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跳跳糖
第五十二章 跳跳糖
糖糖帶著一點期待與懷疑入睡,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手機依舊沒動靜,她只好帶著策劃書去公司,召集了幾個部門經(jīng)理,對策劃書進行改動與補充。 其他人乍一看到小老板劃定的店鋪位置,都以為引進的是什么大品牌,大品牌的消費群體與裝修風格都是既定的,他們便討論得中規(guī)中矩,這引起了糖糖的不滿。 你們看清楚,這是要創(chuàng)立一個品牌,全新的!都給我拿出干勁來! 她年齡雖小,但是坐在主位的模樣像足了她爸,下面的人不敢不聽她的話,只是合作方是誰不清楚,服裝也不懂是什么風格,討論是空洞的,一群年輕人死氣沉沉,你一句我一句,接得勉強。糖糖只能散會,一個人郁悶地趴在桌上。 她不是不知道今天這場會議的問題所在,可一方面她不確定舅媽是否會答應,不敢對員工夸海口,另一方面她又想拿出一個完整的方案給舅媽看,提升舅媽答應的概率。這樣兩邊都不說破,導致員工很被動,她夾在中間也難受。 她到底應該怎么做? 還沒想出法子,她的手機響了,是她爸。這一早上動靜不小,不知道誰給大老板打的報告,她爸第一句話就是:你想做什么?誰的牌子? 糖糖支支吾吾,不想透露。她都沒和她爸說找舅媽失敗的事,她爸推測起來沒頭緒,怎么也猜不到的。 不過衍初有的是法子治她,他說:盈利評估不合格,黃金鋪位別想動。 糖糖給舅媽的店劃的位置就是黃金鋪位,這下她等于被束縛了手腳,可她又不想對爸爸說實情。 知道了 掛斷電話,她暗搓搓地想,怪不得當初舅舅不喜歡她爸,懂不懂討好大舅子啊,如果舅媽要開店,黃金鋪位直接送啊,你管他盈利好不好! 心情又不好了,她不想吃飯,打了電話問俞陵在哪里,直接開車去找他。 車一路開到挨著山區(qū)的地方,人煙稀少,駕校的練習場地就設在那兒。糖糖走進俞陵說的小店,他正在吃面條,哧溜哧溜的聲音勾得她突然有了餓意,一坐下肚子就叫了。 和俞陵同車練習的兩個人就坐在對面,聽到聲音不約而同笑了,但又礙于糖糖是美女,笑得很壓抑。俞陵似乎也想笑,被糖糖一瞪,他斂了嘴角,問她:想吃嗎? 糖糖點點頭,他又點了一碗,老板在廚房里喊:面條沒有了,粉行嗎? 糖糖不和老板直接對話,她對俞陵說:我要吃你的。她就覺得俞陵那碗好吃。 俞陵的面條已經(jīng)吃了三分之一了,分食別的他們做過,但面條就有點更親密的意思,可能每一根他都碰過,都是他吃剩下的。他壓低聲音說:我吃過了。 糖糖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嫌棄。 俞陵確認了,再對老板喊:可以,一碗水粉。然后把自己的面條端到糖糖面前。 熱騰騰的香氣鋪面而來,糖糖拿起俞陵的筷子就吃,非但不嫌棄,還覺得和想象中一樣好吃。 老板動作熟練,三分鐘一碗水粉端到俞陵面前,他吃了一口,其實湯底的味道一樣,就面條的品種不同,不知道糖糖為什么要吃他那碗,而且她吃得嘴角油光發(fā)亮,一點都不在意形象。 俞陵抽了張紙巾給她,她攥在手里,并不打算立刻用,問他:你們教練呢? 俞陵把水粉里的rou挑給她,嘴上答:教練沒來,該教的他已經(jīng)教完了,讓我們自己練。 真是偷懶。糖糖不客氣地把俞陵夾過來的rou吃了,她胃口不小,一碗面吃得完。 對面默默被秀了一臉的人吃完面條,打了聲招呼就去練車了。糖糖想想,說:你等等用我的車練。這樣就不用輪流練習了,早練完他們也可以早點走,晚上還能去約會。 俞陵說好。大部分人都選擇在周末練車,一個練習場里就有幾十輛車,再加上每輛車里的人,車排隊,人排隊,一天下來其實練不到幾次。 兩人把面條吃得干干凈凈,坐上糖糖招搖的紅色跑車,俞陵調(diào)了調(diào)座位和后視鏡,加入排隊大軍。 每個項目都要等,一整套練習下來,一個小時過去了,糖糖除了俞陵練習的時候幫他看看有沒有壓線,其他時間沒事可干,而且車以龜速開開停停,她整個人都不舒服,蔫蔫地靠在座位上。 你是不是暈車了?俞陵降下車窗通風。 糖糖拿了個薄荷糖丟進嘴里,答:不知道。她一個天天開車的人,會暈車嗎? 俞陵提議:不然你下去走會兒? 糖糖忽然想起什么,直起身說:我知道一個舊的練車場,就在這附近,要不我們?nèi)ツ抢锞毎?。那是當初她練車的時候舅舅帶她去的,也不是破,就是十分原生態(tài),都是樹,沒什么人。 俞陵在糖糖的指揮下開到那個地方,第一感覺是個公園,空無一人,地面也不是水泥的,瘋長的野草遮住了油漆畫的白線,不仔細看都看不到。 糖糖下車呼吸新鮮空氣,俞陵自己練車,平均十幾分鐘練完一整套,糖糖不時跟著他的車走動,給他看線。 就這樣練了四五次,俞陵停車休息,糖糖也不難受了,重新坐上車,按了點音樂聽。 兩人沒說話,靜靜靠坐在座位上聽歌,正好那首歌的結(jié)尾是一連串用不同音調(diào)唱的我愛你,糖糖心中的事就被勾起來了。 