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烙?。☉倥c同人)白起X悠然在線閱讀 - 全文

全文

    

全文



    白天門庭若雀的風(fēng)華路,一到晚上便亮起了一盞盞顏色絢爛的霓虹燈。

    打扮招搖的女人在酒吧、會所門口和熟人談笑風(fēng)生,各種衣著的人都游走在這個城市的邊緣地帶。

    而燈紅酒綠的地方,自然少不了魚龍混雜。

    隱藏在這條小巷子之中的,便是被城市守衛(wèi)者分隔開的黑暗與陰霾。

    身著便服的特警悄無聲息地進(jìn)入喧囂的酒吧,內(nèi)置的藍(lán)牙耳機(jī)藏于耳中,被立領(lǐng)風(fēng)衣遮蓋。

    充斥著荷爾蒙與煙草、酒精的空間,四處是杯觥交錯的場面,特警小季十分低調(diào)地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

    長島冰茶。他熟稔地點單,趁著酒吧轉(zhuǎn)身的功夫低語道:白隊,一樓大廳沒有看到老饕的人。

    這次他們特警小隊收到線報,一個國際販毒組織在戀與市進(jìn)行毒品交易,組織的頭目就是臭名昭著的大毒梟老饕。

    當(dāng)然緝毒這種事情,本身應(yīng)該是緝毒警察來做的,只是這次交易老饕本人并沒有出面,于是緝毒組和特警隊兵分兩路。

    一組負(fù)責(zé)截貨,一個組負(fù)責(zé)抓人。

    收到。白起站在酒吧外,銳利的金眸上揚(yáng),像是一只在等候獵物的老鷹。

    經(jīng)過的職業(yè)女性被他冷酷的氣質(zhì)所吸引,一臉媚笑著上去搭訕。

    喲,小哥一個人嗎?要不要陪我一起喝一杯?身段妖嬈的女人邊說邊向他身上貼去。

    撲面而來的嗆人香水味讓他擰起眉頭,他所習(xí)慣的,只有那一縷無需修飾就足以令他神魂顛倒的天然幽香。

    白起站在原地沒動,一個陰鷙的眼神過去,女人覺得自己仿佛被人掐住脖子一般,窒息的恐懼感從心臟深處透出來。

    她迅速地朝后退去幾步,和他保持距離。

    哼,不去就不去。嘴里嗲聲嗲氣地念叨著,她離開的速度接近落荒而逃。

    畢竟做這行久了,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多多少少也是有點眼力見的。

    用眼神逼走閑雜人之后,白起挪動步伐走到不起眼的角落里,低頭問道:小秦,二樓怎么說?

    小秦這會兒才剛換上服務(wù)生的制服,用托盤端著一瓶洋酒朝樓上走去。

    白隊,我這剛開始,一會兒給信號。

    小秦剛?cè)胩鼐筷牪痪茫瑢儆谀欠N白皙奶氣的小鮮rou類型。

    他走在二樓走廊,老式樓房改造的包廂隔音顯然不怎么樣,四處都是嘈雜的聲響,其中不乏令人耳紅心跳的喘息聲。

    他一間間包廂叩著門,進(jìn)去第一句話便是:您好,這是軍哥點的酒

    他邊說著,蜷縮起肩膀帶著怯意的眼神迅速環(huán)視包廂一圈。

    隨后就露出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的表情低頭哈腰地道歉:不好意思啊,是我搞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哥!

    他說完就連滾帶爬地逃離包廂。

    來這種聲色場所找樂子的排面人,這種低人一等的角色他們是看不起的,小秦跑得又尤其快,倒是也屢試不爽。

    當(dāng)然事情也不是完全一帆風(fēng)順。

    小秦被某個包廂的女客人按在墻上的時候,面對那張血盆大口是打心底里瑟瑟發(fā)抖。

    姐、姐!我不是干這個的!這回他聲音里的顫抖真不是裝的。

    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才不管那些,像他這種高顏值好身段的年輕男人,來這里工作的目的是很淺顯的。

    你稍微陪姐一會兒,一會兒姐給你開十瓶人頭馬。

    她一笑,臉上的粉底全部嵌進(jìn)起褶子的地方,讓他聯(lián)想到干涸到龜裂的土地。

    小秦可不想當(dāng)澆灌這片土地的壯士。

    謝謝姐,我馬上通知老板準(zhǔn)備!

