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口就答應(yīng)
4和5 收費轉(zhuǎn)免費 (4.一口就答應(yīng) 5.睡我身上)
4.一口就答應(yīng) 南珂走在冬夜的冷風里,想著走到一個稍微暖和一點的地方,就能給閨蜜張可打一個電話,雖然她知道張可現(xiàn)在遠在重洋,能起的作用很小,可她需要那么一個人在電話那頭,或者是在身邊,給她最親的回應(yīng),只是遙遙地告訴她一句,你不是一個人。 這時,手腕被身后一個人拽住,南珂被抓著又轉(zhuǎn)了個圈,轉(zhuǎn)面就砸到了一個懷抱里,她猛地抬頭,黎昭那張氣急敗壞又找不到出氣口的俊臉,從眼睛到嘴都帶著弟弟一般的戾氣。 南珂掙扎,黎昭不放手,利用著力量優(yōu)勢把她緊箍在懷里。 到底怎么了嘛。我是真的想幫你的。南珂。別把我一番好心當成驢肝肺。黎昭委委屈屈一皺眉,那神情讓南珂有了一份熟悉感。 貌似是初中的某個課間,她被文具袋里藏著的一個假蟑螂嚇得放聲大哭,那不是黎昭干的,或許是別的什么惡作劇的頑皮小男生欺負到南珂頭上來了,黎昭心里暗下決心他下次要給南珂出氣??墒撬诖?,是南珂打開文具袋拿筆的時候,能帶出那一張寫滿了他心意的紙條。 那一句歪歪扭扭的我喜歡你。 可是當著他的面,哭得自覺丟臉的南珂把文具袋砰得一聲扔到了垃圾桶里,嫌惡得一句都不愿意多跟悄然靠近的黎昭說。 你就這么把筆袋都扔了? 不然呢?黎昭你太過分了!現(xiàn)在你滿意了?南珂哭得驚魂未定,但她卻把黎昭錯認成了始作俑者。她抓起書砸他,從筆袋里漏下的橡皮也丟了出去:你離我遠一點!我這輩子都不要見到你了!你滾開! 真的不是我呀。黎昭站在原地,默默承受著南珂的攻擊,垂著頭看著那個被其他垃圾覆蓋的文具袋,也是這樣委委屈屈地皺著眉。 南珂看著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只是搖搖頭說:不用。我打個電話給我朋友也行。 你打啊。你現(xiàn)在能從你身上找著手機我都跟你姓! 南珂把大衣口袋摸遍,才想起來手機應(yīng)該是被黎昭丟到了酒店房間的某個地方,自己一直沒有找。 手機還我! 不還!就不還!我好心幫你,你還說我居心叵測。你從小到大就這種德行! 別老說什么從小到大,你帶給我的都不是什么好的回憶,還敢在這里說?南珂來了氣,你越說小時候我越生氣,我早早把你忘了真的是做得最對的一件事! 好!那我不管你了,你跑吧!手機也沒有,錢包不帶,我看你能跑哪里去! 黎昭!你怎么這樣!快點,把手機還我! 不還!黎昭放開她,真的就轉(zhuǎn)身就走。 南珂追上去,抓著他的手腕,他抽回,她又伸手去抓,他再抽回,她再抓了上去,這時候兩只手緊緊攥住:黎昭!就當我不想再欠你了行不行?把手機給我吧。 就是因為不想欠我?黎昭又覺得受傷了。 你會不會說點好聽的?男人也喜歡聽好話啊。 南珂深吸了幾口氣,她忍了,反正這種富貴子弟弟就是這么難伺候。 黎昭,黎昭你最帥了。黎昭你最好了,把手機還我吧。南珂一邊說,一邊討好地把頭搭在他胳膊上,然后成功地把黎昭說回了頭。 黎昭轉(zhuǎn)過身,南珂嘟著嘴,委委屈屈卻又迫不及待地在他的新西裝大衣的口袋里摸來摸去找手機。 黎昭放任著她搜尋,張開懷抱把她裹在了衣服里面。 在哪里呀。 黎昭輕輕一抬眼,湊到她耳邊:在里面。 哪個口袋里面? 在我的jiba下面。他低聲說得露骨又直接。 南珂收起示弱的表情,抬起頭來瞪著他,但是手卻真的不由自主伸到他褲子下面摸了一把。 