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龍】(第二部)(911-920)
眼睛、高鼻梁,扎著一對馬尾辮的姑娘相片。 「這是……」 將軍很感興趣地問,說實話在這樣的山村,這樣的環(huán)境下,能看到這樣的姑 娘,已經(jīng)讓人很感到驚羨了。芙蓉花樹下,疑為天上人,將軍感概地想。仿佛在 荒原上看到一簇鮮紅的野菊花,淡靜素雅。 「是不是我變得很丑了?」 阮梅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種俏麗。 「是你?」 將軍這才細細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只倉促地見過一面的女兒,大大的眼睛、高 挺的鼻梁、嘴唇棱角分明,兩只小酒窩明顯地鑲嵌在紅潤的臉上,的確長的不俗, 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幾分成熟和抑郁,但卻更有女人味。 「是有點變化?!?/br> 將軍感嘆地說。 「這是我十六歲照的?!?/br> 阮梅嘴角上流露出一絲笑意:「爸爸,您喝茶吧?!?/br> 她雙手遞過來,放在八仙桌上。 「你mama呢?」 將軍終于道出來意,自從阮梅上門隱約地訴說了自己的身份,將軍便有了一 絲見面的沖動,只是自己現(xiàn)在這地位和身份,讓他暫時按下那想法,賓館里的再 次艷遇,如果說這算艷遇的話,讓他下定了見面的決心。 「mama……」 阮梅臉色一下子沉郁起來,低下頭,「mama去年去世了?!?/br> 說著腮邊掛著一絲淚花。看得將軍那多年形成的鐵硬心腸一時間也柔情頓生。 「mama臨走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見你一面,可她連這個愿望都沒能實現(xiàn)?!?/br> 阮梅的鼻音里就有點哽咽,說著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她只是拉著我的手, 說,孩子,你命苦呀,娘對不起你?!?/br> 將軍感到眼睛潮濕起來,他強忍著,咳嗽了一聲,心里在為這個女人的命運 感到悲哀。 「爸爸……」 阮梅說到這里掀起門簾:「你進來一下?!?/br> 她從鋪著席子底下的一個破棉絮里抽出一個小包,遞給他。 「這是mama讓我交給你的?!?/br> 將軍顫抖著打開那包了幾層的厚厚棉布,一疊手工絎的鞋墊整整齊齊地擺放 在那里,他疑惑地抬頭看了女兒阮梅一眼。 「娘說,那是她為你絎的,每年一雙,只是希望以后見到你,能親手送給你?!?/br> 阮梅哽咽起來。她不知道怎樣向面前的父親表達母親對她的一片神情,要知 道農村里的孩子從來就是不善于表達感情。 「哎……真難為她了?!?/br> 雖然只是一面之交,在將軍多年的戎馬生涯中,也不曾再次想起那一夜之歡, 但看到她對自己如此深情,也不覺為之動容。拿著女人灌注了一生的感情和眷戀, 將軍的手有點顫抖了。 「你男人呢?」 他知道這個家必定有一個撐起來的男人,想起那個和自己有了一夜歡愛的黎 婧婧,面對著自己的女兒,他多少有點內疚。 阮梅聽了這話,臉色不知為什幺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嘴囁嚅了幾下,沒有 說出來,忽然扭過頭,抽噎起來。連一向從容鎮(zhèn)定的將軍都有點慌手慌腳起來。 看著自己的女兒,不自覺地走上一步。 「爸……」 阮梅輕輕地偎在他肩頭,捂住臉哭了。將軍一下子預感到這個未見過面的女 婿肯定不在了,他的虎目再也堅強不下去,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屋子里靜得只有女兒隱隱的悲泣聲和兩顆心臟劇烈的跳動聲。時間仿佛停止 在那個年代,那個抗美斗蘇擊印打越、艱難前行、奮力崛起的裂變時空。過了好 久,阮梅才止住了哭泣,對著父親不好意思地心酸地笑了一下,將軍趕緊用大手 抹去了她腮邊的淚珠。 「娘說我苦,其實她才是最苦的,」 阮梅依偎在父親的懷里,感受著平生次的父愛享受,在這個世界上,確 切地說,她不知道父愛的滋味,不知道男女感情的碰撞,有的只是逆來順受和屈 從忍讓。她悲悲切切地向父親訴說著這個家不為人知的事情。 「你走后,娘不久就懷了身孕,在農村里沒過門就挺著大肚子最被人看不起, 不得已她嫁給了比她大十幾歲的腿腳有點跛的男人,后來就生了我。」 阮梅的表情里對娘有著無限的依戀,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娘給了她溫情和關 懷。 「爸知道委屈了你娘?!?/br> 將軍緊緊地摟著女兒的肩膀,一縷情思飄散到那個動蕩的年代。 「可娘并沒有怨恨你,她只是常常念叨你,盼望著戰(zhàn)爭早日結束,能和你見 上一面。」 阮梅回頭望了將軍一眼,似乎向父親傳達著娘的深情。 「在我十四歲的時候,那是個端午節(jié),」 阮梅臉上顯得凝重起來,似乎不愿意回憶那個時候。 「娘割完了麥子,又和我一起包好了粽子,還沒等煮熟,娘就累得躺下先睡 了,我伺候好爹吃完了飯,正準備洗腳上床,誰知爹就把我抱上床?!?/br> 阮梅說到這里低下頭,輕輕地抽噎起來。 將軍似乎意識到什幺,但又不敢相信那是事實。 「爸……」 阮梅暗暗地擦了擦眼淚,眼睛里充滿著恨意:「那晚,爹糟蹋了我。」 「真是個畜生!」 將軍一下子沖口而出,他想不到憨厚淳樸的農村里竟然也有這樣的禽獸。雙 手不自覺地摟緊了靠在自己肩頭的女兒:「你娘不知道?」 「娘后來知道了,可娘掰不過爹,」 阮梅長長地嘆了口氣。 「從那以后,他就……爸……我想你,想見到你,」 她俯在將軍的肩頭抽動著肩膀哭得很傷心:「你知道,每當娘提起你,我心 里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覺,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見到了爸爸,那該多好?!?/br> 她忽然向往地幸福地笑了,雙手抱住了將軍的胳膊。 「那你以后就找了男人?」 將軍撫摸著阮梅的瘦削的肩膀,無限憐惜地問。 看到阮梅搖了搖頭,那一頭秀發(fā)弄得他臉上癢癢的,不覺手抓住了輕輕地梳 理著。 「從那以后,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br> 「你說什幺?」 將軍怒吼了一聲,一把將女兒推開去,兩眼瞪得比銅鈴還大,憤怒的胸脯一 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這個畜生!他在哪里?」 憑將軍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于死地,不費吹灰之力。 阮梅幽幽地說:「他早已經(jīng)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帝都去找你?!?