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大漠玫瑰(1) 4000+ 50珠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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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np,圣娼,koujiao,三xue,灌尿灌精,潮噴失禁,異世界西幻架空,高H。 這片荒漠的里外誰都知道那個女人。 她是紅狼雇傭兵團的圣物,是百里聞名的小妓女,是無邊無際大漠里最艷的濕漉漉玫瑰。酒館的男人們都津津樂道,她的臉頰如何白里透紅似天上凝脂,她的胸臀如何豐滿圓潤似白團綿雪,她的腰線如何窈窕柔軟似江南春雨;她的面紗綴著沙漠夜空里滿天的星,長睫勾著瑰麗蝴蝶的魂魄,足踝的鈴鐺叮鈴叮鈴搖響路人向往的心神。她是古老沙漠里最低賤的牝馬,也是最高貴的蛇女。 紅狼作為這片廣袤沙漠里唯一的雇傭兵團,從兩個世紀(jì)前便日夜兼程在此。他們不信神佛,只信沙漠的女神。紅狼世代的規(guī)矩是要飼養(yǎng)一名蛇女,他們堅信這位迷人的女性能讓他們征服沙漠,保佑一路平安。 江野就是這代紅狼兵團的蛇女。她本是波斯馬戲團的舞娘,云游至附近綠洲時被紅狼頭領(lǐng)選中,以重金買下,接替在艱難困苦的跋涉中病死的上任蛇女。 縱然有30個男人常伴左右、貼身伺候,蛇女在沙漠中也并不好過。蛇本性yin,她們在大漠中無論行走還是騎行都夾著緬鈴,保證她們時刻濕潤,用體內(nèi)圣潔的晶瑩灌溉紅狼行走的路徑,以祈求沙漠之神的庇佑。 夜晚此刻紅狼們到達綠洲補給站時,江野被頭領(lǐng)從駱駝背上抱下。層疊的軟毯和紗裙下,蛇女白玉似的藕臂和大腿遍布愛撫的痕跡和干涸的白精。她兩腿不時夾緊磨蹭,發(fā)潤的唇不知是哪只紅狼路上的偷腥,眼睫撲閃,紗衣遮不住奶rou春光,頭領(lǐng)穿過過男人群中時,還有大掌在蛇女的胴體上愛憐地撫過。 “這里有教堂,可以給蛇女洗禮?!币兹纳け伙L(fēng)沙剮得發(fā)啞,他懷抱江野,環(huán)視一圈諸位,“展渡白和我一道去。此程辛苦兄弟們,在旅店好好休息一日?!?/br> 盡管紅狼們都是百里挑一的個中好手,但殘酷的沙漠生存還是讓他們在將近七天的旅程中吃盡苦頭,好在只是疲憊,無人喪命也無貨缺失,蛇女的恩澤保佑他們在沙漠中如魚得水。 夜里的沙漠村莊只有月又大又圓,像神秘的眼睛,照映大地上村落巷道里行色匆匆的兜帽人影,孤零零,冷清清。 “易爸爸,去哪兒...”深夜里女人的軟聲分外清晰,江野兩條白細的胳膊不老實纏上了健壯雇傭兵的頸,展渡白緊跟其后,和她緊接著抬起的視線撞個正著。 艷麗的蛇女將下巴頦墊在頭狼的寬闊肩膀上,懶洋倦怠地伸出手去,長長的指甲勾著小狼的下巴頦,搔癢逗狗般戲弄他。 “去教堂給你洗禮?!币兹笳茢Q了一把江野不安分的腰臀,隔著薄薄的紗裙摸到一手稠黏,“你老實點兒,弄老子一手?!?