢被解了下來。 漲的發(fā)疼的roubang一下子彈在綿綿手心,她想跑,薛涎卻包裹著她的手心讓她握緊了,緩慢擼動兩下,他便舒服的直起身,一聲嘆還沒溢出唇齒,手便滑溜溜的穿進(jìn)綿綿的短褲里,手掌貼合著花xue,中指和無名指直接插了進(jìn)去。 她爽的吐出一包濕軟的蜜液,浸透了薛涎的手指。 手不自覺的開始替他擼動。 他也是。 用手指的抽插緩解著她。 “……meimei,”薛涎忽然低低喊她一聲。 出于生理反應(yīng)。 綿綿小半個身子連著脖子從床上直起來,雙腿大開,黑直的發(fā)有幾根黏在唇上,模樣誘的薛涎恨不得不做擴(kuò)張,直接捅進(jìn)去,赤身裸體,和她交纏。 “meimei……”他低下頭,含著她的乳,“我早就想cao你了。” 聽到了他的話。 綿綿下意識手上擼動的快了些,“……哥哥,癢。” “嗯,我也癢,馬上就來cao你。” 她咬咬唇,自動將自己的睡褲連著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褪下,臺燈照著她身上的人,頭發(fā)絲潮濕發(fā)亮,正一口一口的含著她的乳,舌尖慢慢舔到了腹部。 擼動了這么久,薛涎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他將綿綿的手拿下來,知道一定酸了,于是吻在她的手心,十指緊扣,將她的兩只手都舉過頭頂。 繼而膝蓋用自己的腿頂住她的腿根。 這樣。 身下的人成了一個等待開苞的瓷娃娃,渾身乳白,被親吻過的地方無一例外留下了紅色痕跡,花xue連著股溝已經(jīng)被澆濕,臀下的那塊床單已經(jīng)浸濕。 meimei正用無辜且渙散的目光望著薛涎。 他將自己全身的衣服褪干凈的,roubang抵著xue口,只進(jìn)入了小半個蘑菇頭就不再動彈,磨著xiaoxue的感覺比狠狠cao著還要命。 他卻說什么都不插進(jìn)去。 脫光了衣服,他忽然倒下,和裸體的綿綿貼合在一下,身下也是,年輕的肌膚碰撞重合,仿佛連靈魂都迫不及待的交融在一起,血液開始瘋狂翻滾。 綿綿癱在身前的乳rou緊緊吸附著薛涎的身體,他抱著她的背坐起來,低頭咬著她的脖子,“……唔,好爽,感覺到了嗎?” 綿綿沒忍住攏住薛涎的脖子,清晰感覺到了身下xiaoxue被體位的變化一點點劈開,濕滑的yin液成了最好進(jìn)入的潤滑油。 他插進(jìn)來了。 她感覺到了。 趴在薛涎的肩頭,綿綿捂著嘴,“……哥哥,漲死了……” “你咬的好緊……meimei……你在咬哥哥的roubang……你想被哥哥cao,是不是?” “……不,不是?!?/br> “嘶……shuangsi了……好緊。”薛涎含著綿綿的耳垂,一點點將她放到自己身上,垂直落體,她的xiaoxue也在垂直taonong在他的roubang上。 這個體位cao的很深,一路直捅到底,緩沖也只是綿綿在往下做。 她這天才知道薛涎有多壞。 他硬挺的roubang挺翹著,一點點深入她的xiaoxue里,內(nèi)壁咬著棒身,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連水都被堵了似的,必須要他cao狠了才能被放出去。 只是這一會兒的功夫,薛涎的胯下便被澆濕的,黑色叢林泡著綿綿的水,幾根扎在她的屁股rou上,有些刺。 還是沒有cao到底。 薛涎受不了這樣折磨人的法子,他咬住綿綿的胸,“……好多水,meimei是水做的嗎?要直接滑進(jìn)去了……不會疼的,快讓哥哥cao深點行嗎?” 是不疼,可好漲,漲的她要難受死了。 “忍一忍……”薛涎咬字綿軟無力,忽然擁住綿綿的腰,將她往下按去,整個人直直坐在roubang上,花xue被填滿。 瞬間,綿綿被刺激的險些叫出聲來。 薛涎咬住她的唇,卻沒有將舌頭往里遞,身下已經(jīng)搖擺起來,往上頂入,恨不得頂?shù)阶钌?,“……meimei……meimei是什么做的……cao著好爽……” 綿綿不敢抬頭,xiaoxue被抽插感刺激的一陣陣緊縮,腰跟著晃動,從喉嗆溢出幾聲:“……嗯……深……漲……輕點,哥哥求求你……” “求我什么?” 胸被捏住了,使勁的揉搓吮吸,發(fā)出啵啵的聲音。 roubang很深的cao進(jìn)來,幾乎撞到了底。 綿綿很想大聲叫出來,像那天第一次和霍還語zuoai一樣,可是不行,mama就在樓下,她只好咬著薛涎的肩膀,“……太重了,好難受……哥哥……不要了……” 剛說完。 身子忽而被翻過來。 薛涎將她的腿合攏遞到胸上,他循序漸進(jìn)似的抽插cao弄成了瘋狂的,眼睛盯著他們交合的位置。 被cao到泛紅的xiaoxue里插著一根粗壯的roubang,青筋rou眼可見,每一次都退到xue口再重重撞進(jìn)去,撞的她跟著上翻,被薛涎扳著,露出澆濕的小半個臀。 腿根合攏,xiaoxue便夾的更緊,緊的每次cao進(jìn)去都像cao第一次。 薛涎頭皮發(fā)麻,壓抑著嗓吼,聽著meimei被cao到失聲,捂著嘴不敢叫出來,眼角有淚光,沒什么事情比此刻更刺激了。 