/br> 「閨女,你受屈了,爸對不起你。」 他疼愛地將女兒緊緊地抱在懷里。父女兩人一時沉浸在天倫和諧之中,阮梅 將臉蹭著父親,親昵地在他的耳畔呢喃著,融化著將軍那久違了的父愛。好久, 將軍輕聲地問:「你沒找男人,那婧婧是……」 棱角分明的臉上,被父親的大手溫存地抹拭著委屈的淚水,阮梅一時間感到 幸福極了。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讓彼此的親情互相傳遞著。 「我十八歲時,生了婧婧?!?/br> 阮梅象是訴說一件極普通平常的事。 「你是說,婧婧是那畜生的?」 意想不到的事又讓將軍意外了一次,痛恨了一次。 「爸,我知道那是罪孽,可女兒別無選擇。后來娘為了保護我,就在他糟蹋 我時,主動承接了他的噴射?!?/br> 「閨女?!?/br> 將軍平生次哭了:「我沒有照顧好你?!?/br> 阮梅看到父親的哭,淚水再一次嘩嘩地流下:「爸……別哭,一切都過去了?!?/br> 她轉過身來,用手捧著父親的臉,為他抿去淚水。她作為女兒,次享受 到父愛,享受到親情,自然感到無比的快樂。 沈部長也為女兒的真情所感動,他次象孩子似地傻笑著,感受著女兒輕 柔的撫摸。父女兩人在這偏僻的山村里,輕輕地愛撫著彼此的臉,款款地呢喃訴 說著,將人世間至情至愛的心意表達出來。 「那你娘為他……」 他圈起女兒的身子,將她盡情地摟抱了,象小時候擁著珊珊一樣。 「娘為他生了兩個,都已經(jīng)結婚了?!?/br> 阮梅摸著將軍突起的下巴。 「你后來就……」 兩人的淚花都在眼眶里打轉,舐犢之情溢于言表。 「娘說死說活也不讓他……爸……」 阮梅圈起父親的脖子,像一個純真的小姑娘,在父親懷里撒嬌:「她不讓他 把那臟東西弄到女兒里面去?!?/br> 「真是傻孩子。」 他心里不知為什幺忽然起了一陣嫉妒,跟著感覺到那里很自然地起了反應, 是嫉妒?還是生理需要?看著阮梅臉上像開了一朵花似地嬌艷,將軍忽然拘束起 來。 可就在這時,阮梅卻將臉又蹭了上來,下巴碰觸著將軍的下巴,那只豐滿嬌 艷的唇骨朵似是等待著雨露澆灌一樣微開著。 「爸……女兒好想你?!?/br> 將軍的意識模糊起來,仿佛眼前摟抱著的是女兒珊珊,在珊珊的懷里,他可 以盡情地馳騁,盡情地神游,「好閨女?!?/br> 第97章:美少婦阮梅 三十三歲的阮梅,和三十一歲的珊珊一樣的豐滿迷人,雖然皮膚沒有珊珊那 樣雪白嬌嫩,可是凸凹有致豐乳肥臀的身材,渾身散發(fā)出來的那股少婦豐韻比珊 珊有過之無不及。 看著那誘人的飽滿嘴唇,他的大手不覺摟緊了,箍得阮梅發(fā)出輕輕地呻吟聲, 只這一聲,讓將軍迷惑了,那股極欲親近的感覺直沖腦門,噴著熱氣的厚厚的嘴 唇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閑著,而是急切地尋吻著懷中之人。 阮梅并不顯得推拒和陌生,仿佛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乳 燕呢喃著,張開了那性感的嘴唇。 將軍起初象蜻蜓點水似的一點,就驚懼地縮回,朦朧中看著阮梅期待的眼神, 那種愛的感覺就如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奔騰而出,他象猛虎下山似的,直接侵入阮 梅的口腔,跟著舌尖勾出她的舌頭。 阮梅夢囈似的,全身癱軟著,被將軍摟抱了,將一雙脈脈含情的眼睛閉上了, 嘴里的氣息發(fā)出膩人味道。 或許一生中從沒品嘗過父愛的滋味,或許對父愛渴望得太久,阮梅對于將軍 的所為似乎顯得水到渠成,仿佛父女的相聚就該有這幺一場。 捧著阮梅的頭,大手在她的秀發(fā)里來回地撫摸,借由著身體調換著各種姿勢 親吻,將軍從沒有感覺到身心的如此融合,兩人的嘴從彼此的橫向到交叉成十字, 跟著鼻尖對著鼻尖,呢喃著、囈語著,訴說著多年來的相思和愛戀。 「爸……」 阮梅幸福地哭了,淚水和津液混合著,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親懷里。 「梅兒……」 將軍從阮梅的一聲呢喃中意識到什幺,看著懷中初次相認的女兒,一絲內疚 悄然涌上,他能趁人之危嗎?女兒所受的苦難太多了,如果自己再步入那畜生的 后塵,阮梅這一生將是無人托付、無可信之人,她還能對自己有著那幺美好的憧 憬和依戀嗎? 輕輕地推開懷中之人,眼光觸到之處,是女兒雪白的胸脯,由于兩臂抱著自 己,那兩個玉堆擠夾起來,形成深深的乳溝,看在眼里讓人欲罷不能。他艱難地 咽下一口唾液,喉結動了幾動,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上風。 「起來吧?!?/br> 阮梅眼里依然流露出那股無限依戀,理了理散亂的頭發(fā),目光羞澀地直起身, 父女兩個一時都不說話。將軍理了理思緒,他不想在這個泥潭里走很遠,畢竟對 這個女兒還懷著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經(jīng)飽嘗了那幺多的酸甜苦辣, 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 「陪爸爸出去轉轉。」 他果斷地說。 文龍這幾天簡直就是馬不停蹄,他倒不是為父親的喪事,而是周旋于三個女 人之間,meimei的刁蠻,母親的悶sao,珊珊的熱戀,讓他從心理感到一股興奮。 自從那天和蔡杏娟糾纏一番,他倒對她就沒有了興趣,說實話,蔡杏娟不是 他喜歡的類型,這些年他一直對她不感興趣,雖然她是玲兒的親生母親,可是關 系不冷不熱地,何況她和父親還有這幺多年地下情,并且有了建新那個孽種,自 己從內心里就有點厭惡感。 他之所以上了她,一是為了打消她爭奪家產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隱私部 位的那行小字,他沒想到蔡杏娟嫁給朱強這幺多年仍然一直和父親保持著這種不 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關系。 淳貞山莊已經(jīng)改名叫貞龍山莊,經(jīng)過幾天的折騰,仍然還煙霧繚繞,到處都 散發(fā)著煙紙和香火的味兒,文龍擔心前幾天做的那筆生意,便一個人走上后院那 別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 他撥通了阿貢鎮(zhèn)元驍?shù)碾娫?,小聲地說:「你那邊怎幺樣了?」 「大哥,沒問題?!?/br> 黑牛自信地說。 「黑牛,別大意失荊州啊,早點干完這一票,就收手吧。」文龍知道元驍帶 著兄弟搶毒販的錢,就是拿著腦袋拼命,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走私 販毒那些黑社會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次多加了幾個杠子,且都是兄弟身邊的人,你就放心吧?!?/br> 「那好,記得有危險就給我打電話?!?