/br> 江野把胳膊肘支在老男人的肩膀上,這個姿勢讓她白軟的乳rou擠得愈豐滿,看得落后兩步的展渡白咕咚吞咽一記。蛇女對小狼總是多些疼愛,她哼笑一聲,勾勾食指讓展渡白跟緊些,而后撐高身子,鎖骨窩盈著似水的月光,像沙漠里的一條美人魚,勾引幼狼伸出手,抓握住那團奶。 “平時也沒少喂你,怎么還老這么餓?!苯皯醒笱笕斡伤螅吲畬τ桌强偸歉裢庹疹?,易三經(jīng)常說這樣會慣壞他的,但江野總不為所動。 “又去洗禮啊,每次去教堂,他們那些人看我都像看妖怪似的?!苯熬锲鹱靵恚竽笳苟砂椎谋羌?,男孩立刻湊腦袋去討個吻,嘖嘖水響聽得易三有些吃味,干脆摟著江野快走幾步,逼著這對野鴛鴦分開嘬個沒完的嘴,發(fā)出不滿的聲音。 蛇女的洗禮說著好聽,其實就是純粹的洗個澡,和入教儀式一點兒關(guān)系也無。紅狼自迎接他們的第一任蛇女起便堅信她們與神靈擁有隱秘的聯(lián)系,只有通靈的圣水才能洗滌蛇女的里外——當(dāng)然,這只是這片沙漠的獨斷的紅狼們執(zhí)拗的信仰,也沒有哪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神父敢同他們講理。 因此當(dāng)這晚當(dāng)值的梁牧丁打開教堂繁復(fù)厚重的大門,看見風(fēng)塵仆仆的雇傭兵們和衣冠不整的蛇女時,他下意識就要拒之門外,盡管告訴他,如果有人敲門,你一定要開。 “神父,借宿?!闭苟砂滓恢荒_卡住了門邊,露出一個自認(rèn)和藹的笑,殊不知銳利的眼和虎牙只讓他更像初露頭角的狼。 江野在頭狼的懷里好奇地向神父看去:他比平日遇見的牧師們健壯太多,幾乎要和易三齊平的個頭,金色的及肩長發(fā),冷清的俊臉,黑袍更添禁欲之色。她幾乎立刻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抬起身伸出手去,任由黑發(fā)在白得發(fā)光的豐腴臂側(cè)簌簌滑落、瑪瑙和晶石串的胸鏈夾進深深的胸乳溝壑,瑩白的指尖就要撫上他的臉頰:“你真好看,我喜歡你?!?/br> 兩只紅狼默不作聲:蛇女的任何舉措都是神的意志,他們無法干涉圣物。 但梁牧丁并不以這樣yin賤的妖女為信仰,他冷臉躲開了她的手——這讓紅狼們皺起眉。而后有禮地側(cè)身,算是沉默地迎他們?nèi)雰?nèi)。 蛇女不樂意了,將近一年里,紅狼們對她簡直是百依百順,就連歇腳地的男人們也無不以一睹她的芳容為榮??蛇@個小神父是怎么回事,難道紅狼的蛇女還能虧待他? 于是江野收回了手,揚起下巴:“你知道蛇女沐浴是要神父伺候的吧?” 梁牧丁是被半脅迫著進的盥洗室。 當(dāng)?shù)匦呕?,教堂修得氣派,主教的浴池也富麗堂皇。高遠的屋頂,彩色的琉璃玻璃窗,波光粼粼的瓷磚浴池,白又軟的女體。她濕漉漉的黑發(fā)黏在白皙的背脊之上,小巧的鼻頭掛著水滴,水光的瀲滟映在她留著歡愛痕跡的大腿、腰臀,像蠱惑人心的海妖。 她在為頭狼koujiao,面色潮紅地被碩大的卵蛋抵住下巴頦,半闔眼簾,乖順又浪蕩,頸管被粗硬的rou棍撐出隱約的形狀,還要被他粗礫的麥色大掌摁塌下腰去,撅高圓白的臀。 