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diǎn)
差一點(diǎn)
過去在趙家,從小趙冷月就沒少被哥哥調(diào)教,渾身上下都不知被這哥哥玩過多少回了,以前也就只差這臨門一腳。此時,真的cao干起來,兩人更是有種破除禁忌的快感,叫得越發(fā)浪起來。 趙冷月正沉浸在歡愉中,下巴卻被人忽然鉗住了:不愧是我施南竹看上的女人,又sao又浪又賤。宴席一開始奶子就不安分,衣裳解了就急不可耐地對著別的男人投懷送抱,倒是把我給忘到角落里去了? 說著他揉搓起女人那對硬挺的乳尖來。 知道你大哥在cao你,是不是特別興奮? 啊郎君冷月要郎君跟哥哥一起入來郎君快來 施南竹用大拇指按在那張嬌吟不已的唇上,重重擦過,那唇色越發(fā)艷麗:讓我用什么東西入你?嗯? 郎郎君的子孫根快入進(jìn)來 趙京清自然不敢同施南竹搶,聽他這么說,就算正在興頭上,也只好停了動作,將自己的孽根從趙冷月滿是蜜液的花xue中拔出來。 施南竹瞧了眼一臉慫樣的趙京清,不客氣地將趙冷月一把從后頭抱起,那孽根直插入她后庭,像把尿一般的姿勢,將她xue中美景展開在趙京清面前。 趙冷月后庭忽然被入,干澀地火辣辣地疼,可她前頭那花xue忽然空了,又寂寞地很,眼睜睜瞧著趙京清的孽根,饞得口水直流,滴滴答答地蜜液流到后庭處。 施南竹一上一下動作間,便將那蜜液帶入,后庭漸漸濕潤起來,趙冷月也得了趣。她伸出光裸的手臂勾住身前的哥哥:哥哥啊快進(jìn)來冷月等不了了她邊說,邊用手指撥開花xue,那染了鳳仙花汁的艷紅色的指甲就這么摳入里頭去了,模仿著孽根插入的姿勢自瀆,只是她那兒早已吃慣了粗大的孽根,區(qū)區(qū)一根手指豈能滿足,便又開始yin叫起來:哥哥里面好難受快進(jìn)來給冷月通一通 草,浪的我都要忍不住射了,我怎么會有你這么不知廉恥的meimei,我要jian死你! 趙京清站在一旁察言觀色,見施南竹對此絲毫沒有異議,兩人便一前一后狠狠地cao干起趙冷月來。 那邊正水rujiao融、如火如荼,宛秋這邊卻才剛剛開始。不管她心里對任拓的性器有多反胃,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那馬眼處,幸好沒有真的像她說的那樣用舌頭將那水兒擦干凈,松了口氣。 可她面上那含羞帶怯的樣子,倒讓任拓看得下身發(fā)硬,馬眼處的水兒也越來越多。他多么想要宛秋那嬌滴滴、紅艷艷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孽根,好好給他品品簫。可她倒好,只會說、不會做,就撅著小嘴,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還不老實(shí)地xiaoxue不停地在他腿間扭動,像是癢地受不了似的,想要輕輕摩擦來止止癢。那花xue中蜜液流的到處都是,甚至將他褪至腿間的褲子都洇濕了。 任拓見她那副清純又yin蕩的可憐相,伸手一扯,就將她的褲子從檔中破開,他捧住她的臀部往上一搬,就見那先前被他冷落的蜜xue兒委屈地一口口向外吐著水。 你這副yin蕩身子都澇成這般了,也只有爺會這么好心幫你堵上一堵。 宛秋可等不得了,一屁股坐了下去,那花谷正巧坐在孽根上。任拓見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整根壓住,那花谷兩邊的花唇分開,像張小嘴似的將它含住。宛秋那蜜桃臀前后挪動著,花xue擦在孽根棍上,比用手幫他擼,更叫他恥骨發(fā)麻,讓那孽根不由得又粗了幾分。 任拓被宛秋撩地越發(fā)忍不得了,正要提槍破門,卻聽到有女人浪叫一聲,像是飽餐饜足后的舒爽般,隨即整個屋內(nèi)都透著一股子淡淡的桃花香氣。 宛秋抬起那被情欲籠罩的眼,只看見趙冷月大張著腿靠在施南竹懷里抽搐著高潮,那美艷的花xue里噴濺出連綿不絕地一柱水來。 宛秋忽然渾身一震,整個人又清醒過來,身體一瞬間又受她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