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暖)
第二十章(暖)
幽暗的車廂狹窄逼仄,男人抱著女人的腰跪在地上,某種yin糜的氣味混合著沙發(fā)皮質味道充斥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所有感官都被壓縮到一點,擠壓進去時就連求饒也幾不可聞。路彌雙手撐在皮墊上,勉力扛受著一波一波身后男人的沖擊;連同最敏感部位一起被干到失真的,還有她幾近失語的痙攣。 付硯付你慢點 我肚子疼你慢點 被cao的女人說話斷斷續(xù)續(xù),手指緊緊抓住皮墊。付硯掐著她的脖子,粗暴扯過頭發(fā)吸她的嘴。路彌渾身軟綿無力,卻又掙扎著想要擺脫腿間不斷進出的某根巨物;男人捏著她的腰,在體內某個凸起猛地一頂,又一陣痙攣 真的不行付硯我肚子疼 意識模糊的路彌已近崩潰,付硯卻不管,只是cao逼。末了女人終于失了神志,渾身一緊,栽了下去。 先別睡; 付硯一把將女人翻過來,親了親她的奶頭。男人裸著上半身,勃發(fā)的肌rou塊上全是大顆大顆的汗,一滴滴落到路彌身上,兩只rufang艷艷的反射白光。 不來了不來了 路彌喃喃著,倒在座椅上,渾身癱軟。付硯吸夠了奶,扛起兩條長腿,扶正yinjing,再次插了進去。紅腫的yinchun瓣兒又被撐開,小小的洞口撐到飽圓。路彌嗚咽哀泣,無力逃脫。 沿著yindao一路向深,里面已開拓得熟透十分,付硯不費一絲一毫,便直接頂?shù)奖M頭。 唔! 剛剛抵達盡頭,付硯便快速抽出,再狠狠插進。他每次頂?shù)蒙?,頂?shù)煤?,一下一下,又準又猛。敏感點被精準地肆意撞擊,搗rou機似的咚、咚、咚地干。路彌被撞得rou波亂飛,唾著舌頭流口水??焐浒煽焐浒伤幌胫@句話。男人似是聽到她心中所想,小腹猛地一抽,濃稠白精沖破藩籬。 體內漲得很不舒服,路彌卻沒力氣想這個。她累極了,小口小口的喘著氣,眼皮子慢慢往下垂。迷迷蒙蒙之間,不知何時,她感覺到自己的腿又被拉直,然后壓到胸前,整個人對折起來。 他又進去了。 修長的女腿筆直秀麗,腳趾隨著抽插撞在車頂,發(fā)出小小的聲響。車身似乎也隨著動作輕輕搖晃,隱約有石子被碾壓的吱呀的聲音。 啪!啪!啪!啪啪 越來越快,越來越深,男人鉗住女人的腿就像鉗住案板上的魚,白皙的皮膚上摁出十個紅紅的指印。路彌捂著嘴哭出聲太深了、太深了肚子仿佛被捅穿了一樣,腸道盡頭的粘膜撐出一個個guitou的形狀粗大棒身仿佛渾圓的舂米錘,錘得路彌跟著一下一下的哼。 迷亂情迷之際,路彌恍惚聽到男人的聲音; 小路,你流了好多水 你得賠我的車; 似是耳語 似是夢囈? 激烈的高潮一瞬來襲,十丈高的浪水呼嘯著將她淹沒;幾百道電流倏然間從小腹深處炸開,滋啦溜過所有的神經。收縮痙攣閉不上合不攏,連續(xù)不斷的激蕩擊穿僅剩的神志,在最后一次里急速墜樓般的魂飛魄散,撞擊地面把yindao炸得四分五裂 沒有了,什么都;、 不了,無 像是睡了一天一夜,醒來時,路彌只覺得渾身酸痛。 車外天光未明,車內藹藹情色。身上壓著重重的男性軀體,路彌掙扎了一番,好不容易拿到放在前排的手機,發(fā)現(xiàn)竟然還才5點半。 凌晨5點半。 她努力舒展了一下身體,關節(jié)處發(fā)出咯咯的聲響。被干了一夜,又爽又痛。 