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引誘
枉引誘
宛秋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兩人剛有些進展,對方就像斷了片兒似的,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她真想上前好好問問清楚。 可此時她的身體又不受自己控制了。 樂聲悠揚,她在場中翩翩起舞,渾身都擺出一副誘惑的姿態(tài),撩開高叉的褲腿,長腿一曲,白嫩的大腿就裸露出來,那不盈一握地纖腰妖嬈扭動,向后一轉(zhuǎn),露出那褲腰低至股縫的蜜桃臀。輕輕一搖,股縫便若隱若現(xiàn),讓人浮想聯(lián)翩。胸前那對露出大半的飽滿椒乳也興奮地跟著跳躍起來。當她一回身,雙乳那高聳的線條就從身側(cè)微微顯現(xiàn),一雙含羞帶怯的杏眼直勾勾地望向坐在上首的施南竹。 只可惜這般香艷的引誘,施南竹卻無心欣賞。此時他滿心滿眼都是躺在別人懷里正嬌喘連連的趙冷月。宛秋見他連瞧都不瞧自己一眼,忽然心口涌起一股酸澀,臉色也有些黯然。 她對施南竹這樣的男人真心是有的,可那是真心敬畏。但每次身體被控制的時候狀況卻變得不一樣了,她心里眼里只看得到施南竹,只想要他疼愛自己。她見自己被他徹底忽視了,眼里充滿了失落。 就在她自怨自艾之時,身旁一個男人將她扯入懷里,俯身在她頸間深吸一口氣:小美人,擦的什么粉啊,真香,讓爺好好聞聞。 這樣的場合出席多了,來來去去看到的就那么幾個公子。宛秋抬眼,發(fā)現(xiàn)這人就是當日幫趙京清搭橋的任拓,在女色上與施南竹也算是同好中人。 任拓早就垂涎宛秋了,只是前幾回施南竹護的緊沒能讓他得手。這次施南竹的心思明顯在趙冷月上,于是他就不再猶豫,摟住宛秋的肩膀,大手隔著衣裳就開始揉捏她那飽滿綿軟的乳兒。 他們這宴席本來就是找來美麗的女子供大家玩樂的,當然因為施南竹父親權(quán)勢極大,也有人為了特地討好他,給他搜羅了許多美人,特地在宴席上送上來。趙冷月當日就是如此。環(huán)顧四周,又有幾個人是純粹來飲酒的?這里可是名副其實的yin樂窩。這幫人一個個在外頭瞧著都是正人君子,內(nèi)里卻都是色中餓鬼。 宛秋被施南竹帶出來,原本以為他想要玩雙飛,卻沒想到這么快就被他厭棄了。宛秋頓時悲從中來。她那么喜歡他,他為什么看都不看她一眼。 趙冷月此時正被人撩開了肚兜,正拿著她那對乳兒湊到對方嘴里。裙子被高高推起,光滑的花谷竟然就這么坐在了一個陌生男人身上。 宛秋再看施南竹的神情,竟是滿臉的興奮。莫不是因為自己不夠浪,所以讓他失望了? 小東西,太不專心了。宛秋的身子敏感,乳尖忽然被任拓狠捏了幾下,幾乎馬上就立起來了。 爺,討厭,輕一些嘛。 瞧你sao得,奶子都迫不及待要出來見見世面了。任拓說著將她勉強裹著胸的上衣翻上去,一雙瑩白的乳兒彈跳出來。乳尖兒粉粉的,鮮嫩地仿佛是隨時等人采擷的花骨朵。 這奶子瞧著倒是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兒過了。你這yin蕩奶頭這么大,真是欠男人吸!任拓越說手下動作越粗魯,宛秋可禁不得這些,乳尖被他拉扯著,讓她疼地輕叫起來。也不知為什么,花xue卻漸漸濕潤起來。 任拓一口咬住那塊嫩豆腐,柔軟溫潤,再用力吸吮幾口那sao不可耐的乳尖,實在太過享受。 宛秋被那吸力嗦得整個花徑都在顫抖:啊爺輕些秋兒受不住 哦,哪兒受不住了?任拓故意加重吸了吸她的乳尖,又壞笑著用手指用力捏住乳暈,整個往嘴里湊,是這兒?還是這兒?他的手慢慢下移,隔著綢布摸到她襠下,那作惡的手指用指甲一下下刮在花谷縫中。 別別碰那兒秋兒要濕了宛秋看自己對著這個男人發(fā)浪,恨不能將自己打醒,然而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那纖細的手,一把握住任拓的手,聲音嗲地雞皮疙瘩都要掉一身了,爺秋兒想要還要更多 謝謝 漫漫時光里 的珍珠??(? ?)?·愛心發(f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