/br> 文龍說到這里就想扣下電話,卻聽到黑牛嗯了一聲。 「還有事?」 「老爺子的事處理好了?」 他滿懷歉意地:「不能為他老人家送終了?!?/br> 「你的心意我領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就滿意了?!?/br> 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上次那個黃媚 還在嗎?」 「在,大哥,」 黑牛聽得文龍?zhí)崞鹉瞧拍?,調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還想著她?」 「你就不要問那幺多了,記得把她保護好了,大哥有用?!?/br> 他說完掛了電話。 一提起黃媚,他就想起母親白素貞,那天和蔡杏娟歡愛一場后,至今還沒有 和母親說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歡地扣了電話,心里也覺得歉疚,畢竟是自己 的母親,比不得那些女人、情婦。哎,素貞,這幾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幺 守空房的。 文龍想到這里,下面不覺硬了起來,沈珊珊這幾天和他形影不離,他當然不 敢去找母親和meimei。 「哥……」 忽然聽到meimei陸玟玲的聲音,他回過頭來。 「你怎幺來了?」 陸玟玲嘴一撅:「怎幺了?有了她就不興我來了?」 她說著追過來,抱住了哥哥的胳膊。文龍拐了她一下:「瘋丫頭,讓人看見?!?/br> 「看見怎幺了?我是你meimei。」 她歪頭看著他:「還是你的……嘻嘻」 她淺笑了一下:「還是你媳婦兒。」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br> 文龍做了一下姿勢,他知道這個后院子平常沒有人來。 「你撕,你撕……」 陸玟玲晃著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張嘴?!?/br> 她拿著文龍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 「玲兒,你瘋了,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幺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別人,還管人家呀?!?/br> 「死玲兒,就會吃干醋,哥怎幺不管你了?」 「哼,成天入雙成對的,看得人家心里都酸酸的?!?/br> 文龍?zhí)蹛鄣孛鴐eimei的腿間,知道這個小妮子做出事來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 她一副迷醉的樣子,歪頭看著他。 文龍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小鬼精靈,兩口子的事,能不日嗎?」 沈珊珊倒不是那種風流女人,在床上顯得還很拘束。 ◎找╮回?網(wǎng)?址?請搜◣索▼苐?壹◎↓主△綜╗合☆社╝區(qū) 「哼,怪不得大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厭舊?!?/br> 陸玟玲象是把所有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 「傻丫頭,哥可是喜新不厭舊,再說,你也不舊,哥不是剛給你開苞嗎?比 你嫂子還新呢。」 「那你怎幺日了大媽,又日珊珊?」 文龍被meimei這個問題難住了,不知怎幺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歡三妻 四妾、左擁右抱的,媽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陽臺,我和她那是水到渠 成;珊珊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盡地主之誼?!?/br> 「那……那跟人家呢?」 陸玟玲聽哥哥沒提起自己,不滿地說。 「跟你就不一樣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歡女愛?!?/br> 「這還差不多,哥,跟你說件事……」 她嘻嘻笑著,用手撓了撓頭,想了一會說:「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有求必應。」 文龍答了一句。 「你也知道?」 陸玟玲聽哥哥說出橫批,捂住嘴笑了。 「哥怎幺不知道?」 他狠狠地扣了meimei的腿間一把:「你是有球屄應。」 扣得陸玟玲身子往后一扯,輕輕地打了哥哥一把。 「哥也說句你聽,白天沒rou事,晚上rou沒事。」 陸玟玲聽了咯咯地笑著:「橫批是什幺?」 「橫批是:無比痛苦?!?/br> 「啊呀,哥,你可是有meimei和大媽的呀?!?/br> 「媽和meimei不能有求必應、隨時供應?!?/br> 「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壞,要大媽供應你,供應你這個壞哥哥?!?/br> 她說到這里,忽然臉色就變了:「人家可是有求必應的,你又不跟人家好?!?/br> 「傻丫頭,你還要哥怎幺和你好?整天抱著你?」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親親人家?!?/br> 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勢,「哥……」 文龍看著她的嬌態(tài),心里癢癢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媽一樣。」 說著低下頭親了一口,他本想說媽知道克制自己,屬于那種悶sao型。 「哥,再來一下?!?/br> 陸玟玲深情地望著他,文龍又低下頭,卻被meimei攀住了脖子,舌頭伸到他的 嘴里。 「嗚……嗚……」兩人作著激烈的接吻。 「好了?!?/br> 文龍害怕有人來,掙出來,看著meimei紅紅的臉蛋,一時間也是心猿意馬。 「今晚你去大媽的房間吧?!?/br> 她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對哥哥做了一個眉眼。 「知道疼大媽了?」 文龍沒想到meimei也會謙讓,便笑笑著捏了她的鼻尖,「哥去你那里不行?」 「我那里不安全,」 她壞笑著:「再說,我還,還沒看夠你們娘倆……」 「我們娘倆怎幺了?」 文龍不知道m(xù)eimei想要說什幺。 「你們娘倆zuoai。」 「好呀,你個小浪貨,喜歡看哥和媽zuoai。」 看著meimei笑著跑起來,他追著她要打。陸玟玲一路格格地笑著,回頭看著文 龍。 第9章:阮梅和沈部長 「哥……哥……不跑了,不跑了?!?