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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想獨霸jiejie的弟弟們在線閱讀 - 16.一輩子

16.一輩子

    

16.一輩子



    轉眼間盛夏將至,和氣溫一起升騰起來的,除了南珂對于黎昭的依戀,還有她終于可以拿得出手的工資。轉正后的工資加上父母的一部分資助,南珂的房子升了級。雖然還是租的,雖然從四十擴展到了五十,并沒有擴展多少,可是那是她自己賺的錢,這是所有底氣的來源。

    搬家那天張可把張迦南叫來幫忙,黎昭那天還在外面工作,回來得會晚一些。本以為張迦南應該也會差不多忙,可是張大律師似乎對嘲笑她永遠抱有新鮮的熱情,答應得尤為爽快,就為了到那還是算小的房間里露一露他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驚訝:

    原來這么小的屋子里是可以住人的呀。

    南珂已經數不清在認識張迦南以后她有過多少次這種鉆地縫的尷尬了,張大律師身上永遠自帶貴族優(yōu)越感光環(huán),籠罩著她這個衣衫襤褸跪在一邊瑟瑟發(fā)抖的小百姓。

    但是人家的觀賞沒有持續(xù)太久,就優(yōu)雅地卷起袖口,低頭給她把門口堆著的紙箱子一個接一個地搬進去。

    張迦南永遠可以把很休閑的衣服傳出正裝的氣派,他永遠會根據穿搭梳一個最配的發(fā)型,同時根據那一天的活動事由決定自己該帶什么顏色的鏡框。

    比如今天這種不得不來的體力活兒,就不適合戴眼鏡,也不適合戴修飾眼色的美瞳。精致帥哥早上出門過來的時候似乎是連bb霜都不太想抹了。

    張迦南默默干活的時候,張可十分不客氣地把南珂拉到了屋里:

    體力活兒讓他來干,我們比較適合整理衣柜和選擇窗簾顏色,窗簾待會兒都讓他來裝。

    這....這不太好吧。南珂猶豫著,還是覺得應該去外面幫個忙。

    你放心,張迦南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精力可好了,讓他多干點兒也累不死他。

    這可真是親姐。

    快到中午的時候,張可嚷嚷著說餓了,南珂說點外賣,張可說她想吃某一家店的新品,那家店不配送,她自己去取餐回來。于是家里就剩下了南珂和張迦南兩個人。

    南珂給張迦南倒了一杯白開水:謝謝你。不好意思啊,這些箱子都挺重的。

    張迦南剛剛搬完,額頭上沁出一小層汗,坐下來從口袋里拿出紙巾一按一擦,窗外陽光很好,照得他那半張側臉白得耀眼,但更讓南珂覺得無法自持的,是張迦南慢慢抬起來直視著她的眼睛,栗色的瞳孔晶瑩剔透,目光平靜卻鋒利地從上到下慢條斯理地把她掃了兩遍。

    你的杯子洗干凈了嗎?

    洗干凈了洗干凈了,真的洗干凈了。里里外外洗了三遍了。南珂被那句話的氣勢嚇到,深覺得自己這個小破廟就不該請他這尊大佛。

    他輕輕嗯了一聲,抬手把水杯拿過來,抿了幾口,眉頭似蹙非蹙。

    南珂看著他喝水,就像個等著老師報成績的學渣,尷尬又緊張。看張大律師沒有什么其他過分的點評,她轉身想走。

    你怎么每次見到我都這么緊張?怎么?我能吃人嗎?張迦南放下水杯,往沙發(fā)上一靠,揚眉看她。

    南珂一個激靈轉回來,兩手搖得像招財貓:沒有沒有沒有,是我的問題,我從小看見你們這種不茍言笑的學霸學神什么的,就是這種反應,畢竟我太渣了。

    張迦南嘴角稍彎,面上的笑意一閃而過,但是眼睛里的興奮和得意卻慢慢暈開到眼角。

    不會是還在生我的氣吧。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話太直接,嚇到你了?