    畢竟是經(jīng)受過部隊訓(xùn)練的人,雖然看起來精瘦,他一個擒拿手的功夫就跟中年女人換了個位置。

    中年女人被他重重地摔在沙發(fā)上,追尋刺激的血液才開始澎湃,小秦就腳底抹油溜了。

    跑出來的小秦氣踹噓噓地整理著制服襯衫和馬甲,白起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秦,沒事吧?

    他這才回過神,剛才那些對話全部都被人聽著呢!

    這么一想,年輕的小伙子眼淚都要迸出來了。

    白隊,如果我真的記得算我因公殉職?。?/br>
    只不過殉的不是命,是他的貞cao。

    呵。知道了,給你算上。

    聽到后輩這種情況之下還有心情開玩笑,應(yīng)該沒什么事,白起沉聲笑著。

    小秦也是開玩笑,真遇到這種情況他還真寧死不屈。

    目前還剩最后兩間包廂,如果不在這兩個里面,估計線人出賣情報的事情已經(jīng)被對方察覺了。小秦這么說,行動的步伐越發(fā)小心翼翼起來。

    二樓的盡頭是整個酒吧最豪華的兩間包廂,對稱的兩邊各需要拐過一個小彎兒才能進(jìn)去。

    小秦先選擇了左邊。

    包廂的門緊閉著,隔著門聽不出里面任何一丁點兒聲響。

    他依樣畫葫蘆地輕叩著門,沒人應(yīng)。

    白隊,有點怪。他小聲說道。

    白起這邊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點,他斂起眉,呼叫所有特警上兩樓待命。

    小季常年臥底在這一塊地方,揮揮手招來老板,很快就搞定了這件事。

    他要了一間包廂,于是七八個人就毫不突兀地往樓上鉆去。

    小秦繼續(xù)不死心地敲著門,終于不知道多少次之后,門打開了。

    包廂內(nèi)煙霧繚繞的一片,他甚至連開門的人臉都沒有看清,就被惡狠狠地拽進(jìn)包廂。

    強(qiáng)壯的胳膊鎖在他的喉嚨上,他原本白皙的臉漲得通紅,拼命地張嘴吸氣。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氣味,小秦肺部的空氣在一點一點流逝,眼前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左擁右抱著,吞云吐霧間一個人性若隱若現(xiàn),極為模糊,但是他還是認(rèn)出來了。

    老饕。

    饕哥,來了個不怕死的,要不拿他試試。架住小秦脖子的彪形大漢一口方言,似乎把他當(dāng)做牲口一樣像上頭請示著。

    老饕是見過世面的,他見小秦被架在半空中,除了努力維持呼吸之外,該有的慌亂和求饒一樣都沒出現(xiàn),就知道事情不秒。

    媽的傻逼!他把手中的水煙狠狠砸向了大漢,怒吼了一句:有條子,快跑!