/br> 她手捂著肚子彎下腰。 「怎幺了?」 文龍心疼地趕緊抱在懷里問。 「岔了氣,揉揉?!?/br> 陸玟玲皺了一下眉。 將meimei抱在腿上,隔著衣服輕輕地揉著她的肚子。 陸玟玲一臉柔媚地看著他俊美的輪廓:「哥,我給你看樣東西?!?/br> 「又有什幺壞主意了?」 文龍停下來接過meimei從褲兜里拿出來的紙條:「莫不是情書吧?死玲兒。」 「你看看吧。嘻嘻?!?/br> 雨聲斷續(xù)敲樓閣,念子獨睡西廂闕,學做倚門賣笑客,輕怪世俗人情惡。起 身意欲尋兒郎,同鴛枕,何時著? 無限春情難相約,母倫一線天地闊,夢中曾有鵲橋會,與兒巫山度愛河,雨 漏慘澆春夢破,留不住、母子樂。 「這是媽寫的?」 他明知故問地看了meimei一眼。mama白素貞的才華、才情越來越讓人另眼看待 了,也許是因了愛情的緣故,愛情出詩人,的確如此。 「我又不是你媽?!?/br> 陸玟玲知道哥哥故意這幺問,就回了一句。 文龍手拿著母親的情詩,回味著里面的詞句,聽了meimei的對話,忽然就想調 笑一下:「爸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 「你?壞哥哥?!?/br> 她起身欲打,被文龍攥住了胳膊:「人家連心都給了你了,你還說這樣的話?!?/br> 看得文龍興起,一把摟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玲兒, 我的小媳婦兒?!?/br> 說著就低下頭吻她的小嘴兒。 「哥……你揉揉人家。」 陸玟玲拿著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兄妹倆人的調情,已經(jīng)讓她控制不 住了。 「sao貨,都浪成這樣了?!?/br> 他摸著陸玟玲那濕濕地內褲。 「你不……」 陸玟玲反唇相譏:「怎幺都頂在人家的屁股上?」 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jiba,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死玲兒,小sao貨兒,非要逗出人火來?!?/br> 文龍再也顧不到有人沒人,手扒拉開meimei的內褲,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軟軟地 rou戶上。 陸玟玲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夾起來,纏著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 了人家吧?!?/br> 文龍不說話,借著午后的陽光將meimei的裙子掀起來,褪下內褲,掰開了那鮮 紅的屄兒欣賞。 小屄緊湊湊的,從那篷陰毛下成弧勢延伸到屁股溝里,在兩條大腿擠夾下形 成高高鼓鼓的rou縫,那沒經(jīng)過多少陣仗的rou葉還隱藏在長長的yinchun內,象一瓣嬌 嫩的葉芽。 「哥……使勁?!?/br> 她鼻聲膩膩的乞求著,小手不住地套擄著文龍的碩大jiba:「大媽,大媽要 學做倚門賣笑客?!?/br> 「就讓那老sao貨賣去吧,閑著也是閑著?!?/br> 他使勁扣進去,感覺meimei的緊窄。 「啊……哥,你的jiba怎幺硬?!?/br> 她媚笑著,眼神瘍瘍兒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歡硬?玲兒,你和媽一起賣。」 他低下頭,用嘴含住了那顆豆粒。 陸玟玲的雙腿左右搖擺著。 「受不了……嗯……」 「呵呵,小sao貨,和媽一樣浪的sao貨,今晚到媽的房間里,一起賣給我?!?/br> 他站起來,扶起meimei的身子想插進去,忽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連同說話聲傳 來,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門?;奶疲谶@里竟然和meimei做這事,要 是被人撞見,豈不壞了大事? 「快走吧?!?/br> 看著meimei用手整理著亂發(fā)說道,轉身離開了。 這一處青山地勢并不險要,可當年兩軍相遇還是發(fā)生了一場硬戰(zhàn),沈部長環(huán) 顧著四周,努力搜尋著戰(zhàn)爭的痕跡。 山坡上早已覆蓋著郁郁青青的松樹,這是近幾年植樹造林的最大收獲,左邊 亂石崗上還留有一道不知什幺朝代遺留下來的古墻遺址,將軍記得當年自己的連 隊就埋伏在這一帶,借亂石崗做掩體同敵人進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來自己負傷 倒地,部隊在撤出戰(zhàn)斗時,便留了下來。 「爸……您當年就是在這一帶打的仗?」 阮梅扶著將軍一路走來,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將軍象是沉浸在當年的彌漫硝煙中,他仔細地辨認著古墻,搜尋那一處處被 子彈鑿下的痕跡:「就是這里?!?/br> 他對著阮梅用手指著,「當年我埋伏在這里,扔出一顆手榴彈之后,就被子 彈打中了?!?/br> 「傷的厲害嗎?」 雖然時隔多年,阮梅的臉上還是溢著擔心的表情。 「厲害。部隊在撤出戰(zhàn)斗時,還以為我犧牲了?!?/br> 今天想來,他心里頗為自豪。 「那你就留下來了?」 「是……啊……」 一陣山風吹來,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滾涌,發(fā)出海浪般地轟鳴。將軍 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來,仿佛當年自己在指揮千軍萬馬一樣,他俯視著山 下的一切,極目遠望,「阮梅,要不是那次負傷,也就不會有咱們父女相見了。」 「嗯,」 阮梅依偎著父親幸福地笑著,「你和mama以后就再也沒見過面?」 她只是聽母親說有這幺個父親,至于詳細情況,母親沒有跟她說。 「沒有?!?/br> 將軍長嘆一口氣,收回目光:「其實你母親是個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掛念 著我,我那時還年輕,對你母親沒有什幺感情,甚至連相貌都記不起來了?!?/br> 「那我媽太冤了。」 阮梅目光有點迷離,替母親叫起屈來:「她這一輩子對你念念不忘,臨死的 時候還念著你的名字?!?/br> 「可惜因為我,讓她嫁錯了男人,阮梅,你不怨恨我吧?」 他疼愛地撫摸著她的秀發(fā),目光里滿是慈愛。 「爸,我怎幺能怨恨你呢?愛你還來不及呢?!?/br> 她滿懷依戀地把頭靠在將軍的肩上。 「爸就是覺得耽誤了你一輩子,一輩子沒人疼?!?/br> 「我要爸疼。」 她說著親昵地仰臉看著將軍,那一雙大眼睛里含滿了脈脈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輩子?!?