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摳門大佬(六)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摳門大佬(六)
以為自己才睡了半天的沈清在墻上摸了半天也沒摸到電燈開關,她只能兩眼一抹黑地扶著墻壁往前摸索著前進,半天了才摸到浴缸的邊緣。 這里不得不提的是,沈清是一個高度近視,五米之外人畜不分的那種,她費了半天力才把浴缸里的水放滿,而且還是溫涼的,在夜里就相當于洗冷水澡了。但沈清沒顧及這些,她先把腳試探性的放進水里,然后身體才慢慢坐了下去。 相較于身體的溫度這個水確實是冷了一些,沈清狠狠打了個冷戰(zhàn),雙手不自覺地捏成拳放在身體一側(cè),等待著慢慢適應這個溫度。 躺在床上的江宴忽然聽到一陣呼呼啦啦的水聲,他猛地一驚,下意識以為自己還在游戲世界里,立馬翻身起床一個箭步就沖向浴室想要干掉入侵者,拉開浴室門的同時大喝一聲“四四開燈!” 他這整套動作不過短短數(shù)秒,待沈清聽到聲音后正好跟奔來的江宴來了個燈光下的溫情對視,場面一度尷尬。 正在此時,一道機械音在浴室中響起: “燈光已打開,請問江先生還有別的需要嗎?” 難怪自己剛才摸不到開關,原來是聲控。 沈清迷迷糊糊這樣想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纖長的手指正放在胸前揉搓著小小的rou粒,更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異常。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br> 江宴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幾乎是想要落荒而逃。 完蛋了,自己在怪蜀黍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我的形象啊! 沈清窘迫地搖了搖頭, “是我走錯了地方,該道歉的是我才對。因為剛剛太餓了,所以下樓找東西吃后不記得房間在哪兒了,所以該道歉也是......” “等等等等!” 江宴趕緊打斷她,面色怪異, “你剛剛說你下樓找東西吃了?” 沈清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江宴臉色一陣青白, “你,那你喝水了沒有?” 他比劃了一下, “就是長得像礦泉水那樣的!” 長得像是什么意思? 沈清心里咯噔一聲,小心翼翼道, “喝,喝了......” “完了!” 江宴一拍腦門兒,對于沈清的非酋感覺很絕望。 沈清感覺水有點冷,凍得她身上有點麻,于是想挪一挪活絡一下筋血,卻駭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動不了了,像一個石頭人一樣被定在了這里,除了上半身能慢慢動作之外下半身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種身體失控的感覺讓沈清猛地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好江宴的聲音傳來,給她解了疑惑,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動不了,我也沒辦法,那個礦泉水其實是一種藥品,類似于冷凍倉的效果,能讓人的身體機能暫時處于低運轉(zhuǎn)狀態(tài),但這個只是個半成品,你要是把那瓶水都喝了,”他嘆了口氣,“估計你得在床上不能自理地躺上一個月?!?/br> 說到后面,江宴的語氣里甚至能聽到淡淡的憐憫。 沈清心里一樂:這不是發(fā)展感情最好的機會嗎? 她顫顫巍巍的看向江宴,表情是可憐弱小又無助, “那我,我怎么辦啊?” 怎么辦,老子怎么知道怎么辦? 江宴看了眼淚眼朦朧的沈清,煩躁的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 “你就先在我家里待一個月,就當我發(fā)善心了,到時候我再給你安排一個工作總行了吧 ?欸欸欸,你別拿這種眼神來看我,到時候是需要你以身抵債的!” 以身抵債? 沈清在心里狂笑—— 這個我喜歡。 她掃了一眼江宴下三路,那鼓鼓囊囊的一團看的她眼里笑意更深了。 另一邊的江宴在心里進行每日自我贊美—— 也就他江宴這么好心收養(yǎng)流浪兒童,給她白吃白喝還要照顧她的吃喝拉撒睡,過幾天還是到時候就把整個家伙送進研究院里換一大筆錢回來,也算是抵債了。 兩個人都是美滋滋的進行自己的思考,但關鍵性的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沈清朝著江宴招了招手,語氣無辜而單純, “那個,我起不來了,您能幫我一下嗎?” ———— 二崽:嗝(吃字兒吃撐了) 小聲bb:其實我碼的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于是我就小小改動了一下...( _ _)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