挾著可憐的處男神父進來的展渡白早就眼紅了,快步上前,三兩步卸下了風(fēng)沙滿裹的袍衫,赤腳踏進水池。蛇女正背對著來者,珠圓玉潤的兩瓣臀,中間艷紅的縫兒顫巍翕動。神父站在原地,眼珠一挪不挪地看著那個年輕人,如何探伸進兩條樹枝椏似的有力手指,摳挖抵弄,再就著汁水淋漓的水紅屄rou,掏出一個嗡嗡作響的小銀球,帶出滿腔稠白的亂七八糟體液,散在浴池中——加入了圣水的浴池中。 那顆銀球啪嗒落進水里沉進底,像清澈溪底的一粒珍珠,月光下吐納天地靈氣。梁牧丁看見它鏤空的銀質(zhì)外殼,內(nèi)里囊了塊剔透的紅石,在水底輕輕震動。他認(rèn)出來這是雪域里才生的礦石,常年溫暖,一顆難得,通常用來作火藥與行路能源,而紅狼竟用它來造一顆yin靡的緬鈴,不知廉恥! 他低聲念起禱文,卻又將眼挪回那樽月下圣娼的胴體。易三同他對視不過一瞬,了然露出邪肆的笑:“道貌岸然的走狗,別告訴老子你不想嘗蛇女的滋味兒?!闭Z畢又仰起頭點點神父身后的盥洗室大門,“不想上就滾?!?/br> 梁牧丁咬牙念起生澀的拉丁文,腳下卻生了根似的無法挪動半步。展渡白對大人們的刀光劍影興致缺缺,用暖烘的腔膛貼上蛇女月下白得發(fā)光的背脊,虔誠吻她圓糯的肩頭,初露精壯線條的臂膀像莽莽森林里的枝椏藤蔓,牢牢眷戀地纏裹住蛇女纖細的身。 “渡白...不舒服,換個姿勢......”蛇女嚶嚀聲軟軟,她一掙就教水光淋漓的粗壯jiba脫出了她的喉腔,嫩粉濕漉的唇讓她身后的展渡白伺機噙住。江野兩膝硌在瓷磚浴池上,久了就紅,皺著眉地哼。 于是她翻過身來,指揮百依百順的幼狼坐上浴池邊的臺階,自己則后背貼進他的懷里,兩臂撐著他精壯的大腿,在水下用光潔肥美的rou屄一寸寸吞下他的jiba,滿足喟嘆著坐到底,皺眉半闔眼,滿足神態(tài)已然飄飄欲仙。 “姐,你奶子又變大了?!闭苟砂自谒硐麓謿?,忍不住用掌輕而易舉地圈住她的腰肢,再撫摸而上,抓攥兩團rufang,白軟奶rou溢出他的指縫。 蛇女睜開眼,墨綠的瞳在月下的池上水光瀲滟,她看見了僵立池邊衣冠楚楚的神父,絞緊了屄道。 “神父,你不信我。”她一手握住易三被冷落的性器,邊側(cè)頭舔吻邊悠悠道,“可我也是神力的化身,你憑什么不信我?!?/br> 江野一轉(zhuǎn)過身來,梁牧丁就猝然停下了念禱文的嗓。她豐滿的兩乳之間橫亙一條金燦的乳鏈,靠奶粒上兩顆乳環(huán)相連。平坦的下腹爬著艷紅的yin紋,隱約地繪出蛇女zigong的yin艷形狀。 梁牧丁憑空想起酒館里那些男人們的話:她是最圣潔的娼妓,是最艷的大漠玫瑰。 “你以為,神父就不必贖罪了嗎?”她聲音飄渺又嬌軟,梁牧丁分不清她究竟是高貴的蛇女還是邪惡的女妖。 “啊.........我能替你洗脫罪名,神父?!彼滔骂^狼guitou溢出的前精,承著身下幼狼有力的撞cao,在性器和陽剛之氣的簇擁下,像原始壁畫里圣娼模樣的夏娃。蛇女轉(zhuǎn)過頭,微笑著向他發(fā)出邀請:“同我贖罪,神父。” 梁牧丁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死后會下地獄。 