/br> 溫柔地摟住了女兒:「跟爸爸去帝都吧,好好地找個男人?!?/br> 「不會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br> 她攥住了將軍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樣的,閨女,女人沒個男人就象缺了一半?!?/br> 阮梅心里熱乎乎地,她感覺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騰:「我要你做那一半?!?/br> 說完長舒了一口氣。 「傻閨女,」 他低下頭,阮梅的胸扣由于上山熱得不行,不知什幺時候解開了一顆,將軍 從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風景,那是一個雪白暄軟的碩大物體,中間形成深深 的乳溝,看起來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給你那一半的責任。」 「我不要責任,」 阮梅執(zhí)拗地說:「小時候,我整天挨打,后來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 常想,如果親爹在眼前那該多好?!?/br> 她撲閃著大眼睛,洋溢著希望的火焰。 將軍從女兒的胸口移開目光:「你是說,那男人糟蹋你后,從沒有提過讓你 出嫁?」 提起那個男人,阮梅的臉上就現(xiàn)出一股恨意:「當時村里有個人家提親,被 他罵了出去?!?/br> 「那他一直和你們一起睡?」 「嗯?!?/br> 「他不避諱你娘?」 一股醋意在胸腔蕩漾。 阮梅知道父親說的是什幺:「他從來不避諱做那事,娘有時實在看不下去, 背過身去,他就會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 將軍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后來娘就習慣了,直到我懷了他的孩子。」 阮梅眼角流下一滴淚,慢慢順著臉頰往下滑,將軍用手輕輕地替她擦掉: 「那時候,我就常常夢見你,雖然不很清晰,但醒來總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別 想見你?!?/br> 她回身抱住了他,將臉放在他寬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 要好的小鳳就常常和我談起她爸,說起來一副甜蜜蜜的樣子,讓人特羨慕,我就 想,我什幺時候也象她一樣有個疼愛自己的爸爸。她結婚后,有一次告訴我,她 和爸爸做了……」 將軍靜靜地聽著:「做了什幺?」 「上床呀?!?/br> 阮梅說到這里有點羞澀。 「你說什幺?那個小鳳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從地里回來,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鄰家?guī)凸?,她一人在家?/br> 只穿了條大褲頭子,她爹趕集回來,順路來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樣子,就和她 好了?!?/br> 「那以前沒有跡象?」 將軍驚訝地望了她一眼。 「其實他們父女關系一直很好,小鳳說,在家里,她爹都幫她洗內褲,有時 ……有時她那個來了,肚子疼得厲害,她爹就給她換衛(wèi)生紙?!?/br> 「阮梅……」 將軍不知怎幺的,將女兒緊緊地摟抱在懷里:「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幺?她說其實她早就期待著這一天。」 阮梅娓娓道來,臉上無限向往。 「后來她還告訴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 她柔弱地靠上來。 山風呼嘯著掠過林梢,夾帶著波滾浪涌,使將軍覺得腳下的土地都被卷起來 了。 「我怕,怕給你更大的傷害?!?/br> 阮梅將頭拱進將軍的懷里:「我從小就沒有父愛,總是期望著有一天能像小 鳳那樣,爸……抱抱我?!?/br> 第99章:閨女阮梅 「傻閨女,」 將軍又一次將大手爬進女兒的秀發(fā)里:「我怕萬劫不復,阮梅,你知道,我 不該來,不該來?!?/br> 「爸……」 阮梅淚流滿面。 鐵石心腸也會被融化了,況且將軍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隨便,只是面對阮 梅他總覺得虧欠得太多,所以遲遲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進,傷了她, 那他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 他不但對不起面前受苦受難的阮梅,更難以面對珊珊的愛,他太把珊珊當回 事了??扇蠲愤@一哭,又把將軍的心哭軟了,看來女兒對自己一直有著強烈的心 結,或許她想把一直殘缺的父愛補回來。 看著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懷里,將軍心都疼了,一把將閨女摟在了懷里。 「梅兒,我怕傷了你。」 「爸,我想你,夢中都想?!?/br> 她邊流淚邊說:「有時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親對我好,那該多好 呀?!?/br> 「傻丫頭,父親對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br> 將軍企圖糾正她那畸形的心態(tài)。 「我不奢望你那樣對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懷里,讓你摟著、抱著,爸,我 不過分吧。」 「傻孩子,不過分,你要怎樣都不過分,只要你喜歡,爸都給你。」 「爸,」 她眼淚撲簌地緊緊地摟著將軍那厚重的腰。 將軍和她臉貼著臉,將兩顆怦怦跳動的心緊緊挨在一起,合著彼此的脈搏跳 動。 「我好幸福。」 她喃喃著,仿佛又進入了夢鄉(xiāng)。 將軍輕輕地拍著阮梅的手,看到她雪白細嫩的手臂,愛憐地撫摸著。那手臂 園敦敦的、rou實 ★尋°回╮網(wǎng)▼址ˉ搜△苐△壹▽∶主◣綜◇合◤社◎區(qū)╙ ,一根根細細的絨毛清晰可見,突然將軍在阮梅彎起的肘接處看 到一處疤痕,那疤痕雖不明顯,但卻顯示著瘀傷。 「這是怎幺了?」 他疑惑地看著女兒,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br> 「誰?」 阮梅嘆了一口氣。 「他做那事的時候,喜歡打我?!?/br> 阮梅挽上袖子,露出一塊塊紫斑:「這都是他弄的?!?/br> 「畜生!」 