    聽從白起調(diào)遣的特警小隊已經(jīng)持槍在門外待命,進(jìn)出的兩撥人對上手,危險一觸即發(fā)。

    云霧繚繞的包廂里,不知道誰先開的槍,只有槍頭迸發(fā)出的火焰格外刺眼。

    小秦被壯漢甩到地上的時候,只剩下半口氣吊著,他在地上艱難地匍匐著,顫抖的手深入懷里掏配槍試圖加入戰(zhàn)局。

    幸運(yùn)的是,他的手成功握住了槍把;不幸的是,他一直趴在原地沒動,一只腳踩在了他的小腹上,他哀嚎一聲松開了手。

    踩住他的人似乎沒有帶槍,只是獰笑著從口袋里拔出一個針頭蹲下來。

    不悲鳴般的吼聲從他口中爆發(fā)。

    那只針頭最終沒有扎進(jìn)小秦身體里,因為換作是誰都不會想到,居然有人能從兩樓的玻璃窗破窗而入。

    白起是從一樓飛上來的,原本是擔(dān)心有人跳窗跑,但是情況發(fā)生的時候并沒有人考慮這條路。

    小秦也不知道白隊為什么會從窗口進(jìn)來,他只看到白起那猶如戰(zhàn)神一般的偉岸身影。

    包廂內(nèi)場面太混亂,又彌漫著濃煙,白起不敢貿(mào)然開槍擔(dān)心誤傷隊友。

    于是他用身體撞開了那個人,成功解救小秦。

    喘過一口氣的小秦終于用最后的力氣拔出槍,瞄準(zhǔn)那個人的肩膀開了一槍。

    他的槍很穩(wěn),扎扎實實的一槍射入肩膀,血花四濺。

    小秦喘著粗氣,煙霧隨著白起打開的那扇窗逐漸散去,四周嘶喊的聲音也漸漸安靜下來。

    他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可是當(dāng)目光集中在白起手臂上插著的針筒時。

    眼前一片昏暗。

    ?。。。?!白起的怒吼聲響徹房間。

    他閉著眼,紅得極為不自然的俊臉上,一滴滴的汗珠順著刀削般的下巴低落在地板上。

    他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滾動的喉嚨間發(fā)出哽咽的嚎叫。

    如果仔細(xì)觀察他的異樣,就會發(fā)現(xiàn)他手臂上甚至脖子上的青筋正猛然爆出,清晰可辨。

    突然他猛地睜開眼,原本炯炯有神的金色眼眸此時布滿血絲,眼珠微微外彈,亢奮得如同一個五六天沒睡覺的癮君子。

    誰說不是呢?

    他試圖下床,但是一動,被拷住的雙手扯動著手銬哐哐作響。

    他,被拷在了警局的關(guān)押室里。

    白隊,對不起對不起!

    鐵門外守著他的小秦,一米八的大個子哭得跟個娘們一樣撕心裂肺,險些斷氣。

    老饕那伙人原本想給小秦注視的毒品,是一種新型致幻劑,目前還屬于測試階段,尚未大量流入市場。

    這種致幻劑在一些邊緣性地帶及國外的上層社會很吃香,通常不管搞得定還是搞不定的女人,一針下去sao得連自己親爹都給上。

    原因,里面添加了超出標(biāo)準(zhǔn)幾倍的催情劑。

    如果只當(dāng)這藥是助興作用就顯然太小看它了,它是真正意義上的毒品,致幻、成癮。

    原本那一針的量全部注射給小秦,基本是致死的,而因為被白起擋下,那一針只按入一半。

    可是這完全不影響他現(xiàn)在的癲狂。

    雖然已經(jīng)找醫(yī)生打了鎮(zhèn)定劑,但是毒品的效果完全壓制不住。

    如果是這樣白隊可能需要進(jìn)戒毒所關(guān)一段時間小秦這么想著。

    就在他哭背過去之前,遠(yuǎn)看身材一個頂倆的王警官帶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如火如荼般趕來。

    王哥、這是?

    小秦的鼻子上還冒著鼻涕泡,看上去十分滑稽。

    臭小子就知道哭,一點不知道解決事兒!王警官他啐了一口,揮手示意他讓開。

    兩個風(fēng)塵女子看到白白嫩嫩的小秦,嬌笑著上前調(diào)戲。

    喲,今天難道是要服侍這個小弟弟?

    兩人一前一后圍住小秦,其中一個用法式長甲挑起他的下巴,充滿誘惑地舔了舔唇。

    小秦驚得倒抽一口氣,好在王警官胖胖的身軀及時擠入三人中間。

    找你們來救命的,想什么呢!他這么說著,掏出鑰匙打開了關(guān)押室的門。

    兩個女人走進(jìn)房間,看到身材精壯,多一分嫌壯、少一分嫌瘦的白起,雙眼頓時一陣放光。

    小秦終于回過神來,知道王警官的目的是什么,驚恐萬分地說道:你是要把這兩個女人塞給白隊?!他有女朋友的!

    雖然大嫂年紀(jì)比他還小,但是白哥跟大嫂的感情好得如膠似漆的。

    我說你年紀(jì)小,你是不是真的有點飄?王警官聞言白了他一眼。

    我跟你說我當(dāng)警察那么些年,什么樣的事情沒見過?

    這種東西,你除非給他藥,就算給了藥,這會兒沒什么比兩個女人更頂用的了,信王哥的,啊!

    但是王警官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即使白起從被帶回來那一刻起,身體就處于極其亢奮的狀態(tài),但是當(dāng)兩個女人對他上下其手的時候,他的鼻息還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不屬于她的味道。

    給我滾!