他cao著的是自己的meimei,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躺在一個戶口本上,roubang在她緊致濕潤的xiao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兩個rou蛋拍打著她的臀,沒一會兒就拍紅了。 夾雜著水聲的“啪啪啪”格外清脆,每一聲都像是在鼓勵他cao的更深更重。 薛涎放開meimei的腿,掰開,成了M型,這樣能更清楚的看到她的臉。 她被cao到潮紅,夾雜著欲和一點點清純本色的臉,拼命搖著頭,帶有氣聲的音色從指縫里傳出來:“……哥,哥哥,求求你……好重,嘶……嗯……好深,被撞到底了……” 薛涎喜歡聽她這樣叫,彎下腰,他吻著她的臉,身下一刻未停的撞擊著,好不容易吃到她,怎么可能就這樣停了。 清亮的“啪啪啪”中混雜著他的聲音,“我……早就想這樣cao你了……你第一次做我車就在磨哥哥的jiba了對不對?” “……不是,不是的……” “……是,”薛涎報復(fù)性的重cao了幾下,“你在哥哥面前吃小布丁的時候,我就想射進(jìn)你嘴里了……嘶……聽這些話會讓meimei興奮嗎?又夾緊了好多,那哥哥cao重些……cao……是真的,又流水了……” 她的反應(yīng)在薛涎嘴里說出來,沒有描繪,沒有潤色,用直白的言辭說出來,更讓她興奮。 抽插的更為迅速厲害,xiaoxue內(nèi)壁爽到了快要顫抖的地步,這不是她第一次,卻是第一次這么猛烈的cao干。 在數(shù)白下撞擊之后,她的理智也被撞碎了,不管不顧抱著薛涎的身子顫出聲:“哥哥……唔爽到了……哥哥要到了……啊啊啊……” 高潮一同來臨。薛涎朝著被cao到翻開的rouxue狠狠撞擊沖刺,在綿綿爽到渾身顫抖噴出蜜液濃包時,他忽然抽出來,半跪著,將roubang用那對被吸紅的乳夾著,精關(guān)順勢大開,齊齊射在她泛紅虛弱的臉上。 - “本來今天晚上不想cao你的,你自己洗完澡不回去,看到你的時候,哥哥就硬了?!?/br> “不cao睡不著。” “看,做完,哥哥頭也不疼了。” 給綿綿擦拭干凈臉。 薛涎抱著她在懷里吻了吻,卻怎么都親不夠,仍然還捏著那對愛不釋手的奶子,“今天cao狠了,meimei疼嗎?” 綿綿轉(zhuǎn)了個身,雙腿圈住薛涎的腰,她本意是想睡覺的,“累,又累又疼……薛涎哥,你現(xiàn)在不可以把我跟哥哥的事說出去了?!?/br> 薛涎向上頂了頂,“怎么說?說我怎么在自己meimei的房間把meimeicao了?” “……總說這些的話?!?/br> “霍綿綿,你知道咱們身子底下是什么嗎?” “什么?”她困死了,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耳邊的聲音也模糊。 薛涎撥出自己第二次勃起的roubang抵著綿綿的小腹,“你房間下面就是大人的屋子,住著你mama和我爸爸?!?/br> 腦袋空白了一瞬。 綿綿在黑暗里睜開眼,唇卻忽然被含住,薛涎伸出舌頭攪弄著她的小舌,roubang一下下的頂著她的身子。 沒吻多久。 綿綿捂著嘴,頗為驚悚地看著他,“你生病啦,故意把病傳染給我啊?” “誰告訴你我生病了?” “你自己?!?/br> “哦——”薛涎理直氣壯的,“我騙你的,用裝著熱水的杯子燙了下額頭而已?!?/br> “……” 看著她不可思議的眼神。 他舔了舔唇笑起來,“你真信了?這么好騙,以后多給哥哥騙幾次?!?/br> “……騙,干嘛?” 臺燈關(guān)了。 他們只能看到對方的眼睛和臉型輪廓。 薛涎的笑容里藏著什么,她根本看不懂,只是見他靠近,舔了舔她的耳垂。 舔的她又濕了起來。 “騙干啊?!毖ο验]上眼,睫尖掃在綿綿的皮膚上,“哥哥今天沒讓你shuangma?不比你那個哥哥差吧?” 聽出一點醋意。 綿綿不敢答,偏袒了誰都是對另一個的虧待。 還在思考。 guntang的柱身又遞到了xue口,往里深入,薛涎抓住她的腿根,輕輕“嘶”了一聲,“才出來多久,又合上了?!?/br> “……哥哥,別……別再進(jìn)去了……嗯……” 又cao進(jìn)去了。 薛涎卻不動,“這是懲罰。” “……罰……罰什么……” “明明是這個哥哥在跟你zuoai,你卻想那個哥哥,”他到底病沒病自己也不清楚,稀里糊涂的,有點胡言亂語的傾向,“下次跟那個哥哥在一起的話,也要多想想這個哥哥啊,一碗水,meimei要端平,別把我灑出去了。” —————————————— 恭喜賀喜恭喜賀喜,涎涎終于吃到rou了?。。?! 天,感覺等待了好久的樣子? 終于,我們等來了這一天~ 咳咳,揪領(lǐng)帶,排排坐,馬上哥哥要回來了,你哥哥還是你哥哥,涎涎就要失寵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下。 感謝大家的偷豬,謝謝謝謝,愛你們?。òl(fā)現(xiàn)大家評論都讓涎涎沖?。??這么多美眉們,沒有一個喜歡哥哥的嗎?!讓我有點想改劇本的沖動了!每天告訴自己,一碗水要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