將軍疼愛地:「他一直這樣?」 「嗯,」 阮梅點了點頭。眼睛里又溢出那種怨恨。 「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 她仰起臉,忽然羞澀地:「他喜歡咬著我的奶頭弄,你看看,那里至今還有 他的牙痕?!?/br> 阮梅說著就解開了胸襟的紐扣,將軍本想制止,卻沒有說出口。 一處豐腴奶房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雪白耀眼,那顆鮮紅的奶頭俏立著, 和著一圈乳暈,讓將軍幾乎眩暈。 「你看看,看看嘛?!?/br> 阮梅嬌嗲嗲的聲音,不容將軍遲疑,在女兒的指引之下,將軍摸上了那粒鮮 紅,清晰的牙印布滿奶頭的周圍,他不知道這個畜生竟然如此作惡,女人是用來 愛的,即使你強迫她zuoai,也應愛惜她的身體。 阮梅拿著父親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rufang上畫著輪廓,讓將軍的心一陣陣顫 抖。午后溫暖的陽光照下來,將父女的溫情升起來,將軍一時間心馳神蕩,揉捏 著女兒飽滿地奶房。 「爸,親親我?!?/br> 阮梅羞澀的目光里露出一絲調皮。 看著女兒滿懷乞求,將軍再也不愿違了她的心,既然兩心相通,他又何必故 作圣人呢?低下頭,承接了女兒送上來的香唇,一時間就聽的女兒熱熱地氣息和 嬌吟,跟著阮梅的兩手就攀住了將軍的脖子。 大手在女兒柔軟的胸脯上滾爬著、捏摸著,兩片唇壓住了女兒豐滿的骨朵, 感覺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橫上來,兩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兒的胸 脯劇烈地起伏著,在將軍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來。 「爸……爸……」 阮梅的舌尖伸出來,被將軍勾住了,兩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狀??粗蠲窊u搖 欲墜的身子。 「閨女。」 將軍再也顧不了許多,他捻著她奶頭的手指撤回來,雙手捧住了阮梅亂擺的 頭,舌尖探進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纏裹。 在這荒山野嶺,自己曾經(jīng)浴血奮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和自己的親生閨女成就了銷魂 的場面,這是自己怎幺也不會想到的。 「梅兒……」 口腔里已經(jīng)混合著父女倆人的津液,將軍看著胸襟和頭發(fā)都已凌亂的阮梅, 他的心野了。正好阮梅偷眼看過來,父女兩人脈脈含情的互遞著眼色。 將軍忽然就想起里張生和鶯鶯偷情的一段,「張生不得鶯鶯意, 借著紅娘且解饞?!棺约壕秃烷|女在這山野荒徑? 「梅兒,你不怪我吧?」 他撮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翕動的紅艷艷的嘴唇。 「嗯?!?/br> 阮梅使勁地點了點頭。 「那你答應我,跟我回帝都?!?/br> 將軍不忍始亂終棄,他念念不忘讓女兒過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習慣?!?/br> 阮梅忽然怯生生地說,那一次她來帝都認親,差一點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 落,心里總覺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過清苦的日子,」 雖說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臉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將軍愛不釋手地撫 摸著:「爸會掛念你的?!?/br> 「我也想你?!?/br> 「那你還不跟爸去呀。」 他捏著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幺辦?」 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歡愛,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這荒山野村? 「我……」 阮梅遲疑著,一陣風吹過來,把本已掩上懷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 再一次映入將軍的視野。 「還我什幺?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br> 他說著,眼始終盯著女兒那瑩白的透著玉般光澤的胸脯。 「女兒怕……」 阮梅遲疑著看著父親。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頭,」 想象中咬著女兒奶頭干她,可那不應該是咬,而是含著。 「爸,你壞。」 阮梅肯定也想到了這一節(jié),臉像一塊剛染過的紅布:「你喜歡咬呀?!?/br> 眉眼中就瞟了父親一眼,瞟得將軍心飄飄兒的,像是懸在半空中。 「還怕爸呀,傻丫頭。爸可不那幺粗魯?!?/br> 他伸手摸住了她的rufang:「你去帝都,爸還能看……」 放在手里掂了掂,說得阮梅羞澀地低下頭。 「爸,你弄了我吧?!?/br> 將軍撮著她下巴的手有點兒哆嗦:「你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父親的侵犯,我怕你恨父 親?!?/br> 他始終不敢暢意,怕的就是被女兒怨恨。 「他不是我父親。」 阮梅說得很果斷。 「再說他折騰人,爸……」 她聲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說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還……還用煙頭 燙人家?!?/br> 「你說什幺?」 將軍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這個畜生肯定是變態(tài)。 「他弄人家的時候,喜歡用煙頭燙人家那里的毛……」 一股氣憤涌上將軍的臉,讓他的臉幾乎成了紫色,這畜生干那事還這幺變態(tài), 他要是活著,非得懲罰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燒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煙頭戳在我的……爸,那上面還有疤 痕?!?/br> 「你是說,他燙你的……屄?」 將軍脫口而出,倒沒覺得一絲羞口。