    你第一次見面說話的樣子,和現(xiàn)在說話的樣子有什么本質區(qū)別嗎?張大律師。都是那么一副精英姿態(tài),都是那么讓人自慚形穢。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生氣,你說的是很直接,但是每一句都很對,很對。那個我房間里還有東西沒收拾好,我先去忙了。今天謝謝你啊,謝謝你。

    再跟張迦南聊下去,她覺得她都要得心臟病了。張迦南這人忽冷忽熱的狀態(tài)簡直是磨人,你永遠不知道那么精致的外表下,藏著多少彎彎繞的小心思。尤其是他還是個精英律師,那些明里暗里的小cao作,無論是商界上的小手段還是人性的小九九,大概都能被他一眼洞悉。而南珂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是多么簡單,簡直是簡單到愚蠢,張迦南犀利的一眼看過來,她自己在他眼里早就是丑態(tài)百出。

    被黃瀟騙,當了小三,現(xiàn)在是黎昭女朋友,但是張迦南的眼神無數次地提醒過她,她有那么一點配不上黎昭。好吧,說實話,不止一點點,她很大程度上是配不上黎昭的。

    南珂知道自己喜歡做夢,可是每次面對張迦南,都感覺他就是現(xiàn)實派來戳破她美夢,還要義正言辭地冷言冷語地把她嘲諷一頓的人間教練。

    這樣的人跟她簡直是八字犯沖,敬而遠之比較好。

    她回了房間,黎昭的微信剛好到,他說他預計晚飯能趕回來給她慶祝喬遷。

    寶貝,我已經等不及要跳到你的新床上試試感覺了。

    流氓。南珂紅著臉罵了他一句,然后緊接著就對他張開了情緒的閥門。

    張迦南來幫我搬家,可是我看到他就有點害怕。

    害怕張迦南?黎昭接到南珂的微信,無聲一笑,好像有點理解:那家伙又裝x了是吧。

    就是那種笨笨的學渣面對精英學霸的惶恐感。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被他嘲笑和點評了一番的那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好討厭啊,我真不想看到他!

    黎昭哈哈笑了兩聲,回復說:你別急,   我待會兒回來就把他從你面前帶走。

    但是人家還特意過來幫我搬家搬了一大上午箱子累得半死,我還這么說他,是不是很壞啊。

    那沒關系,我改天請他吃飯,就當作答謝。

    然后南珂就理所當然地抱著手機躺床上傻笑起來。

    你笑什么?

    張迦南的聲音冷不防從門口傳來,南珂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慌得臉上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沒沒沒沒什么。南珂傻笑變假笑。

    出來吃飯吧,我姐回來了。

    哦。好。南珂趕緊起來,拍拍床單,裝模作樣地磨蹭了一會兒,等張迦南轉身走了,才松了口氣,從房間里出來。

    送走張迦南和張可沒多久,黎昭的車就停在了她的小區(qū)門口。

    那個小區(qū)沒有電梯,不過南珂住得也不高,就在二樓,聽著黎昭的腳步聲,她早早開了門,在門縫后一臉甜蜜地等。

    黎大頭!

    南小臉!黎昭一如既往地清爽干凈,襯衫上扣子開了兩顆,顯出了他身上一貫的隨性痞氣。

    有沒有想我!

    有啊。南珂承認地很大方。

    他們都走了?

    走啦。

    黎昭壞笑著擠到門里來,靠著門把房間打量了一下,哇了一聲:果然是比之前的大了不少,我最在乎床大不大了。說著他就往臥室跑。

    南珂又看著他背影傻笑。

    黎昭興奮地歡呼:哇塞,這個床可以,后入在床上完成是肯定沒問題的。

    南珂推了一下他的背:你就知道后入!害不害臊啊你。

    不害臊,我就是喜歡后入。黎昭理直氣壯。

    搬家后的第一晚,黎昭親自下廚,因為南珂并不會做飯。吃完晚飯,兩個人很默契地分工洗碗擦桌子,新家的浴室還是很小,沒辦法一起洗澡,所以是黎昭先去洗的,南珂后來進去洗澡,洗完出來順便把黎昭的衣服也一起洗干凈了晾著。

    等南珂在衛(wèi)生間抹好了護膚品,關了外面的所有燈,鉆到臥室里的時候,黎昭躺在床上,歪著頭似乎是睡著了。

    南珂腳步放輕,她看到黎昭的手機就落在手邊,頁面還是工作群的消息,估計是看著看著消息就累得偏頭瞇了一下。這兩個月,黎昭還是一如既往地忙。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把黎昭的手機拿到一邊,拉開被子輕輕給他蓋上,在她伸長了胳膊要去夠那邊的床頭燈時,黎昭一偏頭,睡眼朦朧地醒了。

    我睡著了啊。黎昭的嗓子有點啞。

    你最近太辛苦了。南珂伸手過來摸了摸他的眉。

    黎昭把她抱過來,親了親她額頭:最近事情是有些多。而且都比較難辦。

    你一個人可以應付嗎?