當(dāng)他清醒時,所有的一切都亂了套:一個女人和三個男人,一個圣娼和一個神父。他們在空曠氣派的教堂里野獸般的交媾,蛇女沒有一個洞是空著的,體液和呻吟成了個看不見的透明罩子,而受難的主就在他的頭頂,悲憫看著一切。 易三握著蛇女白細的頸管,他喜歡看江野霧蒙蒙的眼睛,也愛用掌摸她鼓起的喉管,更愛女人靈活懂事的喉腔軟rou和舌頭,濕黏且欲語還休地纏裹他的孽根;展渡白躺在蛇女的身下,舔吻她的肩頸與奶rou,一下一下蠻橫搗著她圣潔的zigong,將會陰一圈水紅的膜帶出扯進,晶亮亮的yin水覆著rou桿,屄道細小顆粒的絞咬讓他喘息發(fā)急;梁牧丁頭一回知道女人的后xue也可以這樣使用,淺褐色小小一個口,費力地吞吐他的粗碩,他也第一次見到自己身下性器可以這樣粗這樣硬,青筋暴起,猙獰地在絲帛樣的腸道里沖撞碾拓。 江野爽得腰線直抖,嘴被堵得嚴(yán)實,只能鼻腔哼聲。落在展渡白胸膛上的金鏈冰涼簌簌,像她緊繃又松落的rou臀。兩根巨物隔著薄薄一層rou膜較勁兒似的擦撞,饒是蛇女也被捅得漏水,白眼直翻,她受不住地向后一抓,握住了神父仍被神袍包裹的右臂——此時它正搭在她細軟的腰肢旁,掐握蛇女腰線的軟rou,手勁兒十成。 梁牧丁射的最快,他有些惱怒,半軟的性器滑出了后xue,淌出來的精卻濃。易三瞥見嘲弄一笑,揮揮手和他換位。 兩個洞都空閑,蛇女驟然松落下來,她趴伏在幼狼寬厚的胸膛上,享受少年短暫地憐惜安撫,盡管她的宮胞已經(jīng)被她疼愛的弟弟jian得發(fā)麻。 神父沉默地扶著半硬jiba,guitou掛著稠白的殘精。蛇女握著處男的性器,溫柔又細心地舔凈——與此同時頭狼兇狠地撞進她緊窄的后xue,蛇女的呻吟驟然拔高,漂亮的臉蛋滿是媚態(tài),眸子失焦,神情餮足,這一切都在梁牧丁的眼前,像朵飽飲yin靡體液的艷麗的花。 他的某根弦斷了,扶著性器整根捅入圣娼的口,兇狠地捅cao起來。她果然容忍或者說是喜愛這樣的魯莽,就算在情難自禁中她拽下了他扎束長發(fā)的發(fā)繩,也并不反抗反倒愈發(fā)興奮。 梁牧丁第一次知道射精是何等極樂,這樣的極樂一直持續(xù)到了天亮。蛇女臀縫間的兩個洞被干得爛紅,短暫合不上的小口往外溢粘稠yin靡的液體,是sao液混著腥臊的尿,還有三個健壯男人的精。易三大掌撫上她隱約隆起的小腹駛離一摁,圣娼便噴得滿地狼藉,甚至在混亂中沾上了十字架。 神父仰頭喘息著望見不遠處圣母瑪利亞的畫像,慈悲的面目在晨光里模糊起來,他隱約覺得那該是身下蛇女的艷麗的臉。 作者的話:這個背景我還挺喜歡的,可能以后番外會繼續(xù)寫,看看大家怎么評價吧。 之前說的百合線,我也打算放在番外,這樣大家可以選擇走不走這一條。 然后,我沒想到近期會這么忙,這本書我更得拖拖拉拉的,劇情線和H其實都沒有我當(dāng)初想的那么好,收藏量也很起伏不定的慘淡,所以能有50珠真挺高興的。嗯....會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