黎昭被她摸得呼吸一滯。 沒有,不在。 南珂跳起腳來,兩人在深夜的大馬路邊以一個奇怪的角度抱在一起。黎昭被她逗樂了。 他箍住南珂的腰,一只手摸著她的臉,一邊低下頭來吻她的臉和唇,南珂轉(zhuǎn)著頭躲,但是黎昭總是能得逞。把她親得氣喘吁吁。最后無奈地抬頭接住他一個舌吻,用回應(yīng)的方式來宣發(fā)著怒氣。 在這里。黎昭把南珂的手帶到他臀后,在一個毛衣背后的領(lǐng)子里摸到了她的手機。 咦?還有衣服設(shè)計成這樣?南珂疑惑。 還不是因為你跑得太快,我急急忙忙穿想出來找你,穿反了啊。黎昭捧著她的頭,來回晃了晃,然后認命地跟她抵住了額頭。 南珂撲哧一笑。 你不是說你是一個旁觀者嗎? 我是說以旁觀者的角度!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不要被你一時的情緒所左右了。我會,而且愿意,一直幫助你。怎么樣,這樣說足夠了吧? 你為什么愿意幫我? 我喜歡你。黎昭笑了。 你在追一個剛剛失戀被欺騙的女人,這是一個很不明智的選擇。而且,還有,我不喜歡弟弟。我喜歡成熟大叔..... 黃瀟那樣的成熟大叔,值得個p啊。 那他至少不會往我文具袋里塞假蟑螂。南珂翻白眼。 我沒有,我塞進去的不是假蟑螂!你誤會我了!我當時還想給你出氣來著呢! 南珂不信。 我塞了一張紙條給你,我說我喜歡你!結(jié)果你根本沒看,你,你扔了筆袋,你還拿東西砸我!南珂,你說你是不是過分了?你給我道歉!黎昭皺著眉,一副苦大仇深義憤填膺的樣子。 南珂聽得繃不住笑出了聲。 黎昭開車過來帶著南珂回了自己在蘇城的公寓。他在浴室洗澡的時候,南珂坐在沙發(fā)上給張可打了電話。 在聽說了南珂這一連串的苦逼遭遇之后,張可十分應(yīng)景地問候了黃瀟十八輩祖宗,然后哄小孩兒一樣地對南珂表達了她的心疼,說得南珂又想哭了。 張可,你認識什么律師朋友嗎?最好是打經(jīng)濟糾紛的那種律師。我跟黃瀟這賬得算清楚一點,我要跟他徹徹底底地把關(guān)系斷干凈! 有啊,我親弟弟,張迦南,就是一個很有名的大律師,他也在蘇城,我跟他打個招呼,過幾天你去找他就行。 小可,我愛死你了。 愛誰?黎昭走過來,帶著沐浴露清香,把剛剛也洗得干干凈凈的南珂撈到懷里,繾綣地嗅了嗅她身上的甜香。 反正不是你!南珂傲嬌地說。 這氣勢,要是能對黃瀟說就好了。 我現(xiàn)在也不愛黃瀟了!南珂說得擲地有聲。 那你愛我嗎? 南珂沉默下來,歪頭朝他一嘟嘴:你覺得呢?炮友? 黎昭一口照著她嘴唇咬了下去,痛得她一叫。 這張卡你拿回去。我還訛上你了嗎?黎昭把南珂的那張儲蓄卡放到她大衣口袋里。 唉別別別,這里面的錢一部分是我爸媽給的,一部分是我賺的,真的都是我誠實勞動得來的,跟黃瀟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收著不會給你惹事兒的。 黎昭一聽,把卡塞到包里的動作更加迅速和堅決。 那我不就欠你錢了嗎?我不想欠你。 黎昭看了她半天,托著腮饒有興趣地問她:還錢未必就要用錢啊。 南珂眼珠一轉(zhuǎn),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幾次? 按人情來算。聚會上幫你解圍,算一次,酒店里收留你,算一次,你喝多了吐我一身,我抱著你進浴缸清洗算一次,這三次嘛,我大致都討回來了。酒店里做了三次就當是相抵。黎昭不緊不慢地補充道:不過呢,還有一個,之前你誤會我惡作劇,還拿東西砸我,那筆帳我不介意現(xiàn)在來跟你算一算。 