她先認真觀察了俞陵的表情,他對這個歌詞一點反應也沒有,然后他察覺到她在看他,和她對視之后問她:怎么了? 居然不心虛,這很奇怪啊,不像俞陵的風格。糖糖問他:我昨晚發(fā)的語音你聽了嗎? 俞陵一下子變了臉色,說:聽了。 真的嗎?糖糖湊到他面前,盯著他的眼睛看。 真的。俞陵直視糖糖,證明他沒撒謊,他只是聽到寶貝,心肝兒就手忙腳亂掐掉了語音而已,那也是聽了。 可糖糖還是想不通,聽了現(xiàn)在怎么沒反應,不科學啊。 嗯?她把音調(diào)拉高,有懷疑的意味,俞陵心里已經(jīng)隱隱感覺到不對:棠寧為什么要問他這個?她想要得到什么反饋?或者他應該有什么反應可是他沒做到?難道他漏聽了什么?他不覺把手按在手機上,想拿出來聽,可是已經(jīng)晚了。 那你把最后三個字給我重復一遍。 !俞陵心理咯噔一下,最后三個字是什么? 聽了就重復一遍,很簡單不是嗎?糖糖露出令人害怕的微笑,她還是不信俞陵聽了會沒反應,他的段數(shù)沒那么高,那他就是撒謊了。 我俞陵在猶豫要不要坦白,糖糖卻屏住了呼吸,第一個字對了!他真的聽了? 這一刻她緊張到忘記了俞陵根本不可能說那三個字,傻傻等著,而俞陵看她認真的表情,也開始緊張,她到底說了什么?三個字的! 對不起?謝謝你?牙牙學語時的詞語從腦海中冒出來,其實答案呼之欲出,可惜俞陵的腦袋此時宕機了,他乖乖認錯:對不起,我昨天沒聽到最后。 糖糖愣愣地張著嘴,她聽到對不起還以為后面接的是我說不出口,結(jié)果俞陵說他沒聽到最后,沒聽到最后等于什么?他沒聽到!他居然沒聽到她的表白??!這比說不出口更過分!?。?/br> 期待變?yōu)樯钌畹氖?,糖糖的怒火一下子竄上來了,她拉住俞陵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地重復他的話:你、沒、聽、到、最、后! 對不起,前面太俞陵想解釋,但看到糖糖生氣的模樣立刻改口,我現(xiàn)在聽,現(xiàn)在就聽! 現(xiàn)在聽個毛線啊!如果她不問,那條語音是不是就石沉大海了?該死的俞陵! 糖糖一個翻身跨坐到俞陵身上,扣住他的手,不讓他拿手機。俞陵被限制在狹窄的座位上,突然意識到他可能錯過了一段很重要的話,不然棠寧不會這么生氣。 她瞪著他,眼眶發(fā)紅,他都不知道怎么辦,嘴里念叨著對不起,然后小心翼翼地親上去。 他試探性地含住她的唇,見她沒拒絕,才開始吮。 別生氣了好嗎?我以后一定把你發(fā)的東西全部聽完、看完。 糖糖張嘴咬住俞陵的下唇,不吭聲。 俞陵沒有掙扎,任由她加重力道,還溫柔地叫她:糖糖 今天這聲是甜中帶苦,糖糖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俞陵終于當著她的面叫了糖糖,但是他前面的錯誤太嚴重,她無法忘記。 她必須做點什么懲罰俞陵,才能解氣。 刺啦一聲,俞陵的褲子被解開了,他驚得按住糖糖的手。 放開!糖糖一臉冷漠。 俞陵猶豫不決,糖糖直接甩開他的手,扯下他的內(nèi)褲,把尚處在柔軟狀態(tài)的yinjing釋放出來。 車窗外天色正亮,望出去還能看到遠處的藍天,而俞陵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露出生殖器官,真是無比羞恥。 別,棠寧,別在這! 糖糖隨便taonong了幾下,手里的東西就有抬頭的跡象,她勾了勾嘴角,她今天還非在這不可了! 俞陵開始掙扎,糖糖被迫后仰,背部撞上方向盤,痛叫了一聲,俞陵又不敢動了。 撞疼了嗎? 他下意識伸手去摸糖糖的后背,糖糖手快地從旁邊的收納盒里掏出一個毛茸茸的兔耳朵發(fā)帶,在俞陵完全沒反應過來她要干什么時,套住了他的兩只手腕。 棠寧?。?!俞陵急了。 一圈,兩圈,發(fā)帶彈性夠好,還可以扯動,糖糖看了看四周,把最后一小圈套在了座椅上邊自行安裝的掛鉤上,俞陵的手肘被迫曲了起來。 乖一點! 她撩起身上的杏色百褶長裙,用嘴咬住。天氣漸漸暖了,她沒穿絲襪,雪白的大腿露出來,腿根處卻被黑色印花蕾絲覆著,視覺沖擊強烈。 俞陵忘了掙扎,盯著那一小塊黑色布料,意志在抗拒,身體卻不聽使喚,他知道布料底下的器官有多美。 yinjing一點一點翹起來,糖糖看著俞陵口是心非,笑著用一根手指勾住內(nèi)褲邊沿,要撥不撥,想看? 俞陵的喉結(jié)動了動,無法應聲,他明知道這里是野外,和在豹族小區(qū)的小樹林不一樣,那是晚上,什么也看不清,安全性高,可現(xiàn)在是白天,跑車并不能給他私密感,透光的窗戶就像一塊玻璃屏幕,有多少生物在外面看著,他們怎么能在這里! 不理智終于戰(zhàn)勝欲望,可棠寧偏偏在他出聲的時候撥開了那塊黑色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