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毒果(h)
第四章:毒果(h)
青菱兒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山洞里,身下是用細細的干草鋪好的草床,衣服輕輕地蓋著,擋住了她不著寸縷的身子。 青菱兒揉了揉太陽xue,腦中一片混亂。 勉強坐起身,全身仿佛快要散架,腰上酸痛不已,雙腿無力地打著顫,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 肩頸以下遍布青青紫紫的斑痕,那都是 昨日的記憶漸漸復(fù)蘇,身上愈發(fā)清晰的痛楚令一切記憶無法遁形,那些混亂和不堪像烙鐵,灼傷了她的肌膚。 青菱兒呆坐著,她記起元智如何親吻她,如何與她坦誠相見,最后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 這些歷歷在目的場景像暴風(fēng)雨侵襲她的心。 她失身了。 失身于一個和尚,一個她暗自傾慕的佛門中人。 曾經(jīng)她也在夜半無眠時,憶著那人的音容笑貌,幻想著一切不可能的事,在倦意襲來時,帶他進入夢鄉(xiāng),枕著甜甜的美夢,一夜安然。 青菱兒小聲嗚咽,她說不清楚現(xiàn)在的感受。 她明白元智也是受害者,她無法恨他。 她也沒有悲痛欲絕的情緒,更沒有因失貞而要自盡的想法,只是心中很是空落。 和元智一夕歡好,她是有點歡喜的,可這一點歡喜被深深地恐懼占去。 元智對他的佛祖是那樣地虔誠,森嚴的佛法必將成為無限的障礙與阻隔。 他會愿意為她放棄佛門嗎? 青菱兒沒有答案。 對未來的迷茫使她恐懼。 哭夠了,青菱兒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穿好衣服。 身下的干草干凈柔軟,身上也沒有粘膩的惡感,顯然是元智清理過了。 想象著他為她清洗身體,再將她抱進山洞的情形,青菱兒臉上一陣燥熱,心中糾結(jié)著不知待會兒該如何面對元智。 青菱兒瞬間起了鴕鳥心態(tài),還是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好了。 若他主動提起,要向她道歉,她便原諒他。青菱兒暗暗想。 此時青菱兒方留意到外面正電閃雷鳴,下著瓢潑大雨。 元智不在跟前,青菱兒在山洞內(nèi)四處找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元智的蹤跡。 他去哪兒了? 青菱兒心下猛地一緊,他他該不會不辭而別吧?! 她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沖出了山洞。 這天氣,他會去哪兒? 青菱兒在洞口駐足,四處張望尋找他的身影。 忽然,她怔住了。 不遠處的草地上,正跪著一個人,風(fēng)雨肆意吹打著他,他卻如磐石般不動不搖,承受著風(fēng)雨的所有沖擊,像極了在苦海中渡劫的佛陀。 雨大風(fēng)大,吹迷了眼角,青菱兒依舊憑借那淺藍的僧衣和熟悉的背影,認出了元智。 又一陣狂風(fēng)吹來,雨珠亂了節(jié)拍,重重拍打在元智身上。 青菱兒鼻尖一酸,眼淚滾落。 她明白元智這是用身體承受痛苦來自我懲罰。 青菱兒心疼,哭得更厲害了 其實此事錯不在他呀。 但他終究破了戒,即使這不是他本意,他也難逃內(nèi)心的煎熬。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會沒命的! 青菱兒折了兩張芭蕉葉充當雨傘,沖進雨里,跑到元智身邊,用葉子為他遮雨。 元智轉(zhuǎn)過臉來,木然看著青菱兒,一張臉已然慘白,嘴唇翕動著,似想要說什么,但他什么也沒說,眼睛里蘊滿了悲傷,垂下了頭。 他在懺悔向佛祖,向青菱兒。 元智師父!青菱兒去扶他。 她這才感覺到,元智渾身冰冷,看似堅如磐石的身軀一直在顫抖他在哭泣。 青菱兒一陣心酸,對一個女子來說,失了貞潔是痛徹心扉的事。 同樣的,對一個佛門弟子來說,失了戒律也會很難過吧。 可是他們又做錯了什么呢,一切都怪那個壞人手段下作。 青菱兒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勸道:元智師父,你渾身都濕透了,快回去吧!