小心眼!南珂勾了勾嘴角。 你得求我原諒你。 求你,求你了,弟弟,原諒我。南珂想上去吻他,好像之前做的時候,是吻比較管用。 我一口就答應(yīng),不口不答應(yīng)。黎昭壞壞地勾起了唇角。 南珂愣了一下,好半天回味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黎昭大剌剌坐在沙發(fā)上,南珂沒說話,伸手去解了他的睡衣,他沒有穿內(nèi)褲,睡衣一解開,該露出來的就都露出來了。 我其實有一點很疑惑,我初中的時候特別不起眼,怎么你就喜歡上我了呢?南珂雙手握住那個東西來回撫摸。 男人嘛,總是會喜歡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假如那個時候你沒轉(zhuǎn)學,我后來認認真真追求下去我們成了男女朋友,恐怕我也不會這么執(zhí)迷不悟吧。黎昭垂頭看她,她跪在地上,一張清純的臉上,眼睛又柔又媚又無辜地看著他,纖細好看的手在撫弄取悅著它,這給了黎昭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口活兒可能沒有你之前的那些女人那么好。南珂清楚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她就是黎昭的純炮友而已。一切都像是一場服務(wù),她沒有多抗拒。 黎昭的眼神帶著鼓勵。 南珂用舌頭裹住了他的guitou,三兩下讓黎昭呼吸錯亂后,她低下頭去,開始進進出出地吸舔。 黎昭嗯地一聲閉了眼,然后稍坐起身來伸手進了南珂的睡衣摸她的胸。南珂松口,東西從她嘴里彈出來,已經(jīng)健碩挺直,她撅著嘴照顧到了黎昭下面的兩顆子孫袋,黎昭難耐地動了動喉結(jié),快感直沖到眉梢。 他兩手并上把南珂的睡衣扒了下來,她赤裸地起身,黎昭把睡衣解開,打橫抱起她往臥室里走。 你給黃瀟口了幾次?這么會舔,被調(diào)教得很好?把南珂扔到床上,黎昭壓了過來,擰著她胳膊放在臉側(cè),占據(jù)著所有的主動權(quán)。 不是。南珂難受地扭了扭臉:我沒給他口過。他沒對我這樣過。 那這是你第一次給男人口? 嗯。怎么樣,你還滿意嘛? 以后只許口我一個人。黎昭鉗住她的下巴,用手指撩弄她櫻紅誘人的雙唇。 好。但你不是說我口一次你就答應(yīng)原諒我了嗎? 是這一次后我們倆互不相欠??刹淮韽拇司涂梢詳嘟^關(guān)系啊。黎昭別有深意地看著她。你說是不是???jiejie? 嗯......沒等她回答,黎昭就深入了進去。撞得她呻吟了一聲。 用這個姿勢抽插了幾百下,黎昭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跪在他面前,后入的時候,南珂抓著床單,聳動著臀配合他的攻勢,抬頭向后問他還舒服嗎? 黎昭伏在她耳邊:舒服啊,寶貝,我死你身上都行。 南珂被他cao得哼哼直叫,她賣力地配合他的律動,像是完成一場最忠實的服務(wù)。 后來南珂不知道xiele幾次,黎昭還很精力旺盛,躺在她身邊掰開她的兩腿,又聳了進去,開始無休無止地頂弄。最后是南珂求了饒:可以了,出來吧,求求你,我好累啊,我想睡覺。 然后黎昭被她軟軟地一聲叫得沒了力,把東西拔出來射在了她腰上,然后下了床拿了紙巾過來給她清理,過程中她就睡著了。黎昭躺到她身邊,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5.