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面首
太多的面首
她醒來時已經知道自己被族長送進了輪回鏡里經歷輪回世界了。 她盯著著江弦合上門走了。 雖然被小帥哥舔得爽得不行,但是剛穿過來的時候只有籠統(tǒng)的印象。所以只好讓他先行離開,她好整理一下這個一世的記憶。 這一世溫幼是神醫(yī)溫白術的女兒。在她十三歲的時候,這個國家的鎮(zhèn)國將軍祁岳成在一次戰(zhàn)場上腹背受敵,傷情幾乎致死。 而且他還中了域外的蠱毒,全身的皮膚都紫的發(fā)黑,但他憑著驚人的毅力撐著一口氣等到溫白術趕來。 他與溫白術是舊交,府中快馬加鞭的一封書信內容得以讓這位隱世的神醫(yī)立馬出世趕來醫(yī)治他。 祁岳成高燒不退,熬了七天七夜,抓藥熬藥全都是溫白術親力親為,終于險險度過了危險期。 然而蠱毒卻沒有辦法清除。蠱毒不同于其他毒,蠱毒是有類似于蟲子的本體的,不管是吃藥還是針灸,都很難讓這個蠱毒的本體離開。 溫白術這次趕來雖匆忙,卻帶了自己的女兒。將軍府的眾人雖然不能理解,但是卻沒有說些什么。 然而這一天,溫白術把將軍夫人請到了將軍的房里,對將軍和他夫人說:我這次來帶上了我的小女,不僅僅是因為她身體孱弱,需要我時時照看。而是她或許可以幫助將軍解這次蠱毒。 祁岳成和他夫人立馬齊齊的看向他,本以為蠱毒無藥可醫(yī),這句話讓二人心中燃起了希望。 溫白術繼續(xù)說,十多年前我年輕氣盛,強硬得拒絕了一個拿活人試毒的巫醫(yī)借閱我醫(yī)書的要求。他懷恨在心,知道一般的毒近不了我身,便把他族里的金蟬蠱王偷了出來。趁我出門行醫(yī),下在了我唯一的孩子身上。當時她才三歲。 等我趕回來時,這蠱王已經鉆入了我小女的左肩下方。想要取出必然傷及心臟。溫白術幾乎要掉下淚來,這十多年他無數次后悔當初沒有提防這居心裹測的巫醫(yī)。 不幸中的萬幸,這金蟬蠱王的下蠱方法已經失傳已久,那個巫醫(yī)蠱術不精,根本不知道金蟬蠱王下毒根本不需要蠱蟲本體。小女并沒有中蠱毒,但是蠱王已經寄宿在小女身體內。這些年我苦心鉆研蠱王,奈何我并非巫醫(yī)族人,也沒有辦法找到取出它的辦法。 但以我的經驗來說,祁將軍中的這蠱毒雖陰毒,但一定比不上我小女體內的蠱王。所有蠱蟲中,蠱王是最毒的。用以毒攻毒之法,取小女的血液來逼出這蠱毒,或許能有奇效。 將軍夫人一臉驚喜,知道雖然是猜測,但是神醫(yī)如果沒有把握的話,一定不會說出口。她馬上上前一福身子,對溫白術說:我在這里先謝謝溫神醫(yī),如果真的能清除我們將軍的蠱毒,我一定將溫幼小姐視做親生女兒看待! 溫白術還沒說話,躺在榻上的祁岳成便虛弱得擺了擺手,說:玉兒,你先讓溫兄說完。溫兄既然讓你也一起過來,應該還有其他事要說。 溫白術拱了拱手,繼續(xù)說道:謝祁將軍。我這次攜小女過來還有一事,便是這蠱王,其實要寄生在男人的身上。蠱王屬陰,男人屬陽,陰陽平衡方可使這蠱王保持活力。它現在的生命已與小女息息相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小女年幼時還好,我用草藥尚壓制。但是現在她已長大,體內的蠱王需要男性的陽氣滋養(yǎng),不然大概堅持不到她滿18歲。而且他巫醫(yī)族已經在四處尋找小女,想強行挖出蠱王。 我雖醫(yī)術尚可,但無法保護好她。我有一請求,雖難以啟齒,但是為了小女性命,我只能拜托將軍和將軍夫人,替我照看小女,將她藏于別院中。我不在乎世俗的看法,我只想保住小女的性命。 果然,溫幼被蠱王寄生后的血液與眾不同,清除了祁將軍的蠱毒。但她也因為失血,原本就孱弱的身體更是風吹就倒。 祁岳成和夫人鄭一玉感恩于她,在溫白術千恩萬謝離開后,將她留在府中別院里派人嚴加保護。 鄭一玉原本就性格活潑,嫁與武官后更是不拘小節(jié)。她沒有女兒,而溫幼芙蓉玉面,嬌小可人,性子溫柔,她心里十分喜歡,將溫幼當成女兒一樣看待。 她也聽懂了溫神醫(yī)的意思。既然溫幼需要男子陽氣,大不了將她一直養(yǎng)在閨中,蓄養(yǎng)幾個面首,快快活活過一輩子。 溫幼甩了甩頭,心想這將軍夫人也太豪爽了,她原先住在祁府的別院中,后來因為鄭一玉給她準備了太多的面首,現在她已經搬到了祁府在鄉(xiāng)下的莊子中。而她作為將軍養(yǎng)女的身份,想回府看望二人隨時都可以回去。 太多的面首。 溫幼腦子里過了過這5個字。感覺全身都在發(fā)麻,但不是害怕,是激動的。 這么多!全是帥氣小哥哥?。∵@一世不多在這享受幾年簡直不是她溫幼啊。 這么想完,溫幼撩開羅幃,望向門口。 江弦,你在門口嗎?她輕聲試探得問道。 門很快打開,江弦走了進來。這時他已經穿上修身黑色的外衣,引得溫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勁腰和長腿看。 他單膝跪上榻邊,將溫幼的枕頭墊高了一些,讓她靠的更舒服。 怎么了?要吃些點心嗎?江弦低頭問。 但是溫幼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她看著突然靠近的江弦,少年清爽的氣息聞得她臉頰發(fā)燙。 這個腰也太誘惑了吧,溫幼覺得剛止住yin水的xiaoxue又濕透了。 她沒有說話,軟軟得靠進江弦的懷里,把臉埋在他胸前,雙手揪著他腰上的布料。江弦的懷里很冷,但是溫幼害羞得全身發(fā)熱。 雖然不認識,但反正是自己的面首,可以為所欲為,不摸白不摸!溫幼簡直愛死這個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