事情已然發(fā)生了,犯不著這樣折磨自己。 小僧犯下如此滔天大錯,無法原諒自己。小僧愧對佛祖,愧對師父,實在沒有臉面活在世上,這位女施主,是我對不起你,你殺了我泄憤,我沒有絲毫怨言! 不!我不怪你,要怪就怪那惡毒的壞人,你若是死了,我一個人怎么能活著出去呢? 青菱兒這一番話,令元智死水般的心驚起波瀾,他原以為她醒來會怨他毀了她的清白,會追著他打或殺了他泄憤。 可是她沒有。 她應(yīng)該生氣的。 元智動容地看著她,她越是這樣體貼,他就越覺得愧疚。 終究是他對不起她。 元智長嘆一聲,他只顧自己痛苦,卻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就算要折磨自己,也當在送她安全出去以后。 元智慘然一笑,道:女施主快回山洞去吧,貧僧今日的早課還沒結(jié)束,需得再誦心經(jīng)二十遍。 可是現(xiàn)在下這么大的雨,你會淋壞身子的。 佛說度一切苦厄方得超脫,這些狂風(fēng)暴雨會讓貧僧的心變得很寧靜,女施主無需為我擔(dān)心。 好吧,那我先進去了。青菱兒轉(zhuǎn)身欲走,忽然頭暈,踉蹌了幾步。 元智手忙腳亂地扶住了她,替她把了把脈,發(fā)現(xiàn)她脈象虛?。合胧沁@兩日經(jīng)受許多折磨,又滴水未進,所以身體虛弱了些。 元智將她扶進山洞:你先坐一坐,我去找點吃的來。 翻過叢叢雜草找到幾棵果樹,元智挑了個飽滿鮮紅的果子嘗了嘗,味道酸甜可口,便又摘了許多,用僧袍兜了回去給青菱兒吃。 青菱兒見他放下果子便又要走,連忙揀起一枚果子叫住他:一起吃吧。 少女蔥白般的細指被鮮紅的野果襯得更加白嫩,元智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待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接過了她遞過來的野果。 此時安靜下來,兩人反倒變得尷尬,畢竟昨晚那激烈的性事還在腦海里記憶深刻。 衣服都被雨淋濕了,元智生了個火堆,但一想到昨晚的赤裸相對,兩人都不好意思將濕衣服脫下,就這樣穿著濕衣服勉強烤火。 青菱兒手捧著果子,背對元智,小口小口吃著。 元智也很是羞赧,只一心吃著果子,不時往火堆里加柴。 火越燒越旺,火光照映在二人身上,透過濕衣服傳進rou體。 溫度漸漸升高,青菱兒覺得熱,但元智就在身旁,她不好意思脫衣服,只好強自熬著。 熱意還在增加。 青菱兒有些口干舌燥,額頭滲出汗珠,胸口仿佛有棉花堵住了,悶悶的透不過氣。 幸而她背對著元智,這窘迫的樣子不必被他瞧見。 身體越來越熱,腦子也有點兒發(fā)昏,青菱兒下意識拉開衣領(lǐng)尋找涼意,可根本不管用。 她聽著自己漸漸急促的呼吸,一片混亂,這到底是怎么了? 呼吸聲好像越來越重了,青菱兒屏住呼吸,打了個哆嗦,這才意識到,這呼吸聲中還夾雜著另一人痛苦忍耐的聲音。 青菱兒轉(zhuǎn)過身,正對上元智漲紅的臉和熾熱的眼神。 元智師父你 少女柔媚的嗓音打破了山洞的寂靜,也攪亂了元智的一池春水。 剎那間,元智已擁住青菱兒,青菱兒眼底閃過慌亂,元智現(xiàn)在的樣子與昨日何其相似! 不及她多想,元智已經(jīng)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重重吮吸著,仿佛這里有解毒的良藥,有神女的瓊漿。 青菱兒驚駭間忘記了掙扎,任憑元智在她口中翻江倒海,靈活的舌攪弄她口腔的每一處。 青菱兒被他奪走了呼吸,全身軟綿無力,靠在元智的懷里。 親吻的時候,元智雙手也沒有閑著,很快就剝光了青菱兒的衣服。 元智一手禁錮青菱兒的細腰,一手在她胸前仔細揉捏,白嫩豐滿的rufang帶來細嫩滑膩的觸感,令他深長的呼吸逐漸急促。 修長靈活的手指似一簇火苗,在青菱兒身上點火,胸前被他揉搓著,像被鐵鏈禁錮般,喘不過氣來,青菱兒仰頭尋求新鮮空氣,卻無意中把圓潤的豐滿更進一步送到元智手里。 沒有被元智撫摸的一邊,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摩挲著,乳尖逐漸變硬挺立,一股瘙癢難耐的感覺升騰起來,青菱兒主動上下?lián)u晃身軀摩挲乳尖,可還是癢,好癢 元智仿佛終于明白青菱兒的意圖,低頭含住她的rutou,狠狠嘬了兩口。 