睡我身上 第二天上午還不算太晚的時候。南珂睡得自然醒,翻了個身,到枕頭邊找手機,手機充滿了電,安安靜靜放在她慣常放的地方。 她記得昨晚黎昭抱她進來的時候,手機還在客廳充電,早上大概也是他送進來的吧。 黃瀟的電話后來一次都沒有再來過,南珂發(fā)現(xiàn)她對這個名字從當初的依賴到現(xiàn)在的惡心,這兩種情感之間的轉(zhuǎn)換是如此迅速,她想著自己給黃瀟的署名,感到更惡心,趕緊翻通信錄到處找,把黃瀟的號碼微信都徹底趕出她的生活才好! 可是她從頭翻到尾都沒翻到黃瀟的名片,微信也是。 這就奇怪了,接著她搜索寶貝,出來了一個署名為baby的人,是個很陌生的號碼。她撥了出去,嘟了沒幾聲,房門就打開了,黎昭拿著嗚嗚嗚嗚嗚響的手機進來,疑惑地問:怎么了?我就在外面,喊一聲就行,打什么電話呀! 南珂轉(zhuǎn)頭就朝他丟了個枕頭過去。 那次事情過去三天后,日子過得風平浪靜,南珂只是在黃瀟確定有老婆的事實以后,選擇了分手這一條堅決到?jīng)]有任何岔路的前進方向。 或許正如黎昭對她的提醒,黃瀟遠遠沒有蘇芹恐怖。 黎昭問她今天想去哪兒。 南珂看著他擺在客廳的筆記本電腦和平板,文件夾,知道自己來他身邊這三天,黎昭每天都是照顧她為主,工作為輔,挺不好意思的。 我回家吧。 回哪個家? 我自己的家。那房子我還給黃瀟。 你把鑰匙給我吧。這些事情我親自跟他對接比你方便。 謝謝你。南珂把鑰匙遞了過去。 你自己的家在哪兒,我送你。黎昭動作迅速地打開車門,笑得有些諂媚。 接下來什么打算? 找工作。 南珂面無表情地想了想自己的未來。其實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會做,她大學學的是財會,很多專業(yè)背景她都有,只是黃瀟的出現(xiàn),讓她把婚姻和生活放在了事業(yè)前面。 或許順帶考一個cpa證書。但我二十五歲了,就拿著黃瀟公司之前給我的那個閑職經(jīng)歷,怕是找不到什么太好的工作。南珂打算了一下,不過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從頭開始。改天打電話就跟我媽說我們公司大裁員,說黃瀟那個人渣卷款潛逃,我重新再來就好。 黎昭扶著方向盤,撓撓頭,想幫忙又不知該用什么語氣對她說。 欸,你餓不餓?我剛剛看到有家煎餅鋪子還沒收攤。 你要是想吃早餐的話,我現(xiàn)在可以掉頭,去一家.....黎昭說著。 南珂搶了先:就那家吧,我可以請你吃。你看上的我還不一定請得起。哦當然,如果你不想吃的話,我去買了,然后你去那家早餐店里,我可以看著你吃。 黎昭:...... 這有什么不能吃的?你當我走南闖北都是被人慣著長大的嗎?黎昭皺眉跟她杠。 南珂就再次吃到了蘇城老街那家煎餅鋪的招牌雞蛋煎餅。老板給料很足,三整塊里脊rou,刷上紅彤彤的辣椒醬再撒上嫩香的青綠小蔥,色香味俱全。吃一口終身難忘。 南珂咬了一口,滿足地閉上眼,嗯了一聲回味。 黎昭側(cè)目瞄著她,滿臉壞笑地低聲問她:你說,是這個好吃,還是我jiba好吃? !南珂氣急敗壞地抬腿踢了他一腳,太破壞氣氛了這家伙!你滾! 黎昭在原地直樂,賤兮兮地瞇眼,心里夸贊自己機智。然后下口猛吃了幾大口rou。 吃完早飯,兩人一起來到那個小巷子里的出租屋,南珂跟這里的房東蔡阿姨認識,當年南珂決定跟著黃瀟走的時候,阿姨跟她說,這屋子可以給她留著,以后她有需要,可以隨時搬回來。