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十二)
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十二)
沈清是被刺眼的陽光叫醒的。 她用力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待眼睛適應(yīng)了周圍的光線,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靠在聶子淵的腿上,斜上方就是他盯著自己的眼睛。 黑黢黢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臉。 沈清被嚇了一跳,面上卻是不顯,依舊是慢吞吞的坐了起來,令她驚訝的是,自己身上竟然奇異般的不是很疲累。 聶子淵收回目光,伸手從懷里掏出幾個野果遞給沈清。 沈清也不客氣,也沒問洗沒洗,拿起一個來咬了一口,滿口生津,倒是意外地好吃。 聶子淵看她吃的很是愉悅,眼里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和,連聲音都放輕了:“我已為你服下丹藥,身體可還有不妥?” 聞言,沈清身胳膊蹬腿感受了一下,在察覺到身上略微粗糙的摩擦感時,面色有些奇異。 聶子淵皺起眉頭問:“可還是哪里不舒服?” “這倒是沒有,”她抬頭,面帶揶揄地看他一眼,“就是里面太空蕩,走起路來不舒服。” 太空蕩? 聶子淵反應(yīng)了一會兒,然后仿佛聽見“轟”的一聲自他腦中炸開,然后血液倒流,讓他感覺整個腦子都燥熱起來。 盡管他的面色如常,但沈清仍是從他通紅的耳尖和僵硬的動作中看出了他的羞惱。 真是……太可愛了。 她不由得笑出聲來,眼睛里仿佛盛滿了細(xì)碎的陽光,明媚得讓聶子淵不敢直視。 他垂下眼,修長的手掌在身側(cè)慢慢握緊,仿佛不經(jīng)意般開口: “我方才已經(jīng)吃了藥草,毒性已解。你……接下來去哪里?” 聽著耳邊的笑聲停下,他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向沈清,卻發(fā)覺她正好湊近了將巴掌大的臉仰起來看著他。 像可口的小點(diǎn)心。 他的目光從她小巧的鼻尖滑到殷紅的唇,再到未系緊的領(lǐng)口中間那半露的渾圓—— 聶子淵忙再次轉(zhuǎn)過頭,不敢再看。 沈清伸出手,把玩著聶子淵耳側(cè)垂下的一縷頭發(fā),緩聲道: “自然是回天淵門?!?/br> 回天淵門? 聶子淵的眉心微皺,心中十分復(fù)雜。 見聶子淵眉間顯出幾道褶皺,沈清把玩著他頭發(fā)的手順勢撫上他的眉心,燙的他心下一抖。 她要回天淵門?是因為我嗎? 但沒等心中那絲歡喜冒芽,他轉(zhuǎn)而就想到了什么,松開的手再次握緊,也不曾回頭,只聲音里多了分認(rèn)真的勸誡: “本門知道你存在的人寥寥無幾,但嘯陽峰長老是知道的。陳曉只是為了讓你入藥,你此行回去無異于羊入虎口?!?/br> 在天淵門呆了幾日,嘯陽峰她是知道的。陳曉就是嘯陽峰長老玄陽子的首席關(guān)門弟子,此行回去,若是無人護(hù)著,單是陳曉就夠沈清受的了。 天淵門奉行強(qiáng)者為尊,門下十二峰,以天巫峰為首,掌門坐鎮(zhèn)天巫峰,其余諸峰每峰由一名長老主事,兩名關(guān)門弟子輔佐,可以說是自成一方天地。 身為世間絕無僅有的骨花,她的價值不可估量,就算陳曉放過她,玄陽子也不會放她離去,因此聶子淵才說她回去是羊入虎口。 但是,這不是沒考慮變數(shù)嘛。眼前這個人,不就是變數(shù)? 聶子淵久久聽不到回應(yīng),又見她收回了手,以為是嚇到沈清了,于是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安慰她,誰知一回頭就看見沈清一臉不懷好意的沖他笑。 “師尊~” 沈清神色一變,快到讓聶子淵以為剛剛是自己眼花。她一只手拉住他的小拇指輕輕晃著,端的是楚楚可憐,但言語間可不是如此良善。 “我們昨晚才行過夫妻之事,您堂堂天淵門長老,不會提了褲子就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