啊~欲望得到一點滿足,青菱兒舒服得呼出了聲。 元智繼續(xù)用舌尖抵住她的乳尖,往里一摁乳尖就往回縮,旋即又挺立脹出,比先前更硬。 反復(fù)幾次,就仿佛在玩耍著你追我趕的游戲。 溫?zé)岬纳嗉庖粫河掷@著乳尖打旋,快感不斷升起,越來越強烈。 青菱兒感到小腹處沒來由地緊繃,下身好像黏黏糊糊的,且又生出一種不可名狀的癢意,忍不住用力收縮了幾次下身,瘙癢似乎得到一點緩解,卻又遠遠沒有緩解,更難受了。 細碎的呻吟從她微張的口中溢出:啊難受好難受 這聲音似在催促,元智喉頭一緊,咽了口口水。 元智將青菱兒平坦放倒在地,撥開她的雙腿,粉紅的花蕊早已顫顫巍巍地流著清淚,正可憐兮兮地等待愛憐。 他的身體還殘存著這里面美好舒服的記憶,再沒猶豫,扶住堅硬的陽物,對準xue口一絲細縫,腰身勁挺直直插入,這一下撞得用力,直接連根沒入。 那一瞬間舒爽刺激的快感自身下傳遍全身,元智似感嘆般長舒一口氣。趁著余韻還未消失,元智沒有拔出,反而又往里擠了寸許,緊致狹窄的甬道收縮擠壓著前端,又是一道快感襲來。 身下的青菱兒卻是嚶嚀著哭了:啊~~痛啊,好痛 就在元智沖進來的那一刻,青菱兒只感到身下是被撕裂的痛楚,盡管她下面已是yin水淋漓,但畢竟才有過一次,她還緊窒青澀得緊。 青菱兒渾身發(fā)軟,空白的大腦剛恢復(fù)過來,就感到元智那物像毒龍般不管不顧地往更深處鉆,青菱兒疼得頭皮發(fā)麻,就快要窒息。 無力地揪著身下的茅草,指節(jié)發(fā)白。 她一邊大口喘氣呼吸,好讓下身放松些,一邊眼淚抑制不住地滾下來,帶著哭腔喊疼。 元智被青菱兒的哭聲喚回些理智,一時心頭生出些酸楚,他不該對她做這種事的,他一定弄得她很疼了。 元智心疼地俯身吻去青菱兒臉上的淚珠,輕撫她的肌膚。 元智溫柔的安撫令青菱兒平靜了不少,哭聲漸漸停了。 短暫的休歇引發(fā)更盛的欲望,青菱兒雙眼逐漸模糊了,她只看見元智的俊臉就在自己面前,他呼出的灼熱呼吸噴在她臉上。好暖啊 青菱兒貪戀著他的呼吸,搭在他肩上的雙臂摟緊了幾分。 感到身下的人兒放松了,元智加快了速度,抽動下身有規(guī)律地進進出出。 細嫩的壁rou緊緊吸附著粗長的事物,每一次退到xue口,只留guitou在xue內(nèi),再進入時甬道內(nèi)的褶皺被guitou層層撐開,褶皺同時擦刮著前端的鈴口,一插到底,就是連綿不斷的極致快感。 一次次的搗入研磨,兩人滲出的體液相互交換,被搗成白色的泡沫,覆在她xue口,粘在他的莖身,沾在兩人的毛發(fā)上。 甬道被拓開又合上,再被拓開,再合上,越來越多的汁水滲出,元智進出得越來越順利,于是抽插得更快。 下身被填滿的飽脹感取代了疼痛,驅(qū)走了空虛,青菱兒情不自禁地用雙腿夾緊了元智精壯的腰,撅著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迎合元智的抽插。 啊快一點,再快一點 元智聞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山洞里的男女瘋狂交媾,隱沒在山洞外的雷雨聲里。 風(fēng)聲呼嘯,就像那糾纏的呼吸。 雨點瘋狂地砸在地上,和洞內(nèi)相互撞擊的rou體一樣,噼啪作響。 雨下得越發(fā)急了。 透明的雨滴灑下,滋潤了每一寸土壤,多余的水漬來不及被土壤吸收,四處橫流。 猛烈的雨勢仿佛要洞穿每一片綠葉,摧折每一棵樹木。 青菱兒就是那急雨里的一片葉,被顛簸,被洞穿。 忽然一陣電閃雷鳴,青菱兒抓緊了元智的手臂,猛地抽搐了一下。 方才元智撞到的那里,好舒服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陰蒂處傳來尿意,花心不自覺地收縮夾緊。 元智本就被她包裹得舒服,這一夾一吸,直接爽快舒暢得仿佛升入了云端,于是對準剛才撞擊的方向,快速抽插了幾十下。 青菱兒在他身下不住地顫抖,呻吟,突然一陣痙攣,一股潮水自甬道噴出,灑在玉柱上,元智被這熱流激蕩,終于顫抖著身子,緊緊抵住花蕊深處,釋放了出來。 雨,總算停了。 繼續(xù)吃rou( ﹡?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