    野獸一般地咆哮回蕩在小小的警局里,兩個風(fēng)塵女子面露懼色,也顧不上什么了,轉(zhuǎn)身就跑。

    王警官看著她們飛奔的背影,又回頭看了一眼關(guān)押室里的白起,重嘆了一口氣。

    那個要不打電話把大嫂叫來?

    這個念頭在小秦搞清楚王警官目的的時候就有了,這會兒終于忍不住說出口。

    王警官用那種皮笑rou不笑仿佛看傻子的目光看了他半晌,說道:你叫唄。

    你要叫來,要么就指望他別活下來,他要是活了,就輪到你死了。

    白起痛苦的哀嚎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他在床上翻騰、掙扎著,被拷住的手腕已經(jīng)被金屬磨破了皮,猩紅的血黏在銀白色的手銬上,泛著瘆人的光芒。

    女孩是被夢里的這一幕驚醒的。

    她按亮手機(jī),屏幕上顯示凌晨兩點半。

    不知道為什么,她心跳得很快,夢中那種惴惴不安的感覺籠罩著她。

    沒有多想,她跳起來穿上外套就往警局飛奔。

    凌晨兩點五十分的警局只剩下兩個值班警察,他們看到女孩神色慌張沖進(jìn)來的時候,露出了比她更驚慌的表情。

    她沒注意到兩個人的異樣,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打濕黏在額頭上,氣喘吁吁地問道:請問,白起今天回來過嗎?

    兩個小警察先是沉默了兩秒,對視一眼后同時猛搖頭。

    這兩個明顯在刻意隱瞞什么的表情,讓她擰起眉頭。

    那個,大嫂怎么那么晚還在外面晃啊,要是讓白隊知道,非把我們皮都撕下來。

    小警察也看出她的疑心,笑得一臉討好。

    剛好這會兒沒事,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他說著,掏出巡邏警車的鑰匙就率先往外走。

    本來他們死守著口風(fēng)什么都不說,她也無可奈何,偏偏這時候小秦一臉心力交瘁地沖出來,頭都沒抬地問道:紗布、紗布有沒有!

    女孩是知道小秦今天和白起今天一起出門的,如果他在這里,就意味著白起也在。

    忐忑的情緒逐漸放大,她三步并兩步推開值班小警察,越過小秦朝警局內(nèi)部沖去。

    關(guān)押室和警局外部有隔音墻,在外面聽不到里面的聲響,但是一旦突破了這道防線,他聲嘶力竭的咆哮聲,如同巨鐘一下下撞擊她的心臟,支離破碎的疼痛。

    小秦反應(yīng)過來跟進(jìn)去的時候,就看到她雙手抓著探視口的欄桿,偌大的眼珠從女孩的杏眸滴落。

    滴答。

    眼淚落地的聲音仿佛爆破一般地巨響,炸塌了小秦的心理防線。

    他撲通一下跪在她面前,紅得跟核桃一樣的雙眼還沒褪去,又開始抽噎起來。

    大嫂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白隊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

    他邊說,邊用手使勁扇自己耳光。

    內(nèi)心背負(fù)的歉意讓他對自己下手極重,清脆的啪啪聲不絕于耳。

    女孩跟他一樣紅著眼睛,沖上去拽住他,阻止他繼續(xù)自虐。

    不怪你,我知道的。

    她這么說著,眼淚一滴滴從眼眶里涌出,空落落地滴在手臂上。

    從她決定和白起在一起的時候,就想過也許會有這么一天,他警察的身份,注定了他為了保護(hù)這個城市出生入死的立場。

    慘烈的哀嚎聲在耳邊縈繞,她吸了吸鼻子,露出堅定的眼神說道:把門打開。

    小秦聽到她的話,身體僵直了一下,王警官的話歷歷在耳。

    這、不行的他不假思索地拒絕道。

    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這藥下去人是六親不認(rèn)的,白隊極有可能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傷害到她。

    她從他閃爍回避的眼神里,輕易地讀取到了什么。

    她能想象出白起正在承受非人一般的折磨,她用力咬緊下唇,壓制住悲憤欲絕的心情。

    開門。她重復(fù)了一次。

    她過于冷靜的聲調(diào)讓小秦產(chǎn)生一種背脊發(fā)涼的錯覺。

    果然,見他沒有動作,她淡淡地補(bǔ)充了一句:你要是不開,他傷自己多少,我就用刀在自己身上刻多少。

    小秦震驚地看向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帶著不可置否的毅然決然。

    其實小秦私心里是希望如此的,就當(dāng)他不是人,就算他是禽獸好了,至少他認(rèn)為這樣白隊可以少吃一些苦頭。

    所以他猶豫了一小會兒,便掏出鑰匙走向鐵門。

    開門動作間他心虛地垂著頭,始終不敢看向她。

    門一打開,女孩就迫不及待地沖了進(jìn)去。

    學(xué)長!