    可以的,別為我擔心。黎昭摸摸她的頭發(fā),打開被子把她罩了進去,也不多做動作,只是把她抱在懷里,越來越緊,手在她背上和胳膊上頗為讓人安心地輕輕撫摸。

    南珂臉埋在他懷里,那一刻眼角一潤。

    他們兩個這樣,真的好像夫妻啊。

    好像兩個人相擁的頭頂就掛著一幅幸福的婚紗照。

    然后自然而然地,黎昭翻了個身,壓了過來,吻從額頭落下,從眼角,鼻梁,滑到嘴唇,脖子,再到鎖骨,睡衣被打開,該露出的全部露出來,那晚的男人溫柔到不像話,他的前戲做得格外認真,幾乎是吻遍她全身,南珂沉溺在那一片溫存里,濕得很快,黎昭插入得尤為順利,那一瞬間從喉嚨里溢出來的喟嘆讓南珂聽得全身一軟。

    你好緊,好熱。他低頭吮吸她的脖子和耳朵。

    新家的燈光泛著曖昧的黃,襯得她的膚色格外誘人,看得他欲望又是一層一層地往上疊。

    南珂默默承受著他的攻勢,逐漸起了反應,在他的身體下淺淺嬌喘。

    黎昭,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啊。他繼續(xù)往里深入。

    黎昭,我愛你,南珂緊緊抱著他的背,控制不住地咬唇驚呼,一些好大好厲害的葷話也自然而然地出了口。

    黎昭嘴角帶笑地看她,低頭深吻,然后繼續(xù)看著她,用這個傳統(tǒng)的姿勢做到了最后一步。

    南珂抓著他背,把臉貼到他肩膀,疑惑地問:你不是要后入嗎?怎么提前交貨了?

    黎昭沒生氣,撐起身體看著她,眼睛里有光在閃:我就是,覺得這個姿勢特別溫馨。

    聽得南珂一暖。

    然后,燈光從這個角度打到你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美,可以讓我欣賞好久。黎昭的目光里帶著一股純凈的向往。

    南珂心口一跳。她抱緊黎昭,在他的胸前蜷縮了一下,黎昭笑著問她是不是冷了,南珂沒抬頭,就著那個姿勢搖了搖頭,像個小女孩在任性發(fā)脾氣不肯抬頭看他。

    黎昭翻了個身,伸手把她撈到懷里抱緊。

    就算是沒看清她的表情,他也能從那個依賴的姿勢里讀到情意,不是任性的撒嬌的,而是安靜的幸福的,表面摸著很溫暖,內里卻都燒得越來越guntang。

    南珂抬起頭,眼眶紅紅的,她摸上黎昭的臉,捧著吻他,由輕到重,最后吻得有些貪婪。黎昭這次沒有反客為主,就順著她的力道進進退退,直到她把那份余韻后的瘙癢給挨過去。

    南珂松開他的嘴,手指摸上他的眼睛和眉毛,停在臉頰上描畫他的輪廓,繾綣又深情。

    黎昭,我想跟你一輩子。說完,南珂就流淚了。

    她果真不是個定力多好的女人,她永遠在某一個輕易的瞬間說出一句讓她自己感動得要死的誓言。

    可每次說的時候她都堅信,當下此刻,誓言出口的那一瞬,那個男人是多么值得。

    曾經的黃瀟,現(xiàn)在的黎昭。她不可控制地在這個情欲升騰又積淀成另一種東西的時刻,說出了久久盤旋在她心頭的期盼。

    一輩子不僅僅是她的誓言,還是她的期盼。

    可是期盼一輩子什么呢?

    是和黎昭在一起一輩子?

    談戀愛一輩子?

    還是變成他的妻子,和他同甘共苦一輩子呢?

    她也不知道。只是躺在那個整新了一次也仍舊簡陋寒酸的小屋里,擁抱著黎昭,感受著他越來越濃烈的溫柔,南珂感覺自己已經丟盔卸甲,迫不及待地把她的一顆真心掏了出來,遞到黎昭面前給他看。

    到底是怎樣的一輩子呢?都不重要。

    只要是一輩子就好了。

    黎昭眼前也模糊一片,他抬手給她擦眼淚,低頭吻她的額頭和臉。

    我也想跟你一輩子。我永遠永遠愛你。我們相愛一輩子。

    ps:論說情話,三個男人里,黎大頭是墜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