那時候南珂哪里聽得進去這句話,她覺得自己和黃瀟在一塊兒,是一定會天荒地老的,所以毫無顧忌地把這一屋子東西都留在了這里,堅信就算是東西生灰了,她也不可能跟黃瀟分開,她也不可能獨自一個人回來。 22歲大學畢業(yè),這屋子被她拋棄了三年。 三年以后,生活教會了她一項技能,叫打臉。 她啪啪啪地拍著自己上了灰的被子,把它們搬出去晾。 平房三層屋,那個連綿的大走廊上人來人往,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是煙火氣。看得南珂覺得自己好像是重活了一遍。 屋子里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咿咿呀呀傳來,是水壺的水開了。 她進去把插頭拔了,對身后躺在她的小床上看手機的黎昭說了句:水開了~喝水還是喝茶? 喝水吧。茶葉我怕過期了。對了,那個杯子給我洗干凈一點啊。黎昭正在忙。 南珂心里有一點氣,心想要是他在工作的話也就算了,可是那個橫屏的cao作.....不是清清楚楚的王者榮耀玩法嗎? 但是想到來者是客,這又是她的新家待客的第一天,還是別給黎昭這個大少爺臉色看了。 她去洗杯子,倒了一杯水送過來,看他的李白剛剛完成了一個華麗的四殺。 她把杯子放下,黎昭躺床上得意地一瞇眼,說了句:水太燙了。我不喝。 你等冷一會兒不行嗎? 但或許是她心情好,南珂偷偷白了他一眼,拿著杯子去了水池邊。在窗戶那頭,隔著玻璃,用兩個杯子給他來來回回地倒水接水,讓燙水變溫,溫度差不多了以后,她拿到黎昭身邊,他還是在聚精會神地cao作著峽谷里的英雄沖鋒陷陣,南珂就坐在他腳邊,低頭撅嘴吹杯子里的水,她帶起的氣流把水面撩出一層層微小的漣漪,軟軟的白煙升了起來,少了太多從前guntang的勢力。 認認真真吹了好一會兒,黎昭似乎是打完了一局,把手機放下,南珂抬起杯子,把水湊到自己唇邊,試了試溫度,感到差不多了,遞過去:黎大少爺,喝水吧。 黎昭沒有接,歪在被子上津津有味地看著她,然后就著她給的角度張了張嘴。 怎么不懶死你!這回南珂沒忍住,悄悄翻了個白眼,湊近他,給他喂,這時候耳機里傳來戰(zhàn)隊兄弟的哀嚎:昭哥!你這李白怎么還掛機了? 我們等著你carry,怎么還在塔下面傻乎乎扛塔呢? 黎昭充耳不聞,抬手握著南珂的手腕,把杯子里的水喝完,然后他把杯子從南珂手里抽出來,磕在床邊的小桌子上,就一只手按著南珂的頭往下一落,自己抬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他是存心想刁難她不假,可那種情趣就像是小孩子渴望得到父母的關(guān)注一樣有點小幼稚,她沒想到南珂真的愿意吃他這一套。 其實就在她拿著滴水的杯子到窗外水池邊給他來回倒水降溫的時候,他手下李白的魂兒就好像飛出了峽谷之外。 在她坐在他身邊,撅嘴給他呼氣吹吹的時候,他的李白就誤入了一個紅線區(qū),在那個密不透風的攻擊里被擊打得抬不起頭。 但是黎昭他看不到,他按住南珂的頭,像要把她悶死一般地猛親,感受著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猝不及防。 然后他整個人也像那個被塔點完最后一滴血的李白一樣,頹然卻心甘情愿地獻出了自己的命。 你干嘛呀。南珂無奈地白了他一眼。 想干你呀。黎昭伸手摸了摸她發(fā)紅的耳垂。你去忙吧,我接著打游戲。 南珂:...... 南珂看著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她的小床上,憤憤地用手機修改著簡歷,一邊走一邊聽肚子餓得咕咕叫。