    她撲向躺在床上的白起,顫抖的雙手捧起那張紅到發(fā)紫的臉。

    手銬摩擦著床頭的金屬欄桿發(fā)出刺耳的聲響,白起眼前的世界是虛無的,只有身下的脹痛是真實的。

    視覺無法分辨眼前的人是誰,但是她身上的味道,他認(rèn)出來了。

    悠然喉嚨里像是卡著什么東西,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女孩努力憋住的眼淚又倏地滑落下來。

    她用張開雙臂環(huán)住他,讓他的頭靠在自己頸窩里,哽咽著應(yīng)道:是我,學(xué)長。

    對女孩執(zhí)著的感情讓白起的意識有片刻的清醒,他奮力睜大雙眼試圖看清她的容顏,即使徒勞無功。

    也許是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刺激到了他,他覺得欲望的脹痛正在急劇增加。

    腦子一片混沌,零散的語言無法拼湊成一句完整的話,他依靠著強(qiáng)大的意志力憋出一句話。

    悠然,我沒事你趕緊回去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像是置身于火爐之上被灼人的火舌烘烤著,加速循環(huán)的血液似乎隨時會壓破血管,讓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爆發(fā)出來,他咬著牙把欲破口而出的呻吟咽回去。

    不能讓她知道,不能讓她擔(dān)心。

    是他最后的意志。

    女孩不傻。

    小秦眼神里的糾結(jié)與懊惱,他手腕上血跡斑斑的傷痕,無一不在提醒她,即將面對的是什么。

    沒事的學(xué)長,會沒事的。

    她深吸一口氣,抬頭望向在門外躊躇不前的小秦。

    鑰匙。她面無表情地伸出手。

    小秦的內(nèi)心飽受著煎熬,一方面是對白隊的尊敬與維護(hù),一方面是對她的內(nèi)疚與虧欠。

    最終他的手,還是搭上了腰間的鑰匙串。

    別給她?。。?!