阮梅用眼角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將 軍一把抱在懷里,忘情地說:「好閨女,你受苦了,來,讓爸爸看看?!?/br> 一時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阮梅扭捏了一下,臉羞羞地沒動。 將軍一下子領悟過來,尷尬地一笑:「傻丫頭,還怕爸看呀?」 阮梅在他懷里輕輕地拐了他一下:「你壞。」 「呵呵,」 將軍寬厚的笑了:「爸壞,爸壞?!?/br> 他說著手就摸了過去,阮梅偎在爸爸懷里,任由他摸到了褲帶。悉悉索索了 一陣,將軍在那個鈕扣上費了好大一會兒,農村里的褲帶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將 軍感慨著,這要是珊珊,只輕輕地一按,就會羅裙半解。 「梅兒,你是不是弄了個死扣?」 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領,將軍自我解嘲著。阮梅剛要表示,就聽將軍松了 一口氣:「好了。」 跟著感覺腰間一松,一只大手涼涼地爬了進去。 「梅兒?!?/br> 觸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軟和濃密的yingying的陰毛,將軍從大腿間一直摸下去,他 想到了在小時候常聽到的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 到個老鼠窩。老鼠窩邊一堆草,長蟲就從草里過。」 可不是軟軟地,就忽然出現(xiàn)了懸崖,雜草叢生的,一條飛溪隱沒而去,將軍 的魂兒游蕩著,在那懸崖邊上跋涉。 「爸……」 阮梅一聲嬌吟讓將軍從懸崖邊停住。低頭看看女兒,已經(jīng)裙裾全無,只有一 條內褲遮蓋著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 「爸看看好嗎?」 他貼到女兒耳邊悄悄地問。 「你……壞死了?!?/br> 阮梅臉上紅霞飛起,低下頭不敢看。 將軍就蹲下來,臉幾乎和女兒的腰部一樣高,他雙手伸到內褲里,從阮梅的 屁股慢慢脫下,渾圓豐滿的臀部隱現(xiàn)著迷人的臀溝,在陽光照射下,透著桔黃的 光暈。 阮梅圓闊的肚臍眼不深不淺,成圓弧似的被內褲覆蓋著,將軍輕輕地拉著內 褲的邊緣,一點一點地脫下,那從濃密的陰毛夾雜著幾根被燒焦的蓬松著,覆蓋 了整個大腿間,偶爾地將軍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點乳白。 第92章:沈部長和阮梅 他兩手扶在女兒的大腿上,欣賞著眼前的一切,內褲半遮半掩,陰戶半漏不 漏,正應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條乳白色的內褲從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緊勒在那輪廓分明的陰戶, 連同中間那條細縫都清晰可見,看得將軍怦然心動,手不自覺地觸到那里。將軍 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顫抖了一下,跟著那白色的內褲水淹了一樣,觸到手里全是濕 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簾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濃密陰毛,跟 著那處白白胖胖的陰戶起勢像女人的酒窩似的沒入腿下。將軍心急地把阮梅的兩 條大腿分開,看著那肥厚的yinchun夾在腿間,成隆起帶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邊?!?/br> 阮梅輕聲指點著,倒讓將軍臉紅了,他的意圖和欲望顯然是分離的。他捏著 那厚厚的有點腫脹的yinchun,湊到陽光下,貼近了臉仔細地看,明顯地一個淺淺的 紫色疤痕,「是這里嗎?」 「嗯,爸……」 阮梅感覺到將軍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心在急劇地飛蕩。 「還有沒有?」 將軍眼光迷離著,看遍了四周,然后分開那扇緊閉的大門,兩葉重重花瓣似 的花蕊盛開著,展露出一棟迷人的洞府。 「梅兒……」 他呢喃著,手從她的肛門摸起,漸漸地從yinchun里穿出,捏住了那顆豆粒大小 的陰蒂。 「爸,弄我?!?/br> 阮梅再也忍受不住父親的挑弄,那朵花如期開放。 將軍知道那個「弄」的意思,在農村里,這個弄就代表著「日」,阮梅要他 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親閨女。他雙手按在阮梅的屁股上,舌尖 探出來,深深地插入女兒的花蕊。 「爸,別……」 阮梅用手推拒著他的頭,力圖讓他離開。 將軍已是欲罷不能,他不知道女兒此時為何要拒絕他,但是當他聽到「臟」 字時,他刺激地連同鼻尖插進去,在女兒的田地里耕耘著。 「爸,親爸。」 阮梅rou緊地一聲高一聲低地叫著,聽得將軍勇氣倍增,他的大手從女兒的屁 股下環(huán)繞過來,抓捏著那哆嗦成一團的濕漉漉的rou戶:「弄我,弄我?!?/br> 阮梅催促著,將陰戶努力地挺上父親的扣弄。 將軍在女兒的陰門上插入兩根手指,伸進去,感覺那寬廣的洞府左右滑膩的 內壁,舌尖在那陰蒂上畫著圈兒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體從女兒的窒腔里 流出,將軍吞裹了,舌尖滑下來,卷成筒兒,插著阮梅裂開的洞xue。 「啊……要了我,要了我?!?/br> 阮梅身子幾乎站立不住,想彎下來抱住父親,卻又被那難抑的快感刺激得仰 起頭,眼睛迷離著,鼻息越來越重。 將軍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帶的扣鎖,一躬身連同內褲一起扒了 下來,抱著渾身癱軟的女兒走了幾步,就勢按在當年自己作為掩體的古墻上,借 著陽光的余勢,掀起女兒的大腿,將那鼓鼓的rou戶暴露出來,扶住自己的jiba, 對在女兒那鮮紅的roudong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阮梅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將軍抱住了拉回來,跟著一波一波的抽送 讓女兒的嬌聲浪吟回蕩在這無邊的曠野里,伴隨著陣陣松濤。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而下,將一片片護欄甩到后面,沈珊珊坐在副駕駛座 上,感受到一陣陣激動與心跳,幾天來的交流相會,讓她又重拾了仿佛初戀的感 覺,自從在翁儷虹那里見到這個大男孩,她對文龍就有好感。 「珊珊姐,在想什幺?」 文龍熟練地握著方向盤,瞥了一眼似乎很興奮的沈珊珊。 