一上午她都在擦擦洗洗,把一個幾十平米的小屋收拾得干干凈凈,午飯時間都過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三點半,干脆再等等,直接吃頓豐盛的晚飯算了。其實她是期待著黎昭能夠點些外賣什么的,但是這個男人真的從頭到尾,在她收拾好那個小床之后,就一直躺在上面玩了大半天的王者榮耀! 黎昭也是一肚子氣,南珂收拾了一上午,也不管他餓不餓,也不管他要不要水喝,就那么一刻不停地忙來忙去,最后過了飯點,他也跟著一起餓,反正南珂不反應(yīng),他也可以裝傻。 后來南珂用草稿紙把一整面的公司簡歷都投完,黎昭不知道什么時候湊過來看她紙面上清秀的字跡。 怎么不用電腦??? 電腦還在黃瀟那兒.....南珂低頭摸了摸自己右手中指那個細細的繭。 過幾天??炝耍人烟K芹那個祖宗弄走,他就有時間來sao擾你了。到時候我陪你去把他辦了。黎昭摸了摸她的頭。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黃瀟的事兒的?。磕乡鏍钏茻o意地問。 黎昭歪頭看她,抬了下眉:比你早一點點。 哦。南珂笑了一下。 黎昭心里回味一下,那個笑有十足的距離。 她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聰明一點點。 我們?nèi)コ酝盹埌伞D乡婵粗柵_外逐漸沉下來的深藍夜色,目光亮了起來。 她帶著黎昭去了老街前面的一條美食長廊,就近選了個麻辣燙,沒問黎昭吃不吃,就拿了兩個碗,配了個平時她最愛的料,利利落落地交給老板進鍋煮,回頭叫黎昭自己挑個位子坐。 那矮矮的小木桌和幾個聽起來嘎嘣脆的塑料小凳,著實委屈了身高快一米九的黎大帥哥,但是眼睛看著南珂的背影就沒離開過,他穩(wěn)穩(wěn)地坐了下來。 南珂過來把兩碗麻辣燙放下,過去拿了兩瓶可樂。 難道不該給我拿啤酒嗎? 我剛看啤酒生產(chǎn)日期不好,害怕把黎大少爺喝出事兒。還是可樂安全。 我不是很喜歡喝碳酸。 那我去給你買牛奶吧。純牛奶? 謝謝。黎昭笑得瞇了眼。 南珂站起來去了稍遠一點的小賣部。 黎昭對著那個深藍色疏星幾點的夜空拍了一張照片,發(fā)了條頗為文藝的朋友圈: 唯月亮和你不可辜負。 很快這條票圈就收獲了第一個贊和評論。 張迦南在底下吐槽道:大哥,空中那是星星。 黎昭輕笑一聲:月亮在你爸爸心里。 嘖嘖嘖。萬年鐵樹開了花。哪家姑娘? 改天帶你見見。黎昭繃不住笑出了聲。 晚飯后,黎昭和南珂散步回家,到了樓下,南珂擋在樓梯口:好啦,今天謝謝你,再見。路上注意安全。 黎昭默默翻了個白眼,伸手把她拉到了一邊,然后拉著她一起上樓:再什么見啊?今晚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南珂支吾道:你都不用上班的嗎?你那個公司,叫什么來著,不是黃瀟的競爭對手嗎?你一點都不用擔心嗎? 黎昭覺得好笑,問了句:你在黃瀟身邊做什么工作?。?/br> HR。 難怪了。我和黃瀟是管投資的,你見過哪個真正有價值的投資是坐在辦公室談出來的呀? 那靠什么? 靠信息。黎昭點了點她的腦袋:靠腦子。 哦。南珂想著想著,總感覺到有哪里不對,突然回過神來:對了對了對了,我的床太小了,你來了我睡哪兒? 睡我身上。黎昭隨口就答,狹長的鳳眼一瞇,笑得邪魅又燦爛。 ps:黎昭:弟弟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