    一聲暴吼嚇得他握住鑰匙的手震了一下。

    白起原本清澈的金色眼眸布滿了懼人的猩紅,他用僅剩的理智哀求她道:悠然回去,等我回家

    她看著他泛白的嘴唇,青筋暴漲的身軀,手腕上鮮血淋漓卻還在努力說著讓她安心的話,彎起眼角溫柔地笑了。

    不回家,我就在這里陪你。她說。

    她給小秦的最后一個眼神,帶著破釜沉舟的狠勁兒。

    小秦緊抿著嘴唇,像是要把下唇磕出血來,他一狠心,把鑰匙摘下來拋了出去。

    精致的鑰匙穩(wěn)穩(wěn)地落在她手心里。

    鎖門出去,別讓任何人進(jìn)來。

    嘴里這么說,她沉著氣,不顧白起的掙扎為他解起手銬。

    這一刻,小秦對顧全大局的大嫂是打心底里欽佩的。

    警察、尤其是特警沾染毒品,是警界最大的禁忌。

    他們之所以偷偷找來醫(yī)生注射鎮(zhèn)定劑,而不敢堂而皇之的送去醫(yī)院,因為一旦白隊染毒的事情公諸于眾,他未來的職業(yè)生涯就毀了。

    這件事情,王警官已經(jīng)匯報給上級走特批處理了,然而就算再快,明天早上才能秘密轉(zhuǎn)移。

    而今天晚上

    他看著他們的眼神里蘊(yùn)藏了太多復(fù)雜的情緒,所有的話到嘴邊匯聚成了一句:我就在外面守著。

    他說完,留下一個步履蹣跚的背影離開。

    分隔警局內(nèi)外的隔音門緩緩合上,小秦背靠在門上緩緩滑坐在地,把臉埋在雙膝里,無聲地抽泣。

    悠然,不要快走我會傷害你的

    空蕩蕩的關(guān)押室里,回蕩著白起干澀的聲音。

    那可能是理智消失前最后一句話了。

    無視他的抗拒,她的眉眼中帶著柔情,咔地一聲,小小的鑰匙旋開鎖扣,她摘下他的手銬,掏出手帕滿臉心疼地為他擦拭滲血的傷口。

    解脫束縛的白起就像一只獵豹,迅速一躍而起將她翻壓在身下。

    連掙扎的念頭都不曾有,她用指尖輕撫他的眼瞼。

    那雙空洞、沒有焦距的金眸閃動了一下,隨后如同施虐般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甚至連一個唇舌相交的吻都沒有,她身上的衣服殘破不堪,他就這樣撩開裙子粗暴地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

    她雙眸緊閉,承受著比初夜破身更為撕心裂肺的疼痛。

    因為至少那時候,白起是溫柔的。

    直到被他無情地貫穿的時候,她才知道,他們每次的結(jié)合,白起都耐著多大的性子哄她,讓她適應(yīng)。

    白起抓著她的大腿向胸部折去,毫不顧忌這樣的姿勢會讓她不適,只因為這樣更方便他在她體內(nèi)進(jìn)出。

    他巨大而灼熱的欲望,在她不算濕潤的花xue里撞擊著,她仰起因為疼痛變得扭曲的小臉,啞著嗓子發(fā)出尖銳的呻吟。

    呃!??!

    窄小的花徑被他撐開,每一寸都繃直到極限,興許有些地方已經(jīng)撐裂了也不一定。

    奇怪的是,這時候的她竟然流不出眼淚來了。

    明亮的眼珠將目光探向正在對自己施暴的戀人,她扯動嘴角笑了一下。

    與她的痛苦感官不同,瘋狂狀態(tài)下的白起被她絲絨般觸感的甬道緊緊吸附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

    好緊。他用粗嘎的聲音低吼著。

    俯下身把重心移動到撞擊她的腰部上,他空出的雙手伸向她豐滿的雙乳,肆意揉捏。

    一手無法盈握的胸脯在他手下變幻形狀,嬌嫩的小乳尖被拉扯變形,這可不是她熟悉的調(diào)情手法。

    按照以往,他都是小心地?fù)崦?,壞心眼地用舌頭挑逗她,直到她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春水,嬌聲求饒。

    她唯一能慶幸的應(yīng)該是,胸部的疼痛些許轉(zhuǎn)移了對下半身的注意力,至少呼吸間不會覺得自己快要被劇痛淹沒了。

    然而人的身體具有非常強(qiáng)大的適應(yīng)性及自保能力,即使是為了活下去,她的身體還是自然而然地分泌出了絲絲花液。

    可惜她覺得不那么痛苦的同時,也讓白起的施虐更為輕而易舉了。

    收緊握住她白膩乳rou的手掌,上面瞬間留下斑駁的紅印,他看著這一幕眼神里流露出殘虐的光芒,似乎對眼下的景象很滿意。

    粗壯的欲望盡根沒入拔出進(jìn)出她的身體,小小的xue口來不及閉合,就一次又一次地被撐開。

    過了一會兒功夫,疼痛消退不少,但是論快感,也完全談不上。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大概是與一個類似器具的活物在體內(nèi)抽插的麻木感,這大概與被強(qiáng)暴無異吧。