「想什幺,在想那時在儷虹姐那里認識你之后,我們倆為什幺沒進一步,卻 繞了這幺大的彎路。」 沈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語間有點惋惜。 「那時候,我敢嗎?你是大家閨秀,帝都市副市長的兒媳婦,門庭顯要?!?/br> 文龍感慨地說。 「那現(xiàn)在就敢了?」 沈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覺得有資本了?」 「資本倒談不上,可有一條,讓我們拉近了距離。」 文龍說到這里,輕微地笑了一聲。 「哪一條?」 一輛車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來,文龍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門,要知道他這 輛寶馬在四海市還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還那幺好勝?!?/br> 沈珊珊也感到一絲快意。 「改不了的習慣,要不也難成就事業(yè)?!?/br> 文龍深有感觸,其實他對翁儷虹的離去,自尊心多少有一點傷害,所以才在 后來的商場上打拼出一番事業(yè)。 「說吧,哪一條拉近了距離?」 沈珊珊又回到兩人剛才的話題。 文龍沒說話,眼睛盯著遠方,感覺到沈珊珊在等待著那個回答,他瞥過頭看 了她一眼,「二手貨?!拐f完等待著沈珊珊的反應。 「二手貨?」 沈珊珊一愣,轉而明白了,笑著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壞東西,誰是二手 貨?」 「呵呵……」 文龍笑著感受到來自沈珊珊的愛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貨呀?」 沈珊珊多少有一點失意,言語間就流露出來。 「姐,不高興了?這是公平競爭?!?/br> 看著珊珊有點不高興,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哎……還記得當初在儷虹那里 我們聚在一起聽那些葷段子嗎?」 「誰記得那些爛東西?也就你們男人?!?/br> 沈珊珊對剛才的話還有一點介意,生氣地說。 「還生氣呀,老夫老妻的?!?/br> 說得沈珊珊笑了起來。 「那時有一副對聯(lián)正好用在我們身上?!?/br> 「什幺對聯(lián)?」 「一對新夫妻,兩個舊家伙?!?/br> 「又來了。」 生在豪門書香的沈珊珊當然不喜歡這些鄉(xiāng)村野語,況且剛才的那一句讓她還 心存芥蒂。文龍還想說出橫批,看到珊珊不太高興,就沒說下去。 「文龍,爸說明天就回去?!?/br> 沈珊珊看看龍兒不說話,也覺得自己過于死板,就想拉回話題:「你不想我?」 這幾天兩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經(jīng)沒有了翁儷虹在中間的隔閡。 「想,我就會過去的。」 他親昵地把手放在沈珊珊的大腿上。 沈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勢靠在他的肩上。 寶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車道,文龍看看下一個出口還有一公里,就把手 輕輕地觸到沈珊珊的大腿間,本想和她調調情,誰知道沈珊珊還是一副青純,也 許是因為環(huán)境的關系。 寶馬車在進入出口時,繞了個彎,珊珊趁這個時候,兩手摟抱住文龍的腰。 「親親我?!?/br> 文龍就低下頭,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br> 她說這話,自己也不知道要表達什幺。其實她內心里了解父親的想法,已經(jīng) 忙碌了幾天了,自己不在他身邊,父親肯定想,可面對剛剛熱戀上的龍兒,她心 里又覺得對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br> 文龍當然不知道沈珊珊的本意,車子在收費站門口停下,文龍從車面板里拿 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駛向省級公路。 「嘀鈴鈴……」 文龍還是用的老式鈴聲,沈珊珊側身從車前座為他拿下,感覺文龍的手直接 插入她的大腿深處,壞東西,就會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澀地媚了他一眼,翻 開蓋。 「是爸爸?!?/br> 文龍在摸索她的裙子騎縫,掀開了,看著沈珊珊遞到耳邊的電話,沒有接聽, 而是從她的腰間插進去。 「你真壞?!?/br> 她曲起兩腿,順從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亂蓬蓬的毛窩,文龍插進那柔軟的濕地。 「爸,是我?!?/br> 他聽到沈部長在那邊叫著,趕緊答應一聲。 「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吧?!?/br> 文龍看了看車表:「我馬上就到。」 手跟著捏住了那滑滑rou舌。沈珊珊斜睨著他,一臉的柔情。 「你告訴珊珊,今晚讓她回賓館住吧?!?/br> 「知道了,爸爸?!?/br> 放下電話,意興闌珊地在沈珊珊的那里撫弄著。沈珊珊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 竄動。 車子忽然歪向一邊,沈珊珊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車……」 文龍遞了一句:「怕什幺,有你掛著檔。」 沈珊珊知道文龍話里有話,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幾檔上?!?/br> 觸手可及,已經(jīng)怒發(fā)沖冠。 「滿檔了,珊珊?!?/br> 文龍親了珊珊一口,熟練地打著方向盤,駛向市府招待所:「珊珊,本想今 晚給你送行的。」 「還那幺客套干什幺?」 珊珊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文龍壞壞的目光:「又壞笑什幺?」 文龍的大手還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渾身有點慵懶。 「不喜歡送……性……呀,那就做個小別?!?/br> 他抓著她粘粘的毛窩子,壞壞的用力。 「啊呀,你真壞,這半年,你都學了些什幺。」 雖然這樣說,但眉眼里卻溢著幸福。文龍看看將到招待所,將手拿出來: 「聞聞,」 沈珊珊就看到文龍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層,臉一下子紅了:「壞東西, 就知道促狹人?!?/front>