伸出左腿放在地墊上,路彌想要坐直身體,這時,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從雙腿間滑了出來 媽的; 是他的東西。 路彌用盡全身力氣從男人身下扭出來,坐在地毯上。 腿間的痕跡已經被擦干凈,渾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痛,尤其是被摧殘的最狠的小屁屁。借著天光仔細看了看身上好家伙!全是青紫淤痕!路彌忍著不適慢慢套上內褲和胸罩,不經意間又扯到傷處,奶奶的她齜牙咧嘴抽氣一聲,憤憤地戳了戳付硯的肚子。 沉睡中的男人嗚嚕兩聲,似是睡得極好。 路彌一口氣撒不出來,嘟著嘴生了會兒悶氣,最后悻悻罷手。 她湊到付硯跟前,觀察男人的睡顏。 他是那種很正統(tǒng)的男性眉眼,濃眉,細長眼,剛硬的面部輪廓,以及明顯凸起的喉結。路彌伸出食指,輕輕滑過男人的鼻梁,然后滑到嘴唇,來回撫摸。 她是極喜歡他的。 從里到外。 熟睡中的男人絲毫沒有感受到她的動作,筆挺的鼻梁隨著呼吸一起一落。路彌癡迷地看了半天,久久的,然后嘆了口氣,在他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 我真是倒霉。 她無奈笑了笑,轉身從小包里翻出一張信用卡。 這張卡是路彌臨走前特地拿的,里面有她讀研三年以來賺的五萬塊錢。做學生其實沒什么經濟收入,這五萬是她省吃儉用節(jié)約下來的全部家底??粗@張卡,路彌有些恍惚。 又嘆了口氣,她把卡塞到付硯的褲子口袋里。 小路 身后,付硯剛睡醒的嗓音還帶著困意。路彌慌忙把卡塞好,回過身看他。 你醒了? 付硯哼哼著,大手伸過來要抱她。路彌乖巧地鉆到男人懷里,兩人相擁著又睡了一會兒。寧靜的車廂內昏暗一片,路彌感受到來自背后男人的穩(wěn)健的心跳。 以后,我就不去醫(yī)院了吧 她斟酌著說道。 付硯沒說話,但路彌知道他在聽。 過了很久很久,付硯才慢慢道: 不,你去。 去?路彌苦笑一聲:上趕著找罵嗎?路彌回過頭看他,眼神不解。 付硯的面容上還帶著些許的困意,但眼神卻極為清明冷靜。他低頭看路彌,淡淡地: 等父親好些了,我就離婚; 什么? 這么快嗎? 我凈身出戶,付佳留給她母親; 可你媽要是罵你 罵? 付硯笑了笑,路彌卻聽出其中的疲憊和決絕:無所謂了,罵就罵吧這一次,哪怕眾叛親離,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路彌抿了抿唇。 說不感動是假的。為了這份遲來的愛情,他們一個拋妻棄子,一個背棄良心;躲躲藏藏了這么久,其實都只是在彌補當初無法走到最后的遺憾而已。但在這份達成心愿的背后,路彌又覺出些別的什么他們的愛情,建立在所有人的傷痛之上:周景春,付佳佳,雙方父母,以及所有的社會關系甚至,還有他們自己,全都被這份愛情刻下了永遠的傷痕。 此刻她已意識到錯誤,但她別無選擇; 就像一張拉滿的弓、一道出錯的程序,只能射出,無法修改。 她還想說什么,付硯卻吻住她。也許是察覺到她的彷徨,也許是為了掩飾他自己的彷徨,男人用唇壓住她的唇,似乎憑吻就能壓平那些坎坷似的。 柔情蜜意的逃避,張冠李戴的執(zhí)著; 無視禍端裂痕,一意孤行到底。 ps:大概是結局前的最后一點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