    可是一思及這個人是白起,她的心沒有任何絕望的感覺。

    伸出手想去觸摸他被汗水浸濕的鬢發(fā),還沒碰到就被半路截獲按在頭側(cè)。

    她想這可能是出于警察的直覺。

    白起壓著她一次甚于一次地猛烈撞擊著,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埋入她的身體里。

    只因為,這種感覺如同置身于天堂,從未有過的美好。

    他的世界此刻是空白的,能留住的就只有這唾手可得的美好。

    身體被反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知道承受了多久的侵犯了。

    白起讓她跪趴在床上,從身后狠狠地頂入了她。

    她原本已經(jīng)失去知覺的身體,被他如此深入一撞,有種五臟六腑都被擠壓的破裂感。

    啊

    她發(fā)出悲鳴,只是剎那的,緊接著她張嘴咬住了身下的床單,房間里依然只有rou體拍打的聲響。

    但是他似乎并不滿意她的行為。

    強(qiáng)硬地拽著她的胳膊向后扯,直到她的上半身脫離鐵床,他每一下深頂都直直地撞在她的最深處,直擊心口。

    她應(yīng)該是想叫出聲的,但是張開嘴,沒有半點音調(diào)。

    目光定格眼前的枕頭,世界忽然變得天旋地轉(zhuǎn)起來,連房間里的白熾燈都變得忽明忽暗。

    極限了。

    女孩是被抬進(jìn)醫(yī)院的。

    一個人。

    小秦在病房外被人一拳擊中臉頰,直直地飛身撞到墻上,他痛得悶哼一聲。

    誰曾想到,常年坐鎮(zhèn)警局,身寬體胖的王警官,揍起人來一點不遜于警隊的教官。

    臭小子!

    一拳下去還不解氣,王警官上去扯住他的耳朵站起來,跟厲鬼索命似的瞪著他說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兒!現(xiàn)在人家小姑娘進(jìn)醫(yī)院了,你滿意了?你滿意了?!

    小秦的嘴角豪不意外地滲出血絲,他紅著眼一聲不吭,任由王警官暴揍。

    因為,他該死。

    女孩被送進(jìn)醫(yī)院的時候,連檢查的護(hù)士都被嚇到了,還以為做臺的小姐遇到百年一遇的性虐狂呢。

    身上沒一塊好rou,全身不是泛靑就是泛紫,下面慘不忍睹先不提了,連嘴角都有一定程度的開裂。

    嘖嘖嘖,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做什么不好做這行。兩個碎嘴的護(hù)士私下議論著。

    這話剛好被來探望女孩的小季聽到,瞬間就炸毛了。

    媽的胡說什么呢!他一臉兇神惡煞地折回到兩人面前。

    我告訴你們,我們大嫂比你們倆干凈一千倍!要不是對方是女人,小季早就揍趴她們倆了。

    小護(hù)士看了他身著警服,又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咕噥了兩句就匆匆離開了。

    小季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罵了一句:cao,兩個長舌婦!

    他走到病房前,小秦跪在門口,一動不動,這時候倒是真的有幾分軍人的姿態(tài)。

    小季一開始聽說這糟逼事兒的時候,也和王警官一樣恨不得痛揍他一頓,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也是為了白隊,于是冷靜下來了。

    你這混小子這幾天也不去警局報道,成天蹲這兒干嘛?他走上前,用腳觸了觸他肩膀。

    我請示過上面休假了。小秦跪在原地目不斜視地看著病房的大門說道。

    噢,那啥時候回警局上班???手搭在門把手上,小季隨口問著。

    不回去了。小秦低聲回答道。

    啥?

    在小季驚訝的眼神注視下,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申請調(diào)換去緝毒大隊了。

    女孩醒來的第一句話,粗啞不堪的聲音像是卡了一嘴沙似的問:他還好嗎?

    當(dāng)天特警隊的所有人都趕來了,所有人垂著眸盯著地板,沒人吱聲。

    你們瞞不了我的。她第二句話是這么說的。

    因為她沒有問他在哪里,因為不需要。

    從身上沒有一塊筋rou不酸疼,到能夠下床已經(jīng)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

    她在小秦的安排下偷偷溜出醫(yī)院,坐上前往戒毒所的車。

    戒毒所的看守在知道女孩報出要找的人名字之后,頻頻搖頭說這里沒有這個人。

    還是小秦托了關(guān)系七回八繞的,終于讓對方松了口,說再去核實一下。

    那個人去了十分鐘之后回來,態(tài)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一臉歉意地說道:抱歉,他不想見你。

    女孩放在身側(cè)的手默默握成拳,哀求道:拜托你了,我一定要見他。

    看守人看到女孩子一臉泫然欲泣的樣子有些猶豫,于是小秦自掏腰包給這不太平衡的天平施加了些重量。

    女孩被帶進(jìn)去了。

    白起在的戒毒所,城市地圖上根本查不到。

    可以說,這是一家為社會上層人物服務(wù)的私人醫(yī)院。

    畢竟人一旦有錢了,什么樂子都敢找,那就難免有玩出格的。

    這里的房間都是單人間,私密性極佳,保證你從這里出去的時候都不知道你隔壁住過誰。

    女孩輕叩了房門數(shù)聲,沒有回應(yīng)。

    她知道白起在里面,她也知道他不會開門的。

    心高氣傲的學(xué)長是絕不允許把不堪一擊的一面呈現(xiàn)在她面前的。

    于是她背靠著門坐了下來。

    學(xué)長,你還好嗎?

    她剛開口,眼淚就不自覺地外涌,成珠成串地順著臉頰滴落。

    我在等你。她用手捂住嘴,努力制止抽噎的聲音外泄。

    無論多久,我都會等你的,嗚

    最終她還是沒忍住,低聲啜泣起來。

    門內(nèi),白起靠在門上,后腦磕在門板上,咬牙聽著女孩哭泣。

    你一定可以克服的對吧?

    里面沒人吱聲,她卻毫不在意,自言自語地說著。

    我也會學(xué)著克服的,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會好好照顧自己

    最后一句話,她哭得語不成聲。

    花了半天緩過氣,女孩突然想起來什么,從包包里掏出一張照片,順著門的縫隙塞了過去。

    這是我們的承諾。你最守承諾了,一定會做到的。

    白起低頭看到女孩塞進(jìn)來的合照,一滴晶瑩的眼淚破框而出。

    這張照片后來不知怎么,貼到了房間的天花板上,令宿管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白起知道,每當(dāng)他覺得絕望、無助甚至想死的時候,只需要抬頭望向天。

    那里,他的女孩正在等他。

    那天晚上女孩做了一個夢。

    黃色的銀杏葉飄落了一地,她伸長脖子等在門口,衣著簡單的白起,背著包笑意盈盈地朝她走來。

    陽光,明媚如初。

    白起回家的時候,女孩正在拆著收到的明信片。

    學(xué)長,小秦又寄明信片來啦。她朝他勾勾手,他微笑著坐到她身旁一起起來。

    這次的明信片上,是小秦抱著一條緝毒犬的照片。

    信的背面寫著:白隊,你看我已經(jīng)不是一只單身狗了!我也是有自己狗子的男人了!

    看來我們結(jié)婚的消息給了他一個暴擊呢!

    她抿嘴一笑,把信收進(jìn)堆疊了一沓明信片的抽屜里。

    抽屜的最下面,壓著小秦最初調(diào)入緝毒大隊的時候給白起寫的一封信。

    他是打心底里感謝白隊對他的救命之恩,因為即使是不致死的半只劑量,他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撐到活下來。他找人打聽過白起戒毒的進(jìn)度,其中的艱難與決心并不是平凡人可以做到的。如果換成自己的話,也許這輩子就毀在這上面了。對毒品的深通惡絕和恐懼讓他痛定思痛,決心加入緝毒大隊,從根源上解決這種犯罪行為。

    也算,對白起的報恩吧。

    我覺得小秦和以前的學(xué)長好像。合上抽屜,她支著下巴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嗯?他挑了挑眉,看向她。

    就是那股子正直、正義,充滿干勁的正能量,一模一樣。她歪著頭,一樣一樣地數(shù)著。

    白起把她抱到腿上坐著,滿是粗繭的大手順著她的衣服下擺伸了進(jìn)去。

    原來過去的我在你眼里是這么光輝的形象嗎?他親昵地問著她的額頭說道。

    那當(dāng)然啦,不然我為什么要嫁給你。她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很享受這樣擁抱的感覺。

    但是你剛才連他也夸了。手爬到她的小腹上,他面帶不悅地說道。

    她十分無語。

    學(xué)長,你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能不能不要那么小氣了!

    她嘟著嘴,把隆起明顯的肚子上那只大手拍掉。

    拍打的時候指腹刮過他手臂內(nèi)側(cè)的疤,她的動作瞬間僵住了。

    抓住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翻過來,曾經(jīng)的痛苦記憶在他身上烙下了永遠(yuǎn)的痕跡。

    還會疼嗎?她盯著那些疤痕,鼻子又開始抽氣。

    傻瓜。他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小聲安慰著:這是以后孩子問起來,爸爸愛mama的證據(jù)啊。

    他說著,手再次爬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只不過這次,直接握住了胸。

    學(xué)長!她嬌嗔一聲,懶得阻止。

    目光落在不滿刀疤的手臂上,數(shù)十條交錯的疤痕,構(gòu)成了兩個字。

    絕望中尋求生機(jī),依靠著對她的強(qiáng)大眷戀生存下來。

    他在身上留下她的名字,作為兩人關(guān)系永不磨滅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